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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难扯——周晚欲【完结】

时间:2023-03-17 12:24:06  作者:周晚欲【完结】
  她不再矫情,很快把他的鞋子穿上。
  这鞋子暖暖的,大大的,她穿上后走了两步,生出了错觉——好像在用他的脚丈量世界。
  湖风徐徐吹拂着。
  乔栖张开怀抱,向前狂奔了几步,又转身看向后面的温辞树。
  温辞树走得不紧不慢,看着她笑。
  她停下来等他,待他靠近后,牵起了他的手。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现在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多么熟稔。
  牵着他的手走了一会儿,由于他的戒指戴在左手上,她恰好可以摩挲到他那枚素圈戒指。
  摸着摸着,她忽然想到什么,猛地把他的手抓起来,用观察的眼光对着路灯煞有其事的瞧。
  他问:“怎么了?”
  她说:“你这颗痣,是天生就有的吗?”
  温辞树呼吸一乱,顿时明白她在说什么。
  “嗯,从小就有。”他说,“我的痣在左手食指,我哥哥的痣在右手食指。”
  她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他眼睛却亮了亮,探寻地问:“怎么了?”
  “没……”她先是闪躲了一下,随后才说,“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
  她到一个长椅上坐下:“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心情不好,就到杂货间哭,然后有一个手指上长着痣的男生好心给我递了纸。”
  温辞树呼吸变快。
  乔栖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我觉得有时候,越是陌生人的善意,越是难得。因为身边的人都在伤害你,可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却鼓励你……”
  温辞树目光辽远,似是回忆到了什么。
  忽然觉得肩头一沉。
  乔栖把脑袋耷拉到他的肩头,声音听起来就要睡着了:“当时他还夸我美甲漂亮呢,那是我第一次做美甲,后来我就动了成为美甲设计师的念头。”
  温辞树一怔,在心里复述了一遍她的话后,一颗心突突乱跳起来。
  他无法形容自己有多高兴。
  原来他早就参与到她的生命中。
  一句连他都忽略了的话,却让她找到自己的理想。
  青春年少时蝴蝶振翅般的微弱存在,也在她的人生中引起了一场风暴般的革命。
  他的心简直要跳出来了,有些话也是。
  “你知道吗,我也喜欢过一个女孩,但我一直不敢表白,因为我和她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像火一个像水,我觉得像她这么生动的女孩肯定不会喜欢我这么死板的男孩吧……”
  “唔……”乔栖不自觉的呻.吟了一声,她似睡非睡,脑子不大灵光,只听了个大概。
  她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艰难的撑起不断下耷的眼皮,警告他:“不要提别的女人。”
  温辞树微愣,看了一眼她睡态可掬的样子,才知道她误会了。
  他知道她正迷糊,不由大着胆子说:“傻子,我心里怎么可能有别人?”
  乔栖一听,更不乐意了,他居然有白月光?
  她生气了。
  板过他的脸,深深吻上去。
  他先是讶异了一瞬,随后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算起来,这应该是他们之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只因情动,不为任何。
  一个人只算相思,两个人才是故事。
  好像从这一刻开始,这场钟情,才不再是一个人的单相思。
  作者有话说:
  专栏有许多的完结文大家如果文荒可以看看哦,每本都签约出版了,都可以带回家!
  预收,有校园救赎文《香烟和草莓》,高干文《喜雾》,校园文《绚烂》(与本文同背景),古言《红尘之上》宫廷。感兴趣可以瞅瞅~~~
 
 
第34章 风月
  温辞树和乔栖在湖光夜色中亲吻了许久。
  随后他把她抱起来, 一步步再走回车里。
  他们都没有注意,离他们不远处的长椅上坐着一个他们都熟悉的男人。
  段飞扬因为在KTV心情不好,而出来续闷酒, 谁知又歪打正着的,把最不愿意看到的缠绵尽收眼底。
  然后他把手里的酒瓶狠狠的砸到了一旁的树上。
  “嘭”地一声, 又闷又重。
  温辞树听到了, 却因为怀里还抱着人, 所以无暇顾及, 就没有回头。
  这条路可真是长, 刚才漫步走过来的时候不觉得, 这会儿往回走,才发现他们原来走了那么远。
  或许就像他们的关系一样吧,总觉得认识就像是昨天的事情,可回头看,才发现他们已经一起走了很远很远的路。
  乔栖在温辞树走到一半的时候醒了过来。
  刚才睡了那一阵, 仿佛只是打了个盹。
  她刚睁开眼, 就发现自己正被人抱在怀里, 随着走路而上下起伏着。
  她仰头看他,先是看到下巴,再看到整张脸。很神奇, 原来霸总文里写的都是真的,真的会有人连这个角度看上去都那么帅气。
  她为这个发现而扯了扯嘴角。
  忽然听他胸腔里发出轰鸣:“醒了?”
