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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尊贵——蓝小岚ya【完结】

时间:2023-02-22 12:33:51  作者:蓝小岚ya【完结】
  她几乎是硬着头皮勉强走进去的。
  春祺就守在门房,和小厮婆子们嗑瓜子聊天,亲自安排先把她放在了前院一个花厅,然后跑回后院给沈阅报信。
  沈阅手里那几支簪子已经被祸害的差不多,但她意犹未尽,又让冬禧去库房新搬了一箱首饰,正在里面挑能用的簪子。
  春祺看着桌角那堆已经成了破烂的玩意儿,心上直滴血。
  沈阅见她不语,一边挑着簪子,一边随口发问:“什么事?”
  春祺使劲忍着不叫眼睛再往那些东西上瞟:“哦,那个……太子嫔柳氏到了。”
  沈阅还没说话,却是冬禧忍不住追问:“就她一个人吗?”
  春祺觉得她这问的很奇怪,不解的看着她:“嗯。”
  可沈阅说了她真正想请的是太子秦绪啊!
  冬禧有些忐忑的又转过头去看沈阅,沈阅却是眯了眯眼,唇角扬起一个愉悦的弧度:“咱们的太子殿下还是挺注意避嫌的,既然是分开来的……那就更好了。”
  她顺手捞了几支簪子出来,又冲春祺挑挑眉:“把她带这来吧。”
  她跟柳茗烟关系又不好,把她请房间里来叙话,其实不合适。
  春祺也不敢反驳,转身去前院领人。
  柳茗烟越是跟着往这王府后院里走,就越是有种深入龙潭虎穴的危机感,整个人都惶惶不安,忍不住的左顾右盼。
  等春祺把她领进沈阅和秦照卧房时,她站在门口,甚至头皮发麻的不敢往里进。
  “王妃,您的客人到了。”春祺恭恭敬敬的禀报。
  “嗯。”屋里传出沈阅淡淡的一声。
  柳茗烟没看见她人,警惕的四下扫了一圈,最后还是看见引路的春祺先朝小隔间去……
  她跟进去,才看见那里是个简易的小书房。
  沈阅坐在案后,没什么表情的在扔簪子玩儿。
  桌角上已经摔烂了一堆。
  身为女子,大抵都是打从心底里宝贝这些物件,柳茗烟也忍不住蹙眉,多看了好几眼。
  “从太子妃到太子嫔,瞧着你到底还是没学会规矩。”沈阅声音带几分慵懒的讥讽,却连眼皮都没抬起来看她一眼。
  柳茗烟反应过来,脸色登时又红又白。
  沈阅这辈分在这摆着,她以前是太子正妃时,还能仗着身份在对方面前抻抻脖子,可如今……
  柳茗烟知道她该识时务,服软见礼请安的,至少圆个场面。
  可是当着沈阅的面——
  她就是不想受这个屈辱,膝盖仿佛被钉上了钢板禁锢似的,无论如何也弯不下去。
  她只僵硬的站在那,一双剪水双瞳中,眼泪泫然欲滴:“你今日叫我来,就是为了羞辱于我,看我笑话的吗?”
  横竖他俩也不可能化干戈为玉帛了,柳茗烟索性心一横,也豁出去了。
  沈阅这才终于自案后抬眸看向了她。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极冷。
  摆出这种神情的沈阅,甚至叫柳茗烟觉得十分陌生。
  “我倒是不想看你的笑话,也想等着你有本事反过来羞辱我,可惜你就是个废物点心!”沈阅开口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当初谋夺太子正妃之位的时候你不是挺能耐的吗?这才过了多久……你还能不能管好你自己的男人了?”
  柳茗烟听她说前半段的时候,依旧觉得她是翻旧账,故意落井下石,还仗着身份特意把她找来羞辱的……
  可是,听了沈阅这最后一句,她才觉出几分不对味。
  狐疑的脱口质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沈阅用力往笔筒里丢了一支步摇,上面金叶子撞击摇曳,沙沙作响。
  她看着柳茗烟,表情愠怒:“你那位太子表哥一直在背地里不依不饶的纠缠骚扰于我,你知不知道?”
  此言一出,不仅是柳茗烟,就连冬禧和春祺两个都惊得三魂七魄满屋子乱飞。
  虽然这不体面的事情的确是太子做的,可……
  可这也不能直接当面说出来啊!
  即使屋里和院子里都没有外人在,冬禧也下意识的想去掩房门。
  却还不等她付诸行动,柳茗烟已经带着哭腔歇斯底里的大声叫嚷起来:“你胡说!”
