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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度关山——舞清影【完结+番外】

时间:2023-01-31 16:30:32  作者:舞清影【完结+番外】
  宋瑾瑜瞪着惊恐不安的眼睛,身子瑟瑟发抖,哀求道:“柏舟,我做那些事是不对,可我还不是因为太爱你了,我真的爱你呀,柏舟。”
  沈柏舟神情厌恶地看她一眼,“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字,你让我觉得恶心!”
  “你走吧,我们从此就是陌路,再也不要联系了。”沈柏舟转身离开。
  “柏舟――”宋瑾瑜冲上前抱住沈柏舟的后腰,脸上终于淌下泪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快回县里了,你不能让我就这样人财两空的走了,你要对我负责。”
  沈柏舟用力掰开她的手臂,转身,神情鄙夷地看着她,问:“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是说什么都不会要吗?人财两空,哈,这下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
  宋瑾瑜不傻,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得到沈柏舟的人了,估计让他走关系把她调回同州也没什么希望,索性,多要些钱,保证她今后的生活。
  “你觉得亏,我付出身体和感情,就不亏了?你玩也玩了,爽也爽了,如今拍拍屁股给我头上扣个屎盆子就想溜,告诉你,沈柏舟,门都没有!既然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也不强求,不过,你得用经济来补偿我。”宋瑾瑜的眼里露出一丝精明。
  沈柏舟觉得能用钱打发的事都不是事。
  他掏出钱夹,把一张银行卡抽出来,递给宋瑾瑜,“这张卡里有二十万,算是对你的补偿。你要就要,不要就拉倒。”
  宋瑾瑜面上清冷,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二十万。
  她有了二十万,都能在皖州买新房付首付了!
  “好吧。”她伸手要去拿卡,沈柏舟却猛地收手,把卡收起。
  “想要钱可以,用你的手机来交换。”他目光冷静地看着宋瑾瑜。
  手机?
  宋瑾瑜愣住,随即,眼神闪躲地嗫嚅道:“你要我手机做什么,我这手机又不好。”
  “你换就换,不换我就走了。”沈柏舟作势欲走。
  “别,我换,我换。”宋瑾瑜从兜里掏出她那部款式老旧的黑色手机,递给沈柏舟。
  沈柏舟接过去,当着她的面,打开屏幕,手指在上面点按半晌,脸色逐渐变得难看暗沉。
  他把手机翻转过来,指着屏幕上正在播放的不雅视频,怒斥道:“你录这些,是想回来敲诈我?”
  宋瑾瑜心虚低头,慌忙解释说:“我没有,就是想给咱们留个纪念……啊――”
  随着一声爆裂的脆响,刚还攥在沈柏舟手里的手机却变成了地上四分五裂的垃圾。
  沈柏舟犹不解恨,双脚踩上去,狠狠用力碾碎,才喘息作罢。
  他把银行卡扔在宋瑾瑜身上,“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说完,他转身,大踏步消失在路的尽头。
  宋瑾瑜捡起地上的卡片,眼底闪过一丝茫然和愧色,喃喃道:“沈柏舟,怪只怪你,太好骗了。”
  高岗。
  明月下午送孩子们过河时,撞上巡线经过鹳河的关山。
  关山帮她把孩子们送到南岸,然后,淌着水又回来。
  两人并排在山道上走着,春日里的暖风吹拂着青翠的山野,心情放松而又惬意。
  “董晓东的情绪怎么样?还在为参加不了今年的军考闹心吗?”明月问道。
  关山笑道:“嗯。他啊,最近每天都缠着我跑五公里,练起蹲和俯卧撑呢。”
  “看来他是有主意了,让我猜猜,他要转志愿兵?”明月拽着鬓边的一丝碎发,模样俏皮地问关山。
  关山瞅着她灵动美好的容颜,心中一阵烫热,他转过头,看着远方起伏连绵的群山,轻声说:“嗯,你猜对了。”
  明月挥手,像个孩子似的耶了一声,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就知道,被你带出来的兵,没有一个是孬种!”她衷心夸道。
  关山笑得比她还灿烂,那鼻翼下的一线洁白,几乎要咧到耳根去了。
  两人快要走到岔路口时,关山忽然开口说:“明月,我们去爬断崖,好吗?”
