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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热吻——金桔朵【完结】

时间:2023-02-02 15:39:50  作者:金桔朵【完结】

   《春夜热吻》

  作者:金桔朵
 
  简介:
  小镇文学|暗恋|双向救赎
  野痞富家少爷*乖软坚韧少女
  住在澜市水镇的秦茵络,在外人看来生性古怪。她生得一张瓷娃娃面孔,眼神空洞。
  没人喜欢和她来往,因为她从不说话,像个小哑巴。
  父亲离世,与母亲相依为命的秦茵络,第一次遇见那个少年。
  他比自己高很多,常常俯下身目光平视她。
  少年看上去不羁又爱玩,眉骨高隆起一道伤疤,有缝合过的印记。
  他对秦茵络来说太过陌生,他说,跟哥哥走吧。
  女孩没回答……
  “不说话么?真是个哑巴?”
  少年蹙紧了眉,循着女孩的目光瞥向她的母亲。
  “你妈妈同意,就得跟我走了。”
  她望着他,脸颊淌下两条晶莹泪痕。
  后来,秦茵络才知道,母亲因为种种原因让她离开,而自己和那个少年早已结下婚约。
  秦茵络乖顺、束缚。
  而少年乖戾、洒脱,是她想也不敢想的盛家二少盛佟砚。
  她想,完全不同类型的人怎么可以在一起呢?
  哪怕婚后,也时时保持警戒,对他疏远冷漠。
  直到一次男人喝醉了酒,脸颊微醺泛起了红。
  他握住了她的双手,带着愠怒:“阿茵,你的指尖是凉的,心也是凉的么?就不能给我一丝温热?”
  那个时候,她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多么狼狈。
  在外的风光,仅存留的人情味都给了她。
  那晚,他难以克制地浅浅吻上她,女人没躲,这是秦茵络始终难以跨出的界。
  第二天,秦茵络看着他轻声叫:“佟砚哥……哥!”
  男人“嗯”了一声,勾着笑意,声音惫懒:“我们是不是该改个称呼了?”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茵络 ┃ 配角:盛佟砚 ┃ 其它:无
  一句话简介:野痞天之骄子*外冷内热小仙女
  立意:爱自己,爱生活,才会获得幸福
  ​
 
