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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前夫BE后重生了——24S【完结】

时间:2023-04-25 14:43:07  作者:24S【完结】
  温琼没接,缓步回了房中坐下,“你这几日便是在忙活此事?”
  “自然,你若喜欢涑州,自该有个舒适宅子落脚。”姚宣辞薄唇微扬,“那别庄的主人与温伯清有些缘分,是那位许进士的姐姐。”
  “岳母已经随他前去看那别庄,离得不算远,你可要去?”
  温琼细眉微皱,许临书的姐姐,那不就是……“许临宁?”
  “你怎知晓?”
  下意识的,温琼没回答,反而问道,“你觉得那女子……与我兄长可般配?”
  姚宣辞觉得温琼这话问得有些没头没尾,坐在温琼身侧思索了片刻,“许姑娘女扮男装,和你兄长相识不甚愉快,谈及姻缘的话,有些悬。”
  温琼满眼复杂望着眼前之人,半晌,“他真的走了?”
  若是上一世的姚宣辞,必然是知道这位许姑娘未来必定会和兄长成为一对眷恋佳人。
  男人眼中的笑意顷刻褪去,“……你这般在意他?”
  “我不在意。”温琼当即反驳。
  随即意识到自己回答太过急切,她抿了下唇,“我只是疑惑为何你们会如此敌视,明明……明明你们是同一个人。”
  姚宣辞心底醋意滔天,却又怕惹得温琼不高兴,生生忍着,出口却毫不留情抹黑,“自是上一世他蠢得可笑,害得自己悔恨终生,忍到忍不了时饮毒而亡,如今还要跟我抢……”
  他下意识看了温琼一眼,放低了声音,“跟我抢夺你。”
  温琼那双漂亮的琥珀眸子缓缓睁圆,将这几句信息消化后,良久呐呐道,“怪不得……”
  怪不得他说,毒药穿肠的滋味痛苦至极。
  他不是在说她,是在说自己,姚宣辞以她死去的方式,同样自尽。
  她死后,他竟自尽了。
  这一刻温琼觉得可笑极了,却又被巨大的悲伤笼罩。
  她的爱并非毫无回应,是对方自欺欺人,最终酿成了一场悲剧。
  姚宣辞见她忽而落泪,心中格外难受,坦白道,“赶来涑州这一路上,我夺回身体后便觉得头脑时常发痛,一直以为是他尝试争夺所致。”
  他抬手拭净她脸上的泪,低声,“我醒来后,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消失了。”
  温琼眼尾泛着红,茫然道,“他就轻易放弃自己的存在了?”
  她说不计较,不相欠,如今这一次算什么?
  明明他之前还硬要同另一个自己你死我活,就因为她不需要前尘了?
  “……我不知。”
  看她止不住的哭,姚宣辞心疼至极,“阿琼,是他自己错过了你,怎能跑来将你从我这里抢走。”
  “我们有着一样的记忆,没什么不同,为何非要找他?”
  温琼挣开他站起身来,摇着头,“不是这个问题。”
  自从和白鸦讨论过,她没有在纠结他们谁是谁的,她执着的是这段孽缘。
  本该结束的,姚宣辞追来让她亲眼看见大仇得报,以为两清之时,事情好像又变成了一团麻。
  温琼仰起头,擦净眼角的泪,深吸了口气,“让我自己想想。”
  姚宣辞站在堂中,眼睁睁看着女子逐渐远去的身影,大掌死死攥成拳,眼底泛起血红。
  明明上一世的他才是多余的那一个,为何她就不能选他。
  他缓缓闭上眼。
  可阿琼受的苦够多了,他怎舍得为难她。
  春日里草长莺飞,位南的涑州已经看到不少青葱绿意,正值黄昏落日,一袭鸦青色衣袍的男人策马而行,急匆匆往鹤城赶去。
  明山别院的后院那片桂花林已经种下半月,姚宣辞这一趟是前去看看花树的成活如何。
  而白鸦快马加鞭将九重山道观观长请到了鹤城,他与观长细细长谈好一会儿,才发现天色快要暗下,便急忙往回赶。
  姚宣辞扬鞭落下,望着快要西坠的落日,正要在加些速度时,敏锐听到有利器划破空气的细微气声。
  他反应极为迅速的闪身躲避,一支长箭紧贴着脖颈飞过,脖颈微微刺痛,已被扯擦破。
  而看清前方骑马阻拦的一行人,姚宣辞握着缰绳欲掉转马头,便见身后亦有人握着弓箭飞速靠近。
  前头领队等候的中年将军翻身下了马,“姚世子,许久不见。”
  “杀害太子,毁我文家,你这小子可真够厉害,躲在鹤城一直不回,就以为能置身事外了?”
