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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陷情——污术【完结】

时间:2023-05-15 14:48:51  作者:污术【完结】
  要是她再迟来半刻,也许这里就是另外一幅场景了。
  女子被佳人们簇拥着走进,在他对面姿态从容的落座。
  现在情况一下就变了,教主这边空空无人,而对面则是佳人们团团包围,极尽嘘寒问暖,百般柔情体贴。
  “仙子,你想,想吃什么?奴家现在就去给你做。”诗诗红着脸,吞吞吐吐,“你喝不喝天泉水跑的花茶?花是我今早才摘下,水是我每日去后山的天泉里亲自接的。”
  “仙子,你坐的硬不硬?累不累?”雪千寻半蹲在女子身侧,笑颜如花,“奴家去房里把玉丝枕头给你拿出来垫着可好?再给你捏捏肩,捶捶臂?”
  “仙子,我,我,我给你,”吃的喝的做的都被前面几人差不多包完了,剩下的佳人迟疑许久,才是脸涨的通红结结巴巴说道,“仙子,奴家,奴家给你唱小曲跳舞好不好?”
  “仙子,我……”
  她们像是全然忘了自己深爱的夫君还在对面坐着,眼里心里都只有女子的存在,只要她能对自己说一说话,愿意对自己笑一笑,便是就时死了都甘愿。
  可想而知,对面的教主脸色有多么的丰富多彩。
  “我只是凑巧经过,便在此坐一坐。”楼兰像是早就习惯这种场景,眉目不动的摆摆手,自然吩咐道,“我不喜欢吵闹,你们都回屋去吧。”
  众位佳人一脸黯然,泫然欲泣。
  于是她再道:“我与你们夫君说会话儿,过后会再喊你们出来伺候的。”
  这下众位佳人才是稍觉满意,纵使心有不甘,百般不愿,却不愿违逆她的话语,只得目光幽幽的瞄了对面的人一眼,才是转身一步三回头的进入屋内。
  对面的教主微抽嘴角,很想问出口,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待庭院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教主神色复杂的盯了她许久,才迟迟开口丢来了这么一句话。
  “你当真不是妖魅?”
  她端起石桌上的茶盏低眉浅抿一口,再看了回去,不答反问:“你见过妖魅有温度?你见过妖魅不害人?你见过妖魅走路靠腿?”
  他沉心思虑许久,句句无法反驳。
  谁能想到天下第一人还有这一日啊?竟被一个身无武功的弱女子说得一败涂地,不能反击。
  不过也只有她才是这般的独特无二,无论做何事,说何话,出现在何地,似乎都是理所应当的。
  当真是个有趣至极的姑娘。
  本该觉得不快的教主望着眼前全然不知他心中所想,仍是专心品茶的紫袍女子,竟是忍不住的莞尔。
  眼波寥寥,眉角弯弯,茶盏氤氲的水汽丝丝腾起,模糊了他细长的眉梢眼尾,分明是春日里最艳的绝色。
  楼兰突然瞧见这抹满含无奈又尽显释然的笑容,措不及防的愣了一愣。
  纵使她已是无谓美丑之差,却早知这日月神教的教主容貌冠世,非是寻常的庸脂俗粉能够与之一决高下,不料他远比自己所想的还要异彩夺目。
  更令人吃惊的是,突见这抹真心实意的笑容后,她的心中蓦然一晃,十年如一日平静的心口,在这刻猛地大跳了一下,发出响亮咚的一声。
  她尚未反应过来猛然突跳的心脏,下一刻,竟觉眼睛一疼。
  是很小很小的疼意,犹如一颗水滴坠进眼眶里带着微微的麻,这点不值一提的痛意倏忽而过,连点雨过天际的痕迹都没留下,只是令她无意识的慌忙转开了眼。
  教主眼尖的瞧出对面的女子躲避的眼神,微红的脸颊。
  他惊奇的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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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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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间的房门被人冲冲的从外往内推开,急促沉重的脚步声响起,间隙还有婢女的苦声制止。
  依窗靠坐的人正拿着一方扇面慢画勾勒,听见这响动,回首斜斜一眼望去。
  想来那人是铁了心要闯进面见他,几个区区婢女怎能阻拦,转瞬便见一个粗壮男人出现在珠帘玉翠后,扬手一把掀开珠帘踏着大步子直冲他而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桑三娘与葛长老,三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他只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依旧坦然的继续勾画。
  童百熊怒气冲冲的走到他面前,沉声吼道:“教主,这次你必须要替咱们做主了!”
  “怎么了,童大哥?”
  看样子事情不小,一时半会的解决不了,他这才暂时停手,回眸微笑:“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竟连本座的庭院都要贸然闯入了?”
  身后跟着的桑三娘听了当即屈身半跪。
  她神色凝重的禀报道:“教主恕罪,实在是此事严重,怕被人有心拦着见不到教主,属下等人才一时情急闯入。”
  怕被什么人阻拦自不用多说,他也不以为意,也不说让她起来回话,只提笔随手在扇面上点了一朵腊梅。
  点完后,他方是轻描淡写的询问:“什么大事让本座的几位长老连请折都不敢写,而执着非要亲自与本座面见诉苦?”
