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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三穿陈阿娇——条纹花瓶【完结+番外】

时间:2023-03-10 15:46:44  作者:条纹花瓶【完结+番外】
  内侍当着楚服的面把元宝贴着放好,拱手道:“奴必谨记女郎的嘱咐。”
  楚服看出内侍只信她三分,心里想着找谁做托赏他一笔丰厚的金银,叫他信到十分。脚下不慢,穿过一处小花园,眼里见得数不尽的奇花异草,心中暗暗咂舌――尊贵逼人啊。
  她本是一户农家的女儿,排行第八,父母称之为八娘。父亲死去,母亲只得改嫁,一应儿女全部发卖出去,免得饿死。她六岁卖到淮南王门客楚辛府中,读书习字、击鼓弹琴。又有歌舞坊里的女乐教导翘袖折腰之舞,一字一句授以靡靡之乐。描眉画眼,穿衣打扮,日日不落。二十多名女童中,唯有她养得口齿伶俐,善于机变逢迎。
  等到十六岁上下,开口管楚辛叫爹,跟他学神仙道术――其实就是骗术。
  二十岁学成,取名楚服,四处游历,结交地方豪强、各色怪诞方士。直到近日,才奉淮南王之命来到长安城。
  贵人们总有一些为难之处无法靠权势解决,只能寄托于神仙道术。至今为止,她接触过的贵人都对她深信不疑,她相信皇后亦会是其中之一。
  另一边,东配殿里。阿娇脱掉外袍,让人打水过来给她洗脸。此时没有卸妆膏和洗面脸,但香胰子和洁面粉足够用了。毕竟此时的妆容非常好卸,不像未来还有防水的睫毛膏、眼线笔和眉笔。
  洗头的话有皂荚液,类似于洗发水。
  刷牙用宫中秘制的上等牙粉,里面混合着几十种的中药材,常用能令牙齿洁白。
  总之,阿娇洗漱完毕,披散着半湿的头发――桂花头油抹太多,再不清洗她的鼻子快要被熏得闻不出味道了!膳房极灵巧地送来牛舌饼,淡茶。阿娇的一力倡导下,宫中渐有饮茶之风。不是把茶碾碎加芝麻、盐笋、松子之类风雅的吃法,而是特别天然的喝法,茶叶过一遍水,起清洗的作用,然后直接泡水喝。
  阿娇始终觉得茶的好坏凭的是个人的口味,不是价格贵贱。比如在现代的时候,她最爱喝的就是出去吃饭时,商家送的免费茶水。
  吃点心配茶乃阿娇的习惯。
  热茶滚水,白烟飘起来,茶香四溢。她忍不住嘬一口,胃口渐开。这种正式的宴席,真不是吃饭的地方。下面许多人盯着,阿娇脸上带着全妆,嘴巴涂得艳红,伸手拿筷子都得注意着自己动作是否优美,还得小心别把汁水溅到衣服上。哪还有胃口?
  直到现在,她还不觉得饿。
  所以说膳房灵巧,没送来宴席上一般无二的汤水粥饼,而是送来烤的一味点心,且不是甜的枣花酥,而是酥香脆咸,不油不腻的牛舌饼。
  牛舌饼里没有牛舌,就像老婆饼里也没有老婆一样。
  它的内馅是烤熟的芝麻、盐、白糖、花椒面等等,面皮制作得好,能做到层次分明,起酥掉渣。
  阿娇一口咬下去,“咔嚓”一声响。心里不由赞道:这牛舌饼做得有火候了!
  楚服就是这时候被领进来的,程安端来一碟子牛舌饼放在她的面前。别处什么讲究,阿娇不知道,但来见她的客人,只要条件允许,都有点心茶水吃。
  “巫女楚服,拜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
  阿娇放下茶盏说:“这会我脸上没有妆容,正好方便你看面相。”
  楚服:“……”
  她的第一反应是皇后对我很重视,特地卸妆什么的……可我行骗……不,看相并不需要沐浴更衣。毕竟设局下套往往要求天时地利人和皆有,说上就上。忽悠到一半哄主顾沐浴更衣斋戒?那不是给人冷静下来的机会吗。
  可能是长安的规矩?
  楚服深深一鞠,上前两步。接近陈皇后是她刚得到的命令,时间虽短,她却不是全无准备。起码她知晓陈皇后是倨傲之人,性子骄横。这样的贵人面前,你不能比她还傲气,必得恭敬有礼。
  可光如此没用,你得显出自己的价值。
  这就要知道对方所求为何。
  你看一个人想要什么,只看她还缺什么就知道了。
  穷人缺得多,不好忽悠。尊贵如皇后,缺的很少,更好一击而中。
  “相面等一等,娘娘请容楚服先讲一段奇事。”
  只要是爱美之人,恐怕都很能拒绝楚服的一个小小要求。
  阿娇点头:“你坐下,尽管说。”
  楚服恭谨坐在下首,出声道:“我青春二十四,已险度两遭死劫。第一遭,刚出生不过五六日,便叫下山的狼群叼走。村民以为必死无疑!谁想一年之后,见我骑着一只七彩公鹿下山。云游的一位道人见此场景,告知村民,我能活下来是因为山上灵庙中的神仙抚摸过我的额头。正是神仙留下的印记,让我能受山间野物的喜爱,日日寻来果子、山泉养育我。待到一岁,身体强健时,才送回家中。”
  阿娇:“……”
  槽点好多。
  一旁伺候的宫女和内侍却听得入神。
  不知谁说:“巫女额上光洁一片,并不见什么印记。因为我们是凡人,所以看不到吗?”
