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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偏执太子后——三钱空青【完结】

时间:2023-05-15 14:36:43  作者:三钱空青【完结】
  换言之,是要将她介绍给长安所有同龄贵人认识。
  听完这些,姜沐璃面色古怪。
  皇后娘娘为何要如此做?皇后娘娘不是应该已经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了吗?不立刻暗杀了她,竟还欢欢喜喜准备赏花宴将她带给众人认识。
  “公主可是想好了?”见姜沐璃没有回话,海成又问了一声。
  姜沐璃回神,笑道:“那便依皇后娘娘的意思,赏花宴我会按时出席的。”
  送走了海成后,雅彤看姜沐璃脸色不太好,便道:“公主实则不必勉强自己,有陛下这样护着公主,若是公主不愿,皇后娘娘也不能拿你如何。”
  姜沐璃神思恍惚,望着庭院的空地上停留的一只鸟儿,叹道:“雅彤姐姐,有些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更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
  皇帝对他好,是因为她阿娘,而她也不愿接受皇帝的好,皇帝越是弥补她,只会让她一次次越清楚明白,她娘当年在后宫有多痛苦。
  皇后娘娘举办赏花宴,虽说不知她打着什么算盘,但若是她想对她下手也不必弄得这般兴师动众。
  罢了,暂且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与此同时,紫宸宫内。
  皇帝负手在临窗前来回踱步。
  近些日子,皇帝脸上气色好了许多,可夜里梦魇的次数却又增多了,时常夜半惊醒,醒来后一直发怔呢喃说对不起苏嫣。
  尤其昨晚后半夜,皇帝就寝后许久,忽然惊叫一声,直接将侯在外间的王永良吓得一哆嗦。
  王永良慌张入殿,便看见皇帝一身明黄的寝衣都被冷汗沾湿,整个人犹如三魂丢了七魄,一直抓着他的手说:“嫣儿,是朕对不住你,你不要离开朕,朕再也不欺负你了,只要你回来,朕让你做皇后好不好?”
  听了这席话,王永良当时只恨不得自己耳朵烂掉得好。
  再后来,皇帝略微清醒过来,松开了他的手,却连忙下榻要出寝殿。
  那会儿已经寅时了,夜深了,皇帝还这样神志不清地能去哪儿?
  未免发生意外,王永良只能大不敬地拦下皇帝,“陛下,夜很深了,您这是要去哪儿?”
  皇帝双眼放空,神魂恍惚:“清宁殿,嫣儿在那等着朕……”
  清宁殿现在哪还有苏嫣?
  那住的是苏嫣的女儿!
  深更半夜,堂堂皇帝夜闯自己养女的寝殿,若是传了出去,又怎么说得过去?
  王永良费劲挡在皇帝面前:“陛下,清宁殿住现在的是您册封的柔安公主。”
  柔安公主?
