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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妈是豪门大佬的白月光——林绵绵【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09 23:13:19  作者:林绵绵【完结+番外】
  郑晚抿唇笑,却不想回答。
  薛妮伸出手,手指碰了她的嘴唇一下,“挺软的。他会不会啊?”
  “你别问了。”郑晚轻声说,“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没什么好说的呢!我想听的太多了。”薛妮又羡慕又惆怅地说,“可惜我没喜欢的人……”
  “你不喜欢他啦?”郑晚迟疑着问。
  薛妮喜欢孙凌风。
  她很早就知道,只不过孙凌风有喜欢的笔友。
  少女的心思很难藏,孙凌风可能也察觉到了,跟薛妮说话的次数都少了很多,他用他自己的方式在悄悄远离。
  “人家都跟他约好了以后来东城念书,那我怎么好继续喜欢他。”薛妮说,“反正也没什么嘛!”
  “挺好的。”郑晚安慰她,“他如果一边瞒着笔友一边又跟你走得很近,那他就不值得你喜欢,现在看看,他其实挺好的,你没有喜欢错人。”
  薛妮也是这样想的。如果孙凌风真的回应她,那这个人就太糟糕了,她会更伤心的。
  现在虽然也有点点难过,但她觉得自己的眼光还蛮好的!
  “糟糕,差点被你骗到了。”薛妮凑过去,贼笑着撞了撞她的肩膀,带起一阵水花,溅到了她们脸上,“说说看,什么感觉?”
  郑晚避无可避,耳根微红,很小声地说:“有点吓人。”
  薛妮:“说来听听!”
  郑晚摸了摸嘴唇,剩下的她怎么也不肯说了。能讲这些已经是极限,还是为了转移薛妮难过的注意力,更多的细节,她也不好意思说给第三个人听。
  前几天她嘴唇破皮肿了。
  她还是提着一份超辣小吃回家,才掩盖过去。
  接下来无论薛妮怎样软磨硬泡,她都绝不张口透露。薛妮家里有客人来了,她也只来游一会儿,恋恋不舍地跟郑晚说再见,但放下了话,过两天晚上她会去郑晚家里睡,到时候再升堂!
  郑晚:“……”
  薛妮走后,她又一头扎进了水里。
  严均成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这是室内游泳馆,整个屋顶都被刷成了蓝色,这一抹蓝映在水面,给人一种仿佛置身于海洋的错觉。郑晚肤色本就白皙细腻,在水中游久了,更如珍珠般温润光泽,她朝着他游过来,浮到岸边,仰头看他,水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滑落,“你怎么来了?”
  她看他时还是会紧张,害羞。
  两人昨天打电话时,他约她出去吃炒冰,她说要去游泳馆游泳。
  毕竟这个夏天她才把课程上完,还是想多游几次巩固。
  谁知道他就来了也不奇怪,她都已经告诉了他时间跟地点。
  “带你去吃炒冰。”他想伸手去摸她的脸,她在水中灵活地退开,眉眼带笑摇了摇头,“这里好多人。”
  “你会游泳吗?”她又问他。
  她不太好意思起来,努力往下沉,脖子跟水面平行,不想让他看到她穿泳衣的模样。
  “不会。”严均成坦然承认。
  郑晚却有些微妙的喜悦,终于有她会、而他不会的事了。
  “我五岁的时候在我一个堂伯家里,他家前面有个池塘,我被人骗过去玩,不小心掉进去了。”他平淡地说着,“家里人以为我溺水过有阴影,没让我再玩水。”
  “那你想学吗?”她问他。
  “没想法。”他回。没有想学,也没有不想学。
  她扬唇一笑:“好,你等我一下,我再游两圈就去洗澡。”
  洗澡这个词,显然让严均成愣了好一会儿。
  看她游来游去,他突然在想,好像学游泳也不是什么坏事,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郑晚再起来的时候。
  严均成自然而然地拿了块大浴巾包住她。
  他的气息笼罩着她,她低头看了看这浴巾,问他:“你的?”
  “嗯。”严均成知道她爱干净,又解释了一句,“放心,昨天我就洗干净了,太阳也晒了大半天。不脏。”
  郑晚想笑,可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她没嫌他脏,她知道他爱干净。
  “我带了浴巾。”她小小声说。
  严均成却当作没听到。
  他想,她的浴巾能有多大,肯定不像他的,能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白皙的小腿。
  郑晚裹着他的浴巾小跑着往女士更衣室的方向去。
  严均成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他低头看了看手掌,总觉得细腻的触感还停留在掌心。
  …
  从游泳馆出来时,太阳还没完全下山,余热未散。
  严均成一手帮她提着袋子,一手牵她,她想挣脱开来,怕碰到熟人,他却不肯放,握得更紧。
  郑晚刚才借用外面报亭的电话跟父母说会跟同学在外面吃,父母也没多想,自发地以为那位同学是薛妮,还问她有没有带钱。
  不知怎么的,她内心深处泛起了一些些,她说不上来的情绪,让她原本高涨的心情莫名低落了好几秒。
  她的确是喜欢他的。
  跟他在一起也很开心,被他牵着也是。
  严均成自然也察觉到了,过天桥时,他放慢了步伐。
  “其实很多事情是瞒不了多久的。”他沉静地说,“你肯定也听过很多例子,但我是认真的。我跟他们不一样。”
  郑晚的心并没有动摇。
  他也是她第一次喜欢的人,也是她的初恋。
  如果这是一幅画,她也生怕不小心滴上了墨,如果这是一首曲子,她也怕弹错一个音调。
  也许时机不对,可那又怎么样呢?
