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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腰——怀南小山【完结】

时间:2023-02-22 12:32:18  作者:怀南小山【完结】
  他抬了下手臂,苏弥便轻盈地跑过去。
  “你怎么会来?”她压制着惊喜,问。
  他笑说:“我想你就来见你了,你想我却吝啬得不肯说。”
  “也就几天呀,没有必要吧。”她说着,回头看看天上,指了指还在运转的烟花,“感觉经费在燃烧。”
  谢潇言牵着她往外走:“让它转着吧,你老公最不缺的就是钱。”
  苏弥笑得眼睛弯弯:“你特地来见我吗?”
  他说:“除了你,也没别的事让我有闲心大晚上跑一趟。”
  苏弥低下头,看他沾了一点水汽的皮鞋,忽然停下步子,提议说:“那个……我们去买点东西吧。”
  谢潇言说:“买什么还亲自去?我叫个跑腿就行。”
  “买点生活用品。”
  他些微不解:“不是过两天就回了,你在这缺什么生活用品?”
  她攥住他,挤挤眼睛,眼神真挚:“要用的。”
  他愣了愣,很快会意,勾一下唇角:“酒店都有。”
  苏弥脸色微微红:“真的吗?”
  她好像孤陋寡闻了。
  很意外的惊喜,让他急切了些,谢潇言没答,眉飞色舞说:“要不走快点儿,去确认一下?”
  “嗯……好。”
  苏弥被他拽着,往前跑起来。
  她的手心泛潮,被他攥紧干燥的手掌。触感粘稠,像在手里握了一团若即若离的雾。
  没几步,谢潇言又停下,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她的短腿,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将人抱起:“还是这样快一些。”
  苏弥卧在他的怀里,揪着他领口,她抬头恰好看到一片被烟花笼罩得敞亮的夜空。
  不会熄灭的烟花映着他嘴角漂亮的弧,也照亮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念头。
  苏弥心跳狂乱,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乘着风,闯进雨雾,披着灿烂的金光。好像在往春天的尽头私奔。
  酒店很近,他抱着人跑回来没用十分钟。
  她的房是单间,也不知道他住不住得惯,但看起来谢潇言并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他进门后手里松松地捏着一只盒子,向她走过来。
  苏弥看一眼,里面装的什么不言而喻,她坐在床沿,垂着眸不做声,心不在焉地看手机。
  盒子被抛在床头。
  谢潇言单手解了两颗扣,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他站在苏弥面前,正对着他,距离近得很暧昧。她没抬眼,只看见他被雨打湿的西裤,紧贴着腿部的薄薄肌肉。
  默不吭声地对峙了会儿,苏弥没主意,心里挺无措的。
  谢潇言似笑非笑问:“准备好了?”
  “……嗯。”
  “我去洗个手。”
  “好。”
  余光见他转身去浴室,她才抬眼瞥了一下他的背影。
  苏弥穿的是一条牛仔裤,腰带轻细,泛着冷光。衬衣被扎在裤腰之间,风衣一解,优质的曲线现了形。
  很快,水龙头被关掉,水声戛然而止,某人从她身后出现。
  谢潇言上下打量她一圈。
  苏弥回过头来,正发愁怎么开始,想了想,提议说:“要不今天也玩个游戏?”
  他笑了下,反驳掉:“善良点。”
  而后闲庭信步地迫近过来,揽住她的细腰:“为了不让你老公憋死,我们还是直奔主题比较好。”
  “你已经——”
  “罚站半天了。”
  “……”
  他说的直奔主题,是字面意思。
  很快,她被扣在棉被之上吻。
  苏弥看着俯下来的人,感觉他的瞳色变得前所未有的深。
  吻很热,她觉得自己快被融化。
  苏弥的视线变朦胧,好像天花板的灯都在轻旋。
  指腹划过粗粝的料子,不用开发就昭然的命门,被他精准地擒住。
  她躺在床角,腿还自然垂落在床沿,一只脚踩在地上。被点住穴道,不自觉的腰背反躬。闷闷的一口气凝在胸腔,呼出来就带着绵长的声。
  很快,俘虏的锁链被拆下,刺耳得让她想逃。但四肢被无形钉住,她不逃,也不求饶。任由支配。
  冷光凛凛的锁扣跌落在她踝骨。未被开垦过的崭新基地,浸在暖色灯光之下,生机一片,也进入他深邃的眼。
  ……
  也没多久。
  苏弥屈膝,乏力地蜷进他怀中。
  “怎么回事,好夸张。”
  谢潇言嘴角噙着明知故问的笑,敛着双眸看向怀里的人。
  “你看看?”