  他抱她走了那么久,却只是微微流汗,倒没有喘息的迹象。
  她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是啊, 某人不行, 亲个嘴都能把人亲困了。”
  话音一落, 只觉他手臂一僵, 然后他抱着她的动作又紧了紧。
  乔栖推了他一下:“我下来吧。”
  他扫了她一眼:“确定?”
  她说:“嗯。”
  于是他就停了下来,把她轻轻放下。
  她这才发现,他的鞋子仍然穿在她的脚上,而他的白袜子早就沾上了地上的尘土。
  她用拳头锤了他一下:“你怎么不把鞋穿上?”
  他很平淡说:“忘记了。”
  但她显然不信,把脚一蹬,鞋子被她胡乱甩下来:“不穿了不穿了,你不穿我也不穿了。”
  他显然怔了怔,随后无奈地把鞋子捡起来,走到她面前放下。
  看她倔劲儿上来了,他不再推辞,边把鞋穿上边说:“各穿各的吧,反正这就该上车回家了。”
  乔栖努了努嘴,刚想把鞋穿上,忽然有人大喊一声:“姐!”
  听声音像是乔桑。
  她寻声转脸——只见路对过,乔桑正被一群十七八岁的少年狂追。
  好家伙,现在的年轻人比她那时候玩的疯。
  那时候的不良少年打架,顶多约在巷子口,现在都敢在闹市区动手了?
  这帮人越追越远,乔桑跑得倒快,但她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
  恰好路边有一群年轻人正在练滑板,她走过去问坐在路边休息的男孩借了一块板,蹬了两下,飞驰而去。
  完全把温辞树这么个大活人忘得一干二净。
  温辞树怕她有危险,也想借块板子去追。
  刚才乔栖借板人家就不情不愿的,她又心急,几乎是霸王硬上弓,还没等人完全决定就滑走了,所以轮到温辞树的时候,就没那么容易了。
  他刚想张口,人家就秒说“你问问别人吧……”
  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去等,最后只好把自己手腕上的表匆匆摘下,撂给人家,这才拿到了滑板的暂时使用权。
  乔桑跑累了,被乌泱泱一群人围成一团,在马路边上特别显眼。
  温辞树远远看到乔栖在离他们十米远的地方停下。
  她滑的是小鱼板,她下地的同时踩了下板子一端,那板子瞬间立起来了,她用手一抓,把板子拿了起来。
  二话不说朝离她最近的一个男生身上砸了过去。
  对方闷痛一声:“哦!靠!”
  她气定神闲:“都给我散开。”
  没人知道她是谁。
  但她的气场太强,大家还是如水花般溅开了。
  乔桑从人群最里面走出来,委屈巴巴的喊了声:“姐。”
  他的脸上明显已经挨了几拳,挂着滑稽的彩。
  乔栖手里还搞笑的拎着高跟鞋,但气势却一点不虚,目光一凛,问:“谁打的?”
  先是没有人说话,大家目光里全都是打量,估计是在想,这人是哪条道上的,好不好惹。
  乔栖又问一遍:“不说?那就有一个算一个。”
  一个梳着大背头的少年站了出来:“我,怎么样?”
  乔栖笑着点头,然后对乔桑说:“你打回去。”
  乔桑懵了:“啊?”
  乔栖面色不改:“打。他怎么打得你,你怎么打回去。”
  温辞树赶到的时候,就听到乔栖说了这么一句。
  刚才一路滑过来,远远看着她,只觉得眼前有两个身影在重叠。
  仿佛看到了高中时的她教训人的影子。
  那会儿也是一个晚上,刚下晚自习,高年级的学生堵住低年级的学生,拿着烤肠踩着滑板快快乐乐放下的乔栖看到了这一切,把烤肠咬在嘴里,把板子砸了出去。
  她从不是女混混,她是侠女。
  乔栖气势逼人,可乔桑还在惊吓中。
  大背头眼睛提溜提溜的转了好几圈,随后笑了:“就凭你俩,想搞我?”
