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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修炼三十年之囚鸟杀时——吉时以至【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17 17:16:05  作者:吉时以至【完结+番外】
  “所以是安如儿来问我的,还是你身后安家的人来问我的?”
  凛礼也不想与她兜圈子,这无非是来试探她对寂北的态度,若是自己不坚定,想来这安家也要另寻他路了。
  身为寂北母妃的母族,竟也这般算计自己的亲人吗?
  “这并没有区别,我即是代表安家,所以想问下神女是否真的愿意帮我表兄,绝无二心。”
  安如儿一改往日的俏皮,眼中多了阴谋的意味。
  可这也不妨碍凛礼喜欢她的性格,“他救我于险境,带我出神坛,经历人间风貌,凛礼无以为报,自当真心对待。”
  她眼中泛起笑意,“那我倒是好奇,安家是否也对二殿下一心一意呢?毕竟那死侍,是在安家的人中发现的,或者我该问,安如儿是不是一早就知此事?能躲开二殿下的耳目,塞人入龙渊禁卫,想来要有个内应吧。”
  安如儿既知是被看穿,便也默认了,“不愧是神女,目光如炬。表兄都尚未发现,你倒是先察觉了。”
  凛礼替她也倒了半盏茶,“二殿下想必早就发现了,只是碍于你是他表妹,才当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目光突然变的柔和,“二殿下是位温柔的人。我早知他来寻神女不光是为了龙渊子民,也是为了储君之位,但他很好,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我很愿意帮他。还请安如儿告知安家,神女绮,会一直支持二殿下。”
  寂北的温柔总是隐藏于小事中,虽不易察觉,但凛礼却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从未经历过的善意。
  “是吗?那你可要小心别被他骗了。”
  安如儿伸着懒腰,“既然知道答案了,那我便先回去安歇了,明天见。”
  正掀开帘子时,却瞧见了正端着糕点的寂北守在军帐外,安如儿自知他一定是都听到了,不然这红了的耳廓该如何解释。
  “还不进去吗?我不会告诉凛礼你听到了......我们的瞧瞧话。”
  随即将他推进军帐之中,快步离开。安如儿如今再待下去,倒是不识趣了。
  凛礼见寂北局促地站在离她相距甚远的地方,倒是疑惑,“二殿下可曾见到安如儿了,她刚走。”
  寂北同手同脚地走至凛礼身侧,随手放下兔子糕点,眼神却不敢与她对视,“看,看到了,打了声照面。”
  刚才她那么直白的说着这些话,定是对自己情根深种!
  怎么如今却能如此坦然地面对自己?
  不行,他一男子如此胆怯,倒是畏畏缩缩的不大方。
  正想开口,却无意间瞥见了那锦缎花心中的一处极小的血滴,“你可是受伤了?这血是哪来的?”寂北急忙拉着凛礼细细瞧了一番,却是没发现伤口。
  “我没事,想来是不小心划到的口子。污了这上好的锦缎,让你破费了。”凛礼脸色有些苍白,这也不知能不能洗净。
  寂北听她这话一下就知是借口,哪有什么无意间的口子。
  等下!见她面色不好,又流了血,该不会是女儿家的不舒服吧?
  那久经沙场的二殿下,脸色通红,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愣是横冲直撞地跑出了凛礼的军帐,自觉羞愧难当。
  他急忙拽起睡梦中的问英,打算了解些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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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槽小能手!上线!
第98章 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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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蒙蒙亮,凛礼便在军帐外收到了一车的衣裳和各种益气补血的药物。
  当她拿起那一袋子金丝红枣,又联想到寂北昨晚怪异的举动,不免脸色涨的通红。
  他......完全是误会了!
  可误会便误会吧,如此大张旗鼓,岂不是让走过她军帐外对的人都误会了。难不成是她无意间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这二殿下吗?
  不然他何至于在这大白天的送这么多东西过来,尤其是耳边偶听得的几句切切私语,更是让凛礼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着军账中都是男子,凛礼也不方便喊他们帮忙搬女儿家的东西,随即只能用法术先遮掩了过去,打算向那二殿下说个清楚。
  凛礼的步子越走越急,寂北若是怀疑,直接问她不就好了,如此擅自决定,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她心中竟生出无名火。
  可转瞬间,凛礼却惊于自己的这种情绪,神官说,神女不能被纷扰的人间牵动着心,那会于天神之境不利。
  她一直控制的很好,乖巧,温顺,只因神官告诉她,这样才可以保护好人间。
  但这些规矩如今却在逐渐的飘远,凛礼在走上一条不是神官允许的路。
  若是自己的情感被天神察觉,他就会将俗念拿去,就像其他的那些神女一样,不会思考,不会再有喜怒哀乐。
  如今唯有克制,再克制,才能护住眼下的日子。
  凛礼重新调整了心态,特意理了一下衣摆,极其端庄守礼地询问着寂北军账能否进入。
  寂北原本正翻着从问英出搜刮来的话本,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他看了半日,自觉已经学会了其中关窍,想来也可以坦然地接受凛礼的心意了。
  “二殿下,凛礼姑娘来了。”通报的侍卫说道。
  寂北听完猛地起身,他这都还未打扫,若是让凛礼瞧见了,岂不是有损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等下,你先帮我一道收拾一下军账。”
  侍卫不可置信地审视着二殿下,“这军账中不是乱了很多年了嘛?”
