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月迈步走来。
幼千和水月急了。
“这个扑街敢上来,我就把今日份的阴阳怪气送上。”幼千握紧拳头,“我这个咖位,她也不配勾搭。”
从不端架子的幼千,在此刻,所有的高傲已经体现得淋漓尽致了。
同样的,水月咬紧牙关:“阴阳怪气什么,哐哐两拳,别以为我们好勾搭。”
郁清觉得好笑,心里也很感激两人,一直帮她抱不平,无限偏心她。
栗月走到一半,忽然停下来,转身往另一边去,三人齐齐看去,那边坐的是王与和孤灵。
水月拳头攥紧,这一拳可能是为两人喊YES,也可能是招呼到他们脸上。
栗月自我介绍几分钟,王与坐在那,气质矜贵,态度微冷,孤灵被迫出来搭话,不到十句,栗月灰溜溜离开,掏手机的机会都没有。
“他们要是敢乱来,我立马去锤人。”水月松开拳头,但心里依旧过不去,郁清无缘无故被欺负,这段时间她是越想是越气。
幼千:“总之远离她,没想到网上够讨人厌了,现实也这么不招人喜欢。”
郁清安慰她们:“没事的,不想了,去吃东西吧。”
郁清瞥见栗月往她们这边看来几次,应该是猜出她们三人分别是谁了。
两人拽着郁清到阳台拍照,因为晚上就要离开,等不到晚宴再拍。
郁清不习惯面对镜头,幼千安慰说:“你放心,会打码,我就是想要大家知道现在开始我才是你的挚友,栗月是过去式!”
水月也这样想:“拍!我马上转发!”
郁清不得不配合拍了几组。
下午的座谈会结束,郁清去见了长空,他迫不及待地规划第二季的连载,郁清后面没打算好,打了马虎眼,长空听说她赶时间,只能放人走。
走前长空感叹:“春柔真是时时刻刻让我不安心,就算签约了,下一季也没着落。”
郁清是想等留学的事情尘埃落定后,再正式考虑第二季,不想太匆忙,给不了长空承诺,只能笑而不语。
郁清走回酒店收拾东西,给温择叙打电话。
嘟嘟几声,温择叙接起。
“择叙哥,我七点的飞机,可能深夜到京北。”郁清开心地和他分享自己的计划,“明天醒起来,我们就开车去小渔村住一晚,给你过生日,怎么样?”
温择叙一顿:“你打算回去?”
郁清觉得他的话听着怪怪的:“是啊,给你过生日。”
今天她还特地外出一趟买礼物了。
“不累?”温择叙问。
郁清:“不累,又不是去干嘛。”
其实赶路对不爱出门的郁清来说特别的累,特别是心累,不过她全都心甘情愿。
温择叙:“不用回去了。”
郁清义正严辞:“不行,我要给你过生日。”
耳边传来温择叙低低的笑声。
郁清纳闷,男人怎么不说话?
在她正要问时,腰身忽然被搂住,郁清吓得花容失色,腿软要跌坐下来,回身撞到男人怀里,头上传来他低笑声。
“是我。”
郁清抬眼,看到温择叙这一刻眼睛红了,“吓死人了!”
温择叙抽出她的房卡,刷开门,搂着她一起进入,再合上门。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短短十秒不到。
“就在你身后,听不到?”温择叙把她抵在门后,捧着她的脸揉了揉。
郁清聊得太专注,压根没注意到后面跟着人:“你脚步轻,我怎么会听到啊!”
嘴上嫌弃,她主动伸手去抱温择叙。
摸到温择叙身上的西装,她讶异:“你来忙事情?”
温择叙:“嗯,这边有一个贸易交流会,我跟着过来。”
国际经济司专门负责各种与经济相关的大型国际会议,说好周末去海旅,他主动担下前期的准备工作,就不来港都出差了,结果郁清跑来,他在机场故意告知周末生日,不忍心看她自责,又主动申请负责跟会。
“会议地点在你们楼上。”温择叙说,“我房间在顶层。”
“顶层?你们单位福利待遇这么好?”郁清听说顶层是总统套。
温择叙:“单位不定这里的房,跟着你住进来的。”
但,郁清还是觉得顶层开销太大,问他:“我是公司报销,你要不要住下来。”
刚想解释说是外婆家产业的温择叙把话收住,点头说好。
郁清不知道温择叙打什么算盘,搂着他肩膀开心问:“明天不上班吧?”