  楚服一笑道:“不全是如此。只怪凡尘浑浊,它平日深深藏在骨头里,只有施法才肯显现出来。”
  一人高声道:“请巫女施法让我们开开眼界。”
  楚服面朝阿娇,笑着请求:“娘娘赐我三盅热过的烈酒罢。”
  阿娇应下,不一会就有宫人送来一坛子热热的酒和酒盅。
  楚服围着酒坛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嘴里念念有词。大约两三分钟之后,重新坐下来,亲手倒满一盅酒,一口喝尽。如此三回,放下酒盅抬起头。
  屋内抽气之声齐齐响起。
  只见楚服面颊酡红,鼻尖出汗,一时间容色逼人赛神仙。叫人惊讶的是她刚刚分明光洁一片的额头上,浮现出两道清晰可见的指印。
  有人大喊:“这这……神仙显灵啦!”
  阿娇:强烈怀疑大喊大叫的人是楚服请来的托。
  阿娇转过头,见青君捂着嘴做惊讶状,程安也有些发愣。淡淡吩咐道:“楚女郎似有些吃醉酒了!让膳房送一碗醒酒汤来。”
  楚服:“……”
  重点是吃醉酒吗?
  她一肚子话憋在嘴里,不得不低着头整理脸上的表情……神迹哎!
  娘娘,你的反应是不是太平淡啦?
  作者有话要说:  阿娇:望你知道,这不是一本仙侠文。
  写完这章的瓶子……立刻某宝下单了一份牛舌饼,馋死我了。
 
 
第34章 咸鸭蛋[二更]
  程安, 一个真以为看到神迹,依旧能以阿娇指令为先的奇人。她微微福身,要去传话。
  楚服见状, 连忙出声阻拦。
  “娘娘不用担忧, 我没醉。”
  阿娇:“真的吗?吃醉酒的人, 一般都说自己没醉。”
  楚服只能站起来走两圈,脚步稳健,除面色潮红之外,怎么也不像是醉酒的样子。
  “禀娘娘,楚服真的没醉……”
  阿娇惊叹:“你酒量真好。”
  正想说自己有神仙庇护, 千杯不醉的楚服……话题到底是怎么越偏越远,根本拉不回来的???不过千杯不醉的确不是撒谎, 但并非神仙保佑, 而是她苦练出来的。并非怕酒后吐真言,把骗术技艺统统说尽。而是楚辛培养她们的目的之一, 就是有朝一日或可用来劝酒陪客。
  楚服:“谢娘娘夸赞……额间印记一会便散,娘娘可要楚服靠近一观。”
  阿娇猜测印记显现的原理是某种遇热变色的颜料,对此没什么兴趣。
  “不用。既然故事已经讲完, 你不如说说从我的面相里, 都相出什么了。”
  楚服:“……”
  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后面还有家中父母自觉没有能力养育如此奇特的孩子, 道人叹息一声, 说此女的确是跳出红尘, 不在轮回之中的命格。决定把孩子收为徒弟, 亲自养育。等孩子长大, 又是怎么教她神仙法术,又怎么因幼时的一段奇遇,相面七八分准, 还有一项别的方士没有的本事。
  这一点是重中之重啊。
  况且只提到幼时一劫难,还有一死劫未提。
  这个不提,总要说一说淮南王后为什么肯带她宫中一游……可现在骑虎难下,楚服只能憋着一口气请阿娇屏退左右,打算直入正题。
  阿娇没把所有人都撵出去,楚服毕竟是个陌生人。倒不怕楚服要对她怎么样,主要是两个陌生人待在一起不尴尬吗?青君和程安一起留下,站在阿娇身旁。
  “娘娘,”楚服又前行一步。她说话间,阿娇能闻到一股异香,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十分的清幽宜人。
  “楚服长于深山之中,受托帮过淮南王后一个小忙。王后带我到宫中一游,本意令我增长见识。谁知该有此缘,我一眼瞧见娘娘显露出七星逆命之相。凡俗之事,修道的人不该插手,但娘娘乃一国之母,身负江山气运。原该富贵未极,我怎忍见您受小人妨碍……”
  有些节奏一旦被打乱,就回不去了。
  楚服知道自己太着急了。她本打算和皇后秉烛夜谈,多多显露几次“神通”,等皇后有九分信她,再抛出“小人作祟”的重磅消息。但凡盯着后宫的人,谁不喜晓得卫良人腹中怀着一子,只待平安生产。
  这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
  谁能对巨大的威胁视而不见呢?
