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但被狐酒拒绝了,他们就直接把准备的小礼物或零食塞到狐酒怀里,然后拔腿就跑。
狐酒被塞了东西,无奈的目光去追那些人的背影,总觉得他们的背影看起来格外的羞涩。
他们跑来走廊,就是想近距离欣赏一下冠军的风采。
最后他们不约而同的得出一个结论,陈同学长得可真好看,单是坐在那就赏心悦目。
尤其是那一举一动间的气息,看的他们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在学校里,狐酒还多了个昵称,小漂亮。
狐酒也不清楚是哪位同学,翻墙到外网找到了凯瑟琳的社交账号,看到了她发的那组照片。
因为凯瑟琳称呼狐酒的方式是小漂亮,评论区的粉丝也是一水跟着他们的偶像凯瑟琳喊小漂亮。
起初只有两三个同学这么喊,但后来这个昵称渐渐在学校里传开了,就连有些老师也听到了些风声。
但他们并没有去管去问,这种善意的昵称,有益于促进同学之间的友情。
狐酒也不在意,不过就是一个称呼,何况也谈不上恶意冒犯,不必较真,有那时间她还能再做一组拉伸。
月考结束,关于案件的事情也有了结果。
十月初旬的冷空气彻底来临,开庭那天是个阴天,在法庭里待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经过一系列的程序,法官敲下了手里的锤子。
一锤定音,判决结果成立。
[罪犯王某某使用迷药等手段意图强|奸胁迫受害者陈某,虽未对陈某造成不可逆的侵害,但王某某行事恶劣思想龌龊,处于4年有期徒刑,望其在监狱好好改造。]
强|奸未遂也是一种犯罪行为,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第一款: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奸妇女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与前世的情况完全不同,王非仁穿着犯罪嫌疑人的橙色马甲,没瞎的左眼在瞟向狐酒时,身体就瞬间僵住,双腿也跟着不受控制的打颤。
狐酒留给他的阴影太过强烈,那张恬静端庄的脸庞一入目。
王非仁就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一些画面,那张天使般的面容曾嘴边挂着浅笑,将渗人的玻璃棱柱插进自己的右眼里。
整个过程中,她都面不改色,甚至鲜血飞溅到了她脸上时,天使还能轻笑一声。
但在审讯期间,王非仁无论怎么和警察描述他经历的细节,围着他的警察们眼中明晃晃的写着不信,或者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胡说八道。
察觉王非仁看过来,狐酒抬眼,轻飘飘的眼神落在王非仁的方向,无声与他对视一眼。
王非仁牙齿打颤,立刻避开她平静中藏匿着戏谑的眸子。
他气虚的心脏疯狂跳动,女孩眼里的戏谑似乎在笑着问他,是不是没有一人信你的话。
王非仁咽了咽唾沫,他本身就是一个懦弱至极的人。
在肃重的法庭中,他还是以罪犯的身份站在这里,他没有任何勇气去催生负面情绪爆发。
他只能窝囊地低下了头,同时,早已瞎掉的右眼好像也泛起了诡异的刺痛。
王非仁心里像有只兔子在上蹿下跳,他根本没有心思用拙劣的演技去装好人,以此达到给自己减少刑期的目的,所以四年就是四年。
与前世的七年相比少了三年。
法庭给出的判决是四年有期徒刑,但狐酒的判决还未开始。
王非仁待在监狱里的这四年,足够她好好将他逗弄一番。
狐酒会控制好分寸,毕竟,在没有尽兴之前猎物却死了,那可一点都不好玩。
狐酒走出法庭,她身上穿着酒红色长至小腿的羊毛大衣,肩颈上缠绕黑色的围巾,围巾尾部的流苏被冷风吹起。
她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仰头望天,漫天都是白灰色的大云团。
前方传来陈爸爸的柔声呼唤,狐酒长睫微颤,在心底轻声说:“陈酒,别急,好戏要经过细琢才会精彩……”
尾音消散在心底,她朝着陈爸爸他们的方向小跑过去。
陈爸爸顺势摸了摸她的手,触感有些凉,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对白色毛绒手套,细心的给她戴上。
第121章 替身文里早死的白月光
秋去冬来,转眼一个年头过去。
岚城的气温夏天热的厉害,一入冬就冷的呼吸都像掺了冰。
高三下学期开学时,狐酒身上的羽绒服还没有脱掉。
月考那段时间,她才退下厚重的冬装换上薄外套或绒卫衣。
春天温暖的气息逐渐扩散,温度回升就会引起毛细血管扩张,从而出现大脑缺氧、缺血,导致犯困的情况。