“不上,后天要忙。”
“我明天说不去了,我陪你在周围逛逛?”
郁清重新计划要怎么给温择叙庆生。
可能在陌生环境难得遇到熟人,郁清话多起来。
“我和你说,我碰到栗月了,心情特别不爽,但在外说别人的坏话不好,我劝幼千她们也不要说,其实我超级不开心的,不想见到她。”
“还有啊,我刚刚和曼知打电话,她和陈先生最近关系是不是不太好?我听到陈先生骂她。”
温择叙低眸看着怀里笑得娇俏的女人,拇指压在她唇角,搭话问:“骂什么?”
“猪猪,傻猪猪。”郁清笑说,“骂得有些可爱,特别是用粤语说。”
“你要不要说两句粤语,我好奇!”
郁清还没笑完,被温择叙抱起来。
等他开始脱外套,郁清才知道他要干什么,“那个……”
“我下班了。”温择叙俯身吻她,对上她水雾雾的眼眸,忍不住多亲了几下。
郁清红着脸:“我不是这个意思……”
温择叙扫了眼屋内,在床头柜翻出小盒子:“有的。”
郁清也不是这个意思,但也没时间再解释是什么意思了。
今天天热,郁清只穿了白色的无袖森系连衣裙,温择叙偏不脱她外面纯白至极的裙子,堆到她胸口,坐起来认真地欣赏眼前的美景。
郁清伸手拉衣摆,被温择叙摁住,他坏笑说:“猪不是骂人。”
郁清没心思听他说什么,温择叙掰正她的脸,“在粤语是宝贝的意思。”
“别说话了。”郁清并不是很想听温老师讲课。
而温择叙很喜欢在这时候和她对着干。
不让说,他活动之后,一直逗着她说:“以后不叫宝宝了,叫bb猪好不好?”
郁清咬住下唇,不敢出声,怕隔音不好。
温择叙咬她耳垂,“不是要听我说粤语?”
郁清颤声:“谁……粤语说这个?!”
温择叙用行动表明就是有人,弄了两次,不知道戏谑叫她几次‘bb猪’,郁清羞得浑身通红。
“宝宝,生气了?”温择叙从身后抱郁清。
郁清闭着眼,不搭理温择叙。
“好了,以后不叫了。”温择叙哄她。
郁清才不信温择叙这只黑心狐狸,他坏得很。
看了眼时间,郁清爬起来,在地上凌乱的衣服里翻找手机,急急忙忙弄一通,发现不能退票了。
上千块打水漂,郁清差点心肌梗塞。
手机屏幕上方,聚会临时建成的Q`Q忽然弹出一堆消息,郁清以为是有新活动,一点开,看完一半聊天记录,她整个人差点没喘上气。
幼千在群聊问郁清:【你真的叫男人了?】
水月:【妈呀!你不是回去了?现在还在房间里鬼混?】
以为接下来两人是要教训她出门在外乱搞关系。
下一秒。
幼千战战兢兢问:【港都的男人厉害不?】
作者有话说:
清宝:半个港都男,算吗?
幼千咳了咳:展开说说!
呜呜呜,其实这两天在外面办事情,我凌晨一点才到家的,明天更新恢复正常,谢谢大家的支持!
这一章还发150~欢迎来拿!
第49章 清晨降温
郁清看了眼床边的温择叙, 他慢条斯理地系浴袍的腰带,浑身懒洋洋的,恣意冷倦。
温择叙整理凌乱的被子:“洗澡?”
郁清走向角落的沙发, 心不在焉说:“你先,我处理信息。”
温择叙把地上的衣服全部整理好放到凳子上,“我去楼上拿衣服。”
郁清还在翻大群的聊天记录, 想弄清楚怎么突然就传出她房间进男人的事,听到温择叙突然的一句,连忙起身跑到门口, 张开手挡住。
温择叙见郁清紧张得不行的表情,挑了挑眉。
郁清小声说:“不安全……你先别出去。”
“不安全?”温择叙蹙眉, “怎么不安全?”
郁清推着他回到客厅, “暂时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今晚都别出去了。”
温择叙也不是非要去拿洗衣服,睡袍凑合也不是不行, 而且郁清开口挽留他,心里早乐开花, 也不去想其他事, 勾着郁清的腰身, 带她进浴室。
洗完澡出来, 温择叙给郁清吹头发。
郁清坐在梳妆台看着镜子里低垂眼睫的男人,他修长的五指穿过她乌黑的头发, 吹干后,拿过梳子梳整齐, 爱怜地抚摸每一根发丝:“长了许多。”
郁清仰头看他:“你看得出来?”
