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躲在草垛里的余姝然和尤莱亚,知道了原来这是大狮子的窝,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余姝然也没这个胆子去招惹它……小舟是小舟,她是她,她可没有驯服猛兽的能力。
现代番外(爱情篇)2
可是就算他们俩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但陌生的气味逃不过大金的鼻子,很快就被大金发现了隐藏的地方。
猛然,两双眼睛和狮眼对视……
两个人的心一个咯噔,差点原地晕厥。
可能是经常和简以安同吃同睡,余姝然身上也沾有她的气息,大金闻了出来,只是看了两眼之后,便回到原地趴着,闭目养神。
现大金离开,两人松了一口气,余姝然聪明,猜到了狮子对他们视若无睹可能是她身上沾了小舟的气息,总而言之,他们俩是不会葬身狮口了。
解决了安全问题,可是总不能不吃饭吧,现在这个情况,他们也不敢出去啊。
就在两人饿的饥肠辘辘的时候,胖子找了罗梁帮忙,让他带矿泉水和面包过去,因为来来往往巡逻的人很多,罗梁一次性不敢带太多,就只能分成好几次带过去给余姝然。
矿泉水和面包被扔进笼子里,可是离草垛还是有一定的距离,尤莱亚饿的发昏,看见面包的那一刻简直是眼冒金星,壮着胆子就跑出去拿进来。
大金双目紧闭,不管他们的小动作。
吃完面包,两个人的肚子里总算有了存货,没有吃饱,但至少不觉得饿了。
解决生死攸关的大事,余姝然就老老实实的等待救援,正是因为这两天的同甘共苦,尤莱亚对余姝然的情愫被无限放大,让尤莱亚认清了自己内心的情感。
可是被救出去后,尤莱亚很失望,因为然不理他了,满眼只看得见她的好朋友……哼,气人。
转眼,他要回去了。
从小到大,他一直对自己的身份很迷茫,他想要自由,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的责任,这是无法逃避的责任,就像是母亲说的那样,他得为国民负责。
但是现在,他想清楚了,自由、身份的责任,他都不要,他只要爱情。
这次回去,他会推掉自己的身份和与之相关的荣耀和权力,王储的身份给弟弟,而且相比起来,弟弟处理国家大事的能力确实比他强。
他一定会再回来的,去追求自己心爱的人,即使失败了也没有关系,他不后悔。
第三次见面是在拍卖会,其实也不算相见,因为简以安并不知道拍卖场还有祁砚清的存在。
拍卖会卖仕女图的消息被祁砚清偶然得知,前世,仕女图真颜曝光,在网络上红极一时,凭记忆,不正是千年前的小女巫的画像?所以,祁砚清是为了画像来的。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在他加入竞拍之后,又有另一位也加入了竞拍,他很熟悉这声音的主人,短暂的惊讶之后,不再继续竞拍。
拍卖会结束,祁砚清想过去搭话,刚到门口,就听见余姝然大声呼叫,情急之下破门而入,就看见简以安和小六昏迷在地。
余姝然的人气太惹人眼,他就没有直接送到医院里去,而是在酒店订了一间套房,先安顿好,再请私人医生。
最先醒来的是小六,看见他的那一刻,整张狼脸真是毫不掩饰的仇视,等他提到千年前的身份,小六驱赶的就更加厉害。
简以安还没有清醒的迹象,然后他就被这只狼赶出门外,祁砚清摸了摸鼻子,在祁生无比惊悚的眼神下,讪讪离开。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只要他努力,这匹狼一定能接受他追求小丫头的,嗯!一定的!
至于余姝然为什么没有告诉简以安关于他的事,其一是看见她醒过来了,激动的忘了,其二是余姝然觉得,这个男人无关紧要,纯过路人相助罢了……余姝然绝不承认自己是妈妈心理,不想让一头猪拱了自家的白菜。
再见,是在小六离开之后。
得知这个消息,祁砚清的第一反应就是……完了,小六的离开,对她的打击肯定非常大。
事实证明,打击大的不是一点点,简以安有抑郁倾向。
得知她搬去村里住,祁砚清买了机票飞到兴都,连夜赶来村里。
敲门,余姝然开门。
看见祁砚清,余姝然愣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他问道:“我可以见见她吗?”
余姝然抿抿嘴,表情为难。
“我知道她为什么伤心,或许我可以帮上一点忙。”
闻言,余姝然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放他进门。
此时,简以安坐在床上发呆,手里抱着一个小枕头,这是张静晗为小六缝制的睡枕。
“小舟,祁先生来了。”
简以安看了他们一眼,不发一言,紧接着低头看着枕头,继续出神。
“我可以单独和她说几句话吗?”
余姝然皱眉,见他眼神真挚,担心不已,便问向简以安:“小舟,可以留他一个人吗?”