上午还算精神,但当到了下午,橙灿的午后阳光从窗子照进来,单是看着那暖乎乎惬意的光晕就让人想睡觉。
尤其是教室里靠窗的同学,被阳光照的脑子开始发昏,面前的课本也变得难熬且疲惫。
遇到这种情况,差班的学生有些托着腮发呆走神,看似在认真听课实际上脑子一片空白。
而有些学生连装都不装,干脆把书盖在头上,脸埋进双臂间呼呼大睡,老师讲课的声音成了他助眠的白噪音。
差班与好班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学习氛围。
一班,二班靠窗被阳光笼罩的同学,全都聚精会神的盯着黑板,手握着笔紧跟老师讲课的节奏。
但架不住生理的反应,张着嘴哈欠连天,他们用力挤了挤眼睛,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黑板,伸手拿过桌上的清凉油。
分出一丝神,少量的点涂在太阳穴和人中处,一瞬间沁人心脾的清凉钻进脑仁,顿时清醒了许多。
狐酒坐在窗边,也是被阳光倾洒的一员。
但她双目清明,显然强大的神魂让她受到的影响微乎其微。
因为经历了好几个世界,高中的课程她读过不止一次,课本内容的差异并不大。
她轻松地抬眼听课,中间还能分出心神拧开水杯喝几口水,白嫩的面颊被水撑起又因她的吞咽消下去。
她微微侧着的脸被阳光照着,睫毛长又密的卷翘着,微红的菱唇沾上点水光,让人不禁联想起白瓷碗中饱满丰润的樱桃。
后排看向黑板的同学余光瞥见阳光下美人鼓腮饮水的画面,神智又清醒了几分。
好好听课,努力考高分,争取让自己身上的价值提的更高,未来好娶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狐酒不知道后面男同学的想法,就算知道也不会有什么表示,要是她去管每个人的想法,去在意每个人的看法,每次都要做出回应。
那得多累,她喜欢轻松的活着。
喝完水,她拿起笔在指尖转了两圈,黑色的中性笔在她修长的手指间行云流水般的转圈。
然后,狐酒垂下眼帘,回想着老师讲的重要内容,在线条本上写下随堂笔记。
下午5:30,高中部的铃声准时响彻每一间教室。
下课铃声仿佛自带快乐属性,在教室里坐了一下午的学生们,学的脑子都有些混沌了。
铃声一响,有些提着书包就跟猴子撒欢似的冲出了教室,而有些同学就算还在整理东西,脸上也带着轻松的笑容,边收拾边跟自己的小伙伴聊天。
今天是周五,学校有专门聘请打扫卫生的保洁人员。
所以,学生完全不需要打扫卫生也没有值日生这个存在,不过十分钟,方才还朝气蓬勃的校园慢慢寂静下来。
狐酒肩上挎着书包,跟着蒋沛希打车去了一家专业的电竞网吧。
这家电竞网吧里面没有大厅,没有电脑排排放人员也鱼龙混杂的情况,只有不同人数规格的包间。
网吧生意火爆的原因,除了它的服务真的不错与电脑更专业外,还有一点就是它足够安全。
安保设施极好,开业以来就没有出过任何事故。
所以,一般网吧要成年才能进入的标准,到它这就降低到了十六岁,满十六岁就可以进入。
单是这一点就足够吸引很多还没成年的高中生,但服务好的同时,里面的消费也是真的贵。
普通家庭的高中生一个月都可能来不到一次。
可世界上的有钱人并不少,网吧的生意并没有因消费高而拖后腿,这点从要提前三天预约就能看出来。
狐酒和蒋沛希不是第一次来了,她们用身份证登记开好包间,蒋沛希就拉着她熟门熟路的上了电梯。
她初次接触到这个网吧时,根据他们所表现出来的专业性,以及包间外站着的两个负责维护顾客安全的保镖。
狐酒就能看出来,这家网吧的老板不简单,势力和权力都不小。
不过,这跟她没关系。
虽然她们家里都有电脑,但并没有网吧那么专业齐全的设备,带来的体验感自然也比不上。
蒋沛希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摸上电脑一直到结束走出网吧时,她激动的笑容都没消下去过。
自从发现了这么个宝藏,每到了放假,狐酒时间安排还算空闲的时候。
蒋沛希就会拉着她来打游戏,经常闷在家不好,更重要的是,狐酒也乐意纵着她。
到了未来科技感十足的包间,狐酒对着自己跟蒋沛希举高了手机,她在给陈爸爸拍照发过去。
并报告了一下她们所在的位置与接下来要做什么。
那件事情过后,狐酒就敏锐的发现,只要她没在陈爸爸陈妈妈的视线内,他们内心就会控制不住的焦虑不安。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拘着狐酒自由活动的权利。
他们明白一个道理,不能因为女儿曾受到过危险,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拘束着她去看这个世界的自由,懦弱的躲避那些危险与隐患。
