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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权臣——子夜听风【完结】

时间:2023-04-21 20:19:37  作者:子夜听风【完结】
  金斓公主一听,这还得了,怒而下令:“趁他们都去祭天,你多加好处,一定要让里头的眼线除掉她!”
  香舒回道:“主院去不了,但是收拾一个女使应该不难,我这就去吩咐!”
  祭天之行在翌日卯时正式启程。
  镇远侯尤子嶙率军先行,四品以上文武官员紧随其后,将天子座驾众星捧月般围绕,往后再是皇后的凤辇,与各官眷的马车,最后便是另一大队的护送军。
  祭天所在的祭台建于开国皇帝时期,离京城大概有一百里远,途中会经过岐兰山,还有虎凹庄等地界。
  沈相府女眷马车上,张玉穿了大袄,头上戴着棉帽,双手插在袖兜里,和车夫一块赶车。
  路途有些颠簸,队伍正以统一的速度向前行动,不是谁家想快便快,谁家想慢便慢。
  秀月紧张地拍着萧羡鱼的背,急道:“夫人你这十几年坐车都没带一点不舒服的,怎么今日会这样?”
  萧羡鱼不停地干呕,喘着气回想昨日是吃了什么导致自己身子那么差。
  可想来想去,愣是没想到有一样东西是她忌口的,心浮气躁地倚靠车璧,只是摇摇晃晃的感觉一下又让她的胃翻腾起来。
  9条章评>那晚到底发生了啥⊙?⊙?
  那晚男主真的和公主在一起了?
  女主这是要怀孕了吗?!
第一百二十六章 祭天之行
  祭天之行祭天,即为祭祀苍天众神,于本朝来说是由天子主持的重大祭祀,过程十分复杂且隆重,过程分了六部分。
  这如此之多的步骤里,参与祭天的每一人也有必须遵守的规矩,那便是焚香沐浴,清心寡欲。
  为了做到不出意外,保持对天神最大的敬意,为祭天建造的小行宫内,天子官员与皇后女眷分居而住,只有在进行祀礼时,夫妻才被安排站一块。
  萧羡鱼正心烦沈珩,这样的规矩实在定得太合时宜了,不论吃饭睡觉,乃至喝茶聊天都不用面对他。
  而女眷们借着这次机会,天天给郭皇后面见请安,郭皇后温厚,也会留下贵妇们唠唠家常,拉近中宫与女眷的关系。
  不过规矩倒没说官员不能与女眷相见,这不,满堂笑声莺莺的,门外的宫女进来直奔萧羡鱼,弯腰低声说道:“夫人,沈相在外头等你。”
  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全投了过来。
  萧羡鱼的笑容微微僵了僵,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些,“和他说我不得空出去。”
  那宫女似乎有些为难。
  郭皇后见状,挥挥手:“萧氏,他怕是你在这山间野外有不周全的,去见见吧,好安他的心。”
  郭皇后说完,许多人都露出了让萧羡鱼羞怯的笑,她只好赶紧去了,走了两步又回来把遗忘的手炉拿上。
  还真如郭皇后所言,沈珩特地过来看她的饮食起居。
  为了表示严守规矩,二人没有回女眷住房,站在露天的院子里相见,时不时有忙碌的宫人与进出的贵妇,这样会更好。
  沈珩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她身上衣物的厚度,感觉还可,又帮她把披风裹紧些,看见小手里抱了小炉子,还是不放心。
  “住的地方每日暖碳可够?”
  萧羡鱼低头,双手玩着小炉子,“够的,不冷。”
  “吃的可习惯,还会觉得不舒服吗?”
