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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同人)[文野]二五仔的我在横滨绝地求生——一条咸鱼君【完结+番外】

时间:2023-03-13 10:29:23  作者:一条咸鱼君【完结+番外】
  我拿上大衣,准确去莫斯科,费佳抬眼:“现在就走?”
  “反正也没任务。”我说完,扣上大衣出去了。
  赶到莫斯科的国际机场时,天已经不早了,还是买了莫斯科直飞东京的机票,坐在飞机上浅睡了半宿,没睡着,又在飞机上找了一部关于我的影片看。
  主角不是我,是福地樱痴先生,我自是没和这位英雄交过手,但是电影里交了,而且我是boss。剧情暂且不吐槽,我在里面是一位双腿残疾的病人?!
  我永远搞不懂我为什么突然从欧美壮汉变成了双腿残疾的病人,也搞不懂我为什么老和福地樱痴打,而且都输了。
  可能近年来,我风头太旺,吸引了全世界一半以上的火力。到达东京时,天也才蒙蒙亮,还下了雨。初春的雨,微凉,我举着伞出现在公寓楼下时,爸爸妈妈应该在吃早餐。
  我拿出钥匙,开了公寓门,迎面而来的是端着餐盘的妈妈,我别扭的强迫自己露出和以前一样的白痴微笑:“妈妈,我回来了。”
  妈妈的瞳孔放大了,快步走过来,一阵哭诉,我安慰的抚摸妈妈的后背:“嗯,我回来了。”
  对于我风一样的速度回东京,爸爸妈妈表示非常惊喜,两年没回家,有些相处方式,很别扭。爸爸得意洋洋的像我炫耀:“你爸爸我可是抢了好久才抢到的门票。”
  我点头:“爸爸真厉害。”
  “和你舅舅一起抢到,看你爸嘚瑟的。”妈妈走过来给爸爸泼了冷水。
  爸爸尴尬的笑笑,看来是和舅舅一家一起去。只要不提我弟弟,我们一家还是非常和谐的,就像普通家庭一样。
  舅舅是外祖父和外祖母捧在手里娇养出来的,结果活生生养成了糙汉子去当了警察,这一直是外祖父家的未解之谜,说白了,我还是挺喜欢舅舅的。
  菜菜子舅妈当时还是女追男,追上舅舅的。
  我补了一个上午的觉,下午就要准备去北海道了,我再次踏上了飞机场,舅舅穿着一件皮夹克对我招手:“哟!这不是阿黛吗?长这么大了?”
  我点头:“舅舅好。”
  舅舅拿出了红包……红包?舅舅乐呵呵的开口:“来这两年的压岁钱。”
  我有点迷:“舅舅,我已经19岁了。”
  “不是没结婚都可以收压岁钱吗?”
  “…………”
  高中三年纪的彦弘走了过来:“家庭旅行什么的,太逊了吧?”
  舅舅一个拳头打到彦弘头上:“说什么呢?你表姐俄罗斯归来,单身至今,你一发推特,你同学们都想当你表姐夫,你向他们疯狂炫耀,难道不香吗?”
  彦弘捂住头:“很疼啊!老爹!”
  菜菜子舅妈赶紧过来:“不要老是打彦弘的头,会变笨的。话说……阿黛交男朋友了吗?”
  一时间,视线全部都汇聚到我这里,我该怎么回答?说我交了一个男朋友,然后把他甩了,在做了一个人的情人之后,他想玩真的,我又把他甩了,目前在和三个外国男人同居?
  这种负分回答还是不要说了,我尴尬的笑:“我没有男朋友,没交过。”
  爸爸立马拍我背:“我们家阿黛怎么可能在外面乱交男朋友,外国那些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虽然很想附和爸爸,但是我说不出口,就当全部都不是好东西吧!在说我也不是啥好东西。
  没几个小时就到了北海道,啊!家庭旅游,这真是……让我无法是从。我躺在酒店的床上装死,直到妈妈敲门来告诉我要出去吃晚餐了。订的位置是,北海道很有名的一家料理亭,我走出了酒店和妈妈结伴去往料理亭。
  虽是初春的月份,却下起了雪。一路上警车飞驰,我出于职业的敏感问妈妈:“是出什么事了吗?”
  “好像北海道这里出了意外,反正和我们没什么关系,等会去问你舅舅得了。”
  我垂眸:“也对。”
  料理亭
  舅舅和爸爸正喝酒喝的带劲,我对盘子里的寿司发愣,看找到机会了,便开口:“舅舅,北海道出了什么事啊?我看外面好多警车和好多人。”
  舅舅摆手:“没事,就是一武装的犯罪组织入境霓虹,逃到北海道而已。”
  一阵沉默,那你还带我们来北海道旅游,不得不说舅舅的心是真大:“怎么啦?你们怎么不吃了?”