那样做不是保护她,而是打着保护的名义在让她难过。
他们真正应该做的是,让女儿明媚肆意的去直视那些危险,让她明白,不必惧怕,他们永远是她最坚固的后盾与堡垒。
如果他们把女儿随身携带在“口袋”里,那样才是间接的伤害了她,就算他们的本意不是那样。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的女儿是受害者,不是双手沾血的罪犯,她什么都没做错,真正该躲躲藏藏的是罪犯。
陈爸爸收到女儿的信息,看到女儿那张眼睛微弯的自拍照,他的眼神仿佛能柔出水来。
陈爸爸欣赏片刻,长按照片点击保存图片。
然后给她回了信息,让她好好玩,要是回来的时候天黑了,就给他打电话他开车去接她们。
狐酒笑着回了条语音。
将手机扣到灰白的电脑桌上,然后按下电脑的开机键,拿过电脑屏幕上卡着的黑白耳机,戴到耳朵上。
游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伴随着一道“Victory(胜利)”的女声,以及敌方水晶防御塔爆破的音效,一局游戏以赢告终。
狐酒摘下耳机,凑近蒋沛希揭开她一侧的耳机:“我去上个厕所,顺便再点个果盘,你自己先开一局。”
“好,你去吧,速去速回啊,拿着手机。”
外面遍布着保镖,蒋沛希不算太担心。
沉迷游戏的蒋沛希点了下匹配,等候时间,一边拿起狐酒放桌上的手机塞到她手里。
狐酒一开门,门两边身形高大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就看过来,稍微躬腰做了个“请”的动作。
服务态度非常到位,人家不赚钱谁赚钱。
每一楼层的房间数根据包间的规格而定,两人包间的楼层有五个房间,最右边里侧是统一的卫生间位置。
卫生间的洗手台是男女共用,同样,女卫生间和男卫生间以宽敞的洗手台作为分界线隔开。
卫生间门口分别站着一个同样穿黑西装的保镖,一男一女,随时准备着应对突发状况。
狐酒熟门熟路的走过洗手台,拐进女卫生间。
生理释放结束。
狐酒刚踏进公共洗手台,就听见两个公鸭嗓的男声在对话。
“浩哥,你听说那件事没?”
染着黄毛的男生眉飞色舞,步伐吊儿郎当地走到洗手台跟前,跟旁边黑发的男生递了个八卦的眼色。
“哪件?”黑发男生瞟了他一眼。
“我昨儿听我舅说的,他说戚爷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他在组织里宣布要物色继承人了。”
“唯一的条件就是满十八岁,只要成年了无论什么人都能参加,比试中决出的胜者就会被戚爷收为干儿子,以后戚爷的位子也是那人的。”
黄毛把手伸到感言水龙头下,红外线接受到讯息应手而流。
他食指捏住大拇指在水流下搓了搓,然后敷衍的收回手,其他三根手指一点水都没溅上。
黑发男生看到他猥琐的手部动作,当即不忍直视的收回目光。
他双手在水流下搓洗着,意味深长的顿了几秒,问道:“怎么?你想去?”
“肯定想啊!谁不想当这岚城黑色地域里的老大!”
黄毛一点也没犹豫,他先前故意压低的声音都激动的抬高了些。
黑发男生带着水珠的手凑近他,“噔”的一声皮肉被击打的脆响从他指尖传出来。
一个干脆的脑瓜崩弹得黄毛龇牙咧嘴。
“不许去,有诈,专坑你这种满眼只能看见好处看不见陷阱的蠢货。”
黑发男生说完,警告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被打又被教训,黄毛捂着额头,憋屈的喘了几口粗气,几步跑跳,直接勾住那黑发男生的脖子,往下拽摁。
两人打打闹闹的消失在拐角。
狐酒眼皮微抬,看向镜子中正在整理头发的自己,方才怎么弄都没弄好的头发,现在被她两三下绑好。
她指尖拂过额边的碎发,回想着刚才听到的那些对话。
唇边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她改主意了,机会都送上门了,她不抓住都对不住这缘分。
狐酒原本的计划是进入股市炒股,由此获取大量资金,然后用这些钱打基础,再通过她优秀的电脑技术在全国各地培养自己的势力。
如果她认真做的话,一年之内组织的规模便可小有章程。
两年不到,狐酒就能将手里的势力伸进监狱。
到那时,王非仁还有两年多的服刑期,这期间,他在监狱里的处境就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反抗不得,只能任由狐酒手持利刃肆意宰割。
狐酒一定会将王非仁对陈酒实施的那些暴行,原封不动的还回去,只多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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