“嗯。”温择叙蹲在她面前, 拨弄郁清的刘海, “怕你悄悄剪掉, 得每天都盯着。”
郁清拉下他的手:“你喜欢长头发的?”
“喜欢你,你什么样,我就喜欢什么样。”温择叙说。
漫不经心的一句话,郁清脸红,心跳加速。
温择叙总是这样,一本正经的讨论哪个姿势.更舒服,一本正经的告白,很自然的流露,反而把她弄得负罪感满满。
郁清准备往温择叙怀里靠,门铃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粗暴的敲门声。
“开门,查房。”门外的人说着粤语,语气生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
郁清被吓了一跳,温择叙揽过她肩膀,拍了拍:“没事,我去看看。”
郁清坐在靠近门口的沙发上,温择叙去开门,和对方用粤语交谈,郁清一知半解,偷看一眼,在看到门外人肩膀上的肩章,吓得僵硬在原地。
警察怎么来了?
警察态度蛮横要查身份,温择叙配合对方调查,折返回来从公文包取文件。
郁清看到两人的结婚证出现时,愣了下。
他怎么把结婚证带着啊?
当初领证后,他们各自拿自己的,郁清的那本放在房间床头柜的第二层,那里还存在一些重要的文件,温择叙持的那本,他难道一直带在身上?
门口。
警察查完证件,态度一改刚才,笑着对温择叙说了句抱歉,话起了家常:“您是外交官啊!是因为交流会来的?”
温择叙谦逊有礼:“嗯。我太太这周来港都度假,我跟着她住这边。”
警察敬礼:“不打扰您和您太太度假,祝你们玩得开心!”
等到门合上,郁清急急地起身,问道:“怎么了?”
温择叙压着郁清肩膀:“等会,先坐下,没事的。”说完,他拨通电话,走向阳台。
关门前,郁清听到温择叙说:“今天突然来警察查酒店,单查16楼,你查查怎么回事……”
郁清虽然不知道温择叙打电话给谁,但她相信温择叙,坐在沙发上等他。
期间,小群弹出新消息。
幼千:【怎么回事?听说16楼来警察查房。】
水月:【我刚才去打听了,目前16楼就住了六个人,有人打电话举报有住客招女票,才招来警察。】
幼千惊呼:【谁啊?有病吧,这一层住的都是自己人,这是搞对家的新手段?】
郁清问:【你们也被敲门了?】
幼千:【嗯,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群里都在讨论是不是你惹来的警察。】
水月清醒说:【肯定不是春柔招来的,有人恶意报警。】
【群里的人也很奇怪,一个男生看到说有男的进你房间,才惹来大家讨论,接着发生了这件事,本来只以为是玩笑,现在被半坐实。】
幼千恍然大悟:【艹!有人想要搞春柔,这会儿不管有没有男人进春柔房间,都算是半实锤了。】
水月:【要是对方骚操作多,可能就是皇帝新衣版本的春柔约没约男人。】
郁清看她们说完,才发现不简单,和她们解释道:【是我丈夫来找我,最近他来港都出差,我们只是见了面,没想到被有心人看到乱传。】
郁清返回去看消息,确定她并不认识第一个站出来说她带男人回房间的男作者十八真,更没有任何接触。
幼千:【我刚才和认识十八真的人打听过了,他也是道听途说。】
水月不解:【道听途说就乱在公开的社交账号上乱说话?不知道这对女孩子名誉影响多大?!气死人!】
幼千:【其他人我可能不理解,但要是十八真就没事了,他在我们小说作者里名声很差,喜欢卖惨固粉,还喜欢打压新人,当年他总给还是新人的浮阳泼脏水,后来浮阳把他告了,闹得全网皆知他才肯消停,最近两年低调许多,估计是看春柔作为新人成绩起来,老毛病又犯了。】
水月:【我们漫画区的事,轮到他来当搅屎棍?】
幼千:【我再去打听,我就不信真凶能全身而退。】
现在谁在背后操控整件事不好说。
温择叙推门进来,郁清把刚得知的事情告诉他。
温择叙抿唇片刻:“估计是有人故意的。”
“针对我么?”郁清说,“是想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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