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做过异能力改造手术,我是怪物,短命的那种。人在多也只是我的刀下亡魂,我杀的人越多,异能力就越强,说白了这些人命都是我的异能力养料而已。
只要我想,普通的子弹根本打不进我的身体里,更何况我拿泥沼附在了身体上,我是没问题,但费佳有。
当我满身鲜血的走过去,蹲下又背起费佳:“我亲爱的费佳,但愿没有吵到你。”
费佳身上滚烫,我怀疑在晚一步,费佳就要把他的脑子烧坏了,在我看着费佳烧退了醒来时,我刚想开口调侃,结果一张嘴,一股鲜血掉了下来,我吐血了?我那么强悍一女的,吐血了?迎着费佳想伸出手来扶住我,奈何他才刚醒,我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却极其没面子的倒在了地上,最后的视线是跑过来的……尼古莱。
说出来有点软弱,但是如果不说的话,憋在心里难受,爱情对我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我现在这么认为,以前却不然。我承认我是爱尼古莱的,为什么分手呢?为了他也为了我自己,我以为会哭,结果一滴眼泪都没掉。
也许我和尼古莱当真没可能,就像是预言中说的一样,不然我怎么可能毫无芥蒂的去当涩泽的情人?我好像陷入了轮回之中,一直在走,却怎么也走不出去。
我微睁开双眼,被尼古莱从床上扶起,喉头又涌上来一股腥甜,第二次吐出一口鲜血,雪白的被子被血浸染了一片。尼古莱忽然抱住我:“嘘!别说话,小丑要给你变个魔术。”
我点头,尼古莱松开我,变出了一朵红玫瑰。西格玛走了进来,拿出一支药剂,注射进我的滴管里,我咳了几声:“谢谢。”
西格玛摇头:“没事,是陀思让我来注射的。”
我接过红玫瑰:“费佳已经好多了吧?”
“嗯,好多了。”
尼古莱安抚的摸摸我的头:“别担心,阿加塔。会拿到书的,一切都会没事的,不管什么。”
我没说话,只是望向窗外,书吗?天人五衰的最终目标,为了尼古莱和费佳,为了西格玛也为了我的命,书必须势在必得。
我修养了一星期,又带着西格玛出任务了。西格玛对于我这行为,表示了不赞同,由于我和西格玛都没被通缉,所以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做飞机赶往目的地的。
飞机上,西格玛替我要了杯果汁:“阿加塔,我觉得你还是在基地修养一段时间比较好。”
“没事,有些任务还是要我亲自来。”
“可是身体……”
“没什么大碍,已经注射过药剂了,不会突然死掉的。”
“为什么呢?要做到这个地步?”
对啊!为什么呢?我想了会,脸上带着笑容的说道:“如果我不做到这个地步的话,谁来做呢?我孤独了15年好不容易碰到费佳和尼古莱,我可不能让他们俩的理想落了空,当然西格玛也是,毕竟西格玛现在已经加入了天人五衰,是我的伙伴。”
西格玛有些奇怪:“阿加塔也会孤独吗?”
“怎么不会?人生来就是孤独的,要是没碰到尼古莱和费佳我会孤独一辈子,他们的理想就是我的理想。”
“阿加塔很温柔。”
西格玛突然很认真的说出这句话,我一愣,随即绽放笑容:“也许吧!毕竟我的温柔也只限你们三个。我对别人可是异常恶劣,我可是……”我突然压低了声音:“屠杀啊!”
我的耐心有限,只限三人,现在人齐了,就只剩其余的东西了。我垂眸:“呐,西格玛。要是费佳和尼古莱欺负你,要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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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七八糟恶搞的片段,纯属调节情绪)
一个月后,基地寄来了一件小礼盒,我警惕的盯着盒子:“阴谋,一定是阴谋。普通人知道我们基地在哪吗?莫非是来寻仇的?”
西格玛点头:“是有这可能,但是我们得罪人太多了,我们也找不到准确是哪一个。”
尼古莱蹦了过来:“那打开吧!”
“等等,万一是炸弹之类的怎么办?”我阻止道。
费佳坐在沙发上,头抬也不抬:“反正也死不了,开吧!
说真的,天人五衰真是友好的大家庭呢(?)尼古莱抢先一步打开盒子,结果冒出一阵烟雾。等烟雾散去,我迷茫的扭头到处看:“尼古莱?费佳?西格玛?你们人呢?”
