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洛洛觉得辛苦没有白付出,一切都值得。
不过,她是初次以首席的身份登台,大家应该都还不熟悉她。
温洛洛没想着会像资深首席的任曦一样,收到鲜花。
她回到后台,进了专属更衣室还完衣服出来,就看到自己座位放着大捧盛开的桃色玫瑰,花朵间有张卡片,写着:送给今晚最美的小仙女。
薄桑的字迹,在过往无数教题的演算间,她早深深印在了脑袋里,一眼便认出。
舞蹈散场后,观众们离席,热闹的剧院没多久就重新空荡起来。
温洛洛卸了舞台妆,重新戴回跟随多年的手串,在大家对她的祝贺声中怀抱着鲜花出来。
夜色寂寂。
薄桑身影在灯光中,就等在门前的台阶,临近的灯盏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就要到她的脚步。
温洛洛的心尖一软,在看见他后,就瞬间无比踏实了。
她过去,自己都没发觉,声音已经开始撒娇道:“这花很漂亮,我喜欢,但就是太大捧了,还要抱着。”
仿佛可以将最柔软无害的一面,放心的展露在安全感十足的薄桑面前。
“老婆喜欢就好,我来。”
薄桑宠溺,唇角勾出一抹笑,接过她怀里大捧的花。
他牵着她的手,两人上了车。
今晚暂住滨城酒店。
排练和演出的疲乏在泡过热水澡后消失殆尽。
从浴缸出来,温洛洛擦干身子,裹了浴巾。
护肤涂抹的间隙,她瞧见玻璃门外的手串搁在鲜花,完全不同的两类,却在浴室门外的昏黄灯光下格外相得益彰。
有个问题,她一直都没问过薄桑。
如今想弥补曾经的不足,她从浴室出来后,戴着手串重新躺进薄桑怀里,抬眸看着他,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信佛的?”
要不然,怎么会从苓水寺庙给她带回手串保佑。
“我以前不信佛。”
薄桑揽住她的肩头,将胸膛作为支撑给她依靠,垂眸看她,解释说:“因为心里有了想平安的人,才会去求佛珠手串。”
默了默,他补充:“你把我变成有愿望的贪心者。”
温洛洛睫毛眨动了下,心里泛起一丝愉悦甜蜜。
原来不止是她一个人偷偷贪心。
他比她更甚。
也许,还要早。
她仰头,唇就轻蹭过他冷硬的下颌,干净的眸光全是他,声音几乎虚化着:“要不要做?”
温香软玉,还是最爱的姑娘。
薄桑眼底藏着暗沉的眸色,眼皮一跳,喉结微动:“我怕影响你下一站的演出。”
毕竟是第一次,总不会不疼。
而她身体每处,在跳舞时该保持最佳状态。
“没关系的,滨城今晚结束,我明天休息,不能领了证还让你总憋着……”
温洛洛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半压在他身上:“做轻一点就好了。”
做轻一点就好了。
最后这句,将薄桑仅存的那点可怜耐心也被轰炸无存了。
他觉得自己自制力还不错。
然而,当可怕的自制力被放纵,便是有些失控的占有。
两个对彼此都渴望了很久的人,呼吸急促,沉重的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血红淌在洁白的浴巾,绽出世间最美丽娇艳的花瓣痕迹。
在陌生的疼感之后,便是空洞感与欲念交织。
她呼吸颤了,睫毛还轻挂着晶莹潮湿的泪意,闭眼咬着唇,娇柔又可怜兮兮的样子。
薄桑抓着她的手腕,另只手在她漂亮的腰窝,桎梏占有。
他贪念看着她。
她憋着声音,脸红潋滟,让他恍惚想起很多年以前,曾在窗后,瞧见她练习舞蹈动作,悄悄擦去眼泪的那种隐忍。
他们两人爱了对方太久。
薄桑十三岁之前生活,没有大人关心照拂。他像被父母抛在脑后最无关紧要的一个存在。
直到她搬来出现,此后的少年时光,一改孤独寂寞,没再觉得生活黯淡无光。
即便她忽然的离开,仿佛打碎了他的一身傲骨与深情。
可只要她回来,无论多久。
他都觉得值了。
而温洛洛知道薄桑会无限包容自己的小娇气。
就像当初,他看不得她淋雨,哪怕只是小腿,便邀请她进去躲雨。
这个。
她很久之前就知道。
——(正文完结)——
作者有话说:
桃香玫瑰花语为真爱,热爱着你。
正文完结啦!!!开心张爪,亲亲宝儿们。
我们在薄老大和洛洛婚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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