  姚宣辞冷静望着他,“文小将军手段也不差,能从皇城一路逃到鹤城。”
  文小将军冷嗤,利落的拔出腰间长刀,满眼杀气,“那就看看是我文晟的刀快,还是天子的追兵更快!”
  他话音刚落,瞄准姚宣辞后心的那支利箭再度袭来。
  ……
  温伯清和许临书两人一个左臂一个右臂,全都包扎好伤口挂在胸前,隐约有鲜红的血色晕染。
  大夫处理好两个人的伤,又急急忙忙跑去给自家师兄弟们帮忙,给其他侍卫们包扎整理伤口。
  温伯清小心翼翼蜷了下腿,被许临书察觉,“怎么,你腿也伤着了?”
  温伯清比划了个小声的手势,指了指屏风处紧皱着眉头一脸忧色的温琼,“小声点。”
  “扭着脚了。”
  许临书闻言松口气,“行,总比死了强。”
  皇城而来那些人先到了鹤城里搜了一圈,温家别的不多,就是侍卫多。
  搜到温家巷子便引起侍卫的注意,分了个人小心紧跟着,没想到温家这边刚糊弄过去,姚宣辞的踪迹被追查到了。
  还好喊人喊得快,救兵赶过去时,姚宣辞还没彻底死透。
  温伯清想想姚宣辞那惨烈的样子,忍不住叹口气,抬起头望向温琼的方向。
  身上刀伤还好说,这家伙又中了一支毒箭,那才真真是要了命,
  心想着,一瘸一拐的起身上前,碰了下出神的温琼,“阿琼,别站的那么近,血腥味太浓熏着不舒服。”
  温琼回过神,往后挪了一步,温伯清看的直叹气,拉了个木椅过来,“坐下。”
  “放心,一个观长和鹤城最有名的大夫,多多少少能跟阎王爷抢一抢。”
  他用不着调的歪理企图说服温琼相信他,“你看里头,这都半天了还在忙活,定然是有救的,没救的话早就出来了。”
  见温琼不吭声,他捏了捏她的鼻尖,“这么在意他做甚,不是都打算和离了。”
  温琼被“在意”二字砸中,倏地抬起头,“哥。”
  她这两个月一直陷在到底谁欠谁的漩涡里,想了很久,甚至有意避着姚宣辞,依然是苦不得法。
  正如温伯清所说,她在意这个人,死前不甘心,重来一世,生怕遭受同样的冷漠和无情,刻意的拼命的远离。
  可这个人死前甘愿活在悔恨之中,重来一遭小心翼翼护着她,努力的顺她心意,竭力留在这个世界,却因为她妄图斩断前世旧梦轻易放弃抵抗。
  她不安的揪住温伯清的衣袖,小声的求助道,“若有人欺负了你,知错后甘愿赎罪多年,你可会原谅他?”
