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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我成了绝世名医——瘦雪青梅【完结】

时间:2023-05-05 23:04:55  作者:瘦雪青梅【完结】
  “勖哥去哪了?”
  “出去找地方练剑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陆慈一听还待再问,一块烤肉就递过来了,热乎乎的还滋滋冒着油。
  那叫一个香哟,陆慈觉得此时此刻她都能吟诗一首了。
  “媒婆泥帅史鸟!”陆慈塞了一嘴的肉,说话含糊不清的,整个人感觉幸福得要冒泡了。
  “啊?”枚颇有些愣愣地:“神医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嗯?!”陆慈拼命地吸着鼻子,压根儿没顾上枚颇的话,“有酒?”
  “是啊。”枚颇不以为然,抱着怀里一个坛子晃了晃,叮咚之声在陆慈听来宛如天籁。
  “给我来一口呗。”她两眼直勾勾望着那坛子,涎着脸特没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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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醉酒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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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给你得了。”
  枚颇倒是爽快,直接把那坛子递给了陆慈,自己又提起了脚边一个坛子,起了封子,就着满满一坛子灌了一口。
  陆慈接过酒坛,晃了晃发现还有一半,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咂摸半天。
  “这个味儿,有点淡了啊。”
  “胡说,这可是好酒。”枚颇颇不以为然地反驳了一句。
  他忽然想起什么来,一拍大腿气愤道:“好啊,我说季尤这厮怎么好心告诉我城外有户人家酿得好酒呢,原来是把我给支开自己溜了呀!”
  陆慈见他恨恨地灌了一大口酒,很有些无奈道:“笨死你得了,现在才反应过来!”
  说着自己也灌了一大口,还是觉得味淡,不如现代的白酒辣喉,虽说回味倒也甘醇,但终究不够过瘾。
  “改明儿有空了我给你酿一回酒,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好酒!”陆慈喝着喝着就生出了这么个念头。
  安静了一会儿,见枚颇也没搭理她,只顾着灌酒,陆慈拿手肘捅了他一下,“你好歹给个反应啊!”
  “你说。”枚颇一抹嘴,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他咋就说走就走了呢?”
  陆慈一听心里就是一咯噔,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小包,那里现在除了装着她的宝贝针袋以外,还多了一卷小小的羊皮卷,上头写着她从不认识的字。
  “你说的...谁?”
  “枉我把他当兄弟,一路对他那么好。”枚颇没答她的话,自己灌了一大口酒,想了想又补充道:“虽然当初在寨子里把他得罪得挺惨。”
  “哦~你说季尤啊。”陆慈恍然大悟,又见枚颇一脸郁卒的模样,忽然间就兴起了八卦的心思。
  “话说你俩这一路都干了些啥,怎么后来就走到一块去儿了?”
  让陆慈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这一句话打开了枚颇的话匣子,这厮醉酒后居然是个话唠!
  “这个啊。”枚颇抱着坛子豪饮一口,开始絮叨起来:“那还得从跟他认识说起,想当初,我在寨子外头发现季尤这小子的时候……”
  陆慈初听时还津津有味,渐渐的也许是酒意醉人,也许是炭火醺人,她的思绪就开始飘走了。
  莫名地就想到了驷君,脑子里一面在清醒地责怪自己犯贱,人都走了还牵肠挂肚,却一面又忍不住去想他去了哪里。
  应该是去了东边,记得曾经驷君和她讨论过这个问题。
  东边的那个什么智国是这片地方的老大,既然郕国灭了宿囯,那么自然要去找智国主持一下公道了。
  这么想着,陆慈望着东边的方向,却看见一轮明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天边。
  当然,陆慈也可以肯定,驷君留给她的那封信里,应该会说明他们的去向,唯独不敢肯定的是,他们留下她的原因。
  所以陆慈压根儿没有让别人给她读这封信的打算。
  头一次,这种不确定感,让她深刻地明白了什么叫患得患失...
  当班勖从外头回来的时候,一进门就听到隐隐约约的吵闹声。
  寻到后院,发现鬼哭狼嚎的两个人,围着一堆将灭不灭的炭火,你一句我一句的,进行着根本接不上的对话。
  “你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啥?”
  “我跟你说,我改天去酿个酒来,让你尝尝啥叫……”
  “你都说八百回了,你说你能酿酒我还真不信,你做那个泻药还...还挺厉害的哈!”
  “那是!”
  班勖实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去打断两个已经断片的人:“我说你俩这样不冷么?”