  窗外雨声潺潺,穿林打叶,像他探险归来的指,只不过雨是凉的,手是热的。他被热流洗过的手悬在她的眼前,食指和中指,潮得粘而厚,跟其余干燥的部分对比鲜明。
  攒聚的热雨蓄积在他指端,吸附力渐弱,终于,雨滴重重垂落在她滚烫的颊。
  啪嗒一声,苏弥双眼紧闭,睫毛打颤。她抿着唇闷声不语,配合他顽劣的恶作剧。
 
 
第41章 
  ◎第一次◎
  苏弥抬手到床头柜,视线没跟过去,于是一通乱摸,半天在杂物之间找到一沓湿巾,她一手握着湿巾包装袋,一手拢过被子遮羞,而后捏住他的手,执意要帮他擦干净。
  谢潇言手指细长,骨节分明。她从食指开始,因为怯意在脸上,苏弥擦得很快很潦草,只想尽快抹除这尴尬的痕迹。
  谢潇言就撑着脑袋侧卧着,含笑看她。
  手指擦完,她丢掉纸团,听见他又指挥:“手心。”
  她瞧一眼,又抽一张,帮他擦浑浊的手心。
  而后那只手稍稍翻转,继续给她示意:“手腕。”
  “……”
  一道细长的水线,像小小爬虫,还在往下淌,游过他冷感的腕骨和青筋。
  苏弥看不下去,急匆匆将纸巾按上去,拭净。
  她声小且哑然问:“这下擦干净了吧。”
  他说:“还没。”
  “?”
  “裤子上也有。”
  苏弥一惊:“裤子上怎么会有的?”
  “是啊,裤子上怎么会有?”谢潇言悠哉地重复一遍,喉咙间溢出一丝笑:“这就要问你了。”
  “……”
  谢潇言说着,轻轻揪起西裤的膝盖往上一小撮布料,那果真有一处洇湿的痕,给她看。
  苏弥感觉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她别开眼去,将纸团愤愤丢进垃圾桶:“不擦了,我赔你一条新的。”
  他哂笑一声:“可以,你倒是挺阔。ʝƨɢℓℓ”
  防止贼人的手再作祟,苏弥将被窝压得紧紧,她将方才被他解开的下面两颗扣系回去,又陡然意识到这个夜才刚刚开始,她这个行为未免多此一举,于是滞住动作,苏弥在想今天吃晚饭的时候,江云给她传授的经验。
  听过再多经验,实操的时候也难免笨手笨脚。苏弥很快见到了罚站的小可怜,是她亲自开的门。见到他的瞬间愣了愣,下意识往后缩,紧接着她羞赧失措,将调侃原封不动还给他。
  “好夸张啊谢潇言。”
  被摸了摸头,谢潇言皱了下鼻子。
  苏弥敏锐地察觉到,赶忙问:“怎么了?”
  他质疑:“你是一点也不会?”
  苏弥闻言,自觉失败,于是没再碰他,讪讪缩回手:“要不算——”
  手腕又被紧紧捉回去。
  他用凌厉的眼神给她示意:算什么算,做梦!
  临阵脱逃不是个好主意,只会让她得到更惨痛的“教训”。一场酝酿了很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落在干涸的土地,春雷滚滚,雨水疏狂。
  ……
  他流了汗,落在枕间。
  “第一次?”谢潇言哑着声音问,稍稍皱眉。
  苏弥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谢潇言嘴唇微启,很是诧异,而后嘴角溢出浅浅的笑,深深地看着她。
  她不满问:“你笑什么。”
  他懒声应:“没什么。”
  对他的吊儿郎当姿态很不爽,苏弥瞪道:“有什么好笑的?”
  他又问:“真的是第一次?”
  “很得意吗?”