  皇帝忽然冷静了下来。
  柔安公主是嫣儿的亲生女儿,那便也是他的女儿,现在这么晚了,若是去找她,定会吓着他的宝贝女儿的。
  “你说得对,朕不能去,朕得对柔安公主好一点。”皇帝边说边往里走,又躺回了榻上。
  王永良见皇帝理智回笼,紧绷的心弦这才放松了下来。
  昨夜闹了半宿,后半夜皇帝基本没睡,清早醒来又站在窗外,不知是在沉思什么。
  王永良躬身入殿,将方才收到的书信双手呈交给皇帝。
  皇帝侧身,睨了一眼素白的信笺,顿了半晌才接过,他打开信笺内容,看了许久,那双无神的眼忽然铮亮一片。
  **
  白天冯翎递牌子入宫,特地来了一趟清宁殿。
  自昨日踏青后,冯翎说与姜沐璃很是投缘,并听闻了皇后娘娘三日后将要举办赏花宴。
  冯翎非常亲热地挽着姜沐璃的手,聊了将近两个时辰,直到天色不早,要出宫时,她才故作不经意地问她和太子的关系如何。
  姜沐璃若是还不明白她主动亲近自己是为何,那就是傻瓜了。
  “冯姑娘也知晓我的身份,若非我的父母于陛下有恩,又怎能受封公主,我入宫才几日,与太子殿下也仅仅上元节宫宴见过一回而已,实在算不上熟悉。”
  冯翎听完,心里不由失望。
  本以为能借着这个柔安公主接近太子,看来计划泡汤了,对此,她讪讪一笑,便当做没提此事,但看向姜沐璃的眼神都疏离了许多。
  送走了冯翎之后,姜沐璃便觉得浑身疲惫。
  昨晚折腾到深夜,都没有好好休息,雅彤服侍她盥洗后,清宁殿便很早熄了灯。
  夜幕低垂,弯月悬挂,庭院树影婆娑,静得似乎能听见风声。
  自打入住在这清宁殿之后,姜沐璃夜里就没有睡安稳过。
  这几日更是会时不时会梦见那个黑脸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他会一次一次在梦中欺辱她,这次更为夸张,她甚至在梦里还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
  得知有孕后,她在梦中挣扎着想要离开,男人一手抱着她生下的孩子,一手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跑啊,如今你同孤有了骨肉,血脉相连的孩子,看你还能跑哪儿去。”
  紧接着,男人手中的婴儿忽然变成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他长得白白净净,清秀又漂亮,讨人喜欢极了。
  那孩子黑曜般的眼睛看着她的时候蕴满了委屈,嗓音软糯又可怜:“他们都说是我娘不要我了……”
  她仿佛被厄住了喉咙,一句话都说不出,心里更是疼得厉害。很快,那股疼痛感忽然让她喘不过气,顿时感觉身上像是被巨石所压。
  “唔……”她轻颤着眼睫,缓缓睁开眼,模模糊糊间感到有个人频繁地在她脸颊上轻啄,啄了左边又移到右边。
  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明,这才让她清晰地看到伏在她身上不停轻轻吻她的人是谁。
  等反应过来他正在做什么,姜沐璃登时涨红了脸,垂下的手蓄力抬起,正要一掌扇下去,却猛地被攥紧了手腕。
  “打孤?这就是妹妹的尊兄之道?”男人喑哑的嗓音在夜间极具磁性。
  她全身被他揽在怀里,根本无法动弹,右手上下摆动,不悦道:“你是想吓死我吗?”
  深更半夜醒来,有个男人一直在亲她的脸,她方才吓得险些心脏停掉。
  黑暗中,少女气得胸脯起伏,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水盈盈,亮如星辰,灵动得不像话。
  实在是,可爱得紧。
  见此,谢缚辞忽然一扫先前的烦闷,心情舒爽了许多,抬手捏了捏她绵软的脸颊:“胆子怎么还这样小?”
  捏了一下不够,似上瘾了一般,又左右下手。
  他捏她脸颊的动作就像个完全不会厨艺的人在揉面团,毫无章法,气得姜沐璃脸颊红彤彤,呼吸都重了起来。
  二人闹腾了许久,见她实在气极了,他才肯将手从她脸颊上挪开。
  “殿下又来做什么?”姜沐璃轻轻放平了呼吸,警惕地问。
  语落,见他幽深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逡巡,他眼神中那种掠夺的强势占有欲,令她浑身难受,一下子更是气从里头起。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竟能无耻到这般地步!”
  为了那档子事,竟然能深夜闯入她的寝殿。
  这便也难怪他的父亲会对她阿娘做出那样的事。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而现在,他也在用当初皇帝对待她阿娘的方式来对待她,不是吗?