简以安没说话,但余姝然知道,小舟不说话就是不拒绝,“那就麻烦祁先生了。”
余姝然说完就起身离开房间。
祁砚清坐在靠床的椅子上,伸手拉住她的左右手,温声道:“小丫头,我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前世今生,历经九死一生,我都想起来了。”
闻言,简以安转头望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但终于有了反应。
祁砚清笑了笑,像是陈述别人的故事一般,徐徐说来:
“千年前,你我各持己见,各有责任,就算是互相爱慕,也无法走到一起,小六与你说过吧?在那之后,我替你报了仇,张氏宗亲再也无法掌管大陆。”
“张氏皇帝下台,蒙国的皇室内部争论不休,但是他们会吸取前朝的教训,但百姓还是很好的,算是国泰民安,这些都是你希望看见的,对吗?”
“我也有错,不该固步自封,只想着扳正张氏子弟,安稳张氏的江山,我早该听你的,为百姓换一个皇帝。”
“前世,小时一别后,我没有忘了你,在我修炼完毕,开始掌管家业时,来海棠县找过你,今生也是,只是没想到,你也重生了,小六也找到了你,命运轮齿发生改变,倒是让你救了我一次。”
“后来你来我的公司上班,我就知道你没有忘记我,那时候,我真的很高兴,那一年,是我过的最舒心的一年。”
现代番外(爱情篇)3
“你与我告白,我很想答应你,可是我不敢,那时我身中剧毒,无药可解,时日无多,我不想耽误你,祁家当时如同虎狼窝,我也不想害了你,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是害你前世丧了命,若非没有小六,后果就会更加严重。”
“幸好,往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简以安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无论是千年前亦或是前世,错并不在你,只是我的执念太深而已,你不必自责。”
见她终于有了转变,祁砚清万分惊喜,趁热打铁,打趣道:“小丫头,你知道外人为什么会传我有公子病,面对女性极其暴躁,不像个正常男人吗?”
简以安的注意力有所转移,微微歪头,没有说话,但眼神疑惑。
“十五岁生日那天,祁家宴请京都各位知名人士,晚十点,应付这些人觉得很是疲惫,就找了借口回房,没想到有一个打扮尤其妖艳露骨的女人站在我的房间门口,后知后觉,我才发现自己被人下了药。”
“呃,但是,小丫头,你千万别多想,我离她三米远的时候就跑了,没让她碰到我,后来我重新开了一间套房,在冷水里泡了一晚上,我本就中了毒,刺骨的冷水让我发烧两天两夜才缓过来,后来就产生了阴影,女性靠近就有些控制不住脾气。”
说起来也挺不好意思的,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迫产生这种类型的阴影。
简以安的脸上总算有了笑颜,“那你还真够倒霉的。”
“这有什么,之前我总是抹不开面子,做事总是温温韵韵的,现在脾气暴躁点也好,免得麻烦。”
瞧着简以安的笑颜,祁砚清心情大好,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小时候的所有糗事都自曝出来了,第一手黑料集成。
效果也挺好,简以安的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
果然,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才是最佳的快乐。
泡好茶做好点心端过来的余姝然在门外偷偷听见了一丢丢黑料,也听见了简以安的笑声,放心些许。
这个祁家大少爷与外界传的不太一样啊?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糟糕!不会把她家的小白菜拱跑了吧?不行不行,她再听听……
有祁砚清的开导,简以安的状态好了不少。
期间,简妈妈和四个哥哥们是最先发现祁砚清的存在的。
事情要从简以安回村半个月后说起,张静晗从余姝然那里得知女儿对其他人的到来已经不排斥了,于是乎,简妈妈带着四个哥哥欢欢喜喜的到村里来看望女儿(妹妹)。
跟谁知,最先入眼的不是妹妹,居然是祁家的那个大尾巴狼!所以说,这半个月妹妹和这个男人生活在一起!
张静晗还好,她知道女儿的恢复多亏了祁砚清,就没有非常的看不顺眼,只是无视了他,径直奔向自己的女儿,抱着小五嘘寒问暖,满是关心。
可是哥哥们不一样,看见这屋子里居然有一个男人,瞬间就炸了,四个人怒气冲冲的把正在扫院子的祁砚清给围起来,上下打量,眼神尤其犀利。
“哟~这不是祁家大少爷吗?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简小四的语气要多阴阳怪气就有多阴阳怪气。
“祁砚清,你放着好好的大别墅不住,跑到这儿来这干什么?”简宁明知故问。
“你是不是对我妹妹图谋不轨?!”简毅也在明知故问。
简寻没说话,但凶狠的眼神如刀子般,恨不得把祁砚清给凌迟。
祁砚清:“……”四位小舅子,不得不说,你们真聪明。
“行了行了,你们干嘛啊,多不礼貌,多亏了祁先生,小五才能恢复的这么快。”张静晗虽然不太乐意这只想要拱自家小白菜的猪,但她也不希望惹闹了他,毕竟自家女儿的病情还需要他来调解呢。
四个哥哥心不甘情不愿,暂时放了祁砚清,只是简音极其不甘心,一边走向张静晗和简以安一边着急道:“妈,他比小五大了五岁啊!五岁!老大叔一个,你就放心这么个老男人待在小五身边吗?他自己又不是没手,自己造一个房子不行吗?非要赖在小五这儿干嘛?”