  谢潇言抑制不住的喜悦,扬了扬眉:“有一点吧。”
  苏弥想抬腿踢他,但蹬了个空:“我是不是应该让你把裤子穿上然后滚出去。”
  “你忍心么。”
  谢潇言捏住她的下巴,更用力地吻下来,腰间蓄上重重的力,他咬住她饱满的唇,声音哑着说:“我只是很高兴。”
  苏弥这时才知道,一个小时的吻,在更为漫长的亲昵事件中,就可以发生得轻而易举了。甚至远不止一个小时,他们可以一直吻下去。
  快到零点,雨水渐歇,空气里簇着暧昧昏沉的气流。
  谢潇言看着身下的苏弥,眼神也淡,松松散散,浮着贤者时间的懒倦。看着看着,忽然他笑了下:“已经结束了,不用再脸红了。”
  苏弥往上扯了扯被子,尽可能遮住自己的脸:“不是,你、你太帅了,你这样一直看我我有点不好意思。”
  如果是以前,她这话多少带点讽刺。但是眼下苏弥的确被他美得不行的那双桃花眼看到发毛。没有什么时刻比眼下更能够激发出人的坦诚一面,迫近的深情让她想逃离,但一翻身,被人用臂弯接住。
  苏弥心里同时在想,看来他们高中那一次同房也真的是很清白。
  心底的小小谜团总算解开,这确确实实是她的第一次。
  谢潇言说:“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太什么?”
  “……我说你有毛病。”
  他笑得很混蛋:“跟有病的帅哥睡觉是什么感觉?采访一下。”
  苏弥:“……”
  幸好还没等她回答,谢潇言的电话响了,及时解救了她。
  他从苏弥后面搂着她,接通后,对那一端的质问戏谑地答了一句:“这个点,当然是在泡老婆了。”
  应该是陈柏丛的来电,苏弥听出一点他的声音。
  不知道对方说了句什么,谢潇言笑了下:“谁没有老婆?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苏弥:“……”
  日常怀疑他会不会挨揍。
  打趣完了,他说:“好了,说正事。”
  这个时间打来电话,恐怕是真有急事。但苏弥听不见具体内容,只觉得人声很含糊,说了一大通,最后谢潇言只回了一句:“你安抚她一下,戏不拍就不拍了。”
  三秒后,他又说:“没什么损失,公司兜着呢。”
  寥寥几句说完,电话就被挂掉了。
  苏弥有点好奇什么事,但她几乎不过问他的工作,她没那么喜欢听八卦。眼下又觉得身子很潮,于是她等他终于讲完电话,便急着起身下床。看一眼雪色布料上流动的暗红与浊白。
  “……”
  “怎么办啊这个床单?”她拧着眉问。
  谢潇言不以为意,洒脱得很:“我找人换。”
  苏弥也没什么经验,讷讷地问了句:“不会让我们赔吧。”
  他撩起眼皮看她一眼:“我要是告诉你,这酒店是我的呢。”
  “……”苏弥一滞,这属实是没想到。
  应该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震惊归震惊,苏弥没再问下去。
  她率先下床,把散落地毯的衣物逐一捡起,放好。准备去洗澡,找换洗衣物,虽然看起来很平静,但心潮还止不住在涌动。
  她羞耻地想,如果有一个不离婚的绝对理由,那一定是它有魔力。苏弥为自己的矜持感到悔恨,竟然就这么生生蹉跎了四个月。
  苏弥正要进浴室,门在快被关上时被一只手掰住。
  谢潇言在腰间草率地绑了块毛巾,似笑非笑倚在门边看她:“苏小姐是不是在遗憾,怎么现在才睡到我这个绝世帅哥?”
  苏弥难堪地噎了下……真是救命了,这人是会读心术吗?
  被戳破心事,她恼羞成怒要赶人走。
  推出去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
  谢潇言的眼睛算是含水量很高的那种,无论何时都盈盈润润的,隔着薄薄水汽看她,柔情满满,开口却让人错愕——“给你一次邀请我一起洗澡的机会。”
  苏弥:?
  给她什么机会?她没听错吧。
  他笑一下,无赖地往里走,自说自话起来:“可以,帅哥勉为其难同意了。来吧。”
  “……??”
  砰一声,浴室门被阖上。
  有些人根本不用演土匪,因为他就是土匪本人!
  -
  巡演结束,回到燕城,苏弥有空闲时间是在半月之后了。
  她的休息日在家中无所事事,下午练了会儿琴,看一眼时间,快到谢潇言下班的点。厨房阿姨来准备伙食,她习惯在这个落日的时刻数着时间等他回来。
  今天苏弥突发奇想,她好像从来没去接过他。
  念头上来就止不住了,她去地库挑了一辆车。
  苏弥的车没有谢潇言的多,三辆,一辆爸爸送的,一辆自己买的,一辆是谢潇言送的。
  她虽有驾照,不怎么开。起因是当年开车,还没上几次路,倒霉地碰到一个路怒症的大叔,被骂出后遗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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