  妈妈友善的开口:“那我们为什么要来北海道呢?”
  舅舅思考了一会说:“因为我们有了温泉酒店的优惠券啊!没事的,别那么紧张,听说福地樱痴大人来北海道了。”
  我彻底僵住,应该不是天人五衰,费佳做不到那么白痴,但福地樱痴为什么要来?舅舅解释道:“就是那名大名鼎鼎的英雄,我在东京可是探听了好久的消息,要是能要到福地大人的签名就好了。话说,福地大人究竟和国际上的那个屠杀打没打过?谁赢了?应该是福地大人吧?”
  舅舅你在说什么睁眼瞎的话,我可没和福地樱痴打过,电影里都是瞎扯的,你不会信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
 
 
第62章 奸细回忆守则第六十一则:so you wish
  吃到半路,没意思的发呆,直到尼古莱来电话,我把手机往口袋里一压,对妈妈说出去上厕所了,我在角落处接听:“喂,祖宗。你知道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吧?”
  “我只是想念阿加塔而已。”
  “你糊弄我吧!”
  “咦?被阿加塔看出来了吗?”
  我已经能想象到尼古莱在基地里笑一脸灿烂,我瞥了拐角处一眼:“有人跟出来了。”
  “要杀了他吗?”
  “放心,俄语他肯定听不懂。”
  挂掉电话,把手机塞进口袋里,往拐角处走去,果不其然舅舅一脸鸡贼的在偷听,我一脸冷漠:“偷听侄女打电话可是要早死的。”
  “别那样诅咒舅舅啊!舅舅还给阿黛你压岁钱的!”
  “这不是借口。现在舅舅像油腻的中年人一样。”
  “舅舅我是正义的警察,怎么可能是怪大叔?话说,和阿黛你打电话的是不是阿黛你的男朋友?告诉舅舅,舅舅一定对你爸妈保密。”
  “只是同学而已。”
  “唉?”
  “不要一脸失望的看着我啊!”
  回到包间里,菜菜子舅妈在和彦弘谈论什么,好像要把彦弘送出国之类的。我垂眸喝着大麦茶,手指不断敲击桌子,无聊,非常无聊。
  我提早回去了,东京下雨,北海道下雪,打车去了武装罪犯出没的地方,那里围满了人,都挤在黄线内,我不想挤,但忍不住好奇,想看看猎犬到底是怎么样的。出于各种因素,我还是挤了过去,拿着望远镜,是在别人身上顺的,举着望远镜瞎瞧,一片白茫茫。
  还是不看了,也没看到几个活人,突然手一愣,是精灵吧?一定是精灵吧?我慢慢的放下望远镜,走出了人群,手抚摸在胸口的位置,好漂亮,像是雪地里的精灵一样。
  我通过望远镜看到了一位青年,和我一般大,闭着眼,估计眼睛有什么问题。这些都不是关键点,关键是长的好好看!像是雪地里的精灵一样,想当年我初见费佳也以为他是童话里跑出的精灵,结果是一只黑心大仓鼠。
  那位身上穿着军装,是军人,军装play我可以!好像把他关起来,只属于我……我怎么突然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飘飘然的回了酒店,那位军装小哥太对我胃口了,我趴到床上直打滚,最后只找到了西格玛倾诉,没办法,告诉尼古莱的话,他炸了我就倒霉了;告诉费佳就是上赶着送把柄。想来想去,就只能告诉西格玛,我为什么没有同性朋友?啊!我也好想有一个和我倾诉悄悄话的女性朋友。
  我盘腿坐直,打电话给西格玛:“喂,西格玛你睡了吗?”
  “这个时间,俄罗斯还是白天。”
  “偷偷告诉你一件事,你别告诉其他人。”
  “如果这样的话,还是别告诉我了。”
  “不和西格玛说的话,我就没人说了。”
  “阿加塔是碰上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我在北海道看见了一位超对我胃口的,要是不急着回俄罗斯,我打算……”
  “去谈恋爱,对吧?”
  怎么是费佳那只黑心毛子的声音,我陷入了迷茫,手机还传出尼古莱的声音:“见一个爱一个,还是把阿加塔的腿打断了吧?阿加塔肯定以为我会这么想。”
  哦!谢特法克妈惹。这两个不是人的怎么在这?西格玛刚才还劝我来着,原来这两人一直在他旁边。
  我觉得我勾搭军装帅哥的心意好像哪里碎掉了,一开始那两个毛子就在西格玛身边,难道我这辈子只能躲在这两个毛子的阴影下吗?