我那么大的三个男人呢?变魔术吧?我四下转头:“你们耍我的话,我就把你们天灵盖扭开,西格玛一定是被你们俩胁迫的,快点啊!”
“那个……阿加塔。”
是西格玛的声音,我循声低头,是西格玛的衣服,空荡荡的落在地上,衣服里有一只双色垂耳兔,那无辜的神情像极了西格玛,我有了个诡异的预感:“西格玛?”
双色垂耳兔开口说了人话:“我是。”
我的老天爷,怎么变成动物了?莫非,我低头一阵寻找,尼古莱的衣服里窝着一只果子狸,果戈里真的变成果子狸了!我收到了惊吓,尼古莱跑了过来,爬到我的身上:“变成了这样,只能暂时粘着阿加塔了。”
听到了吗?那是三观碎掉的声音,我弯腰抱起西格玛,西格玛有点害羞:“阿加塔,其实可以放下来的。”
尼古莱发表不平意见:“为什么不抱我?”
“尼古莱,用你聪明的小脑袋瓜仔细思考一下,兔子和果子狸,正常人会选哪一个。”
我淡淡的堵住了尼古莱的话,我这费佳的衣服里一顿翻找,最后在帽子下面找到了一只……仓鼠,圆滚滚的,和费佳体型极度不符,不过那对漂亮的眼睛当真一模一样。
费佳真的变仓鼠了,费佳抬起鼠头:“别这样看我。”
我把西格玛放在沙发上,此刻尼古莱还赖在我身上:“让我先录个像。”
“你在嘲笑我们吗?”
“没有,怎么可能呢?我阿加塔是那种人吗?”
“你是。”
“第一个就拍费佳你。”
三个大男人沦为玩物,被我各种拍照,最后我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报应,过几天就好了。”
莫非那一阵烟雾是……涩泽龙彦的诅咒?我彻底懵了,虽然他们三个变成这样可爱是可爱,但是我真的有点受不了。
受不了归受不了,恶趣味总是要有的。我把趴在电脑键盘上的费佳放进了衣服口袋里,尼古莱顺势爬上了我的肩,我抱起西格玛往门口走进,西格玛在我怀里发出疑问:“我们要去哪?”
“带你们去莫斯科瞧电影去。”
“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不不不,这样最好。”
你们束手无策的感觉,对于我来说爽爆了。
在我口袋里圆滚滚的费佳,心有力而力不足,圆滚滚的仓鼠身体,对他极度不友好,现在完全不能逃脱阿加塔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了。
仓鼠费佳这样想,恐怕只能丢脸这一次了。趴在大衣口袋里的仓鼠陷入了沉思。对于费佳的沉默,爬到我肩头的尼古莱有一点点开心,是的,就是有一点点开心。
一对小爪子抱住我的肩,尾巴是不是扫扫我的背,就算是一张果子狸的脸我都能看出尼古莱在嘚瑟。
被我抱在怀里的西格玛显得十分害羞,双色垂耳兔萌炸了,西格玛头埋着,就差拿耳朵遮住兔脸了。
我身上带着三个从人变动物的生物,笑的一脸荡漾的去了莫斯科,不要问我怎么带着三个动物进去的,问就是我拿伏特加收买了人。
电影院里,播放着以我为原型的电影,是的电影里的我是一位1米八欧美壮汉,讲述的是我看清世界的虚伪,性格彻底崩坏最后走上了以暴制暴之路,顺便说一句我最后被电影里的福地樱痴打的好惨。
看完后,我陷入了沉默,尼古莱盘在座椅里:“里面阿加塔的胸肌真大。”
“果子狸就不要说话了。”
虽然我的情报上写的确实是男性,但是欧美壮汉过分了吧?我是亚裔啊!给我搞一个斯文败类的都比这样强啊!兔化西格玛伸出小兔爪,安慰我:“电影里是虚构的,阿加塔不必那么当真。”
“这过分了吧?最后被福地樱痴踹下高楼不觉得很惨吗?”
圆仓鼠费佳发表了不同意见:“不是没死吗?估计还有拍下一部。”
做为电影原型的我,沉默了。我揪起仓鼠命运脖:“费佳,你现在是个仓鼠。”
“我本质上不是个仓鼠。”
“但我依然可以送你们三个去宠物店绝育。”
仓鼠费佳沉默了,尼古莱立马爬到了我的身上:“阿加塔是不要自己的□□了吗?”
看着果子狸的脸,我觉得有必要真的去一趟宠物店:“如果不想的话,就和西格玛学习好好的窝成一团不好吗?”
