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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春娇——馒头泥【完结】

时间:2023-03-10 15:49:51  作者:馒头泥【完结】
  在画舫下房内的宁子韫,想起刚才那般自顾自离去的宁妍旎,面色有些青。
  那个善解人意的女子已经不在房内了。
  桌上的凉茶壶在地上碎成了片。
  身旁人看着宁子韫青筋直跳的样子,思忖地问了句,“公子,要不,我再去帮你找一个女子来?”
  “不必了。”宁子韫语气沉沉。
  这酒掺的那么点药,他其实轻松地就能抗得过。
  他刚才怕是又失了心智,差点想做当年差错做过的事。
  当年。
  宁子韫按了按有些疼的头,有几个瞬间,他也有些迷离恍惚了。
  “余三,今晚没事了,你回去吧。”
  -
  那夜他们回宫回得很晚。
  但宫禁也没禁着他们,皇上也没过问,不知是不想管还是压根不知道。
  但朝局似乎是有点悄悄在变了。
  本已到夏末,秋将起。
  皇上竟然还特开了恩科,殿上就定了前三甲,着实也是叫很多人想不到。
  “恩科的状元和探花,公主可都认识的呢。”阿栀照常还是念着些后宫小姐妹们跟她说的事,给宁妍旎听着。
  宁妍旎这几日无事,现在正坐在承禧宫的院落里。
  她瞅着太子送给她的那只西施犬,秋冬要是穿个小褂子上去,又是可爱保暖,又好找些,就差人找了织事司要了些针线布什。
  自己慢慢跟着阿栀学做些女红。
  她听着阿栀说着恩科的状元探花,就是扑哧一笑。
  她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认识这么多的达官显贵了,宁妍旎开口说着,“那你说说,他们两人是谁,我怎么就认识了。”
  阿栀明显就知道宁妍旎会是这个反应,她摇头晃脑,“状元是太常余家的三公子,探花可是上次带我们去游画舫的季经彦公子。”
  余三公子。
  那不就是上次余三小姐的兄弟?
  这个就算了,其实宁妍旎也和他们没多少交集了。
  只是,“探花又是从成国公府出,成国公府可真是满门显贵。”宁妍旎想着。
  太子妃本来就跋扈,弟弟又恩科中举,可谓是风头愈盛。
  “这里这样子可对?”宁妍旎回过神来,问着阿栀自己手下的针线。
  她正织着两朵芍药,花的样式是她自己画的,绣起来虽然针脚不是特别齐,但是也挺像一回事。
  阿栀学着先前温府的大娘打着笑,“咱公主就是手巧,不知道以后谁家的儿郎能和我们公主相衬。”
  宁妍旎听了只是笑。
  太子妃的声音却是笑着响了起来,“不知道季家的儿郎,公主可觉得看得上眼不。”
  太子妃是专门过来寻宁妍旎的,她进了承禧宫,现在宫女不敢让她在宫门外等着。
  本是迎着太子妃来院内等着,就刚好听到了阿栀这句打趣的话。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这章晚更了点,谢谢大可爱们等待支持。
 
 
第二十章 
  太子妃的言语声比她的人还先到。
  话音落下,太子妃才迈着步子走到了院落里来。
  她看着正坐在院落石头凳上的宁妍旎。
  承禧宫院落里的楸树花繁盖冠,红花芯缀着白瓣。
  坐在花下的宁妍旎,今日穿了袭浅绛色的梅花丝锦缎裙。肤白如雪,一双杏眸盈盈明亮。
  她手上正拿着赤红的芍药绣布,人比花还娇,眉眼间有种让人心思躁动的色气。
  太子妃看着,脸上的笑意就寡了下来。
  以往宁妍旎妆扮都很是清婉恬淡,她那时都觉得有些碍眼。
  近些日子宁妍旎稍换了几身明亮些的衣服罢了,更是叫宫里那些下人们嚼了好些什么冠绝宫城的话出来。
  想东宫里的宫人都这么传了,其他宫的宫人不得把她说得捧上了天。
  宁妍旎此时自然也看到了太子妃。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
  挥手让引路的宫女退下,宁妍旎就向太子妃见了礼,“宫里的下人胡乱说话,倒是正好让太子妃见笑了。”
  阿栀也忙在一旁告罪。
  想起今日前来因着的事,太子妃脸上勉强找回了些笑意。
  她和颜悦色地让阿栀起来,牵着宁妍旎的手就拉着她坐回凳上。
  太子妃拍了拍宁妍旎的手,“不妨事。本宫看着,公主宫里的下人也没说错话。公主这手确实很巧,花绣得可真好看。”
  宁妍旎有些不自在。
  太子妃学的是皇后的做派,不似容妃。
  容妃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精。除非是她故意,否则她做任何事都是毫无痕迹,叫人舒服地失了警惕。
  太子妃和皇后的做派却一向是高傲惯了,她们很少去讨好些什么人。
  现在太子妃这一下子对她也太过亲热,握着她的手不放,宁妍旎倒有些不习惯了。
  阿栀上了新茶就退下了。
  宁妍旎不动声色抽回了手,给太子妃斟起了热茶。
  太子妃身后的宫人们也已经卑恭地退到院外候着。
  太子妃确实也是直接,又重新提起了刚才的话头,“方才本宫说的,公主以为如何?季家的儿郎季经彦,公主是见过的罢?”