  作者有话说:
  三更。
  啊,扔簪子真好玩儿,我女鹅疯了,要报复社会了……
 
 
第126章 送子
  柳茗烟声音尖锐的近乎凄厉, 目赤欲裂的冲着沈阅吼。
  她管不了秦绪宠幸别的女人,也知道他纳再多的女人入府都是天经地义,可唯独他不能再招惹沈阅了,这一点叫她着实受不了。
  不仅仅因为沈阅曾经是她的手下败将, 秦绪念念不忘的吃回头草, 这是在践踏她此生唯一的胜果, 让她彻底失去可以在沈阅面前炫耀的资本,更是因为沈阅已经是个有夫之妇了,秦绪如若真的还在惦记她……
  那他们这所有人都将情何以堪?
  潜意识里,她并不相信沈阅的话,狠狠瞪了一眼就想走。
  沈阅却只轻描淡写问道:“以咱们俩的关系, 你肯定是不想来见我的不是?”
  她自案后起身, 闲庭信步, 踱到柳茗烟面前。
  望着她, 眼神清亮却不带一丝的温度。
  “我猜是你的好表哥硬逼着你来的,对不对?”
  柳茗烟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惊慌和诧异。
  但是为了维持自己最后的自信与尊严, 她死死咬住了嘴唇, 不置一词。
  沈阅并不介意她的态度,反而唇角扬起的弧度更明显了些:“明知道我会欺负你,你就不想想他是为什么非要叫你来的?”
  柳茗烟当然觉得奇怪。
  她虽然不想承认自己不如沈阅有手段, 可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就是她每逢与沈阅对上, 就必定要被她扒下一层皮。
  她对沈阅避之如蛇蝎, 可是今天——
  沈阅下了帖子, 秦绪就非要逼着她来。
  柳茗烟的信心,不可自控的开始动摇。
  她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甚至怀疑——
  这难道是秦绪给她设的一个套?就为了把她送来给沈阅羞辱, 以博得沈阅欢心?
  此等念头一起, 她自己就先愕然吓了一跳。
  但是下一刻,却是沈阅先行打破她内心的魔咒道:“我猜他是说他随后便会亲自过来接你的,对吗?”
  柳茗烟仅剩的一点信心,也开始摇摇欲坠。
  她当真怀疑,秦绪和沈阅又重新勾搭在一起了。
  眼泪迅速挂上眼睫,她忍不住露出受伤的表情。
  沈阅看她模样,却仿佛十分乐意欣赏一般,眼底笑意更浓:“那是因为我一直对他避而不见,他借着我的帖子顺水推舟送你过来,是想借机过来见我的。之所以打发你先来,则是为了掩人耳目,毕竟……他在觊觎自己皇婶这样的名声传出去,对他也极是不利的。”
  柳茗烟倒退一步,眼底神色濒临崩溃。
  她依旧在不断劝说自己不能信了沈阅的鬼话,可——
  她这一路上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沈阅这里得到了解答,又由不得她不信。
  沈阅还在进一步用事实打击她的信心,瓦解她的意志。
  “怎么?不信我说的?”她手里把玩着一根半损坏的发簪,挑高了眉梢笑得玩味:“那你不妨现在出去,说我打你了,你立刻就要回去?随你来的是荣锦吧?你看他拦不拦着你。”
  所谓激将法,用在柳茗烟这种人身上,屡试不爽。
  柳茗烟又再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一扭头,拎着裙子就往外冲。
  荣锦的确是跟随她来的,甚至以陪伴之名,直接跟来了后院,只是被春祺挡在了院子外面,没放他进来。
  柳茗烟不管不顾往外冲,果然刚出院子就被荣锦一把拦住:“娘娘,您这是……”
  柳茗烟自然不会编造沈阅打她这样的谎言,毕竟……
  无缘无故被人叫来暴打一顿,难道是什么很光彩的事吗?
  她有意试探荣锦态度,就强横去推搡对方:“滚开,我与那女人话不投机,我要回去!”
  荣锦心中叹气。
  他们殿下心尖子上的这位,果然一如既往的胸无城府。
  同样的话,秦绪只对他提一嘴,他就能领会其意,可是他在出门前特意给这柳氏提点过两次,说叫她在这边一定等太子殿下过来接……
  合着这位压根没懂!
  不懂就算了,更是一个冲动之下,也全然就忘记了太子殿下有过这么一句嘱托。
  他却自是不能叫柳茗烟走脱的,连忙死死将人扯住,面上尽量维持谦卑的笑:“娘娘,咱们的马车出了点问题,您进府之后小的就着人赶去附近的木匠铺子修理了,暂时走不得。”
  怕这柳茗烟不分轻重还要闹,就又搬出秦绪来提点打压于她:“而且,太子殿下答应晚些时候来接您了,您若现在走了,叫殿下白走扑空一趟……咱们都不好交代不是?您就稍安勿躁……”
  他探头朝院里看,没瞧见沈阅踪影,也只能硬着头皮道:“安王妃是长辈,就算她说重了几句话,您不与她计较也便罢了。”
  总而言之一件事——
  就是拦着她,不让走。
  柳茗烟仅存的侥幸也败了个干净。
  她眼中蓄满泪水,这一刻,却强忍着,当着荣锦的面没落。
  牙根隐隐咬出了血腥味,她又一次浑浑噩噩转身,极不情愿的回了沈阅那屋子。
  彼时,沈阅已经又坐回了桌案后头,一手托腮,一手继续肆意扔着发簪玩。
  柳茗烟眼神含怒带怨的盯着她,嘴唇蠕动,却是张了几次嘴也终究说不出一句话。
  她与沈阅是什么关系?现在能说什么?
