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了。”
赵曼转身跑出酒店。
她想跑到他的面前告诉对方,“我从来就不喜欢什么贺祁年,喜欢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赵曼从来不是什么乖乖女,她爱演,爱装,嘴里没几句真话。
她要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道,“你要跟我结婚只有一个原因,就是爱我,不爱也得爱,否则去你妈的。”
番外: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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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段时间贺祁年收到不少请柬,反之喻麦冬,倒是一封请柬未收到。
对于贺祁年收到的几份电子请柬,喻麦冬并没有太多想法,只觉得这种无效社交格外浪费时间,还有浪费精力。
“李静怡?这个人是不是你以前的室友?”
贺祁年起初不太能想起这个人,对方都在微信上主动联系,问他是否在北城,聊了几句想起是当时在航大的同班同学,如若再推辞翻显得他有些拿乔。
“对。本科时的室友,她要结婚了?”喻麦冬正背靠床头敲着键盘写论文,她今年博二,课业繁重。
“嗯。你没收到她的请柬?”按理说李静怡更应该将请柬送给喻麦冬,而不是他这个只当了两年的同学。
“你们关系不好?”
“谈不上好坏。”
贺祁年凑过来,将头搭在她的肩膀上,瞅了几眼她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
喻麦冬无形之中得罪人的本事他算是见识过,有可能对方记恨在心中也很正常。
他吻了吻她的下巴。
喻麦冬觉得有些痒,她偏了偏脑袋。
“既然关系不好那就不去了。”
喻麦冬不知道他怎么定的结论。
“不用,没有不好,只是我在毕业的时候将她的联系方式删除了,她应该发不了请柬给我。”
“……”
做事还真是不留余地。
喻麦冬将生活中的大部分简化,社交是最容易简化的,在她觉得没有交集的人留下联系方式以备不时之需是一件特别可笑的事。
常年不联系,一联系就是帮忙,纯粹是给自己找麻烦。
所以她的微信联系人数常年保持在双位数,偶尔突破三位数,不像贺祁年的社交软件,四位数的联系人喻麦冬看着心生恐怖。
贺祁年从某种方面来说也算得上八面玲珑。
喻麦冬从未有要查贺祁年手机的念头,纯属是给自己找麻烦。
只不过偶然一次吐槽他好友数量过多,贺祁年像是邀功一般将自己的手机递到喻麦冬的面前,“他们所有人我都设置了消息免打扰,只给你一个人置顶了。”
喻麦冬无言以对,最后只道:“荣幸之至。”
贺祁年的手在被窝里越发不安分,穿过她的睡裤腰间,原先只是吻着她的下巴,最后温热的唇不断往下。
“你…嗯……”喻麦冬轻声呻吟
贺祁年的手掌将下半身那个三角区域包裹住,就在喻麦冬挣扎之际,下体微微一凉,没等她反应,又一个小玩意儿塞了进去。
内壁微微震动。
是跳///蛋。
“没事,消毒过的。”贺祁年咬着她的耳朵道。
鬼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
李静怡的婚礼贺祁年最终还是去了,毕竟已经答应过的事情不好反悔。
喻麦冬睡了一上午,她和贺祁年在一起后,睡眠质量向来不错,不存在没有觉得情况。
就算偶尔失眠,贺新栩察觉到反倒拉着她做起来,几回下来,结束之后不存在不困。
喻麦冬下午饿了之后泡了桶面,还没吃完贺祁年就回来了,沾了一声酒气。
“这么早就结束了?
“本来还有一场同学聚会,退掉了,提前跑回来的。”
“中午就吃这个?”
“没有想吃的外卖。”
他们两都属于厨房废物,能做,但口感欠佳,收拾起来还麻烦。
“我先去收拾行李。今晚十点的飞机,真不跟我一块回去?”
喻麦冬摇摇头,“最近实验室走不开。”
贺祁年没强求先回房间,后两天是他哥哥贺新栩和赵曼的婚礼,他这个做弟弟的怎么着都该帮点忙。
最近的黄道吉日有些多。
“你那个女朋友谈了那么多年真就不打算带回来看看?”贺母试探。
“我没那么古板,不要求什么门当户对,也不会难为人家小姑娘的……”
这话贺祁年这两年听了不少遍,不过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而且我也不想见她的父母,没啥必要。妈,你知道我性格的,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你想想,从下到大你管住过我吗?”
“不听话还不耻为荣是吧?”
“而且我也不太想拜访她的父母,有时候就两个人的事,没必要牵扯太多。”
社交软件上有着四位数联系人的人,想要真正维护关系的只有一个。
“算了,我不管你,我这一关好过,但你爷爷那破事肯定很多。”
“没事,爷爷年纪大了,没个几年了。”
“你个小兔崽子。”贺母现在手上要是有东西肯定就去抽他了。
贺新栩婚礼的后一天,喻麦冬将手中的短期工作忙完,飞往淮西。
贺祁年在忙完之后赶到对方的酒店。
“这几天可能都回不去,我哥和赵曼去度蜜月,公司我得去几天,等他回来。”
“没事,我最近都待在淮西,请了假。最近还有婚礼需要你出席吗?”
“没了。”
“贺祁年,你想结婚吗?”喻麦冬突然开口。
“还行吧,我在等你向我求婚呢。”贺祁年双臂抱着后脑勺,一副不怎么在意的语气。
“嗯,好吧。贺祁年……”
“喂!”贺祁年打断她,“你不会就想这么随便随便求婚吧?”
“……”
被看穿的喻麦冬一时无言。
“你不要那么随便。”贺祁年坐在床沿瞪着还坐在桌边敲字的人。
“那我认真点。”喻麦冬将电脑合上,转头看他。
她笑了笑还是继续道:“你以前问我是不是不婚主义者,我不是。同样,我对婚姻也没有所谓的向往,但是,如果要陪我踏入婚姻的人是你,那我想,是会有期待的。”
“贺祁年,你愿意娶我吗?”
贺祁年盯着他不说话,突然起身,单骑下跪,从口袋掏出了个东西。
“喻麦冬,我们结婚吧。”
喻麦冬看到他手上的东西,是一枚镶嵌钻石的戒指,花纹精细复杂。
“好啊,明天就去领证吧,谁都不告诉,谁都不通知。”
她们的户籍所在地都在淮西,领证还要容易些。
戒指穿过喻麦冬的无名指。贺祁年站起身,将她搂在怀中。
“早特么就想娶你了,我只怕你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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