  说起她这个弟弟,太子妃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季经彦有多少才学太子妃还是知道的。
  恩科这次,估摸皇上也是听了是成国公府的公子,再加上太子在一旁说话,才勉强给了个探花。
  平日里季经彦就喜欢捣鼓些没个正形的,一开口就是些玩的。书是读了这许多年,但也都是家里人压着他读的。
  那日恩科之后,家里人准备张罗着帮他相看姑娘。
  结果季经彦自己竟然说他有中意的女子,想要成国公为他出面。
  所以这事现在也就挪到了太子妃这。
  其实宁妍旎也已经及笄,这放在民间,估计也已经找好待嫁的人家了。
  她们成国公府的显赫,盛都有多少官家女子,想嫁也嫁不进来。
  所以太子妃就直接来找了宁妍旎,连太子那边也没告诉。
  太子妃又拍了拍宁妍旎的手,“女子最重要的还是找个好夫家。”
  “阿彦那夜自和公主你同赏烟火之后,就一直念着公主。成国公府祖辈的显赫荫封也在,现在他又中了探花,前途自是不可估量的。”
  和她同赏烟火。
  宁妍旎听到这,脸色终于忍不住变了下。
  她蓦地就回想起了那一夜。
  季经彦哪有和她赏过什么烟火了,她被宁子韫压着动弹不得的时候,他还在外头取笑着太子。
  想也知道,季经彦不可能实话告诉太子妃这些事。
  现在太子妃的来意,明明白白。
  宁妍旎微怔了一会,就缓缓垂了眉睫。她的目光落在了地上凋掉的楸花,有些微的出神。
  她的婚事,她和太子妃,甚至是成国公府,都是做不了主的。
  现今是成国公府不知道皇上的心思罢了,她和皇上已经只剩下外表那层薄弱的皇家脸面没有撕破。
  若是成国公府去请婚,皇上会同意放她离开么,太子会帮他们说话么。
  恐怕是都不会。
  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讲,就算皇上想开了,那她嫁去成国公府,也不过是从一个虎窝去到灰狼窝。
  然后呢,郁郁寡欢,终不得自由。
  这也是她从来不敢思及自己将来的原因,什么时候她才能挣脱挟裹着她的这些热息涌浪。
  “公主是觉得阿彦不好,还是,公主有其他心仪之人?”太子妃看这宁妍旎好一会的沉默,摸不准宁妍旎到底是什么意思。
  太子妃就开口直接问了,说话间还在仔细端详着宁妍旎的神色。
  宁妍旎的目光从地上的楸花移了开,她启唇温言回了太子妃,“那日我和两位皇兄出宫,也纯粹是贪得新鲜好玩。其余旁的什么事情,倒是实在没有多想。”
  “更没想到季公子竟然高中探花,来日定当得遂凌云志,实在是恭喜了。”
  宁妍旎这不咸不淡的几句话,换了容妃那人精,立马就知道了她意思。
  但太子妃却还在想着宁妍旎是不是小女子腼腆情态。
  毕竟他们家的公子哥儿,放眼盛都,除了皇上的儿子们,就没几个能相提并论了。
  要是能把公主嫁出去,还是攥在他们家里,太子妃觉得自己在宫中也能舒坦点。
  好歹她不用想着还有这么个女子在太子跟前晃悠,哪怕名义上她与太子还是兄妹。
  这么一想,太子妃也没拉下脸。她看着宁妍旎又拿起了那芍药绣布,转眸开口道,“十月秋猎,皇室宗亲都是去的。今年,公主去不去?”