  “我知道。”
  在水里游的时间长了,手指都泡得发白发皱,而他的手,他的体温,一点一点地将它抚平。
  “如果有一天……”她停顿了许久,“那也是我不喜欢你了。”
  严均成听了这话却觉得不太高兴。
  虽然得到了她的承诺,无论是家长还是老师施压,她都不会妥协,可为什么要说“如果”。
  没有如果。
  他也不接受什么如果。
  “嗯。”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点了下头。
  …
  郑晚好不容易脱身回到家,只觉得自己是被搁浅上岸的鱼。
  几乎都不能呼吸,还好父母都还没回,她匆忙躲进洗手间,关上门保险起见,还将门反锁上,这才鼓起勇气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她狼狈地双手捧着脸,试图让脸上的红晕全部退散。
  她现在体温一定很高。
  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发烧。
  赶紧拧开水龙头,用水浇了好几次,才逐渐平复几乎紊乱的心跳。她的手腕上还留着一道痕迹,乍一看像是蚊子包,实则……
  明明这会儿也没人,她还是赶紧做贼心虚般将手藏在身后。
  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与此同时。
  严均成回了家,将那块半湿的浴巾平铺在床上。
  严明成端了切好的西瓜进来。正准备一屁股坐在床沿边时,见铺着浴巾,就要伸手拿起来扔一边。
  “不要碰。”严均成疾言厉色地制止他。
  严明成知道自己这弟弟或多或少有点病。
  他退开一步,不坐了,干脆倚着墙,拿了块西瓜啃,“西瓜挺甜的,你试试。”
  “哥……”严均成神色缓和,“你不是吃坏了肚子?少吃点冰的。”
  严明成咧嘴笑:“这就叫以毒攻毒。”
  “有事?”
  “那个,均成啊。”严明成吞吞吐吐地开口,“你嫂子生日,我打算带她去西餐厅吃,还差点钱,你借两百给我行不?”
  虽然比弟弟要大四岁,但严明成在弟弟这里从来没有当大哥的威信。
  借钱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严明成没少跟弟弟借钱,当然,他还坚持着做人的底线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每次借了以后还是会想办法还钱。
  严均成拧眉,“只能借一百。”
  他也有女朋友。
  他也要谈恋爱。
  严明成松了一口气,急忙应下:“可以可以!”
  走出房间之前,他又扫了一眼那被弟弟平铺在床上的浴巾。
  他眼尖地发现,浴巾上好像有一两根很长的头发,一看就是女生的,他们家里没人留这么长的头发。
  这……
  是他眼花了吧?
第96章
  郑晚知道这样的年龄谈恋爱肯定会被阻拦。
  她只是没有想到,摆在面前的考验和挫折会有这样多。就好像是她得到了一个看似很甜美的蜜瓜,尝了一口很甜,但没人告诉它,这样的甜度并不是均匀的,它原来也会有苦涩的味道。
  她跟严均成接触了一个学期,知道他是什么性子。
  他并不过度高调张扬,但有一句话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爱情跟咳嗽是无法掩藏的。
  才一开学,几乎班上所有人都知道她跟他在一起了。
  他没想过掩饰,每天早上给她带早餐,上学一起来,放学一起走。
  薛妮对此也有很大的意见,结伴去上厕所时,她挽着郑晚的手压低声音说:“他真的太黏人了,下课十分钟都要跟你在一起,我来找你,他看我的眼神很冷!”
  郑晚哭笑不得:“没有啦,他看谁都是那个样子。”
  薛妮犹犹豫豫地说:“虽然我们都不会跟老师说,但你们还是要稍微注意一点。真要传到老师跟家长耳朵里,很烦的。之前二班的那一对就是……被家长跟老师拆散了,那个男生倒是没心没肺,该怎么开心就怎么来,那个女生之前挺活泼开朗的,现在总是独来独往。”
  站在朋友的角度,薛妮的确很开心。
  可她也担心郑晚会因此受伤难过。
  郑晚愣了愣,很无奈地小声说:“我跟他讲过的。”
  与其说他不听,更不如说他也控制不了自己,而且他们两个人已经很亲密了。
  关系亲密到一定的程度,即便只是眼神相撞,当事人自己都没发现,旁人便已经提前一步感受到了暧昧与情愫。
  她理解他,因为她现在进教室也是第一眼就去看他。
  薛妮耸肩:“我看他现在恨不得将你揣在口袋,对了,刚才体育课他带你去做什么了?”