  急脾气的童百熊没有多说,转身从葛长老的手里拽过几本册子,直接啪的一声拍到了他面前的小茶几上。
  他瞥了童百熊一眼,把手中的浓色朱笔搁回笔架,再拿起那几本账册随手翻了翻。
  不过半柱香,他的脸色就顿沉如海。
  三人耐心等了好久,只见教主捧着册子沉默,久久不曾下令。
  见状,童百熊立刻在桑三娘身边跪下,扬声怒目道:“还请教主明目,定要把这害群之马揪出来施以严惩,以此昭示我教千秋,教主神威!”
  葛长老跟随跪下,沉声恳求:“此事关乎我教数百年基业,请教主即刻下令,让杨主管与属下们当面对峙。”
  几名心腹都跪在他脚下严声咄咄要他公正以待,个个视死如归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无法再是徇私,只得百般无奈的应承颔首。
  他心口分分沉下,对外摆了摆手:“速召来见。”
  半柱香后,杨莲亭站在了他的面前,神情惶恐,目光惊疑。
  他有心想抚慰面前惶惶不安的人,可手里拿着的账册,脚边跪着的心腹,以及屋外无数翘望的弟子,这一样样都让他无法如旁日般的软声细气同他说话。
  在童百熊等人熊熊烈火的目光下,他故意沉脸,冷声询问:“莲…杨莲亭,这几本账册是怎的一回事?”
  说完他把手里的账册不轻不重的丢在了杨莲亭脚边,示意他亲自看看是真是假。
  杨莲亭第一次看教主对自己这般态度严苛,姿态高傲,仿佛他只是教中一个可以随意打骂的卑贱奴才,整个人都僵了一僵。
  他蹲下身把那几本账册捡起翻看。
  片刻后,他的脸色瞬白。
  他捧着账册满目惶然的看向教主,不知所措。
  这副模样显然不需多说,就足以证明了一切。
  童百熊从地上一下蹦起,蹦得老高,高高扬起拳,几乎像要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脸上。
  恰巧面前的教主侧目幽幽瞥来一眼,就令他欲打的拳头硬生生变成了直指的手势。
  “杨杂…小儿,快说,这些账册是怎么回事?说不明白你今日休想出了这扇门!”顾忌着教主就在面前,童百熊还是咬牙忍回险些脱口而出的脏话,只是厉声逼问他,指着的指尖险些戳着他的鼻尖。
  杨莲亭吓得往后大退一步,目光还是习惯的看向教主。
  可教主并没有如往日般的偏爱宠信,不需他多说一言一语就无条件的偏信他为他说好话,只是冷目沉沉的旁观着,任由他被这莽撞匹夫指着鼻子质骂。
  即使这账册确实与他分不开关系,即使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个局面,可失去教主偏爱的那刻,他还是觉得委屈至极。
  他捧着账册站在原地许久不言不语,旁人个个心急难耐,几乎就要暴起了,教主看后心中也急了,便蹙眉冷冷逼道:“快说。”
  杨莲亭咬了咬牙,低声承认道:“这账册确是属下所做……”
  “你是承认了江南与陕西的盐运收银,以及黑木崖的教内生意被你偷拿了四成?”桑三娘站起来径直打断他,一双娇目怒火汹涌,竟显可怖狞色。
  近来数月教中的收支频频下降,询问下面的又说生意依旧,她觉得古怪,便想要查一查教中详细的账册,可问及杨莲亭索要却被左推右拦,被磨了几回才给了她一两本陈旧的账册。
  她拿回去细细一看,当即发觉不对,立刻转头找到了教中负责财政记录的葛长老。
  两人拿出各自的账册联合比对了几日几晚,竟是发现这大半年来各地分舵的收入明明合乎逾期,却有一部分悄悄送进了杨莲亭的口袋里。
  她们隐隐觉得应当远还不止,两人便派人悄悄摸摸的从杨莲亭的院子里偷出了其他账册细细盘查。
  这一查就了不得了。
  于是今日一早她们找到了童百熊,几人联合冲进教主的主院,要教主必须给个说法。
  杨莲亭还欲辩解:“属下,属下也没拿到四成,好些也是给了其他香主。”
  “就是说还有贿赂了?”桑三娘冷笑连连,“杨总管真是好生聪明,也知要用钱财买通他人,才能赚的盘满钵满啊!”