  谢缚辞捏住她的下巴,眸光落在她的面容上:“怎么,看起来你对孤曾经抱有过什么幻想?才会在见到孤真实的一面便这样大受打击。”
  他眉梢上挑,阴森森地笑,漆黑的眼里是满满的寒意:“姜沐璃,孤再一次警告你,孤不是圣人,欲.念若是起来了,在你面前,孤只会更无耻。”
  昏暗的帷帐内,二人的呼吸互相交错。
  静到落针可闻,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雅彤小心翼翼地询问声:“公主殿下,您睡了吗?陛下亲自来看您了……”
  姜沐璃瞪大了眼,连忙侧过脸看向紧闭的房门。
  此时门外响起中年帝王沉稳的声音:“现下不过戌时过半,公主这就歇息了?”
  雅彤低着头回道:“公主今日身子略有不适,便很早就寝了。”
  “不适?”皇帝语气忽然紧张起来,“可是病了,传太医给公主看过了吗?”
  隔着一扇门的屋内,谢缚辞薄唇贴近姜沐璃的耳畔,缠绵低语:“原来夜里想你的,不止孤这个兄长,还有你的父亲。”
  父亲这二字着实将姜沐璃刺激得不轻。
  被皇帝认做干女儿她无法拒绝,本就觉得很是对不起爹娘,这几日她一直在刻意逃避这件事,可仍然被他这样无情地撕破,将这件事摊开在她眼前。
  姜沐璃霎时便红了眼眶,咬着牙怒视他:“你满意了?看到我这样受尽屈辱,不得不白天做仇人的女儿,夜里做仇人儿子的禁.脔,殿下心里这下可痛快了?”
  她水润的眸子里饱含委屈与不甘。
  谢缚辞顿感心头也难受地堵气,可转而又想,这一切不过是她自找的,若是她乖乖地待在东宫,等他将她带到照雪园的话,她会面临如今的境地吗?
  这便是她不老实,三番两次欺骗他的下场。
  二人无声对峙了良久。
  屋外皇帝听完雅彤的答话,得知姜沐璃没有大碍后,这才放下心来。
  他很想进去看一看,但到底已经熄灯入睡了,若是执意闯入也实在不成体统。
  雅彤躬身送走了皇帝以后,这才喘了一口气,可还没等她多歇一会儿,便又听到里头响起了争吵声。
  最后争吵随着男人冷厉又凶狠的安抚才画下了完美的句号。
  次日天一亮,姜沐璃睁开眼来,榻上又只有她一人。
  她平躺着望向帷帐的帐顶,昨夜的画面又犹如泉水涌现,过了许久,唇角浮起冷笑。
  深夜闯入,天不亮就离开,把她当什么了?
  接着两晚,谢缚辞都不知道是从何处进的清宁殿,总是会夜里来折腾她一番,恶狠狠地在她身上实施惩罚,说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直至赏花宴当日。
  她浑身酸软地被雅彤扶起,目光落在案几旁雅彤备好的避子汤上,毫不犹豫仰脖饮下。
  雅彤看着姜沐璃面色羞愤,锁骨衣襟口处处都是痕迹,不由摇头叹气。
  这几日太子和公主夜里折腾的那股子劲,她看了都于心不忍,便好言相劝:“公主,您为何非要要与殿下使性子呢?实则公主顺着点殿下,与他好好相处,他也能待您有几分温柔的……”
  好好相处?
  白日里做假兄妹,夜里做假兄长的禁.脔?
  她还没那么不要脸。
  再者说,她也绝对不要走阿娘的老路了。
  姜沐璃将避子汤的瓷碗递给雅彤,淡声道:“雅彤姐姐,麻烦你下回将这避子汤再加重点药效。”
  连续几日了,他夜里都那般卖力,又狠又深,还次次都……
  再这样下去的话,她真担心避子汤都没效。
  若她真的像梦境里那样怀了他的孩子,那该如何是好?孩子是无辜的,孩子不应该再承担父母辈造下的罪孽了。
  雅彤担忧道:“公主慎重啊,若是避子汤用多了,会对公主的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药效再加重些,恐怕还会对今后怀子嗣有影响。”
  她如今这样,今后还有嫁人的可能吗?更别提生儿育女了。
  姜沐璃垂下眼,有气无力道:“没关系,我只要不怀上太子的骨肉便好了……听我的,把药效加重。”
  雅彤接过瓷碗,眼神闪躲了一瞬,应道:“……是,奴婢听公主的命令。”
  一炷香后,雅彤去了东宫,将姜沐璃要求把避子汤药效加重一事告知了谢缚辞。
  “她当真这样说,宁愿绝嗣也不愿怀上孤的骨肉?”