  明月一愣,眨着眼睛看着他,半晌,吁了口气,说:“去就去呗,你那么严肃做什么。”
  关山握拳,压在嘴唇上面咳了几声,解释说:“我……我怕你走累了。”
  “没事,我现在走惯山道了,一天不爬山,浑身就不舒服。哈哈,走吧,正好我也想上去看看风景。”明月笑着说。
 
 
第181章 表白
  虽然每次登上断崖都会累到半死,可到了山顶,悠然和煦的山风,像一双温柔的手拂过头发和面庞,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映红那一层层洁白的云彩,如同一抹颜色绚丽的轻纱落在黛绿色的青山上面,让人心旷神怡。而之前围绕在身边的烦恼和忧愁,就像农家的炊烟一样,在山风的涤荡之下,袅袅散尽。
  明月立在松树下,张开双臂,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叹息道:“这里可真美。”
  关山的目光从上山起就凝住在她的身上,她不知道,她笑起来的样子,远比这自然风景好看千倍,万倍。
  一双英气勃勃的眉毛,黑白分明灵动俏皮的大眼,那微笑时自动翘起的粉红色的嘴角,和一头乌黑发亮的齐肩长发,无一处不像磁石一样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暗暗吸口气,目光熠熠,黑脸微红地看着明月轮廓美好的侧颜,说:“我……我有话想对你说。”
  明月恰好看到崖边飞舞翩跹的蝴蝶,她一边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捉,一边头也不回地应承道:“你说呗。”
  关山眸中光芒一闪,手指慢慢攥握成拳,紧张地贴向裤缝,“明月,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
  明月的指尖正好碰到蝴蝶的翅膀,却猛地一抖,身子也跟着大幅度的晃了晃,不受控制地向崖边的巨石倒去。
  “啊――”
  关山一个健步冲上去,双臂托住明月的细腰,牢牢地把她抱在怀里。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唯有耳边的剧烈到令人害怕的心跳声,证明这一切不是梦境。
  一股松柏的气息扑面而来,清冽干爽,怡人心醉。
  她的头被他温暖干燥的手掌扣在他结实的前胸,而她的手臂,本能地抱紧他的腰身,两人之间紧密无间,连一丝缝隙也找不到。
  彼此的体温、心跳、气息,像是融合在一起,无法分出谁是谁的。
  就这样过了片刻,明月倏然松手,身子挣了一下,烧红了面颊,低声提醒他,“我没事了。”
  可他像没听见一样,仍旧把她紧揽在怀里,动也不动。
  突然之间词穷的厉害,明月伸出手指,戳了戳他铁板一样绷得死紧的脊背,说:“你要勒死我麽?”
  关山总算有了反应,他慢慢松开明月,但是没有像以前一样退后一步,和她保持着礼貌的距离,而是低头,目光紧张却又温柔地锁定比他矮上一个头的漂亮姑娘,低声,嗓音暗哑地重复说:“明月,你能做我的女朋友吗?”
  明月不敢抬头,因为刚才捉蝴蝶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关山大胆的表白。
  他在向她求爱。
  在这秦巴深山,在这断崖之上。
  他终于鼓起勇气,向她袒露内心最热切的渴望。
  要答应吗?
  不答应吗?
  明月低着头,垂下眼帘,盯着地上和她脚尖相对的穿着一双迷彩军用布鞋的大脚,许久没有出声。
  关山说出心里话后,却愈发忐忑不宁。
  心里像是坠了个小桶,七上八下的,落不到实地上。
  他的眼皮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一排黑浓卷翘的睫毛,它们轻轻颤动一下,他的心就跟着抖三抖。
  过了一会儿,明月抬起头,目光清澈如水似的望着他。
  关山心中微动,俊朗的面庞露出渴盼的神色。
  “关山,我能不能晚些日子再给你答案。我……我要好好想一想,毕竟,这对你、对我的未来,都是最重要的一件大事。”明月神色坦然地给出答案。
  虽然和自己期盼的答案存在一定距离,但在关山看来,已经是令他倍感振奋鼓舞的答复了。
  明月没有言辞激烈地拒绝他,说明她也是有一点喜欢他的,她犹豫,她深思熟虑,恰恰说明她是一位有责任心的姑娘。
  可能怕伤害关山,明月抿了抿嘴唇,解释说:“你别多想,我是怕我不够好,给你添麻烦。”
  她的身世,她的现状,她曾经受过的情伤,甚至,她的前途,都是她无法立刻就答应关山的原因。
  他那么优秀,那么正直,那么真诚,在他面前,她总感到自惭形秽,配不上他。
  关山凝视着她,目光深情而又执着,他轻轻地吁了口气,抬起手,用指尖碰了碰她的发丝,哑声说:“你很好,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你很好。
  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敢想敢做,倔强热情,真性情的你。
  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被你的眼神俘虏,心甘情愿堕入情网,只是我从未想过能有一天和你站在一起,说着这样的话。
  说到底,我还要谢谢你,谢谢这山清水秀的秦巴深山,给了我追求幸福的勇气和机会。
  “明月,你慢慢想,不用着急。即使你……即使你最终拒绝我,那也是我做的不够好,没能达到你的要求。我们说好,无论你最终给我的答复是什么,我们都不要因此产生罅隙,不要再像上次一样,对我不理不睬,好吗?”关山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明月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关山,看的关山心里发毛,刚要说话,却看她忽的扑哧一笑,用她的小拳头砸了他一下,嗔怪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啊,怎么我不同意,你也不难过似的。难道,你是抱着被我拒绝的心思,向我表白的?”