  “老勖啊~”陆慈迷瞪着双眼看着班勖,半天才认出来。
  “老勖啊~”一旁的枚颇听了,也从善如流地学了一句,语气都不带变的。
  “得得得,跟我进去,这大晚上的别把狼招来。”班勖也不跟这两人商量,一手拽着一个就往屋里拖。
  结果拖到大堂,枚颇抱着柱子死活不肯走了,嘴里嘟囔着什么也听不清。
  “你说说你们,这一天天的也不给我省心!”班勖见拉不动枚颇,抱怨了一句,就直接拽着陆慈走了,留他一人抱着柱子,“别到处跑啊,我一会儿就过来。”
  陆慈被班勖拖到卧房,仍迷迷瞪瞪地抱着酒坛子不肯撒手。
  班勖本来想拿开她手里的坛子,结果一拽陆慈就哇一声哭出来了。
  这下班勖彻底慌了,想他从小习武,虽说不上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但也自忖是谨守本心,毫无畏惧了。
  哪曾想到今日却被个小女娃哭得不知所措起来。
  “不是那啥,妹子啊,哥哥也知道你心里头不好受,但,但你也别太难受,驷君兄弟跟俺说过的,他还会回来的。”
  陆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哪里听他这些,只是呜咽道:“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怎么...你怎么什么都信呢?”
  “这个,这个自然是信的嘛,驷君兄弟向来是那种重诺之人...”
  “胡说,他重诺个屁!”陆慈眼泪汪汪地瞪了班勖一眼,“他应承过我的,就...就没做到过!”
  班勖知道陆慈这会儿上了情绪了,也就顺着她的话说了:“他,他应承你啥了?”
  “...关你什么事!”
  “...”
  “王八蛋,招呼都不打说走就走。”
  “……”
  “当初话说得那么好听,转头来还不是薄情寡义!”陆慈说着恨恨瞪了班勖一眼:“你们古代人办事也这么不靠谱!”
  “不是……”班勖这下听不明白了,啥叫古代人了?
  正要问她,却见陆慈迷迷糊糊趴在桌子边,又呜咽起来。
  偶有喃喃低语断断续续传来:“我也知道他是要去做大事的,国破家亡了谁还没个血性啊,也不是说不愿意让他走,怎么就不能带上我呢,难不成我就给他拖后腿了么...”
  “妹子你也别较真,驷君兄弟这是没办法嘛,他要做的事必定是极凶险的事,自然,自然没办法让妹子你也身处险境嘛不是?”
  班勖虽一直没问驷君的身份,但是多少还是有些猜测的,包括这次驷君不告而别他也都大概知道缘由。
  陆慈苦笑一声:“这一路有多危险我难道就不清楚?他都不问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去,要是他这么一不小心死了,我不就看不着了?”
  她抹了抹脸又道:“要是他这一去要个十几二十年,那他这应承我的话算数不算数,算数的话我又要等多久?”
  “...这个,这个...”班勖这下头大了,要说问他剑术武功,他一定能说得头头是道,可要说这两人感情问题,对于毫无经验的他来说那可就抓瞎了。
  这般抓耳挠腮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个劝法,支支吾吾了半天,却见陆慈早已经睡着了,只是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就听不清了。
  班勖没奈何,又把陆慈挪到床上去,瞅着她半天,叹了一声:“瞧这事儿闹得!”
  说着又去找大堂里抱柱子的那货了。
  等陆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她是被硬生生硌醒的。
  等她从宿醉的昏沉中清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怀里还搂着那个空酒坛子,这才恍惚记起来昨夜的失态,不由得有些气闷。
  “陆慈啊陆慈,你也太没骨气了,犯得着为了他这样么?”
  “不行不行!赶紧忘掉,振作起来!振作起来!”
  陆慈絮絮叨叨出了房间,就着院中的井水冲了把脸,刺骨寒意倒是让她清醒了不少。
  接着陆慈又在院中有模有样地打了一回太极拳,感觉心态平复了不少,便去寻班勖和枚颇二人。
  驷君他们买下的这处房屋构造挺有趣的,几间独立的房子,却又有一个大堂连通着,基本上几人吃饭相聚都是在这处。
  所以陆慈直接往大堂去了,晃悠到那里的时候,发现班勖和枚颇早已经在了。
  这两人坐在那儿,班勖有说有笑,枚颇倒是一脸郁猝,几乎要捶胸顿足了。
  “妹子醒啦,俺刚出去买了吃食,你坐下来用些,一会儿俺再去买个奴隶回来,不然这么大的屋子俺和枚颇两个糙老爷们儿也打理不过来。”
  班勖絮絮叨叨:“妹子你也断不能做这事的,不然到时候俺可没法向...呃。”
  陆慈从善如流地坐下,端起一碗粥一边吸溜着一边听着班勖说,结果他突然就闭上嘴了。
  她也自然听出了他的意思,只是刻意不提驷君是在考虑她的心情。
  看着班勖尴尬的掩饰,陆慈忽然觉得他有些可爱,笑了笑不在意道:“你们刚刚聊什么呢?”
  “哦,这个啊~”班勖有意岔开方才的话题,听到陆慈这样问竟兴致盎然地八卦了一回:“俺刚刚正跟枚颇兄弟学他喝醉的样子呢!”
  枚颇闻言又是一声哀嚎,紧接着就捂住了耳朵装死,显得那样弱小可怜又无助。
  “昨晚俺去找媒婆兄弟,他拉着俺说了半天,说是跟那个季尤兄弟呀...”
  “哦?”陆慈成功地被吊起了胃口。
  “他说跟季尤兄弟一起搓过澡...”
