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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偏执太子后——三钱空青【完结】

时间:2023-05-15 14:36:43  作者:三钱空青【完结】
  “吴总管,还请问我的弟弟现在如何了?”
  姜沐璃算着时间,担心弟弟的癫痫之症恐怕要复发,先前备好的药想必在这一个月里已经服用完了。
  吴毓避不回答,“咱家不敢忤逆太子殿下,倘若阿璃姑娘还有机会见殿下一面,就自个儿问问吧。”
  说完,深深看了她一眼,便出了房门。
  厢房门外,还能听见吴毓在吩咐那两名宫女好好盯着姜沐璃,不准她走出房门半步。
  **
  凤仪宫,殿内熏香缭绕。
  崔继后慵懒地倚在榻上出神。
  昨日除夕宫宴,她回头后怎么想都觉着太子对那个红裙舞女过分关切了些。
  白日里又把何嬷嬷叫来,询问一番这才得知,那舞女竟就是上回从她凤仪宫完好无损回去的那丫头。
  崔继后越想越不对劲,清早就请了崔萱来凤仪宫。
  “萱儿,等太子生辰一过,本宫便会向陛下要道赐婚圣旨,定下婚期后,你也好尽快嫁入东宫。”
  崔萱心里一跳,问:“姑母为何如此急?可是表哥想要成亲了?”
  都是一家人,崔继后也不瞒着她外甥女,直言道:“瑾澜就是不着急,本宫才急。”
  听了这话,崔萱心里缓缓放松,嫣然笑道:“那萱儿也不急,可以慢慢来。”
  “慢慢来?太子下个月便二十一了,放眼望去哪个男人像他这般年岁还没成婚?再者说,男人若是拖着久不成亲,也难以定下心来。你表哥每日忙着政务,几乎极少有休息的时间,早些成婚,也好让他定下来。”
  崔萱心里为难不已,虽说她很敬仰太子表哥,可认真来说,她与表哥实在不熟。
  表哥四岁时生母去世后,性子便十分孤僻冷沉,待人极其疏远,避不让任何人接近他。紧接着,没几年表哥又离开长安去了西北,这一去便又是好多年。
  即使回京那也是没留多久便离开,若不是两年前在战场受了重伤,为了养伤这才久居长安,恐怕太子表哥现在还不记得他这个表妹长何模样。
  再加之,她早已心有所属,若是可以,她只想嫁给自己的心上人。
  崔萱正思索着如何拒绝早日成婚的事,便听宫人来报,太子来了凤仪宫。
  作者有话说:
  太子:邵景那是什么狗屁称呼,恶心死了!
  马上还有二更喔……
第26章 火气(二更)
  谢缚辞着暗紫蟒袍入殿, 衣袂飒飒翩飞,身形挺拔,撩袍向崔继后行礼。
  崔继后颔首,请他入座后, 开门见山道:“瑾澜来的正是时候, 正巧本宫也在同萱儿提成婚的事, 既如此,今儿正好定下来。”
  谢缚辞简单地抿了一口热茶,茶水入口醇香,却怎么都浇不灭心头那股燥意。
  从东宫走出来后, 他一路想了千万种折腾那个小骗子的方法。
  “瑾澜?”
  崔继后半晌听不到回应, 皱眉看他,却见他盯着空了的茶盏神思恍惚。
  谢缚辞眼睫一颤, 抬眸淡声道:“姨母,成婚一事, 我还是上回的意思,暂时延后。”
  崔萱一听,喜笑颜开地接话道:“没错,姑母, 成婚之事的确不可操之过急。”
  哪想崔继后脸色愈发难看,冷声道:“你们一个两个究竟是何意?瑾澜即将二十一,萱儿也满了十七, 都老大不小了, 还预备拖到何时?”
  谢缚辞蹙眉:“姨母究竟在担心什么?”
  崔继后冷冷看他,心说我担心什么, 你不清楚?