 
第1章 
  啪嗒!咚!
  那是石子打在棉布杉上,又重重回落到地面的声音,坚而硬。
  之后,又是一阵闷响,这响声更大,几乎穿透了她的袄子和内里的几层衣服,直接入了她的心脏。
  刺入的、难熬的冰冷。
  水印在她的背后渐渐炸开,形成一朵朵花样的图案。
  她依旧没理会,也没跑,跑是懦弱者的做法。
  但她不敢面对,只留下自己远去的身影,小步子捣着一点点向前走着,身旁的景物渐渐在自己的视野里后退。
  快了、快了,再穿过一条巷子就能回家了,秦茵络虽这样想,眼睛里却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在脸颊就这样滚落着,没有丝毫预兆的滚落……
  身后的那些声音如幽魂一般紧追着她,像尖利的刀尖一遍遍剜她的心。
  “死哑巴!没爹养的臭哑巴!”
  “听说不是没爹养了,这次是爹没了……”
  “再拿水气球打过去呀!你们不知道它在衣服上绽开的样子——哈哈哈!”
  .
  秦茵络多么想,她拥有一双翅膀,会飞该多好。
  那么她就可以翱翔在高空,跟那自由的鸟儿一样,彻底远离让自己伤心的人和事。
  不让一个人寻得到自己。
  三人见她转过头,纷纷睁圆了眼睛瞅她。
  愣怔几秒,又一齐弯腰捂着肚子狂笑不止。
  又是闷重的一声。
  一只水气球从秦茵络眼前掠过,在她肩膀上猛地爆炸,霎时水花四溅,喷在她脸上、头上,憋闷着,她彻底涨红了脸。
  飞奔似的跑回了家,中途还摔了一跤。
  秦茵络愣是滚了一声的泥土,泥混着水,沾着肮脏的黏腻感,全部吸在她的身上,扯也扯不断。
  令她悲愤地、委屈的,泪珠连成了串,她抹着眼泪回家。
  只是还没进门槛,就让母亲彻底喝住了。
  她红肿的眼睛辨不清面前,一片黑色黄色,幽幽地似乎缠着两道人影。
  母亲秦睫不由分说地扯她进屋,见她满身满脸的泥水脏污,训斥着直到屁股墩地一下坐到床边。
  “我说过什么,你可真是小冤家啊!那袄子新买的,花了不少钱,你又把它折腾坏了!”
  “和你讲了多少遍为什么不听,和你说话就这么难?!别人说你是哑巴,你还真变成了哑巴!”
  秦睫一边帮她换衣服,一边叱骂道。
  秦茵络觉得母亲和自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了,那声音不像是说给她听的。
  于是她木木地,双眼呆滞着定在原地。
  换好衣服,脚步似灌了铅般沉重,艰难地挪至床边,才终于坐下。
  因为寒冷的水已经渗到了她的脖子里,迎来一抹凉意。
  秦茵络清醒地盯着自己的母亲,张了口。
  早坏了的嗓子挤出难听又粗哑的声音:“妈。我、不、想、上学了。”
  这话已经是她第三次说了。
  嗓子里含糊不清,磕巴着吐出来。
  秦睫只顾着给她用蘸了热水的毛巾就着脖领子边擦。
  没回应她,却转了话题:“家里来了客,我带你去见。”
  换好崭新的衣服,屋里还有炉火。
  便不用穿那么厚,只是把衣领子竖起来,近护着脖子,免得让风进来。
  秦睫见那少年还端正地在椅子上坐着,忙把秦茵络引了过去。
  叫她在少年面前站着。
  “叫哥哥,快点。”
  秦茵络不敢抬头看,只顾低头绞着手指,半晌默然。
  她不肯说话,尤其是遇见了陌生人,就更不喜欢。
  因为会让她发窘,粗哑的声音一定会让别人感到厌恶吧。
  她想。
  秦睫见状,撸起秦茵络的衣袖,在她那截露出的葱白细嫩胳膊上狠狠打了一下。
  秦睫让她做到客厅右侧的木椅上,与自己紧挨着坐。
  “络儿,这是要接你走的哥哥,你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话吧?就走吧,别眷恋这里什么,也别多问什么,这个哥哥会护着你。”
  “你就只管跟着他,知道吗?”
  秦茵络远远地才敢望着那少年,轻瞥一眼。
  少年生着一张俊朗面孔,眉目异常清秀。
  蕴着一汪水的杏眼底下,有着挺翘的高鼻梁,嘴唇不薄也不厚,生得刚好。
  唯独那双眉让人印象深刻。
  他一只眉骨高隆起一道伤疤,有缝合过的浅淡印记。
  少年感受到周遭的目光,知道少女的眼神在他的脸上、身上逡巡。
  要把自己看透一般。
  他满不在乎地哼笑一声,掀起眼皮再去看她。
  秦茵络面容有种病态的白,看人的时候眼神空洞,五官嘛,长得跟瓷娃娃似的,精致得有些不像话。
  任何人都不能被她盯得久了,心中会自然地生出一股怜意。
  或者是一种莫名的厌倦。
  而盛佟砚对她,明显是后者。
  他不耐地皱了皱鼻子,眉头也紧蹙,虽是接她的人,却也并不对她有几分欢喜。
  少年起身,满脸无奈地走到秦茵络面前。
  从牙缝间挤出四个字:“茵络妹妹。”
  秦睫知道秦茵络还这般坐着,很是不礼貌,于是叫她也站起来。
  少年高出她很多,说话就只好是俯下身,他声音惫懒地又喊了一次。
  不想秦茵络依旧没应他。
  盛佟砚闷哼了声,见她双手贴着裤缝线站得直直的,依旧没说话。
  “不说话么?真是个哑巴?”
  盛佟砚又将身体压得低了些,俯视她,声音暗哑又低沉:“你妈妈同意,你就得跟我走了。”
  装听不见吗?
  盛佟砚凑近她耳畔,酥酥痒痒的一阵,惹得秦茵络一边堵住耳朵一边大声哭着。
  像是受到无数委屈。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哽咽着,声音是颤抖的。
  看来不是哑巴,无趣,连捉弄都显得没什么意思了。
  但她妈妈还在这里,盛佟砚一时无措。
  又不知道该怎么哄:“茵络妹妹,你别哭——”
  轻声哄着,也是不行。
  秦睫只好将她拽到自己身前,轻拍着她的背:“哭什么哭啊!不是说了要和哥哥好好相处吗?”
  这时,秦睫的眼眶也渐渐湿润,泪珠在眼眶打转,却不能让秦茵络看见。
  叫她发现,就再也走不了了。
  走?要去哪儿?
  秦茵络不知道。
  前几天得知自己要去很远的地方,她就想要离开家,逃到一个无人的地方。
  可因为胆小,她还是回来了。
 
