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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文工团小夫妻——一九四夕【完結】

时间:2023-02-03 13:10:36  作者:一九四夕【完結】
  “你坐会儿,咱们说说话。”宋丽娥仔细看看秦羽荞眉眼,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现在看就觉得她眉眼间有当年章如茵的影子。
  “我当年和你妈在文工团一块儿待了几年,没想到兜兜转转你竟然也来了。”
  秦羽荞说起这事儿也感谢宋丽娥,“要不是当年您把我招进来,我也不会来昭城,后面一系列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我的亲爸亲妈。”
  “你受苦了,那人拐子抓着没?”
  “抓着了,不知道后头能判几年。”
  “那就好。”宋丽娥稍感欣慰,“你小时候吃了不少苦,以后肯定有福,将来有机会我也想去看看你妈,这么些年不见了。”
  “我妈说了,她也念着您,那时候跳舞特好特努力一小姑娘。”
  听到小姑娘三个字,喜悦之情爬上宋丽娥的眉梢,“是,那时候我把她当姐,我家里只有两个哥哥,倒没个姐姐,当年我就赖着你妈,想家的时候还跟她挤一个被窝。”
  宋丽娥回忆起当年,布着细纹的眉眼也不禁温柔起来,“一转眼,如茵姐的闺女都是咱们文工团顶梁柱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
  秦羽荞和宋丽娥说了会儿话才离开,刚带上门便见到沈月慧。她正准备敲门进屋。
  “你昨天回来的?”沈月慧手里捏着一张纸,又扫了一眼秦羽荞手里的纸,“宋团让你提干了?”
  “嗯。”秦羽荞也明白,“你写好报名表了?”
  “写好了。”沈月慧吧已经准备敲门的右手收了回来,对着秦羽荞笑嘻嘻,“那我等你一起交吧。”
  秦羽荞:?
  她还没说话呢,就被沈月慧挽着胳膊走了。
  秦羽荞认亲的一个月,总觉得自己懈怠了一点,大概是情绪堆积太多,她后头一阵子才空了在家里抽空压压腿,跑个步,现在回到练功房,看着身边一群队员们张开手臂,凌空跃起,心里只觉得满足。
  上午第一节 舞蹈课结束,她擦擦汗听着舞蹈老师的要求,这次文工团要排一出大戏,以往地方上的文工团都是跟着京市的总政文工团学,等她们创作出一部大戏,再把经验传播出去,一时席卷全国。
  这回前进文工团也想自个儿创一出,首先便是剧本的问题。
  “我们这回去总政文工团的时候看到她们创作剧本,不少都是跟战士们采样真实故事,这样一来真实,让大家看演出的时候觉得好像是自己身边的事儿,二来,战士们也高兴,自己能当上演出里的主角。”
  秦羽荞提议她们也这么办。
  沈月慧深有同感,“到时候肯定受欢迎。”
  宋丽娥和几个舞蹈老师一合计,可行!
  “这事儿就秦羽荞和沈月慧操办,先把剧本搞好,再排舞,以往年底咱们都是学京市的舞蹈,这回咱们搞点不一样的,就跳昭城军区自己的戏。”
  “好!”
  ...
  三营营长办公室,顾天准忙完准备回家,突然想到什么,起身往炊事班走去。
  炊事班里人正忙活着,陈立军领着炊事员在削土豆,三箩筐土豆是明天的主食,他们得提前削好皮用水泡着,不然明儿来不及做菜。
  陈立军手上功夫了得,一手握着把菜刀,一手拿着土豆,动作麻利,没一会儿,一颗圆滚滚的黄心土豆就削好了,被他扔进旁边盛满水的桶里,溅起一点水花。
  “陈立军。”顾天准走进来,看着他们在忙活,把人单独叫出来。
  “营长好!”陈立军憨厚的脸上浮起笑意,不知道营长来指导什么工作。
  “这阵子练兵苦,我想着给大家改善改善伙食。”
  “好啊,营长!”陈立军也想改善,奈何囊中羞涩,三营一个连队一百来人,一天三顿伙食费二十元,平均下来一人两毛,顾天准之前申请了补贴,后来加到一人一天三毛。
  不过每个战士每个月的粮食里一半是粗粮,吃着还是差些。炊事班是想办法变着花样改善伙食。
  不管是下河摸鱼还是上山打点野味,总归是有点荤腥味的。
  “咱们去多摸点鱼。”
  “好!”