  她最后的一点尊严与得意,都被对方当面撕得粉碎,狼狈不堪。
  现在是该哭诉?求她同情?惹来她更多的讥讽与嘲笑?
  还是质问怒骂,不顾脸皮的把自己弄的更狼狈?
  只是她也确实想不通,秦绪为什么会这般对她?
  他们之间情意绵绵的那些过往,难道这么快就化成灰烬,一去不返了吗?
  他当初明明不喜欢沈阅的,甚至为了她,可以不管不顾的将沈阅的脸面往地上踩,将她想要的太子妃之位拱手送给她,现在又为什么……
  越想越委屈,她眼泪就开始止不住的往下落,只崩溃质问沈阅:“所以,你究竟想要怎样?”
  “说了啊,叫你管好你的男人。”沈阅淡淡的开口,“想想法子啊,前面才多久?他不是非你不可的么?实在不行,你再使点手段?我是打算着马上就要离京追随我家殿下去梁州城长住了,可是你那表哥……他都使手段千方百计将我外公气病了,似乎就是不想叫我走,你说怎么办?”
  闻太师再度重病不起的消息,已经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东宫紧挨着皇宫,闻时鸣以前又是东宫的常客,是以府里宫人们私下闲聊时也会提起。
  这事,柳茗烟即使最近足不出户,也是有所耳闻的。
  只是——
  她却绝想不到事情会是秦绪做的,并且还是为了借此绊住了沈阅。
  他想做什么?
  后悔了吗?想把沈阅自他皇叔手里再抢回来?
  这是□□!
  为了得到沈阅,他连他自己辛苦维持了这么多年的体面名声都不要了吗?
  柳茗烟的整个内心情绪都在无止境的不断崩塌。
  最后,她绝望的踉跄了好几步。
  沈阅递了个眼色过去。
  旁边同样是被她一番话惊得目瞪口呆的冬禧二人连忙上前,搬了把凳子扶柳茗烟坐下。
  柳茗烟缓了好一会儿,才自晕眩和脑袋空空的状态下缓慢回神。
  她依旧满目恨意盯着案后的沈阅,从牙缝里挤出字来:“你特意找我来,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些,是羞辱我?还是单纯为了报复和炫耀?”
  沈阅与她遥遥相望,却是听了笑话似的勾着唇角又笑了。
  她反问:“你是觉得我家殿下有哪里不如你那表哥么?他除了不是储君,将来无缘继承大统之外……我觉得他样样都比太子更出色啊。”
  柳茗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加上她这小半辈子就只和秦绪那么一个男人亲密接触过,自是不会再做他想。
  她知道秦照对沈阅有多纵容宠溺,嫉妒甚至痛恨沈阅的好运气,却当真不会转而对秦照生出什么别的心思来。
  此时,她依旧听不得沈阅诋毁秦绪,不由的眉峰微蹙。
  沈阅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并不以为意,只是紧跟着话锋一转,又将她带回自己的思路里:“而且这满京城的人谁不认得我?我追随我家殿下,就永远都是高贵的被人捧在云端的安王妃,可我若是落回太子手里……他能给我什么?连个正经名分都捞不到,只会沦为阴沟里的老鼠和他手里见不得人的玩物罢了,我没那么蠢,更不会那么想不开。”
  这几句话,再度将柳茗烟的心思精准拿捏。
  柳茗烟心上的戒备之意,瞬时去了大半。
  她紧攥着的拳头放松了些,依旧是用很不信任的眼神盯着沈阅打量,仿佛也在试图揣摩透彻对方的心思。
  然后,试探着问:“你把我找来说这些,究竟意欲何为?难道你想让我去劝表哥,叫他别再打你的主意?”
  “他是太子,未来的天子,你觉得他会听你的劝?”沈阅不以为然的嗤笑出声。
  柳茗烟再度抿紧了唇,目光黯淡下来:“那你是想……”
  沈阅:“他其实最喜欢的不是你么?你想想办法,挽回他的心,只要把他的心思拴回你身上,他也就不会再打我的主意了。”
  柳茗烟约莫是这世上最想拴住秦绪心的人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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