同样比小五大了五岁的大哥: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啧!”张静晗抬手就给了简音一个大比兜。
“就你长嘴了?少说两句。”张静晗接着望向走过来的祁砚清,笑着借口道,“小四这是关心则乱,祁先生见谅,接下来还需要祁先生多多照顾我家小五。”
言下之意就是,她儿子简小四得罪你,你就去找小四的麻烦,气不过揍一顿都行,但是和她的宝贝女儿简小五没关系,还需要你开导小五,让小五放下心理负担。
祁砚清自然是听懂了张静晗的话意,抿嘴笑了笑,道:“我也希望小安能够快些好起来。”
“哼!”简音表示十分不屑,要不是看在妹妹的份上,他早就动手打人了。
走到小五身边,四个哥哥瞬间将祁砚清抛之脑后,注意力全放在妹妹身上。
还是不爱说话,就算开口回应也是一个字两个字的说,但反应顺畅了许多,见到他们也没有刻意回避的趋势,真是可喜可贺的转变。
家里的耕田已经犁好了,但是没有菜种子,所以,今天余姝然去县城买菜种了,晚六点,余姝然回家,身边还多了一个跟屁虫。
现代番外(爱情篇) 4
“能不能别跟着我?难道没有人照顾你吗?”余姝然特别不耐烦,刚开始遇见的时候还挺稀奇的,但是这个人明显是想跟着她,而且一路上不停的说话,她的耐心再多也被消耗完了。
尤莱亚听不太懂,但是能够猜到然是在赶他,那怎么行?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然的,嘴巴收不住,又开始巴拉巴拉。
“然,我不当王子了,也不会回去继承王位,我自学华夏语,虽然不流利,但是我会继续学习的,然,我爱上你了,我知道你们华夏女子腼腆,我这样有点突然,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余姝然开始跑了,尤莱亚赶紧追上去,继续说道:“然,你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好不好?你爱自由,我爱你,所以我就在华夏陪着你,我父亲母亲,还有我弟弟,都是很支持我们的,唉,然,等等我……”
班利国特色之一,奔放,尤其是在爱情这一方面,表达的尤为率真直接。
余姝然跑进院子,快速关门,可还是晚了一步,被尤莱亚伸手拦住了。
手被门夹的生疼,惊叫一声,吓的余姝然停下关门的动作,趁着她停顿的空隙,尤莱亚顾不得受伤的疼痛,立即推门而入。
“我去,强闯民宅啊。”简音打趣道。
闻言,尤莱亚看清坐在院内的人,他记得其中三位,一个是然的好朋友简小姐,一个是鹰队队长简寻,一个是简三少简宁。
尤莱亚自来熟的上前打招呼,“你好,以安小姐,简寻,简宁。”
算起来,他们之间的身份平等,除了余姝然的好朋友,尤莱亚对其他人都是平称,这也是班利国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以对方的名字相称。
“这几位是谁?也是然的朋友吗?”问的是所有人,但眼光一直警惕着那个顶着一张仙人脸的祈砚清。
简宁看这架势就明白了,一一为尤莱亚介绍道:“我们是小五的家人,我母亲,你和小然一样叫晗姨就行,这是我二哥简毅,四弟简音,这位……”
简宁看向祈砚清,撇撇嘴,态度稍不善,道:“他叫祈砚清,你正常叫就行,不过你大可对他放心,他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
“啊?”对祈砚清的介绍,尤莱亚没怎么听懂。
构不成威胁是什么意思?
接着看见祈砚清把切好的水果端到简以安面前,对她颇为照顾。
尤莱亚懂了……哦,原来是奔着然的好朋友来的,难怪简宁的语气不太好。
这时候,祈砚清走到他面前,伸出右手,自我介绍道:“以后互帮互助吧。”
尤莱亚又听不懂了,但出于礼貌,还是和祈砚清握手表示友好。
后来的后来,在简以安恢复正常后,两个女孩的相处模式随之恢复如初,然后他就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院子里有两个陌生男人,哥哥们不放心,只要得空,就一定会住在这儿,张静晗长住于此,之后就迎来了丢下工作跑来村子的简爸爸。
看见屋里对女儿献殷勤的祈砚清,简爸爸傻眼了。
紧随而来的就是震破天的咆哮――
“祈!砚!清!”
“你?跑到这儿来干什么!自己没房子吗?还要我女儿收留你?!”
“简正实!你大声嚷嚷什么啊!”张静晗拿着锅铲从厨房里出来,怒道,“小五在睡觉呢,再吵就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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