 
第2章 
  自己从未见过他,母亲秦睫说他是客人,说他会是自己能够依靠的人。
  但秦茵络不信,少年很凶。
  他的面孔带着戾气,眼圈红红的。
  她早就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对自己的憎恶。
  他还比自己高很多,要是打起自己来,一定下手会很重。
  或许,就像是那时候的父亲一样,不管不顾地用皮带抽,皮带每次发生咻咻的声音,抽在自己的腰上,之后都会淤青一大片。
  秦茵络压抑在心中的感情,憋闷在胸腔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
  她哭得很痛,几乎肝肠寸断,拉扯着,再也不能抑制住。
  “络儿你听妈说,别固执,别坚持,你到那里会过好日子的。别跟着妈吃苦,知道吗?”
  秦茵络听不进去一句,只是箍住她的脖颈,抱着她,猛地朝她怀里钻。
  秦茵络要的是母亲温暖的怀抱,哪怕过得不如意,都没关系。
  “对、不、起,我、会、去上学的。”
  她抽噎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要在、这、里,跟你、一起。”
  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洇湿了她的衣领,拢在脖子的领子都被泪水浸透。
  又是一片一片地图案。
  秦茵络哭得倦了,双眼满是酸涩。
  鼻尖淡淡的青草的泥土味,是雨后空气里的混杂气味,猛地顺着风灌入鼻腔。
  秦茵络的脑袋很沉,随着车辆的行进轻微颠簸着。
  迷蒙的眼前渐渐清亮起来。
  她挪着身体,靠近车窗,直接迎着风吹,雨水裹挟着飘雪冷冷地扑打在脸面上,倒是叫她彻底醒了。
  身旁坐着一个人。
  秦茵络不用看也不用猜,也知道那人是谁。
  少年一只手搁在座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了无节奏。
  身体侧对着她,目光眺望远处的池水镇,一语不发。
  秦茵络哭得晕了,倦了。
  悲伤过度才会这样吧,她只能就这样远远地望着车子开出池水镇。
  澜水中学、村落、小卖部。
  那些童年的回忆淡出了自己的世界。
  秦茵络想要跳车,但车门被锁住了。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眼睛已经哭得红肿。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母亲一定要把自己送人,不是送,而是抛下了她,将她丢在另一个地方。
  “络儿,去另一个地方好好活着。”
  这是自己伤心欲绝昏倒前,听到母亲说的最后一句话。
  秦茵络看着敞开的窗,陷入了长久的思索。
  但她怕疼,她最怕疼了。
  有次犯错,秦睫曾拿长长的竹竿打她,秦茵络也没有叫嚷疼,一个字都没说。
  记得,那是秦睫第一次和她说送走自己的时候。
  车子早就开出池水镇。
  那一刻,秦茵络就知道自己的全部希望都破灭了。
  没人能来救她,看着母亲坚定的神情,秦茵络了解了。
  刚痛下过一阵雨,地上都是雨水的渍。
  就如秦茵络的泪,一片又一片,绵延不绝。
  呲——车窗关闭,少年开口,不急不缓问道:“茵络妹妹,路还远着。你能不能同我说说话?”
  秦茵络别过脑袋去,吊着脸。
  她根本不喜欢他,她讨厌他仰着高贵的头颅,厌恶他看自己的眼神。
  是他让自己和母亲秦睫彻底分离。
  这种痛苦,比尖刀剜心更甚。
  “真不打算说话了?别装哑巴啊!”
  这话再一次刺痛了秦茵络,她哭得更厉害,尖亮刺耳的声音传出,前面梳着锃亮头发的司机老俍忍不住瞥眼瞅了过去。
  一开口,下巴上的浓密黑色胡茬也随之抖动着。
  “二少爷,你看这……”
  盛佟砚掏了掏耳朵,嗓音懒懒地蹙眉道:“我生平最烦女孩子哭了。”
  他微叹口气,抓出口袋里的糖果递给她。
  秦茵络瞟了眼,不是一枚糖果,而是一个彩色还泛着荧光色的糖纸。
  这下,哭得更狠了。
  盛佟砚摸了摸手心的触感:“我忘了,糖果被我吃了。”
  “这样,你跟我回家就能吃到了。想吃多少都行。”
  秦茵络终于吞吐出来。
  “坏、人!”
  盛佟砚没听过这种说法,给人糖吃还让人喊做坏人。
  他用指尖轻点她的肩膀:“这不是会说话吗?”
  他凑近,唇角漾起笑意:“茵络妹妹,你还不知道我名字吧?”
  “盛佟砚。盛气凌人的盛,笔墨纸砚的砚,至于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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