  “那,本殿下今日心情好想拾弄一番,还要挑日子吗?”
  随即拍了下那侍卫的头盔,引得他不小心推翻了书案旁的博古架,只听哐当一声,本就杂乱的军账更是毫无落脚之地。
  听见其中有动静,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凛礼随即掀开帘子,眼前却是寂北对着一堆倒地的书籍发愁的景象。
  墨色的长发高高束起,背着光,看不清面上的神色,唯有在光影里忽明忽暗的身影,瞧着有些紧张。
  那侍卫见凛礼来了,极为懂事地施了礼,立刻悄然退下,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花念先生的书,是不是很有趣?”
  凛礼拿起脚边的一本,已是微微折角,看来寂北是看过了。“还愣着做什么?快把架子扶起来。”原想着来道谢和解释的,如今却要先整理这一团乱的军账了。
  寂北颇为头疼,本想着展现好的一面,谁承想却被凛礼见到了如此不稳重的自己,“送你的东西,可还喜欢?”他试图寻个话题。
  凛礼搬动书册的手停了片刻,她来此就是这为了这事,“东西很贵重,也很好。只是......”
  她拉着寂北的衣袖,认真说道,“我并没有......来癸水,你误会了。”
  “怎么会!我分明看到了......锦缎上的......那个。”
  寂北的声音越来越小,耳廓更是红的宛若朝阳,他这丢脸都丢到要姑娘亲自来说了吗?!
  “哎,我都说是不小心弄得,是二殿下自己过度解读了。”凛礼无奈地拾起地上的靠枕,拍了又拍,“二殿下若是想知道,可以问我,一大早送来这么多东西我会很困扰的。”
  尤其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放在军账门口,生怕她看不到一样。
  可以问她?
  寂北慌了神,那不成自己与凛礼已经亲密到如此地步了吗?
  这关系的进展有些快的猝不及防,她果真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为何会跑来同他说这些!
  一定是想拐着弯告诉自己,她早已把他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要一起共度余生!
  凛礼瞧他笑得六神无主,不免怀疑这架子倒下时,莫不是砸到他头了,“二殿下,二殿下!你这架子扶了半天了,我收拾的书要没地方放了。”
  站在那里也不动,还挡着路,“那些东西,我如今用不到,还是请二殿下收回去吧。”
  一听收回去这三个字,寂北即刻收敛了笑意,“都是给你准备的,我拿回来作甚?”难不成是身为神女瞧不上那些补品吗?
  “不是,只是太多了。”
  凛礼一一罗列着书案上的册子,“我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多,二殿下何不派发给军中将士的女眷?他们保家卫国固然辛苦,可替他们守着家宅安定的女眷也是不易。想来你昨晚犒劳了他们月钱,也该体恤他们家人才是。”
  这些禁军常年在外,对自家之人难免疏漏,说不定还不知要准备些什么,“我来这里的路上想了下,家中若有妻女,母亲,姊妹一类的必然是需要的。若是孤身一人,便拿这些换个体己钱,虽不多,但也可体现二殿下的善解人意。不知二殿下觉得如何?”
  她于此白吃白喝,也当替他多想些。
  凛礼竟替自己考虑了这么多吗?
  识大体,又懂大义,确实很适合当他的夫人。
  “我还是不及你心细,那便按着你的主意来。”她既已然想到这些,寂北再不识趣也不好不答应,何况送了她的东西,自然应该凛礼来决定去路。
  只是龙渊一向没有人情味,凛礼一来,倒是带来不少温和。
  不过她这想法若是传到王后耳中,少不得被她盯上,不过自己若能支持着她的所有举动,凛礼是不是就越来越离不开自己了?
  可她为何还不对自己表达情意,都已经想到这些了,对他说一句喜欢就如此为难?
  看来还是要加把火。
  寂北试探着悄悄贴近凛礼,正欲再进一步时,凛礼却突然抬头,直接将寂北撞在身后的脚榻之上!
  “对不住,我想捡你脚下的那卷书册的,可有撞疼?”凛礼急忙将他搀扶而起,也不知寂北的腰可还好。
  “没事,没事。”
  寂北按着那碰撞之处,却顺势靠在凛礼肩上,“我这在甘漠海消耗了不少法力,如今只怕是还未恢复,凛礼不用自责,我好好躺两日就行了。”
  他装的极为柔弱,虽知凛礼能依靠把脉瞧出他气息有无异样,只是去了那幻境一遭,他确实是修为紊乱,如此,只要稍加演绎,还怕美人不心软吗?