  不止皇室宗亲,随驾的大臣,特别是武官,大多也去。
  过往的那一次,宁妍旎是没去的。
  今年却有些不一样。
  皇上近来龙体就一直有恙,这次秋猎,皇上竟然破天荒地不去。
  他已经下了旨意,让太子率着众位皇子,一同操办好今年的秋猎。
  皇上要是不去,那秋猎这近一个月的时间,她若是自个在宫里面对着皇上,反而是非常危险的。
  太子那边其实也已把她拟进了秋猎名单上去。
  所以现在宁妍旎听了太子妃这话,点点头,直接告诉了她,“自然是去的,到时,就麻烦太子妃多加指点了。”
  太子妃终于面带满意地离开了承禧宫。
  十月秋狝。
  每两年一度,多少子弟热血驱逐,也是与秋收农丰同乐,所以秋狝一向是宫城之中圣上极其看重的事情。
  今年虽然皇上不去,但是太子和众位皇子还是代天子行事。定下秋猎时间后,宫里宫外就提前大半个月准备起来。
  除了秋猎众人的用物,猎场的安全更是重要,还有就是随驾大臣及其亲眷的名单上报拟核。
  这般忙碌,终于到了天朗气清的日子里。
  宫钟几声嗡鸣过后,旌旗猎猎,秋猎行队出了盛都。
  在禁军及卫兵的随护下,秋猎行队一路声势浩大地朝着围猎场而去。
  居中间为首的是太子和诸位皇子,皇上没来,随驾的大臣多也是年轻一代的翘楚。所以这次秋猎,还多了许多的官家小姐。
  还有些武官府邸的姑娘,或者是会骑马的姑娘,一身骑装,神采焕发地绕着仪仗辇车策马。
  她们大概是听闻太子仁厚,这次的秋猎也会是松快些的游玩。
  所以她们晃悠着,嬉笑着,然后就顺道看到了皇子辇车后的公主仪仗。
  宁妍旎坐在辇车上,车上的纱帘挑了上去。
  她披着个酡颜色的软毛羽缎披风,瓷白的小脸也裹在披风的兜帽里头。
  一副弱不禁风身娇体软的模样。
  有些姑娘看不惯,但是宁妍旎也属实没办法。
  她一来不会骑马,二来更是不会射箭,但是她这次又不得不来。
  她裹着披风,在辇车上坐得时间长了,胸口开始有些发闷,这才叫阿栀把辇车的纱帘挑上去。
  “公主,会不会太冷了些?”阿栀随侍在辇车上,她看着宁妍旎的脸色,似乎是有些白。
  宁妍旎摇了摇头。
  不是冷,她只是胸口有些不舒服,可能这辇车有些晃。她刚才瞧见前面的辇车上有人下来了,许是也觉得晃得慌。
  但是她是真不会骑马。
  这会辇车总算停了下来,宁妍旎抚了抚心口,有些难受,“阿栀,你去跟徐太医说下,问他可有什么药能顺下心气,我实在有些不舒服。”
  阿栀忙应是。
  “喝点热酒就行了,我们公主这么娇气。”
  带着轻讽的话语落下,一道檀色身影从马上翻身,进了宁妍旎的辇车。
  宁妍旎眸子一眨的功夫,那人就坐在了她的面前。
  宁妍旎扶着心口的手紧了紧,被他这翻身的风一带,她的兜帽都歪了半边。
  看清了他的脸,和他手上的那壶酒,宁妍旎就是一惊。
  她悄悄往辇车的边上让了一让,声音都有些不稳,“宁子韫,大白日的你想干什么呢。”
  宁子韫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面色有些不虞,动作却是懒散地盘腿坐她对面。
  阿栀还在辇车上,见状一时着急地不知道怎么办。
  宁子韫扫了一旁的阿栀一眼,淡淡开口,“下去。”
  作者有话说:
  /蛇·宁子韫·蝎/
  在此跟大家说下哈~ 一般是日更,更新时间可能是每天晚上23点-24点之间。能早点会争取早点,有事更新不了会留言。
  谢谢大可爱们的支持~ 新的一年,愿你们身体健康,万事欢愉,胜意荡荡。
 
 
第二十一章 
  辇车的纱帘都挑上去了。
  日光明朗,洒金般透照在辇车上。辇车旁也都是齐步整肃的禁军兵卫,还有些旁的人时不时走过。
  难不成宁子韫还能对她做点什么。
  宁妍旎后知后觉自己的反应是有些过了。
  她把发上的兜帽拉了下来,看了眼还在强撑着不敢离开辇车的阿栀,开了口,“阿栀,没事,你去找徐太医。”
  辇车上备了红泥小炉,宁子韫已经将炉上的茶釜挪了开,把他手上的那壶酒直接置在红泥小炉上。
  “是太子哥哥让你来送酒的?”宁妍旎不解。
  他总不能真只是来送酒的。宁妍旎想起宁子韫刚才那句话,人前他的样子惯是会装。
  宁子韫筛酒的动作一顿。
  他收回了手,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不是你太子哥哥,就不能来皇妹你这辇车上了?”
  他的表情和说出来的话无端奇怪。
  难道不是,她和宁子韫的交情什么时候好到,他弃了他的车马,亲自来她的辇车之上为她温酒。
  宁妍旎不知道他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只能规正地回了他一句,“四皇兄说笑了。”
  宁子韫无谓地“嗯”了一声。
  然后两人就再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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