  最后看在崔萱在场, 到底没有明说。
  罢了。
  崔继后琢磨的眼神在谢缚辞和崔萱身上来回扫, 最后凉嗖嗖道:“瑾澜,萱儿可是你最亲近的表妹,你多少照顾她一下,昨夜除夕有宫宴也就罢了,今日你必须带萱儿去民间夜市里好好游逛一番。”
  “本宫听闻,除夕这几日都有花灯可看,趁着过节的好日子,你也该放松身心了。”
  谢缚辞想也没想,颔首应下,对崔萱道:“那便这样定下,晚点与表妹宫外见。”
  说罢,他站起身,便出了凤仪宫。
  太子这番行为举止表现与平日里无异,他对崔萱的态度向来不冷不热,可崔继后还是察觉出他的异常,但因他果断接受了她的要求,便也没有多想,只让崔萱回去好好准备一番。
  崔萱抿唇笑了笑,应下。
  **
  出了凤仪宫,谢缚辞淡然的脸色蓦然又浮升寒意,带着一身火气便去了皇宫的练武场。
  除夕第二日,太子便精神百倍,赤手空拳地来练拳。
  一众侍卫正在惴惴不安的排队。
  眼看着倒了下一个又一个,一名侍卫面带忧虑,窃窃私语:“太子殿下怎么回事啊?怎么大过节的,不好好歇息,还有来演武场摔人的吗?”
  另外几名侍卫也额冒冷汗,连连摇头。
  练拳将近两个时辰,演武场的侍卫几乎人人都来摔了一遍。
  邹卓算着时间,寻思着殿下应当累着了,便站出来道:“殿下,该歇一会儿了。”
  谢缚辞迅速收拳,站直掸了掸衣摆上的灰尘,清冷的俊容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不悦道:“再找几个能打的过来。”
  邹卓面色为难,道:“殿下,这能打的,方才可都上了。”
  “皇宫的侍卫就这般没用?”
  谢缚辞蹙眉,想了想便也罢休,转身朝马厩走去,旋即便牵了一匹马过来。
  “孤去试马。”遂利落翻身,策马奔腾。
  望着太子骑马的俊逸背影,邹卓也无可奈何。
  显然太子心里有怒火,压抑着没有发泄,便只能这样频繁找点事消耗自己的体力,控制自己不能静下来。
  肉体凡胎并非铁打的,这样过度消耗体力对人的身体并没有好处。但这偌大的皇宫,也实在没有人能够阻止太子殿下的决定。
  恐怕就连陛下都不行。
  直到申时初刻,谢缚辞跑马回了演武场。
  马背上他仍旧一副气宇轩昂,巍然不动的挺拔坐姿,离近了方能看出脸色阴沉,不见好转。
  谢缚辞紧抿唇,将缰绳抛掷邹卓怀里,返回东宫。
  邹卓这才放心,亦步亦趋跟了上去。
  回东宫的途中,未曾想却撞上从太医院出来的邵景。
  邵景见到谢缚辞,愣了须臾才上前行礼:“微臣拜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谢缚辞暼他一眼,颔首离去。
  邵景从江州一行回了长安后就没有回家,尚且不知自己的家已被太子的人手控制,看太子离去,他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
  “殿下,请留步。”
  邵景匆匆追了上来,停在谢缚辞身后,斟酌了一番,问:“敢问殿下,阿璃姑娘她身子如何了?”
  邹卓眉心一跳,下意识去觑太子的脸色。
  只见太子半张脸隐匿在树荫下,分辨不清喜怒,淡淡笑了一笑,转身看向邵景,问:“邵太医怎这般关怀阿璃?”