  班勖刚说了一句,枚颇就给打断了,“哥,您是我亲哥行不行,这事儿咱不提了好不好?”
  这边厢班勖还没表态呢,陆慈忽然一拍脑门儿恍然道:“哦哦,我想起来了,这话你昨晚也跟我说过呢!”
  “啊?!!”枚颇彻底绝望了。
  “你说你俩还睡过一张床来着,当时那个幽怨呐,啧啧啧~”
  “就是就是,完了你还非要去找季尤兄弟,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拦住你。”
  “啊?!!”枚颇一张脸都快扭曲了,万万没想到酒醉后的自己竟然是这副德行。
  转头一看陆慈一脸幸灾乐祸,一时恶向胆边生,坚决不能自己一个人丢脸。
  “话说神医昨晚不也喝醉了么,勖哥你倒是说说神医都干了些啥?”
  “妹子她啊...”班勖看了陆慈一眼,才一开口就被陆慈拦住了。
  “怎么的媒婆,泻药的厉害没尝够啊?”
  “啊?”枚颇后背一凉,想起来以前在山寨中被陆慈下药的事,整个人腾一下跳起来,皮笑肉不笑道:“那哪能啊,神医严重了,我就随口问问,问问。”
  说着就一溜烟儿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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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远来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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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勖看着颇觉得惊奇:“枚颇兄弟为何反应这般激烈。”
  陆慈掀了掀眼皮子,“先说好啊,昨晚我出糗的事,谁也不许告诉,不然我就去跟枚颇说你都干了些什么。”
  “呃……”班勖的把柄在陆慈手里,自然得言听计从了,“俺不说出去就是了嘛,你看妹子你较什么真儿呢,哈哈哈哈。”
  正说着呢,又见枚颇从外头窜进来了,陆慈惊讶着他的速度,班勖则一脸紧张地问:“枚颇兄弟你没,没听见什么吧?”
  “听见了啊。”
  “啊?”
  “我听见敲门声了。”
  “嗯?”陆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有客来访,“谁啊?”
  “不认识。”
  “得了,我去看看。”
  陆慈见跟枚颇磨叽不出来什么,索性自己出去看看。
  等她来到院中,却见一个陌生青年男人立在那里,陆慈乍一看有点愣了一下。
  如果按照陆慈穿越过来后的所见所闻判断,尤其是跟黎邑的百姓相比,眼前这人穿着可以说很是华丽了,甚至可以说有些考究。
  想陆慈自打穿越过来,就基本上是天天穿麻袍。
  不过照她平时的性子,也不大在意穿什么,只要有得穿就是了,况且跟她一路的都是几个糙老爷们儿,谁会在意这些。
  可这个陌生人却是披着一件深黑的毛皮斗篷,内里一袭深青长袍,长袖垂地,腰间一枚白玉若隐若现,头上冠带端整。
  再看这人年纪不大,却蓄着一把妥帖的胡须,显得有几分沉稳,一双眼睛也是极明亮的,瞧着甚至有几分犀利之色。
  总之,此人周身散发出一种来自大地方的气质。
  显然这人来头不简单,就陆慈愣神的功夫,班勖和枚颇两人也跟了出来。
  “呀!小圭!”
  那陌生人见屋里出来人了,正要作礼,忽然被这中气十足的一声高呼给吓得一抖,循声望去,却见一个面目硬朗的剑客大踏步走过来。
  “阁下是?”
  “俺!俺呀!班勖呀!”班勖乐呵呵地走过去,撩起袖子围住了脸,露出来的一双眼睛鼓得大大的,充满期待地看着那人。
  “你是,你是小勖呀!哎呀你把胡子刮啦!”那人认出班勖过后也是颇为激动,看着班勖光溜溜的下巴,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
  这时在一边看着的陆慈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敢问二位谁来解释一下?”
  经这么一打岔,两个久别重逢的人才回过神来。
  “瞧我这脑子,咱们里边请,里边请!”
  “哈哈,好好,咱们里边说,里边说!”
  班勖无比热情地将人往里让,两人就这么有说有笑地进了屋,剩下陆慈和枚颇两人一脸好奇地也跟了进去。
  他乡遇故知,班勖显得特别高兴,等四人一坐下后,他就迫不及待地介绍起来。
  “这是段圭,妹子还记得俺跟你说过吗,俺要来郯国见好友,正是段圭啊哈哈,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啊!”
  说着又指着陆慈和枚颇道:“小圭呀,这是俺妹妹陆慈,这是枚颇兄弟。”
  班勖大嗓门嚷嚷得房梁都快颤起来了,陆慈和枚颇二人也笑着和段圭打了招呼,这便算认识了。
  “啊,想不到大医竟是小勖的妹妹,久仰了。”
  “你知道我?”
  段圭微微一笑道:“实不相瞒,此次段某前来正是为了求医的,前几日段某在城中医馆里,看见大医治好一位邪风症的病人,若非段某亲眼所见,那是怎么也不会相信,拥有这般起死回生之力的人竟是一位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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