尼古莱从他的果子狸脸上我都看到了委屈,西格玛一直乖乖的窝成一团,我少女心溢出来的抱住了西格玛兔兔:“还是西格玛最乖,让我撸一下,就一下!”
西格玛因为绝育的风险,靠了过来,我撸的周围都是小心心,果然还是兔兔最可爱。
费佳&尼古莱:“…………”
看完电影,我还好心的给这三个一人买了套衣服,我语重心长的对他们说:“你们现在应该算是□□的,为了俄罗斯的环境美化,你们还是穿上衣服吧!”
“□□的话那阿加塔还撸西格玛?抱小丑一个就行了!”
“你有意见啊!”
此刻,圆滚滚的费佳把自己缩在了口袋里,他需要静静,西格玛如果不是兔脸,我大概能看到他的脸红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回忆
第61章 奸细回忆守则第六十则:东京夜雨
因为我拿绝育威胁他们,所以他们现在都非常的乖巧。为了不显得自己太残忍,我得安慰他们:“你们看开一点,想想你们自己的理想,这点小事难道要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吗?”
“阿加塔又没变成动物,说的那么轻松。”
对于尼古莱的拆台,我只是微笑表示:“谁让你们是公的,要绝育啊?”
在我怀里的西格玛抖了一下,口袋里的大仓鼠更加沉默了,尼古莱此刻还想坚强的跟我做斗争:“阿加塔变成动物了,我就这样对阿加塔,小丑说道做到,我可是非常冷酷的呢!”
“可我又不是公的,需要吗?”
好了,尼古莱也不说话了。回了基地,我安抚他们:“忍忍就过去了。”
三只一看就很落寞的背影齐齐对着我,我葛优瘫到沙发上:“人生嘛!难免碰到几个刺激的事;干了那么多缺德事,总该有报应;你们要学会接受自己。”
其实说这么多屁话,我只是不想去做饭而已。果然,绝育比啥都好使,我这样想着。突然间,又是烟雾弥漫,我用手挥舞了几下:“你们要变回来了?”
话音刚落,我猛的拿手捂住双眼:“变态!你们都不穿衣服,太变态了!”
脸上面无表情的费佳看了看自己,确定变回人身了,拿起放在角落的衣服,回了房。对比于费佳的从容不迫,西格玛显得慌乱很多,急急忙忙的就跑回房去了。
尼古莱他选择在闹腾一会:“提问,阿加塔你猜猜自己流鼻血了吗?”
我下意识松手去摸鼻子那边:“把衣服穿起来啊!”
尼古莱撇头:“不要。”
虽然拒绝了穿衣服,却把自己的斗篷拿到手了,一个异能力就把我弄到了他房间,放心,不会发生什么,写了也看不了。
尼古莱很妖娆的躺在床上,勾着我过来。我心中默念着这是只果子狸、这是只果子狸,然后把被子扔在了尼古莱下身。
“几日不见,阿加塔不喜欢腹肌和人鱼线了?”
“不,我是喜欢的。”
“那为什么要盖小丑被子?阿加塔果然口味变了呢!”
“你刚才果子狸变成人,我还有点接受不了。”
尼古莱流下薛定谔的眼泪:“还说要带小丑去绝育,太狠心了吧?”
“……我开玩笑的。”
“那可关乎着阿加塔的爱啊!”
果子狸不能留了,我扑向尼古莱假意掐他脖子,其实是挠痒痒。尼古莱哈哈大笑,从后面抱住我,电话来了,我脸色一沉,起身,示意尼古莱不要说话:“喂,妈妈。”
走出了尼古莱房间,费佳穿戴整齐的在客厅里和他的小老婆共同奋斗,想必已经走出变仓鼠的阴影了,西格玛估计还要在自闭几天。
电话那头,妈妈有些犹豫:“阿黛,你还不回家吗?”
“这不是很清楚吗?你们扣我生活费也没办法,我自己也会打工,不是什么废人。”
“阿黛!你已经两年都没回家了,你爸爸和我都很想你……”
“嗯,所以?”
“我们已经把你弟弟送到外祖父家了。”
“哦,我来看看什么时候有空。”
“嗯……我们家订了去北海道的温泉酒店,阿黛回来,我们正好一起去。”
“好,我知道了。下不聊了,我还有事。”
我挂掉了电话,躺在了费佳的旁边:“报应来了。”
费佳瞟了我一眼:“要带我们绝育的报应?”
“是没带你们绝育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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