  后面这一句她凑在郑晚耳边坏笑问的。
  也许是她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也许是想起了体育课的种种,郑晚的耳根通红,如白玉间的一抹红。
  对高中生来说,体育课就是休闲课。
  想玩球的玩球,想聊天的聊天。一个星期也就只有这么一节课。
  他们来了空着的教室。
  严均成本来个子就高,坐在椅子上,又拖过一张椅子,长腿搭上去,抱着郑晚坐在他腿上。
  说不了几句话,他就亲她。
  亲额头,亲脸颊,还拿起她的手反复地轻啄,热衷于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两人都没什么经验,一开始接吻也只是唇与唇的研磨,暑假过去,他已经很熟练地撬开她,入侵攻占。
  郑晚再看薛妮分享给她的那些小说片段后,她也能平静地翻页。
  再看看薛妮仍然为了作者写的一个轻描淡写的、字面意思上的吻而面红耳赤时,她忍住捂脸这个动作她回不去了,她被他带坏了。
  她还想告诉薛妮。
  接吻的时候,男生的手也不会老老实实地垂着不动,至少某位姓严的男同学就不会。
  他们特别会一心多用。
  嘴上凶狠激烈地亲着,手还要攀岩,直到完全掌握。
  算了。这种事还是不要说给薛妮听,也不是什么好事。郑晚甚至恶趣味地想,如果说可以通过肢体接触传播知识,她说不定已经吸纳了严均成至少三分之一的知识量。
  有这三分之一,她勉勉强强应该也能当个学霸。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啦。
  也许是她到了长辈口中“该懂的就会懂”的年龄,在第一次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时,她发现自己果然当不了女主角。
  女主角会晕乎乎地问:“这是什么?硌到我了。是你的皮带扣吗?”
  而她,哆哆嗦嗦,一个字都不敢说,就怕说了,某位严姓同学会跟小说中的男主角一样,气息粗重地说:“你完了。”
  那才是真的完了。
  好在她不说话,他也不吭声,只抱着她,逐渐地平复呼吸。
  ……
  可是她也真的好喜欢他,喜欢到一点儿都不反感他的亲近。
  喜欢到在传言越演越烈,在父母都接到了老师的电话时,她都没有一秒钟想过要离开他。
  晚上,郑母泡了杯热牛奶进来,顺便将门带上,看向坐在书桌前写作业的女儿,眼里也闪过一丝犹豫。
  郑晚听到脚步声,全身紧绷。
  她攥着笔的手都有些发抖。
  郑母将她这些反应都看在眼里,在心里轻叹一声,坐在床沿边,轻声问道:“小晚,那个男孩子长得好不好看?”
  这话一出,郑晚的肩膀也一松,她眼眶红红地看向妈妈,道了歉:“对不起,我之前说跟同学出去玩……其实是跟他一起。我说谎了。”
  郑母也心疼极了,连忙拍了拍她的手,又摸摸她的头发,对女儿眨眨眼,“妈妈没有怪你,只是想问,那个男生长得帅不帅?”
  郑晚破涕为笑,心里也害羞,却还是点了下头。
  “听说成绩还很好。”
  “第一名。”郑晚又补充了一句,“年级第一。”
  郑母意味深长地看她,“长得帅,学习又好,你喜欢他那妈妈能理解。”
  不过。
  这个“不过”她身为母亲没有说出口。
  不过这个年龄的感情它也许真挚,但正因为真挚,它也脆弱,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
  郑晚的心情好了一些。
  今天老师才找她谈过,也许在老师看来,她油盐不进,所以才想让妈妈来劝她。
  “我真的……”她声如蚊呐,心情却很坚定,“很喜欢他。”
  我一点儿都不想跟他分开。
  我真的很喜欢他。
  郑母笑着点头:“好,妈妈知道了。”
  她太了解她的孩子,看着文静温柔,其实比谁都倔强。
  -
  严均成一直守着座机,等家里人都睡下了,他才拨通了她家的号码,寂静的夜晚,一声短促的铃声响起,郑晚赶忙接起,速度快得都不会惊动房间里的父母。
  接通了之后,他们两个人也都不说话。
  严均成死死地握紧了话筒。他就怕听到她哭着说要分手。光是想想这个可能,他就……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她面前去,不准她说那两个字。
  郑晚似乎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她手指卷着电话线,似是撒娇对他说:“我明天早上想喝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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