  这是看不起她,还是太猖狂?
  乔栖眯了眯眼,一笑:“乔桑,你没打过人,今天姐姐教你。”
  说着,她抬起了手,眼看一个巴掌就要打过去。
  手却在半空中被拦下。
  乔栖转头,看到了一张差点认不出的脸。
  温辞树看到乔栖要动粗,刚想劝阻。
  只见有个人影窜了出来,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臂。
  他一怔,待看清那人的侧颜,一颗心狠狠地坠了下去。
  “这么多年不见,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男人把乔栖的胳膊轻轻放下,笑了一笑。
  乔栖下意识沉眸,后退了一步,没有说话。
  她退一步的动作让男人皱起眉头,嗤笑:“不认识了?”
  “……”
  第一眼看到他,乔栖确实很意外,以至于有点懵。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又摆起吊儿郎当的笑意:“周大少怎么舍得回国了?”
  “该回来,自然就回来了。”周野渡深深看着她,从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那一刻起,就没有移开过。
  乔栖挑眉:“那很好。”
  她瞥了眼乔桑:“不过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周野渡笑:“还真就关我的事。”他走到大背头男孩旁边,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小子怎么回事啊,当街聚众斗殴,是想进去吗?”
  乔栖眼皮一跳,原来他们认识。
  “不是啊表哥,这小子先找事。”大背头说。
  周野渡看了眼乔栖,才问:“什么事?”
  “李未孤你知道吧,我发小。”大背头问。
  周野渡想到没想:“外号‘李梦情’的那个?”
  “对,女生们的梦中情人李未孤嘛。”大背头耸肩,“不是有个女生借住他家吗,人家可是好姑娘,本来高考就没几天了,正是紧张的时候,他还天天给人家塞情书,你说这不是神经病吗?”
  哦,原来是这么一出。
  周野渡看向乔桑:“小子,有那么喜欢啊?马上高考了,这都等不及?”
  别看刚才乔桑一副蔫儿了吧唧的样子,说起这事他可是一点也不怵:“我就是喜欢温焰!”
  乔栖一巴掌拍乔桑脑门上:“混蛋,你不学习还耽误别人学?”
  她就在高考时栽过跟头,原本能够走本科的分数线最后只能上专科,后来干脆辍学,所以她知道,如果乔桑真的影响了人家姑娘,是多么不应该。
  乔桑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息着,像是不服气:“我除了塞情书,其他什么也没干。”
  “塞情书这事儿还小啊?”大背头说着又要急。
  乔栖挡在乔桑前头,问:“既然是那个叫李未孤家的客人,为什么他不出头,要你们出?”
  “这种事哪轮得到孤哥出面啊,他一句话的事儿。”人群里不知是谁说了一声。
  乔栖一笑:“谱还挺大。”
  她想了想,对大背头说:“你回去告诉李未孤,高考之前我弟不会再缠着那个女孩。但是高考之后,我弟还是有公平竞争的权利,如果是男人,就不要再用暴力解决问题,要真的遇见一个为了爱情不怕死的愣头青,有他后悔的时候。”
  男生在这个年纪,总是很容易为爱情冲动的。
  大背头一噎,低下了头,似乎在思考。
  周野渡看着乔栖,目露赞赏,不得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女人身上还是有很多迷人的特质。
  他帮她把事情画上句号:“好了,你们快走吧,高考没几天了,好好的,别他妈惹事。”
  他既然这么说了,大家也了然的就乌泱泱作鸟兽散了。
  大家都散开了,乔桑才看到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温辞树。
  他叫了句:“姐夫。”
  周野渡原本想走到乔栖面前来,闻言浑身过电一般,被死死钉在原地。
  乔栖这才后知后觉看到温辞树,同时看到他脚下踩着的滑板。
  她眼前一亮:“你会滑?”
  温辞树眸光暗暗的,“嗯”了一声:“会一点。”
  乔栖调侃:“看不出来呀,我们家阿树怎么什么都会。”
  乔桑捂着牙装作被酸到:“咦~秀恩爱虐狗。”
  乔栖白了他一眼,笑骂:“滚。”
  恰好看到站在乔桑同个方向的周野渡,不由敛了笑,问:“你怎么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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