  他这一说,自然是让凛礼忍不住爆发愧疚与同情心,深知他意识被困幻境,却还如此大意,失手伤了他,委实是不应该,“二殿下放心,我定会为你好好调理的。”
  寂北心中窃喜,凛礼真是好温柔啊,但这方面却是出乎意料的好糊弄。
  ——
  看着自家主子病娇娇地躺在床榻上,还时不时地咳了两声,那目光更似要把凛礼姑娘吃干抹净。
  问英便明白,那个二殿下已是坠入爱河,而且无法自拔。连装病,博同情,示弱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对神女使了,看来是已经彻底豁出脸皮了。
  此举,可以收为他下册话本的素材,问英书名都已想好,就叫《论如何不要脸的拿下良善之人》。
  想来一定会讨很多人的喜欢。
  趁着凛礼出去拿吃食的间隙,问英这白眼差点要翻到寂北脸上了,“主子,你所谓的计谋就是又又再次欺骗凛礼姑娘吗?属下都要替您汗颜了。”
  “你懂什么!唯有让凛礼对我心存歉意。才可让她早日对我表达心意,本殿下这是在创造时机,待到她再也离不开我时,就是我出手的时机。”
  他信誓旦旦,自认为凭借他混迹龙渊这么些年的经验而言,一定能让凛礼对自己欲罢不能。
  问英突然替自己的前途担忧,合着自己借了那么多本话本给他,楞是被他得出这样的计策,委实是白费了他的才华。
  对待姑娘自当真诚,用心,自家主子却是反其道而行之,这骗人的谎话一个接一个,“还心存歉意,凛礼姑娘对您又没有亏欠!”
  他只能悄声嘀咕两句,“该心怀歉意的分明是主子才对。”
  寂北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正欲动手教训,却听见凛礼走进的脚步,随即立刻佯装虚弱,半死不活,“问英,你可是觉得本殿下命不久矣才说这些丧气话的?罢了,如今我也没力气同你多言了。”
  “主子,您......”
  “二殿下若是心情不好,会有碍他康复,还请问英莫要没有信心,二殿下很快就会好的。”
  未等问英开口,凛礼便义正言辞地护在寂北身前,由不得问英多说。
  问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主子躺在凛礼身后偷笑,一脸奸相!“是!属下知错了,主子可要好好修养啊!”
  连他都算计,二殿下真不是人!
  只是这凛礼姑娘的处境,颇为危险,问英痛心疾首地离开了军账,那神情像是吃了半只苍蝇。
  寂北却是心情大好,想到凛礼崇敬的花念先生是问英,寂北便是说不出的窝火,看来自己也要去学着写一写话本了。
  “二殿下今日,不是应该好多了吗?怎的还是有些颓?”凛礼不解,用法力查探,确实气息已稳,想来是并无大碍。
  “主要是凛礼没有一直待在我身边的缘故。”
  他突然开始学了两分柔情,“以后别唤我二殿下了,怪生疏的,直接叫我寂北就行。”
  他同凛礼细细分析道,“你我也算是生死之交,更该亲近些。不然若是被其他人察觉身份有异,岂不是平添麻烦?”
  他说的不错,二人既已相处多日,想来是不必拘泥于这身份,“那寂北,你可要快些好起来,到时我做糕点给你吃,近日我同安如儿学了桃花软酥糖,想你试试看。”
  庖厨之事凛礼未曾学过,眼下还是第一次,想着亲手做的糕点也能表达她的歉意。
  “可曾还有别人吃过?”
  寂北将身体微微撑起,慢慢贴近凛礼的脸,眼神虽是上下移动,却从未有一刻离开过她。“能让神女如此照顾,我当真是有福气。”
  凛礼几乎要被他圈住,寂北本就比她高出不少,如今他这姿势似是相当费力吧,“可我看着你这般精神,并没有很需要我照顾的样子。”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连带着凛礼的衣摆与被子一起抓住,到让自己无法起身。
  寂北哀怨地叹了口气,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我这是心中郁闷已久,这才一起复发。凛礼难道舍得对我这伤患袖手旁观吗?”他眉间带着委屈,“此时若有一点酥糖吃,想来也能高兴些。”
  原来是馋了,“我去给你现做可好?”
  凛礼将他按下,“你既身子不爽,就别乱动,乖一些。”她缩回了自己的衣袖,叹了口气。
  寂北这样,多半是装的,但一想到曾见他意识幻境内生母亡故一事,便是从小身边就没有可以撒娇之人,如此,自己配合他演一出戏,也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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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恋花孔雀——昆吾寂北
  吐槽机器——问英
  乐此不疲的陪演——凛礼
第99章 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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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渊二殿下这病,一装就是一个月,就连问英都开始心疼被蒙在鼓里,日日受主子蒙蔽的神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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