  关山一愣,黑脸漾起一层可疑的红晕,他连连摆手,解释说:“我是认真的,我……我是怕你不愿意,像以前一样躲着我,所以……我……”
  “好啦,我知道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要是我不同意,我们还做朋友,这样,总行了吧。”明月说。
  关山笑了笑,点头,说:“好。”
  下山的时候,关山挣扎了许久,鼓起勇气握住了明月的小手,“我拉着你。”
  明月脸色绯红地转过头,佯装看风景,嘴里却在说:“你学坏了。”
  见明月没有甩脱他的手,关山心里一阵激动。
  他感谢董晓东的点拨,小董给他支的招虽说不那么入流,甚至有些耍无赖和耍流氓的意思,可用起来,却挺好使。
  这不,他就牵上明月的小手了。
 
 
第182章 敌军
  四月末的一天。
  皖州市通往川木县的国道,一辆黑色越野车疾驰而过。
  车厢里,秘书陈勇庆从前排倾过身子,低声问正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发愣的明冠宏,“明局长,还有一刻钟就到川木县了。您是去县民政局稍事休息再去红山镇,还是直接……”
  “直接过去。你通知县扶贫办宋主任,让他现在就出发去红山镇,我们在那边碰头。”明冠宏目光炯炯地说道。
  “好的。”陈勇庆连忙掏出手机联系县里那边的人。
  明冠宏揉了揉酸痛发胀的眉心,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
  川木县。
  是他的家乡。
  对家乡的记忆,停留在十七岁以前。一个贫穷落后的县城,承载了他太多苦难艰辛的时光。
  他是一个孤儿,在县福利院长大,十七岁应征入伍,之后,便是转业到皖州之后因公出差回来过几次。
  受到地域地貌限制,川木县发展滞后,是全市,全省乃至全国挂了名的贫困县。他担任皖州市民政局局长的职务之后,曾多次就川木县脱贫摘帽工作召开过专题、现场会议,商讨帮扶脱困的办法,可是收效甚微。
  这次,他亲自挂帅,深入川木县最贫困的红山镇调研基础设施建设、产业发展现状及生产生活状况,并拿出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让财政扶贫资金能够落到实处,切实改善贫困山区人民的生产生活条件。
  这次来,他也存有私心。
  没错,他亲自到红山镇,也是想见一见他的女儿明月。
  自打春节前他在同州火车站打了她之后,他们之间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所有的联系。
  他了解自己的女儿,如果他不先道歉,她是永远也不会主动找他的。
  妻子刘素云说得对,明月的倔强脾气,和他如出一辙,说她不是他的女儿,谁能信呢!
  那个叫慕延川的富商,他后来在电视上见过几次,财经新闻里温文尔雅的形象,和那一夜咄咄逼人的模样判若两人。
  想必,他已经知道那是一场误会,所以,再也没来打扰过他的生活。
  想起慕延川,就不自觉地想起他的亡妻,穆婉秋。
  他曾热烈爱过,呵护过,却始终走不到她心里去的美丽女人,留给他的,是太多的遗憾和懊悔。
  如果婉秋日记里记载的文字都是真的,那她从始至终,可能只爱着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他已经见过了,就是慕延川。
  过去的恩怨纠葛他不愿再去回忆,但他始终感激婉秋,为他留下了女儿。
  虽然这个女儿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甚至在成年之后和他断了来往,可他仍旧把她当成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的确,是最重要的一个人,比他自己还要重要的一个存在。
  望着车窗外起伏连绵的巍巍青山,他无声喃喃,“明月,爸爸来看你了。”
  转信台。
  关山和董晓东神情振奋地排成一列,向面前的靳卫星和徐青云敬礼,“首长好!”
  靳卫星和徐青云回礼。
  “老徐,你看我说啥,你把他丢在无人岛上他也能熬个十年八载的不喊一声苦。”靳卫星打量着转信台陈旧的营房和设施,拧着眉头说:“上次来的时候,也没见破成这样,你们现在还要担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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