  邵景早就在心里想好了说辞,道:“江州一行,微臣与阿璃姑娘颇聊得来,微臣记得阿璃姑娘身子微有不适,便允诺她回宫后会为她亲自备好药物为她调理。”
  这番话姜沐璃当然没有对邵景说过,而是回宫后,邵景实在忍受不了。
  担忧,嫉妒,各种不安的情绪,更害怕她留在太子身旁太久,今后更无法脱身离去。
  可他作为一个太医,若无召见,实在不方便进出东宫,今日意外撞见太子,他便只能试探一番。
  谢缚辞垂眸看着面前这个清秀的男人,不知想到什么,似笑非笑地道:“阿璃能有邵太医这样惦记,是她的福分。”
  邵景心头咯噔一跳,担心太子多疑,连忙甩开关系,道:“殿下,微臣这是医者父母心。”
  “既如此,若实在担心,明日邵太医便可来东宫看她。”轻飘飘留下这句话,谢缚辞便离开了。
  邵景喜不自胜,对着他的背影连连叩谢。
  **
  与此同时,东宫凌秀院。
  晌午过后,两名宫女便经吴总管的吩咐去膳房准备了一些吃食送进去,可姜沐璃仍未食用。
  眼见饭菜热了几回,房里那人拒是不碰。
  姜沐璃面色苍白,红唇失了血色,无力地摇了摇头,轻声道:“多谢,你们送下去吧,我实在没有胃口。”
  被推拒了几回,其中一名个高的婢女忍无可忍,冷声提醒:“你现在不吃,若是晚点饿着了,我们可不会再给你准备膳食了。”
  姜沐璃始终垂眸,看着自己的裙衫花纹,没给回应。
  另一个身形略瘦的宫女,拉住个高的宫女,道:“春桃,我们甭管她了,饿死她得了,她还当自己是主子呢?”
  春桃担心她说的太过,扯了扯她的衣袖。
  被扯衣袖的宫女名唤杏仁,对此也毫不担忧,继续嘲讽:“你还当自己是太子殿下跟前的红人呢?你知道这凌秀院是什么地方吗?这是我们这些东宫最底层的下人都不会来的院子。”
  “吴总管将你安置在这,那便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奴婢这样说,你可明白了?”
  杏仁和春桃原本是延元殿负责洒扫的宫女,本身也极难近太子殿下的身,现在又因姜沐璃,害得她们也被分配到这个破院来,这下离太子更远了。
  静默片刻,姜沐璃感受到两名宫女对她的埋怨,缓缓抬眸看了眼杏仁。
  “我明白了,所以,你们能出去了吗?”
  杏仁直言说了许多,结果姜沐璃不仅没有落寞伤心,反而还这般镇定?气得她火气涌上心头,跺了跺脚就拉春桃出了房间。
  用力关紧房门,杏仁冷哼一声,将热饭热菜猛地往门口一洒。
  “哼!奴婢就把饭菜丢在这,姑娘若是饿了,便自己来取吧。”
  直到夜幕降临,绚丽的繁华闹市,华灯初上。
  朱雀大街角落,华盖马车在此落脚。
  崔萱身着水蓝色梅花纹襦裙,身披锦织素色斗篷,莞尔淡笑,坐在马车上等谢缚辞。
  马车在此处等了许久,也没见到太子人来,婢女道:“姑娘,要不派人去宫里看看,殿下是否被什么事给拖住了?”
  崔萱正心事重重,掀开厚重的车窗帘,扫了一圈盛闹的街道,两侧街道灯火辉煌夺目,透过窗口缝隙,崔萱看到两个男人向这处走来。
  其中一个是她哥哥,另一个,三皇子?
  随着男人的走近,崔萱下了马车,素手撩起薄纱帷帽,轻声问:“三殿下怎么来了?”
  崔峦一听这话,像是不欢迎三皇子似的,低声训斥:“萱儿怎么说话的?”
  谢度阳眸色明亮,扬唇笑出声,道:“皇兄因有紧急政务要处理,便拜托我代劳今夜的游玩,崔姑娘可是不欢迎?”