  她这一声“哥”,让温伯清恍惚间似乎是回到了幼时,那个乖乖巧巧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
  他摸了摸她的头,触及她眼底的不安,轻声道,“若是旁人,一报还一报扯平了,原不原谅无所谓,老死不相往来便是。”
  “若是亲近之人……”温伯清那双桃花眼若有所思望向屏风,“那便还两倍债才行。”
  夜色很快渡过,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时,满屋子血腥起已经冲淡了不少,浓郁的苦药味逐渐霸占整座屋子。
  温伯清那话说得很对,姚宣辞是有救才会浪费那么久时间,得知姚宣辞有活的机会,温琼这才在温母的陪同下去休息。
  等她醒来时,姚宣辞依旧未醒。
  等大夫和白鸦替他换过药后,温琼坐在窗边小榻上,撑着下颌望着外头湛蓝的天空,又走了神。
  这次文家人是为了报仇而来,听许公子说天子的身体不甚好,四殿下被立为了新太子。
  或许,该把和离书送去皇城落官章了。
  ……
  姚宣辞已经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他见到了阿姐,她如今是北寒垂帘听政的太后。
  他见到了墨崖,这不着调的侍卫死后竟连尸体都拼不全,白鸦找了很久,在侯府湖底找到了墨崖的脑袋。
  他见到了倒在小榻几毫无声息的阿琼,衣箱里的白绫被点燃,引燃了半间屋子,寒冬里的大火,快要将他烧作灰烬。
  所以郑如毓死在了上元节的花灯楼里。
  他等来了前来接阿琼回涑州的温伯清,温伯清狠狠刺了他一刀,骂他废物。
  是啊,废物。
  他最恨的便是自己,自视甚高连发妻都护不住的废物。
  温伯清重回皇城了,可他第一件事便是来侯府要将阿琼的坟墓迁走,作为兄长,他要接妹妹回家了。
  安文凛发觉他想要密谋造反,那次他险些就死了,躺在榻上养了很久的伤,那时他在想,郑如毓和新后在地府,可会欺负了阿琼。
  等年幼天子被扶上位,他身为摄政王却累极了,想去见一见阿琼时,温伯清不让,他只好翻墙,翻进来就撞见了温夫人,温夫人的精神越来越差了,可他很羡慕,因为温夫人说阿琼在陪着她。
  后来,他也见到了阿琼,是在她坟墓前。
  他看见她想去追温夫人,可温夫人这一次好像没有看到阿琼,阿琼没被看到,动也动不了,他很思念,却不敢多看,怕阿琼被看见后就不见。
  可他忍不住凑近了一下,果然她消失了。
  他太想要看到阿琼了,道家佛家,歪门邪道,无数办法他都用过,可怎么也见不到,姚宣辞那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有办法了!九重山道观的观长告诉他,有个不靠谱的办法,能转世见到阿琼。
  不过是心头血刻画法阵罢了,这有何难。
  温伯清不喜皇城,悄无声息的搬走了,连同阿琼一起,他怎么能带走阿琼!他怎能带走阿琼!杀了……不,这是阿琼的兄长,不能杀。
  血阵越来越红艳了,可他越来越虚弱,可幸的是辅佐幼帝的臣子都很不错,可以安心去涑州找阿琼了。
  明山别庄,他知道,这是温伯清夫人的别庄,温伯清找人采购了许多桂花树苗,阿琼就在这儿。
  他看到了阿琼!
  可她要消失了,不,别走,别走!
  姚宣辞拼尽全力的冲上前,眼前随之一黑。
  他不能死,他还要见阿琼!
  姚宣辞竭尽全力冲破黑暗,终于看到一缕模糊的光亮,可他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阿……阿……”
  模糊间,他听到有婴儿啼哭声在身侧响起,中气十足的响亮,还有慌乱交谈声。
  “快快快,姑庡㳸娘被你吵醒了,去哄哄!”
  “艹,白鸦你他娘的讲不讲理,我一点动静都没露好吗?!”