  三营营长顾天准领着几个战士和炊事班几人到河边的时候,正巧遇上二营的人正挽上裤脚下河。
  “啊?”陈立军弱弱嘀咕,“营长,二营先来了。”
  军区外头的清水河,河水清澈宽阔,里头的鱼长势喜人,肥美得很。大伙儿经常为了改善伙食来摸鱼吃,不过有个规定,当天谁先来了就别抢了。
  能不能两个营都下河呢?自然是不能,到时候抢起鱼来多不好。至于河里被摸了一条鱼,明儿来还有没有?自然是没有,要不说这帮人是鱼见愁呢。
  摸一回鱼之后,河里就剩点小鱼了,吃起来不得劲。得再养养,养肥了再吃。
  “哟,这不是三营长吗?”程前站在河中间,故意刺顾天准,“你们来晚了一步啊,快回去吧,削几个土豆明天吃。”
  顾天准扫一眼二营几人,点点头,“那你们忙,我们先走了。”
  程前见他爽快离开,笑意快盛满整条河,“大伙儿动作快点,明儿喝鱼汤。”
  “好!”
  陈立军对于跑了冤枉路有些沮丧,毕竟来的路上想着那鲜嫩的鱼肉已经在咽口水了,这会儿什么都没了,能不气吗?回去还只能削土豆,造孽啊!
  顾天准看着陈立军蔫蔫的样子,勾唇一笑,“回去多削点土豆,明儿煮鱼里,咱们就做那个水煮鱼吃。”
  “啊?营长,咱们哪儿来的鱼?”
  “二营不是在摸鱼吗?挺好的,省得咱们下河去,歇会儿,咱们找二营借鱼去。”
  ...
  “借鱼?”程前在自己营队炊事班后厨,看着桶里的几十条鱼正洋洋得意,没过多久,顾天准就带着陈立军过来了。
  “我们刚摸的鱼,还没上锅你们就闻着味儿了?”
  “二营长,你们动静大啊,咱们三营的都听见了。”陈立军是个厨子,见着肥美的食材哪有不心动的?看看那桶里的鱼,又大又肥,还活蹦乱跳的。
  “我们还不够吃呢,不借不借。要吃啊,过阵子自个儿下河摸去。”程前裤脚这会儿还是湿的。
  “二营长不会忘了上回野外拉练的时候跟我们营借粮的事儿吧?”顾天准提起几个月前的往事,特意提醒他。
  “二营长肯定不会忘。”陈立军来之前受了自家营长点拨,跟他打起配合来了,“还是我给扛的米和土豆,亲手交给二营的战士,是吧,二营长?”
  程前想了想,是有这回事儿,不过这人能记这么久啊?
  “顾天准,你就搁这等我是吧?”
  “二营长,我这是就事论事,咱们虽然关系不一般了,但是二营和三营之间的可是公事。”
  “行行行,自己拿。”程前没法反驳,确实是自己跟人借了粮,现在总不能几条鱼都不给吧?
  陈立军得了这句话立马提着桶去搬鱼,一口气就抱了十条走。
  “谢谢啊,二营长。”
  程前看着少了的鱼,心里有点痛,早知道就该让三营下河摸鱼去,自己上门去借!失算啊失算啊!
  “你还不走?”程前看着陈立军提着鱼回去了,顾天准还站着不动。
  “我担心你忘了,留两条到星期天,咱们家里自己吃。”说完,转身走了。
  “你倒是想得多啊!还留两条吃,你有本事自己下河摸去!”程前拧着眉对着人背影数落两句,突然发现不对劲,“哎,不是!谁跟你咱们家里啊?”
  =
  然而星期日,一家子真坐一块儿吃起鱼来,程前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纯白鱼汤,咽咽口水,
  温倩将两条鱼打理干净,熬成了白花花的鱼汤,鱼汤鲜美,鱼肉鲜嫩,就连里头煮的土豆片和白菜叶也好吃得让人咬舌头。
  一碗鱼汤下肚,味蕾被唤醒,鲜得桌上几人一时忘了说话。
  “嫂子,这鱼汤熬得太好喝了,我就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鱼汤。”秦羽荞连喝了两碗,还馋嘴。
  “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张?”温倩笑了笑,被人夸了心里高兴。她家里就是干厨子的,往上倒几代,家里祖辈跟宫廷出来的御厨学过两手,还开过饭馆。虽然后来手艺失传不少,可还是留下点影子。
  温倩她爸现在还是京市国营饭店的大厨,她自然也学了两手。每回有人夸她饭做得好,她都高兴。
  小姑子确实是夸到她心里去了。
  程前不忘出来邀功,“这鱼是我下河摸的,逮了不少大的。”
  “嫂子做得好吃,程前哥摸鱼也挺辛苦,我和荞荞就光吃了,真是过意不去。”
  “我哪光吃了?”秦羽荞拒绝被拖下水,“我可帮着嫂子准备佐料来着,就你来得晚,光吃了。”
  “我也光吃了,啥都没干。”圆圆喝了一口鱼汤,嘴边沾着白色的汤渍,听到姑姑说的话,连忙放下碗举起手,五指紧紧并着。
  “那罚你洗碗。”秦羽荞不跟他客气。
  “那我呢,姑姑?罚我什么?”圆圆小胖脸上写满了期待,等着被罚。
  “那就罚你监督顾叔叔洗碗,盯着他,好不好?”
