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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文里的反派女配——二恰【完结+番外】

时间:2023-02-28 13:54:49  作者:二恰【完结+番外】
  沈O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的耳垂,才发觉右耳朵上空落落的。
  昨夜的画面顿时浮现在眼前。
  凌越来之前,丫鬟们在外头收拾东西,她闲着无事就在书房练字。
  她也是最近相处的时间多了才知道,凌越平日除了跑马习武,最爱做的事便是看书写字,她想着他房中元明大师的墨宝,便来了兴致。
  她的字是父亲把着手教的,幼年着实下过些苦功夫,写得还算像模像样。
  后来跟着嬷嬷们学规矩,也没了时间练字便搁置了,如今写得粗粗瞧着不错,但细看却是笔意缠绵,圆润无锋。
  凌越来时,她正举着刚写好的纸张,左右地瞧,觉得好似哪儿有问题,却又说不出来,她做事向来认真投入,连他何时进来都没发现。
  他负手站在她身后,瞧着她如此神情专注,轻笑了声:“有形无神,荒废多久了?”
  他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沈O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握着笔的手猛地一抖,墨汁瞬间飞溅,好好的一幅字全被毁了。
  “你是何时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
  凌越半抬了抬眉,他进屋时可是喊了她的,是她自己太过专注没有听见,如今倒被她倒打一耙。
  他伸手在她鼻尖捏了下,“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沈O与他相处久了,早就不怕他了,理不直气也壮,就是当恶人了怎么着吧。
  “你快给我瞧瞧,我总觉得写得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是哪儿出了问题。”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凌越一眼就瞧出了她的字太过绵软无力,抬手轻轻指了指,她方沮丧地泄了气,“我以前写得比这好多了。”
  凌越被她失落的小模样逗笑了,“没东西玩?怎么突然想着要练字。”
  这是她的小心思,若是写得好倒也罢了,没写好叫她有些不好意思说,但她先前写得都压在镇尺下,他翻看时一眼就瞧见了。
  每张纸上都认认真真地勾勒着凌越二字。
  沈O飞快地将纸张从他手中夺过,藏到了身后,娇嗔地睨了他一眼:“你怎么偷看呀。”
  凌越见过太多阴私诡计,最叫他心软的便是她直白不遮掩的爱意,也包括这般可爱的小心思。
  “我带着你写。”
  沈O本就没真的生气,她想写字也不过是想与他多亲近,他能教她岂不是更能达到效果。
  一听他说要教她,立马又高兴起来,把手里那些写过的纸张搁置一旁,又是取出新纸又是研墨,满是期待且郑重的模样。
  凌越先是写了一遍给她看,他的字笔锋刚硬,苍劲有力,一笔下去有种要跃出纸面的气势。
  若是她父亲的字,她还能勉强学一学,可凌越的字她连学也不好学,待他写好,她握着笔甚至不知该如何下手好。
  尤其是她方才写的就摆在一旁,两相对比,显得她的字尤为幼圆稚气,一股挫败感顿时涌上心头,她这些年为了凌维舟都放弃了什么。
  “还是以后再写吧。”
  沈O有些莫名的焦躁,将自己写的那张纸团成一团,搁下笔没了兴致。
  可凌越却拦下了她的动作,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不容拒绝地握住了她的手掌,“写字是件枯燥的事,你越是心不静,就越是会受影响。”
  他就站在她身后,一手撑在书桌上,一手带着她的手移到纸张上方,提笔落下再提笔。
  屋内很安静,唯有外头小丫鬟们收拾东西发出的轻微声响,她那股急躁丧气的心情,被他身上镇定的气息所俘获,在这静谧的环境里逐渐平复下来。
  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纤细柔软的手指,她看着那笔触在纸张上游走,汇成两个熟悉的无比的字。
  ――呦呦。
  他握着她的手写,自然不如他自己写得那般行云流水,且不知是不是这两个字太过幼圆,让他刚硬锐利的笔锋下也带上了几分柔和。
  沈O诧异地仰头看他,她要写的不是这个呀。
  凌越的眼瞳里印着她明媚俏丽的模样,原本平静的心被她看得也泛起了些许涟漪,方才说教的话,倒是可以还回来了。
  他移开眼,握着她的手指微微收紧,语气尽量平稳地道:“认真些。”
  沈O努了努嘴拖着尾音应了句,收回目光看向落笔之处。
  接着才是凌越两个字,一笔一划,他带着她写得尤为认真,反复写了三遍,每一次都比之前的要熟练自然,等到后面,连凌越何时松开了手掌都没发觉。
  他低着头,双眼定定地看向她,烛火闪动的光影落在她认真投入的侧脸上。
  凌越不得不承认,她最初吸引他的,便是这股认真纯粹的劲,让她显得与旁人格外不同。
  沈O收起最后一笔,看着纸上的凌越二字,竟然比他握着她写得还要满意。
  “您看,我这可有您的两分味道了?”她边说边惊喜地回过身看他,却是直直地撞进了他的眼眸里。
  他竟是一直盯着她吗?