  皇后多年未孕,几乎什么办法都试过了。
  人们都不爱在自己身上找问题,但问题出在别人的身上,却总能欣然接受。一旦皇后认为卫良人妨碍自己,怒火定会烧光理智。
  那时候说什么,她都会信。
  阿娇却在想,你若说我是死人才有的面相,我必吃一惊:穿越文套路嘛!她淡淡道:“什么是七星逆命之相?”
  楚服定神道:“有人在暗中做法,窃取您的中宫紫薇星命,用的便是七星逆命阵法……若非我幼时有奇遇,单单一个照面还一定能看出您面相有不对劲的地方。”
  “哦,这样啊。”
  楚服一本正经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在胡说八道。阿娇只得顺着她的话,继续往下问:“你说小人,便是设下阵法之人?他是谁?”
  “楚服惭愧,学艺不精。虽看出您命格有恙,但一时之间无法找出幕后之人。您容我些许时日,我至少能算出此人所在的大致方位。”
  救命!这些话要是写在纸上,阅读起来一点问题没有,但要是念出来就有一种特别尬的感觉。
  因此,楚服暗中窥视阿娇的面容,只见皇后表情古怪,不像是憋着怒气,倒像拼命忍着笑,忍得浑身难受。
  阿娇意味深长地问:“我现在是皇后,你却说我的富贵还未达到极限……这是什么意思?”
  巫女,好好说话。
  楚服自然不敢说,您还可以期盼一下做皇太后。那是在诅咒天子。
  她露出神秘的笑容说:“您命中原有三儿两女……”
  阿娇傻眼,你为什么要咒我?三儿两女,保守估计得一直生、再少生十年。古代的医疗条件,我一个弄不好就见阎王了!自然面色一冷,指着大门说:“请你离开吧!”
  楚服:“……”
  两刻钟后,楚服站在长乐宫外,身形萧索,满脸茫然之色。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什么了。
  难道是觉得命中三儿两女,个数太少,还不满足?
  ……
  诸侯王陆续离开长安城,转眼过去一个月。这日天气骤冷,阿娇对程安说:“该早一两日邀阿梨进宫玩耍的,谁晓得今日天色这么坏。一阵阵冷风刮得人脸疼,也不知道她带着帷帽出门没有。”
  程安道:“这会隆虑公主肯定已经到北宫了,没准正在给太后娘娘请安。要是公主穿得不够多,没带挡风之物,就算太后没注意到,太后身边的姑姑隐娘也绝不会忽视,她一贯细心。”
  内侍南风正和同屋的北雪一起把一口大、一口小的箱子往外堂内搬。小箱子里是两件衣服,除这两件样式复杂需费时赶制的,其余早已做出来送到长公主府上。这么好的衣服,做好不在长安多穿几次可惜,等回到隆虑,公主穿得再好也无人可比,到底失了乐趣。
  大箱子里全是阿娇给嫂子加手帕交的“特产”,比如红糖、比如冰糖,再比如各色糖果、糕点。随着宗亲王侯进长安,阿娇的红糖又大火一把。进宫赴宴的贵妇人们个个都说,今年的皇后瞧着比往年更添青春美貌。她没遇上啥好事,坏事倒是一大堆。那容颜添娇美,肯定红糖的功劳。
  好多人来求红糖。
  这又不值几钱,求上门的全是沾亲带故的人家,阿娇给得特别豪爽,一点不为难人。
  她自己不知道,原本在宗亲王侯并朝中大臣处糟糕的名声,渐渐好起来了。
  “主子,”青君快步走进来,“隆虑公主到了。”
  阿娇迎出正殿,见隆虑公主浑身遮得严严实实。再摸她的手,发现是温热的才放心下来。
  两人相携走进内室。
  墙壁刷着花椒,保暖性很好。门窗紧闭,温暖如春。
  阿娇问她:“你一吹风就添头疼的毛病医好没有?”
  “哪这么容易,在长安十多年都没医好,在隆虑就好啦。哪的医者也比不上长安的好!你别担心,小心避着风就行。我出门穿得严实,不怕的。想着你会担心,都没在北宫多待。”
  隆虑公主除去帷帽、披风。
  阿娇说:“我给你织一顶帽子吧?”
  隆虑公主伸手去摸她的额头,“你怎么说胡话。从小到大,你何曾动过针线,还织帽子!过来我看看,是不是睡迷糊了还没清醒。”
  阿娇不忿:“我没同你说笑。”
  帷帽挡风不太行,风刮得太大就没什么用了。
  “我再过几日就要启程离开长安,”隆虑公主看出阿娇真不是说笑,知道她较真的性格,怕她跟一顶帽子死磕,连忙说:“你慢慢做,我明年回来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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