  沈珩记得前几日刚下车,她脸色很不好,叫了御医过去看,却被打发走了,说是要低调。
  “每日的饭菜口味清淡,没有大荤,我吃得还行,也不会不舒服听她这么说,沈珩琢磨着自己也叫人专门照顾了,应该可以放下心,于是弯着身子凑她耳边轻声问:“那你想我了没,我可是夜夜入眠前都想你想得紧…”
  萧羡鱼耳朵酥麻,捂住后退两步,心里直骂这个男人,什么夜夜想她,成亲快一年早该腻了,怕不是在想那个喜欢他喜欢到不得了的金斓公主吧,那位才够新鲜着。
  “…皇后、皇后娘娘她们还在等我回去呢,我走了。”她找了借口就溜。
  五日后,所有事宜准备妥当,祭天正式开始。
  冬风阵阵,雪晴未下。
  众人皆穿应和自己身份的服饰列队,一一跟着流程走,该站的时候站好,该跪拜时正儿八经地跪拜。
  由于气候和祭祀的原因,不能携带任何取暖的东西,穿得多,行动自然有些不便,且有少数贵妇戴着诰命冠,整个头也是有点重量的,脖子受罪。
  萧羡鱼这时候还挺庆幸自己没有诰命。
  沈珩在萧羡鱼旁边,每回下跪站起来时,都直视前方,却贴心伸过手去托她的手肘起身,她只要一站定,沈珩立马收手,摆正姿态。
  他们站得前,后头还站了一队长长的人,不少眼尖的女眷瞄到了沈相爷的举动,又看了看身边站得和石头一样的丈夫,心里莫不恼恨,这长得不如人家,本事也不如人家,体贴也更不如人家,怨到最后,只能又觉得是自己命不如人家!
  折腾了好久,第一日祭祀完成,人们陆陆续续回去。
  沈珩搓热萧羡鱼的手,送她回女眷那边,“祭天要七日,要是坚持不了,一定告诉我,我来出面和官家说。”
  萧羡鱼不着痕迹地抽回手,藏回披风里,“没有那么娇贵。”
  “娇贵'二字带着点重音,幸而淹没在寒风里,没让精明过人的沈相爷听见,二人走到奴仆等候的区域,秀月拿着暖手的炉子跑过来,接主子回去。
  接下来的每一日,沈珩白日里祭祀顾着她,晚上还抽空送东西过来,有时候是一碟她喜欢的糕点,有时候是山间的一枝红梅,有时候更是送来一只受伤的雀儿。
  “你瞧它多可怜,好好照顾,也当是陪你了。”他说。
  可萧羡鱼拧着秀眉想,这雀儿不会是在枝头上活蹦乱跳的,然后被沈珩故意射下来的吧…可是祭天禁止杀生,虽然这雀儿没死,但如果沈珩真是故意的,那多少是有些大胆反骨。
  她正愁着这雀儿拿什么养活,他又送了东西来,有时候是几条小虫子,有时候是生麦子。
  “你上哪弄这些来的?”
  “我吩咐青杨去找的。”
  有这样要捉虫,要找米的主子,她真替青杨累得慌。
  这时说青杨,青杨便出现了,拿着一封信递给沈珩,沈珩拆开后,只是匆匆一眼便收起,他对萧羡鱼说道:“我有事,外头风大,你进去吧。”
  语罢,转身就走。
  萧羡鱼手里拢着那雀儿,双目通红。
  刚才那封信的纸,与上次传到她手里的一模一样,不用多猜,肯定是金斓公主又写相思给沈珩了。
  她站在凛冽的风里,望着沈珩的背影,在这一刻感觉自己的心与他好远好远,同时也有两种情绪不停地在反复,前者劝解自己抽身,退回当初做好妻子本分的打算中,后者诘问自己懦弱,沈珩既然敢说誓言,为何自己不能光明磊落,反而瞻前顾后不去质问。
  带着雀儿回到房中,将它放进竹丝编制的小窝里,任凭叽叽喳喳在那多嘴,也没打扰萧羡鱼临窗发呆。
  以至于秀月都忍不住了,“夫人,咱就问问相爷吧!”
  萧羡鱼叹道:“我怎么可能去问他,若是他说是,我如何自处?
  若是明明就是,而他骗我说不是,可我心里清楚得很,那就令我更痛苦了…”
  可秀月跺脚:“夫人,您这明明就是怕失去相爷!”