  凌越的眼神直白浓烈,看得她的心跳都漏了半拍,心底似乎也被他看得有些火热,连周围的气息似乎都有些灼烧感。
  她握着笔杆的手指轻轻地捏紧,清了清嗓子,想说两句什么,就感觉到整个人一轻,竟被他抱着腾空而起。
  沈O刚漏出声惊呼,就发觉自己坐在了书桌上,这样的高度使得两人的眉眼几乎能齐平,对她来说是种尤为新奇的体验。
  自从他生辰过后,他便再也不掩饰他直白的欲/念,她的双臂搭在他的肩上,她隐约知道他要做什么,正是因为知道,才更加心跳得飞快,脸也止不住地烧起来。
  沈O的呼吸被他看得有些乱,喉咙刚上下滚了滚,他湿热的唇就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他又粗又硬的鬓发扎在她的柔软的颈肉上,带来丝丝痒意。
  起先只是温热的触碰,而后是细细的啃咬吮吸。
  沈O仰着头止不住地后倾,双眼被逼出点点泪光,手指无措地陷进他的发间,更是漏出了两声软得不像话的嘤咛。
  随后就听他尤为蛊惑的声音暗哑地道:“闭眼。”
  她的耳垂一热,长睫发狠地颤动着,到底是乖乖地闭上了眼,她手中的那支毛病,不知何时坠落,墨汁洒了满地。
  而那张她用来读书写字的书桌,早已凌乱不堪。
  后来她是手软脚软地被人抱回的床上,至于之后的记忆,她就只停留在不许他走,要他留下陪着她睡着为止。
  早上她起得有些晚,因着急回家,也没怎么梳妆打扮,连少了颗耳坠子都没发现。
  此刻看到凌越掌心的珍珠耳坠,她浑身都绷紧了,尤其是她兄长就在旁边看着,这让她更有一种私情暴露人前的错觉。
  她的手指都快把衣袖抠烂了,在沈长洲诧异的目光下,深吸了两口气,硬着头皮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珍珠。
  “是,是我的……”
  “我前两日出门不慎弄丢,还找了许久,这副耳坠是母亲所赠,幸好被王爷拾到,不然我定要难过许久。”
  她说着还若有介事地朝他福了福身,道了句多谢。
  沈长洲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着转,虽然他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妹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向是乖巧不会说谎的。
  又见她说得如此逼真,便收起了疑虑跟着道了声谢:“多谢王爷替舍妹捡到耳坠,没想到竟有幸与王爷做了邻居,该早些来拜访的。”
  凌越看了眼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沈O,想到她昨夜是如何的缠人,便挑了挑眉,真是个翻脸不认人的小姑娘。
  闻言,意味不明地淡声道:“如今也不晚。”
  沈O正心虚地紧,她与凌越相互喜欢,本是没什么的,连程关月与丫鬟们都知晓了,可不知为何,一看到她兄长,她便不敢了。
  有种要见长辈的胆怯,她记得当初程关月知晓他们两的事,可是不赞同的,若是沈长洲也不同意回家告诉爹娘可怎么办。
  他可比她大了整整九岁,还是名义上的长辈,以爹爹的性子定是接受不了的。
  且凌越也不是能忍气吞声的性子,要是她家中不同意,他会不会发怒?
  两人也没商量过,一想到会发生的种种可能,她便心惊胆战,她现下还未做好准备呢。
  她一边怕凌越会语出惊人,直接将两人的关系公之于众,一边又怕沈长洲会看出些端倪,听到他这句似是而非的话,连脚趾都抠紧了。
  她下意识地背过身挡在了沈长洲面前,“大哥哥,王爷是大忙人,哪有空理我们啊,还是别耽误王爷的正事了,咱们赶紧回家去吧。”
  沈长洲确是在品他的那句话,但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只是有些犹豫,凌越是不是在暗示他些什么……
  被自家妹妹推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摸了摸鼻子,“今日倒是不凑巧了,我们兄妹正要回府去,王爷这是也要回京?”
  沈O横在两人之间,一只手背在身后,凭着记忆去勾他的手指,想警告他不要什么话都乱说!