  过节的日子,夜间闹市人群总是熙熙攘攘,川流不息,人来人去的喧嚣,多姿多彩的夜灯照映长安夜景。
  夜风荡漾,吹拂崔萱的水蓝裙摆,她脸颊微垂,巧妙地掩下唇角的一抹笑意。
  **
  东宫,延元殿。
  谢缚辞正在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吴毓在旁伺候,悄悄斜眼扫了一眼便知那些是并不紧要的公事。
  那显然今晚与崔姑娘的约,是殿下自己不想赴约。
  东宫书房灯火通明,一片沉寂。
  许久,谢缚辞处理完政事,实在难以忍受这浓重的笔墨味,愤而挥开,蹙眉道:“去将阿……”
  太子话音才出,吴毓心里慌乱,随后又听太子不自然地换了个话题,问:“什么时辰了?”
  “回殿下,已戌时过半了,”
  吴毓见他面色难掩疲惫,心知殿下白日里去练武场打了一上午的拳,夜里又处理了一整晚的公务,想必身体已然吃不消了。
  “殿下,热水已备好,是要去沐浴歇息吗?”
  谢缚辞身躯往后一仰,阖眼,曲指按了按眉心,片刻后,似不经意地问:“她人如何了。”
  吴毓心思一转,便知太子在问谁。
  “奴婢将阿璃姑娘安顿在凌秀院,派了几个小太监宫女盯着,绝不会让她有机会溜走。”
  谢缚辞手上动作一顿,睁眼看他:“凌秀院是在何处?”
  东宫极其大,太子又政务繁忙,还要与幕僚议事,平日里除了自己居住的寝殿,几乎并不去往别处,自然不知道东宫还有一个如同冷宫的所在地。
  吴毓规矩回答了,又道:“殿下说不想看见阿璃姑娘,奴婢便只能给她安置在那处。”
  谢缚辞墨眸幽沉,良久,淡声道:“你做的对。”随后站起身,往浴房行去。
  吴毓望着他的背影,不解地挠了挠鼻尖。
  殿下分明在夸奖他,为何他总觉得殿下好像不是太开心?
  **
  寒月微露,夜色深沉。
  浴池内,热气氤氲升腾,水雾弥漫,男人裸着精壮的胸膛,烛火昏暗跳跃,清透的水珠顺着紧致的肌肤滑落。
  他下巴微微抬起,湿巾铺盖面容,露出湿润的薄唇,双臂撑池边,闭目养神。
  阖上眼,便是昨夜那个小骗子在这浴池内,衣衫不整,软玉温香勾缠他的种种景象。
  她酡红滑腻的脸颊,迷离潋滟的眼神,勾他时含情带媚的眼尾,馥郁的幽兰香气通通在他脑海与周身盘旋,挥之不去。
  随着这些绮丽的画面,谢缚辞呼吸急促,全身的火气骤然窜集一处,胀得难受。
  神思混乱,轻颤间,蓦然感觉自己的胸膛像是有一双柔荑来回的轻抚,他猛地挥开湿帕,睁眼垂眸,却没有看到他想见到的人。
  该死。
  难不成苏烈那个药能通过另一种方式传到他的体内?
  否则他又怎会有如此波动?
  他喉结滚动,缓缓放平呼吸,思绪回笼后,连忙排除掉方才荒唐的想法。
  浇水清洗了脸上憋出的汗水,他冷哂一声。
  除了两年前因重伤失明,蛊毒发作那夜的失误之外,他从未碰过任何女子。
  如今他已至弱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若会对一个女人起这样的念头也是常事,加之昨夜他那样帮她纾解了一次,暂时有些意动更是实乃正常。
  这并不代表他想着那个小骗子。
  池水波动,他拾起湿帕,用力拧干,手劲狠厉到像是通过这个帕子在惩罚另一个人一般。
  可随着他的动作,体内燥意不减反升。
  沉默良久,男人终是从浴池中起身,换了一套玄色长袍出了浴房。
  吴毓正在殿内侯着,见太子出来,正要上前询问是否休息。
  便听太子低哑的嗓音沉沉下令:“凌秀院,给孤带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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