  “好!”圆圆兴奋地点点头。
  吃完饭,厨房里有两人,圆圆踩在小凳子上拿着半颗苹果小口小口啃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在洗碗的顾天准。
  屋里,温倩几回想进厨房帮忙都被程家兄妹俩拦下了,她觉得人是客人,哪能让客人去洗碗啊?
  “他算什么客人?”程前把媳妇儿按在椅子上,一脸豪气,“妈给我打电话了,和顾天准他妈合了八字,挑好日子了。”
  “真的?”温倩看一眼程前,又看一眼秦羽荞,替人高兴。
  “妈什么时候跟你说了?都没跟我说呢。”秦羽荞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一颗心怦怦乱跳。
  “今天下午刚打的电话,你那儿不好接电话。妈让我告诉你一声,合了你俩八字,七月初十日子不错,正好你也提干了,到时候把结婚报告一打,就等着结婚吧。”
  程前看着妹妹,想着当年那个白白软软的小婴儿也要嫁人了,一时百感交集。再看一眼厨房里的顾天准,就连背影都看着烦人了!
  这人现在唯一的优点就是住自家隔壁。
  顾天准临走的时候也没明白程前怎么看自己的眼神又不太友好了,不会真是为了几条鱼吧?应该没这么小气吧?
  “快回吧,天都黑了。”
  两人从程前家里走出来,刚经过顾天准屋门口,秦羽荞便被人叫住。
  “我有东西给你。”
  他打开门,领着人进屋,点燃一盏煤油灯,屋里瞬间亮了起来。
  “什么东西?”秦羽荞见他往睡觉的屋里走,便没有跟上去,只乖乖坐在客厅椅子上。
  “情书。”
  秦羽荞差点被他给噎住,倒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看着眼前的一个信封,她伸手接过。
  “我能现在看看吗?”她晃晃信封。
  “不能。”顾营长脸上一红,直截了当拒绝,他还要脸呢!“回去再看。”
  “哦,好吧~”秦羽荞也不介意,紧紧捏好信封,起身准备离开。
  两人慢慢往屋外走,刚走到门口时,顾天准右手握着门把手正要拉开,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秦羽荞的声音。
  “我们...”秦羽荞想起刚刚哥哥说起她妈打电话的事儿,不过这人怎么没动静啊?都要结婚了。
  “咳咳,冯阿姨给你打电话没?”
  “没呢,怎么了?家里有事儿?”
  秦羽荞想着那估计还没到时候,还是等冯阿姨告诉他吧,“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两人面对面站着,顾天准背靠木门,见姑娘垂着头,浓密的睫毛翘挺,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
  痒痒的。
  秦羽荞缓缓抬起头看着他,两人眼里只有彼此,在煤油灯的昏黄光晕中对视。
  顾天准伸手揽住秦羽荞,将人往自己怀里带,双手箍在细腰间,“那封寄去京市的信上说圆圆想你,其实是我想说的。”
  秦羽荞听着男人低沉中略带清冷的嗓音,说着并不肉麻却挠得她心痒痒的话,脸上渐渐浮起粉色,她的心跳得好快,不受控制。
  每次只有见到顾天准,她的冷静和理性才会抛之脑后,心怦怦跳,脑子里乱糟糟的,周遭都是他的气味,将自己笼罩,腰间是他有力的手,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最后又沦陷在他墨黑的眸子里,当初在开春汇演时,便是这双眼睛蕴着星辰大海,又闪着炽热的光,将人看得承受不住。
  两人都看着对方,随着距离的拉进,呼吸逐渐相交,混乱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秦羽荞双手紧紧交握,用力攥着,紧张得不行。她看着顾天准的薄唇,正缓缓向自己靠近。
  此时,一阵风从窗户吹进屋里,给两人送来一阵凉爽。
  顾天准上一秒还充满欲望的眸子瞬间清明,他停止了动作,只在秦羽荞耳边道,“我送你回去。”
  秦羽荞脸上突然泛着委屈又带着一丝失落,她看着顾天准,不自觉瞪他一眼,“你...”
  “还没结婚呢,结婚前不能有太亲密的行为。”顾天准坚持着自己的原则,虽然之前已经打破过几次了,他还得守着最后的,没结婚前不能做出什么事儿,对她不好。
  秦羽荞听了更生气,说得好像自己特别想亲似的,小声嘟囔,“结婚了也不让你亲。”她甩过脸,两条辫子跟着晃起来,最后耷拉在肩头。
  顾天准看眼前的姑娘耍脾气,气鼓鼓得只有可爱,他心里苦,可人不知道,秦羽荞不知道自己忍得多辛苦,他额上青筋若隐若现,“我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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