  雅彤顶着头顶冷寒的视线,惴惴不安地回道:“回太子殿下,是的。公主的原话就是如此。”
  吴毓在旁听完,心肝都颤得不行不行。
  这阿璃姑娘,胆子真是愈发大了,从前在东宫的时候还知道聪明地顺着太子殿下,如今一脱离东宫,就敢这样这样口出恶言,胆大妄为。
  这种事,论哪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啊,一个女人她宁愿绝嗣,也不肯怀上那个男人的骨肉。
  这得讨厌到何种地步?殿下此时心里头想必气得想要杀人了。
  而听完了这段话后,谢缚辞反应却没有吴毓想得那么大,只随手丢下手中的朱笔,淡淡道:“是吗?也行,按照公主的心意,将备给她的药,药效再加重些。”
  雅彤抬起头来,本想要问,每日公主喝的避子汤本就是养身子还是方便怀孕的汤药,若是那药加重了,公主的身子越养越好,只会更便利有孕,倘若公主哪天知道了该如何是好?
  可是对上太子那晦暗难测的眼神,雅彤连忙将想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她总算明白了。
  原来,让公主怀上他的子嗣,才是太子的目的。
  雅彤心情沉重地抱着一摞药包从东宫走出,再回到清宁殿时,就见到公主坐在临窗下出神。
  入宫多年,雅彤自问见过诸多美人,即使那富有长安第一美人头衔的安国公之女冯翎她也见过,可只有在见到柔安公主时,她才真正意识到,有一种美不仅仅在于皮相。
  公主平时即使不施粉黛,只要乖顺地坐在那处,便是那样的清丽胜仙,夺目到令人移不开眼。
  听到脚步声,姜沐璃侧过身来,看到雅彤抱着一摞避子汤,淡淡地笑了笑:“麻烦你了雅彤姐姐。”
  雅彤在宫里十几年,看遍了后宫妃子为了怀上龙嗣用了多少卑劣的手段,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女方不愿怀,男方偏要她怀的情况,心里一时五味杂陈的。
  尤其近些日子相处下来,柔安公主为人随和温柔,没有任何架子,看到她总是会亲切地唤她姐姐,总是会让雅彤想起她那个早夭的妹妹,心里忽然很是怜惜。
  可是,她早就听命于太子殿下,断不能做背主的叛徒。
  雅彤避开姜沐璃澄澈的视线,将那摞药收放好,道:“不麻烦,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作者有话说:
  呸!心机狗
第45章 赏花宴
  赏花宴在皇宫的芙蓉园举办, 这几日皇宫内院私下四处流传的话题无非围绕在,圣上在上元节那日新册封的柔安公主身上。
  册封一个平民百姓为尊贵的公主这简直是闻所未闻,不少宫人都在打探这个柔安公主的来头,可除了上元节那晚圣上言说是她恩人之女外, 并没有透露其他的消息。
  除了这层神秘背景和引人艳羡的身份, 最令众人好奇的还是传言那柔安公主的倾城之姿, 听说就连安国公嫡女冯翎在她面前都被轻松比了下去。
  流言纷纷,传到最后夸张到大多数人都不愿相信了,可有些当晚在崇华殿伺候过的宫人见过柔安公主,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芙蓉园内奇花绽放, 姹紫嫣红, 宴席布景花簇锦攒,美不胜收。因是为了柔安公主举办的赏花宴, 崔继后邀请了长安城诸多有头有脸的贵人前来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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