  不,不可以。我把手机一挂,气呼呼的准备去泡温泉,这家酒店的温泉还是非常有名的,路过大厅的时候,我不自觉的停住了脚步,那位……不就是我刚才在封锁线内看到的军花吗?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食色性也,我果然够无耻。
  不过他身边还有其余人,虽然他身边眼角下有红痕的小哥也很帅,但是我还是觉得他最对我的胃口。长的好看的人,到哪里都受到瞩目,比如现在大厅里有不少女人还有男人都在看他们。情敌,这些都是隐性情敌。
  发了会呆,硬是不敢上去搭讪,最后垂头丧气的跑去泡温泉了,真是……太失败了。
  半夜,费佳就给我来电话了,让我回俄罗斯,我再次感受到了他们对我的恶意,我扣着床单,让我在拖几天难道不好吗?
  我与那位压根不认识我的军花只能分道扬镳,回俄罗斯与三位已经看腻的人眼对眼发呆。我带上白手套,几个来回就把琼斯打翻在地,略微不满:“你在欧洲就学了这些?”
  琼斯爬了起来:“阿加塔大人,我会让你满意的,我发誓!”
  费佳插入对话:“撒旦之眼的资料哪来了吗?”
  琼斯点头:“当然。”
  接过撒旦之眼的资料后,费佳随手翻了几页,我对琼斯道:“你先下去。”
  琼斯弯腰离开,见琼斯已远离这里,我立马对费佳道:“我并不觉得让琼斯当我的影子有多好,他太弱了。”
  “能替你死就是好事。他已经努力在变强了,别那么苛刻。”
  “说的也是。”我把白手套摘下:“要去哪里?”
  费佳抬眼:“去康德拉伯爵的府邸逛一圈。”
  ——————————分割线——————————
  几天后,我穿着女仆装,按着耳边的通讯器:“我凭什么要扮女仆?”
  “因为要打听撒旦之眼在哪,不能打草惊蛇。”
  听完费佳的话,我摘下通讯器,带上翻译器宣称翻译器为助听器,我现在是一位哑女。康德拉伯爵三子一女,伯爵夫人美丽又善良,给我的工钱很高。
  我修剪花园里的鲜花,对伯爵夫人微笑表示感谢。这座小镇人不多,风景美如画,直到我听到撒旦之眼只是一块普通的红宝石,我气炸了。我委身在这里当女仆,结果告诉我宝石只是普通的,这谁能受的了?
  我是受不了,过了一晚,直接让费佳带着他的雇佣兵来了,把古堡围的严丝合缝。我愤怒的揪住伯爵夫人的头发:“我的耐心只有一次,撒旦之眼到底是什么?”
  翻译器被我砸了,费佳好心的替我翻译了,伯爵悲伤欲绝的告诉我:“那块宝石只是普通的宝石,我已经说了,求你放了我的妻子,我的两位孩子已经死在了你的手上。”
  “你见过屠杀留活口的吗?”
  我站直,瞬息之间,伯爵倒了下来,我冷眼看着这一切,扭头望着伯爵夫人,善良的伯爵夫人从未见过这等场面,显然已经处于奔溃的边缘,忽然她抱住自己的女儿,哀求的看着我。
  明明已经害怕的说不出话了,为什么还要护住自己女儿?那位小小姐显然受到的刺激过大,开始空口说胡话,我伸出手把那位小小姐从她妈妈的怀里扯了出来,顺势扭/断了脖子扔在一边,伯爵夫人猛的的从古堡上跳了下来,我坐在一边,闭上眼,费佳在身旁安慰我:“好歹不亏,有了些别的资料。”
  “我每天早上那么早起来,什么都干,连花园我都剪!”
  包裹着严严实实的我,发出雌雄莫辩的声音,雇佣兵跑来告诉我,伯爵夫人已经跌死了,我冷哼一声,这个镇子里的人不能留了,几匹黑狼幻化出来了,争先恐后的跑出了古堡。
  坐在越野车上,我把防毒面具摘下来一扔,满身的戾气,我把头往方向盘上一撞,费佳坐在副驾驶上:“安静点,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大脾气。”
  “因为我从来没对你们发过脾气。”
  “你马上就要对我发脾气了。”
  “什么?”
  “去大学待一段时间,在回霓虹。”
  我怀疑听错了:“你说什么?”
  费佳解释道:“回霓虹军部间谍,你需要在大学待一段时间。”
  “疯了吧?间谍归间谍,我去大学待什么?”
  “阿加塔觉得你的国中文凭可以混过去吗?”
  “现在抱佛脚有用吗?”
  “比不抱好。”
  “……”
  回基地,费佳好像下定了决心让我回霓虹间谍,什么都要训练,包括如何温和的微笑,就要撒谎就要拿测谎仪边撒边测,直至撒谎和说话无异。有事没事就在大学待几天,和某些同学和教授混个眼熟,其实我在课上基本在睡觉,反正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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