  而凌越也被她避之如豺狼的模样给气着了,故意不让她如愿,她的手指刚要触碰到,他便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下。
  沈O的手落了空,她还以为是自己没找准位置,趁沈长洲没注意,偏过头又偷瞄了一下他手掌的位置。
  悄悄地调整了角度,又一次朝他伸出手指。
  没想到再次落了空,她不信邪再接再厉,等到第三次落空时,她终于发觉不对劲了。
  凌越是故意的。
  她本就夹在中间焦头烂额了,偏生沈长洲还要添乱,见凌越微微颔首,很是热情地道:“那岂不是正好同路,王爷要不要过府一叙。”
  他性子向来随和大方,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关系要好的狐朋狗友,况且他也记得上次父亲说过,他们得喊凌越一声舅父。
  既然是亲戚又正巧碰上了,作为晚辈,客气一下总是该有的礼节。
  沈O的心都快提到喉咙口了,她哥没发现他们两的暗潮涌动,但不代表回家以后,爹娘也发现不了。
  更何况,她现在完全不清楚凌越是怎么想的,他要是直接就把两人的事给挑明,那就没回还的余地了。
  凌越一言不发,她生怕他会一时冲动,直接就答应下来,咬着牙将手往后一伸,倒真被她给抓住了他的手。
  往日都是他主动,或牵或握,他犹如掌控一切的将军,而她就是他手下的小将,服从他的所有命令,被他任意差遣揉搓。
  这会却倒过来,由她主动地勾缠着他的手指,他却冷淡地垂着手,没给她多余的反应。
  见自家兄长已经好奇地朝这边看来,她急得脱口道:“他不去。”
  沈长洲皱着眉,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呦呦,不得对王爷如此无礼。”
  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找补:“我的意思是,王爷贵人事忙,咱们的马车走得慢,还是莫要耽搁了王爷的行程才好。”
  “王爷,您说是吧?”
  沈O的手指插/进他合拢的五指间,缠着他又是捏又是交缠,就在沈长洲要起疑时,终于听见身后人淡淡地嗯了声:“呦呦说的是。”
  “多谢好意,今日有事,便不前去叨扰了。往后,有的是机会。”
  说完也不等他们兄妹再说什么,转身从侍卫手中牵过九婴的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朝着官道奔驰而去。
  留下沈长洲看着他的背影,感慨着道:“我瞧肃王也不如传闻的那般可怖,还挺好说话的,他居然还记得你叫呦呦。”
  却没发觉,自家妹妹的脸涨得通红,脑袋都快折到胸口了,她胡乱地答了声,就飞快地朝着马车蒙头走去。
  心中早把凌越骂了一万遍,好说话个屁!
  方才他居然当着她兄长的面,反握着她的手,顺着宽袖一点点地往上探,甚至在她手臂内侧轻挠着。
  不仅如此,最后那句‘往后有的是机会’,说得直白些,不就是‘这次放过你,下回可就没那么好说了’,分明就是警告!
  不行,她得回去探探父亲的口风,以防凌越真的一时兴起上门来。
  那她到时或许只能学姑母,私奔去了。
  -
  沈O回到家,先梳洗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去见过母亲,再与她一道往素心堂见祖母。
  她对外声称为祖母祈福,自然要将这段日子得空抄的佛经给她老人家,且许久没归家本就该去见礼。
  沈老夫人看着比之前更苍老了些,眼神也不似往日那般精明。
  最近她退婚的事,闹得京中沸沸扬扬,不少人上门或安慰或看热闹,老太太虽是称病不见客,但总有些人家是必须得招待的。
  尤其是赵温窈本事大,还给自己找了个干亲,老太太知道时险些没被气死,她疼爱这个外孙女不就是因为怜惜早逝的女儿。
  没想到竟是招来了个白眼狼,不仅将自家孙女的亲事搅和黄了,还攀上了别人做爹娘。
  偏生对方是孟氏嫡女,又是镇国公夫人,她便是心里别扭,也得强撑着笑脸去参加认亲宴,看着赵温窈与别人母慈女孝的画面,险些没背过气去。
  一来二去的,整个人便显得有些疲惫。
  这会瞧见孙女乖巧,心中不免有些酸涩,将佛经放到一旁拉着她的手:“好孩子,这趟辛苦你了。”
  “为祖母祈福,孙女一点都不辛苦,倒是您怎么瞧着清瘦了。”
  “我是老毛病了,入了夏便吃不下东西,不过你们兄妹回来了,我这心里也就踏实些了。”
  沈长洲刚刚也过来,只是刚见过礼就被父亲派人喊走了,沈O目光闪了闪,看来最近对沈家的打击真的很大。
  竟叫平日最不喜兄长的祖母,都改了性子,能从她嘴里听到关于大哥的好,实在是难得的很。
  “便是苦夏,您也多少得用些,不然身子会熬不住的,午膳我留下陪您一道用吧。”
  沈老夫人的眼眶有些酸,她是疼爱孙女,但往日总想着她太过孩子气,不够规矩撑不起太子妃的重担,便一直对她要求严苛。
  她盘算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全是空。如今没了那桩亲事,反倒觉出她的体贴与细致来,罢了,姻缘本就是缘法,勉强不来的。
  沈家往后如何,也不是靠一个就能撑起的。
  “好,我让人在井水里镇了酸梅汤,我记得你最喜欢喝这个。”
  沈O陪着老太太说了好一会话,用过午膳正打算去午憩一番,就听外头有人来禀,说是钱家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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