  这话直戳心底…想着他殷勤的看望,体贴的搀扶,看那红梅,那雀儿,真不明白明明和别人你侬我侬的,为何还要撩拨她,难道男人天生多情至此么?
  然而面对这样的沈珩,她到底该怎么做。
  要做到像邓妈妈那样豁达,那是基于不爱的情况下,既然爱了,必定有所求,所求而不得,必定自苦。
  但还有一种选择,便是和离。可惜她只要一想到那个选择,心里莫名有股惧意。
  或许她只是没想好,是不是真的要离开,把他从自己的心脏里血淋淋拔除,把这个人从生活中抹去…萧羡鱼伏在双臂里哭泣,果然情爱最痛人心,那时身穿嫁袍把手交给他,不过是以为将人交过去,终有一日要离开时,可以潇潇洒洒,欢喜解脱。
  却不知,真的到了有选择的这一天,她竟然舍不得。
  舍不得,所以不敢问。
  祭天忙碌过了所有流程,下头的人正在收拾,他们也终于清闲下来,等待回程的命令。
  萧羡鱼郁郁寡欢,以天寒为借口既不去皇后那里和女眷们聊天,也不见沈珩。
  小雀儿伤势渐好,蹦哒在床头,她几日不梳妆,裹在被子里百无聊赖地盯着它,秀月怕它吃撑脏了被褥,赶去了竹丝窝。
  只听门外有人敲了敲,“羡羡,是我。”
  祭天虽然结束了,但规矩不可废,任何人有什么躁动的心思只能回到京城才能开始撒欢,官员见女眷至多也就在房外。
  秀月开了门,门外还守了张玉,沈珩一眼望去被屏风所挡,“夫人呢?还在躺?”
  秀月无奈地点点头,还忠诚地为主子找借口:“不大习惯这边吧,回去了就好了。”
  沈珩眼里有担忧,但屋外寒风大,不勉强相见,“后日便能回去了,多歇歇养足精神也好,回去坐车不会像来的时候那样。”
  走前,还再三嘱咐秀月和张玉照顾好人。
  很快到了万众期待的回京日子,队伍浩浩荡荡上路。
  孝帝于座驾中有些心神不定,沈珩骑马在侧,便问他:“金斓公主有孕在身不便前来,可太后竟会放弃这彰显身份和拉拢大臣的机会称病没有前来,不知有何猫腻?”
  沈珩摇首,“她们母女皆有心计,我们必须当心,尤侯已经守护兵力大部分集中您这里,官家若顾虑安危,大可放心。”
  孝帝也觉着不单兵力在这,满朝重臣都在自己身侧,谅萧太后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这里头也有她的政党大臣。
  如此一想,便也平心静气了。
  队伍后头,沈相府马车旁来了一个骑兵,禀道:“沈相夫人,皇后娘娘有请您过去一趟。”
  萧羡鱼躺着正舒服,没想到皇后要找她,于是整理衣饰,叫车夫把马车加速驶到了郭皇后的凤驾、驷马所拉的华丽马车旁,由梅嬷嬷伺候,扶了上去。
  秀月不能跟,张玉则自发步行随在凤驾旁。
  萧羡鱼一进去,惊讶发现还有郑老太师之女也在。
  郭皇后笑着要她坐下,“这一路太无聊了,我想你们两个来陪着说说话。”
  郑英得体地回了一声好,可萧羡鱼就尴尬了,这个郑英听沈芊说过,也喜欢沈珩…虽然郭皇后的车够大,但是坐的人明显不对付的话,就显得特别拥挤。
  不单在上上次宴席上质问她为何坐了她家位置的语气,光是从郑英的气质上就能看出这姑娘也不好惹。
  萧羡鱼心累极了,有种想冲到沈珩前面狠狠骂他一顿的冲动,这个妖孽啊!
  可没想到的是郑英从头到尾不怎么看她,更没有要与她对话的意思。
  闲话聊了许多,郭皇后话题一转,温和对萧羡鱼说道:“我看沈珩来找你多次,为何不见他,是在气恼上回朝臣宴席上与金斓公主闹的那一出吗?”