  “闭嘴,小声点!”白鸦气得拍了墨崖一脑瓜子,“你找和离书,我去哄。”
  他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床榻前,见小床上粉嫩嫩的小女婴蹬着腿,正委屈巴巴的嗷嗷哭,半点眼泪没有,无奈道,“小祖宗,你这跟谁学的干打雷不下雨。”
  他家公子自幼是个小大人,夫人性子好,小时候定然也是个乖巧女娃,怎小主子这般俏皮。
  性子十成十随了舅舅。
  白鸦正准备将小姑娘抱起,随意一瞥才发觉榻上的苍白男人正幽幽望着自己,吓得一哆嗦。
  “公子?!”
  他这才反应过来,惊喜不已,“公子!您可醒了!”
  白鸦高兴的,抱起自家姑娘就往外冲,完全不顾贼一样还在翻找的墨崖。
  “夫人,夫人!公子他醒了!”
  等温琼抱着女儿来时,姚宣辞已经被墨崖扶着半卧起,刚喝完了半盏茶润喉。
  温琼一进门便被那双深邃漆黑的凤眸锁定,目光幽暗像极了一头饿了许久的孤狼,让温琼隔了两三步站在榻前。
  她还没张口,就见他费力的抬起手,握着一张薄薄的纸,上面还盖了个熟悉的官章。
  “你……”男人嗓子嘶哑的,发音都不连贯,“何时……落章的?”
  白鸦和墨崖当即溜走。
  “你受伤半个月后便盖好了,托你的福,四殿下特意加急送来的。”
  温琼见他这般虚弱的状态,登时放松了些,将小姑娘放到床榻上,从他手中抽走那张纸。
  “刚好,它到了没多久,小丫头就出生了。”
  小姑娘才两三个月大的模样,躺在襁褓里嫌弃热,努力蹬腿,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却一瞬不眨的盯着姚宣辞,小嘴笑咧开,还往他那边拱了拱。
  姚宣辞目光被吸引,探手小心翼翼碰了碰,随即再度望向面前的温婉夫人,眸光微暗,“生产时可惊险?疼了多久?”
  他顿了下,垂着眸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小丫头握着,有几分不甘心和歉意,“我本想陪着你生产,没想到会有人追杀而至,什么都错过了。”
  温琼三两下将和离书叠好,漫不经心,“不急,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赔罪。”
  姚宣辞闻言倏地望向她,“你答应让我留在你身边?”
  温琼坐在床榻边,逗弄着女儿,“看样子,你似乎不在乎是哪个你了。”
  “……都是我,只是各自厌恶某段时间的自己。”姚宣辞语调柔软下来,嗓音还是嘶哑得很,“上一世的我恨极了和你成婚后刻意冷漠的我,这一世的我厌恶醒悟太迟的我。”
  他简短解释完,注意到自己手臂手腕上的刀疤,被婴儿娇嫩的肌肤一衬托显得格外可怖。
  他不自在的抽回手,又没有安全感的再一次确认,“真的,不赶我走了吗?”
  “还没想好,只是让自己纠结判断太难了。”温琼轻轻淡淡道,“交给时间去证明吧。”
  听清这句话,男人愣了好久,眼底隐隐有些发红。
  “好。”
  他上辈子的时间换了今生一次机会。
  今生还有很长很长,他不畏惧,也不胆怯,因为这一辈子不再是一个人。
  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守护他爱的人。
  作者有话说:
  想完结是因为想开新文,匆忙是没啥经验,和编辑协商好完结日期了,满脑子不能拖,但又不想砍纲,后续可能会有番外叭,修文的话也可能有
  如前章作话那样,第一次写文经验不足,激情开文,全靠乱莽,特别感谢订阅过这本文以及支持到最后的客官们,谢谢支持正版订阅的小可爱们【鞠躬】
  向订阅跟读到最后的小可爱们鞠躬,感谢你们,特别特别特别感谢【啥也不说了,磕个头吧】
  我们下一本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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