  这才发觉说错话的杨莲亭脸色一白。
  教主双目凝望他惨白慌措的脸色,只是缄默。
  自从两人相好以来,杨莲亭一直兢兢业业做事,踏踏实实的伺候他,用尽了讨好他的法子,是以年后他便把教中多处分舵的生意都交给了他管理。
  后来杨莲亭忙得时常出教办事,三番两次连他的约也赶不及赴,总是事后才软眼软语的向他讨饶道歉。
  他本以为这人是一心为自己为教里忙碌,原来竟是为了他自己的腰带子忙的分身乏术。
  单是一处分舵每月上交的贡钱都有数千百两,何况日月神教的生意广遍大江南北,盐运更是利润丰厚,可想而知这半年多来他是贪图了多少白花花,数不尽的银山金堆。
  这般偷盗大罪,在日月神教的教规之中,最轻的都要当场百鞭,再革除职位以儆效尤,若是严重些,便要废除全身的经脉与武功赶出黑木崖。
  无论前者还是后者,显然这都是教主所不愿看到的一幕,但他又无法开口替他留情。
  他看着眼前手脚紧缩的英俊男子,心里不免深叹一口气,莲弟啊莲弟,你这般的糊涂,倒叫本座好生为难啊。
  杨莲亭见教主得知真相后便脸色阴沉的盯住他,心中不胜惶恐,却无法辩驳自己这些时日的阳奉阴违,只得在他的沉沉目光下一寸寸的低下头,手足竟还微微发起了颤。
  “还不止如此呢。”一直没说话的葛长老心明眼亮,紧跟着从怀里摸出一份密报,亲手送到了教主面前。
  他字字铿锵道:“请教主过目,这是前日暗士送来的密信,上面正是解释了为何数月前咱们赤水河的分舵总有人闹事。”
  真是一桩坏事接一桩。教主沉着脸把那密信接过来。
  待他打开后垂眼粗略一看,霎时神色凝住。
  “杨莲亭。”
  杨莲亭胆战心惊的看着教主已是冰冷僵硬的脸色,颤颤试探:“教,教主?”
  教主抬眼看来,皆是冰渣:“你曾同本座说过,你的表妹只是江南一户普通兵器世家的正亲嫡女,与本教从无有任何的瓜葛,所以本座才会额外同意让她在此暂住。”
  “是,是啊。”杨莲亭懵然应下,又急忙使劲点头确保道,“这个,这个属下所说为真,千真万确不敢有骗教主!”
  不待教主说话,葛长老就立刻接过了话头。
  “那么,你能不能现在跟教主和我们大家解释一下。”他冷笑道,“为何我们的暗士查到,你那所谓普通世家的千金小姐,怎会先是师拜五岳剑盟左冷禅的门下,后又拜入五毒教成为内门弟子呢?!”
  一语落下,举座皆惊。
  童百熊满目的不可思议:“老哥,你说那个小丫头,是,是五毒教的?”
  葛长老沉色颔首:“信上说,此人仗着姿容不错,拜入左冷禅门下后就与多名弟子暗中来往,入门三载就随众位师兄前往少林拜经求学,却是别有居心,竟偷了少林藏书阁里的一门修炼心经,后叛离师门逃出塞外,又恰巧被五毒教的圣女看上带回教里,不久便收为入门弟子,闭关练功五载不曾踏足中原一步。”
  童百熊和桑三娘几乎听蒙了,这样的人生经历何其丰富多彩,这样的心机诡计简直令人自愧。
  在他们印象里,这分明是个堪比谪仙般矜贵不凡的人物,私底下却这般的龌蹉不堪,不知与多少人有过亲密来往,游走花丛之中片叶不沾身,又哪里像是往日里高不可攀的圣洁模样。
  他们着实不敢置信这会是同一个人。
  而杨莲亭直接呆立当场,眼睛瞪大如牛丸,脑子里都是空空如也。
  一屋子的人,傻的傻,呆的呆,显然这个事实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葛长老看的又觉他们好笑又觉他们可怜,便从怀里抽出一张薄纸,接着说了下去。
  “亏得此人天姿绝然,实在难见,竟靠着那本少林独有的心经,又有五毒圣女亲自教导,便练得一双好眼,一张好嘴,眼可夺魄,嘴可命神,所到之处无人不把她奉为上宾,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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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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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他们便都懂了。
  江湖人传,少林的藏书阁里藏有一门独特心经,据传是当年三藏法师亲赴天竺取回的七十二经卷中的一卷,听之可叫人神志全无,念之可让人浑身无力,而五毒教又最擅夺舍心魂的魅惑功法,且还有各种毒蛊奇药长伴己身。
  很显然,这两者一旦结合,自然无人再能从她掌心溜走,任她当宠物玩弄在股掌之间而不自知。
  但更巧的是,无论是嵩山派还是五毒教,都与他们日月神教势不两立,水火不容,旁日见之定要打个你死我活不可。
  是以,教中的弟子一旦提及这些外敌,都绝不会有好脸色相待。
  何况这外敌还在一正一反之中来返流窜,现在甚至光明正大的进入他们教内自由行走,被他们奉为贵客精心款待呢。
  这种别有居心的人定然要千刀万剐,可引她入内的人也定然要追究其重责。
  想到这里,教主心中一沉,刚要开口说话,又听葛长老继续侃侃而谈。
  “这些年五毒教一直久居塞外,地处苦寒,他们为了与神龙教争夺地盘,便开始大肆收入弟子,不论此人是何身家地位,更不论前尘往事,一旦入教便悉数进行严厉管辖,直到确认弟子终生不会叛离才会放他们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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