  郭皇后这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好端端说沈珩做什么…萧羡鱼立马察觉出郑英不高兴的情绪,讪讪笑了笑:“臣妇只是不大舒服而已。”
  郭皇后拍拍她的手,道:“这私下我也不自称本宫了,你们也别拘着说话。”
  “哎!"她们都点点头。
  萧羡鱼的目光在郭皇后和郑英之间转了转。
  帝后同心同德,沈珩是孝帝的人,而自己是沈珩的妻子,郭皇后会亲近是很正常的,但郑老太师早年是先德帝的老师,按理郑家应该偏向萧太后那边,可为何郑英看起来与郭皇后挺熟稔的,这种熟稔还一点都不敷衍。
  说起来满朝文武,在沈珩之上的也还有那么几位,郑老太师便是其中之一,是没听说过他老人家针对过沈珩。
  琢磨到这里,萧羡鱼基本能判断出郑家也许是支持新政的。
  要是郑老太师认同孝帝的治国政策,那就会认同沈珩,做爹的都认同的男人,女儿会喜欢上也是情理之中。
  有了这层认知,她也不那么紧张了,试着融入她们的话题里。
  可就在这时候,马车忽然砰的一声巨响,三人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何事,一阵天旋地转!
  她们挨个翻滚一圈,车厢侧倒,顶上遮蔽掀散,就那么一瞬间,郭皇后翻了出去,那底下竟是万丈悬崖!
  “娘娘!”萧羡鱼本能伸手一抓,抓到了衣袖,郭皇后在半空摇摇欲坠。
  郑英回过神,也想爬过去帮忙,可一动,马车竟吱吱吱地晃了下,萧羡鱼立马喝道:“别动!我们在悬崖边上,稳着平衡!”
  郑英害怕,扯开嗓子大叫:“来人啊!来人啊!快来救驾!快来救皇后!”
  可回应她们的只有马蹄嘶鸣,兵刃交接的乱声,这才恍惚知道祭天队伍遇刺了!
  萧羡鱼抓着郭皇后实在太沉了,下唇几乎咬出了血,浑身使劲不敢松懈一丝一毫,朦胧间听见那嘈杂厮杀里他在喊羡羡…马车不知什么原因再次受到推击,往死亡危险更进一步,她们恐惧尖叫,萧羡鱼望着底下那不见底的深渊,眼泪哗哗流下来,尽管怕到手脚发软,也没有放弃郭皇后。
  “羡羡一一”
  他的声音越来越近,许多青涩与恩爱的回忆匆匆闪过,她想回头看一眼,也许是这辈子最后一眼…可这时又一声砰的巨响,马车毁散,她们三人皆已腾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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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堕失
  山川的狂风刮过身体,视线所及是天地颠倒,萧羡鱼呼吸一滞,人已经坠了下去。
  “夫人!!”
  张玉一声狂呼,甩动绳子飞扑过去,一端准确套在萧羡鱼手上,另一端绕在腰身一圈绑死,咬紧牙关拉住!
  萧氏”
  郭皇后面容失色,抬头看着她,心惊胆战不知说什么,如果她松手,那么上面的人可以将她救回去,可松了手,自己这个皇后就没命了。
  萧羡鱼双手被两端极度拉扯,疼得哆嗦,耳边另有人在哭,找了一下,发现是同样坠崖的郑英,正死死扒着崖壁上的植藤,没摔下去。
  两个人的重量哪里是张玉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能撑得住的,脚下的用来做阻力的石块接连崩掉,忍不住嘶声呼喊:“相爷一一!!”
  另一头的沈珩瞠目欲裂,反贼将他团团围住,短时间内根本杀不过去,“张玉,挺住!”
  孝帝有重兵保护,可妻子有危险,当即拔剑要冲过去,却被大臣们多番阻挠,称天子若去,群龙无首,国本重要!
  孝帝满眼血丝,只能将希望寄托出去,声若洪钟出令:“子嶙,别管朕,速速救皇后!去救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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