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擎也没再为难她:“带着你偷来的东西回S国,我白家的血脉不能流落在外。”
云浅恍然大悟,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道:“你竟然都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奕擎睨了她一眼,“借东西?呵,那晚你从我身上带走了什么还用说吗?”
云浅摸了摸鼻子:“你怎么那么肯定我会成功?”
白奕擎,“你准备的那么充分会打没把握的仗?再说……”
男人话音一转:“被S国誉为大国医的医圣,他的嫡传弟子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要么是他浪得虚名,要么是你尸位素餐,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两样都不成立,所以,你成功是肯定的。”
云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他都知道,他居然都知道。
世人只晓得国医霍恩有三个入室弟子,但是对其姓名长相,来自何处,都一无所知。
就连师父这十几年都很少出世了,他是怎么查到的?
不是怀疑这个男人的能力,如果用逆向思维推理这件事,既然他早知道自己的底细,又一口咬定她生了孩子,为什么现在才找来?以他的能力不应该啊?
莫非,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
云浅内心疑惑重重,她觉得有必要问明白,最起码她得知道白奕擎要接回白家的种,究竟是为了补偿父爱,还是有其他的目的。
她可不能让自己千辛万苦生下的孩子变成工具人。
云浅眸色沉了沉:“既然你早知道我的身份,又猜到我的目的,为什么现在才找过来?”
白奕擎一怔,随即摩挲着她的耳唇,暧昧道:“怎么?嫌我来晚了?”
云浅:我有那个意思?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孩子可以认祖归宗,但是他如果不愿意呆在你身边,你不能强制留下。”
“所以,我说的是你必须跟我回去。”
云浅炸了:“你说什么?白奕擎,别得寸进尺啊。我偷了东西现在要还了,遭了十个月的罪我也认了,你还想怎样?真的要赶尽杀绝?”
白奕擎眼中的风暴一闪而过,“我记得有人五年前说过,我若抓到了她,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云浅:“……”
白奕擎戏谑:“如果你又要说’女人的嘴骗人的鬼’也无所谓,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强者为尊,有本事你就逃,抓不住你是我无能。”
云浅:“……”
“还有……”
“还有?还有什么?”
云浅掐住白奕擎的脖子,恶狠狠道:“我告诉你,你别仗着力气大就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退一步跟你回去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你别得寸进尺。把我惹急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白奕擎似乎笑了一下,随即埋头在她颈窝里肆意妄为,云浅那处最为敏感,三两下就缴械投降了。
“别,别闹,我服了,服了!”
“服了?真的?”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呢。”
云浅暗戳戳的试探:“哥,看在咱儿子的份上,你能不能不让我做奴隶,好歹我还有点用处,你不能大材小用是不是?”
白奕擎一本正经点头:“说的是呢,你确实有做床/奴的资格。”
云浅:窗奴?不是,大哥,我可是医圣的徒弟,医圣!
你闹呢?
“大哥,你们家人有个头疼脑热啥的,不得请医生?我,免费的,嘿嘿!”
白奕擎深思:“免费的,这个可以有。”
“那……窗奴那事?”
白奕擎一本正经道:“是吧,我就说医圣的徒弟觉悟高,都做了窗奴了,还免费行医……”
“白、奕、擎!”
“在呢!”
云浅咬牙切齿:“你堂堂魔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跟我杠上了?有病吧?”
白奕擎眸光微闪:“这句话刚好我也想问你,你堂堂医圣的关门弟子,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何非要冒那么大的风险找上我?
若说有病,也得有个先来后到。”
云浅一口老血梗在嗓子眼儿: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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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白,是我儿子?
白奕擎捏住云浅的下巴,“你刚才说大白被你那个师兄带走了,大白,是我儿子?”
云浅眼神微闪:“是,是啊!”
白奕擎傲娇的吐出一个字,“土!”
嘿!
云浅气的直翻白眼,之前她还为自己隐瞒了三胞胎的事略有自责,现在,呵呵,自责个屁,他要知道她的三个孩子一个大白一个二白,还有一个小白,还不得吐槽死她?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他有点做父亲的觉悟吗?听到儿子的名字居然全是嫌弃!
蛋的!
云浅阴阳怪气道:“土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姓白。”
“你怪我?”
云浅撇撇嘴:“我哪敢?”
白奕擎勾唇,一把将人捞了起来:“换衣服,走!”
“走?走去哪?”
“你说呢?”
云浅笑的贼嘻嘻:“哥,可不可以再多给我几天时间,我这边还有不少事没有收尾呢!”
“不行!”
“这么无情?”
“嗯哼!”
“你……”
云浅咬牙:“算你狠!”
白奕擎亦步亦趋的跟在云浅身后进了衣帽间,云浅皱眉,“我换衣服,你跟我干嘛?”
“我也换衣服。”
“你也换,换个狗p,这是我的衣帽……”
云浅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看到衣帽间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七八套迷彩装,作战靴,皮带,还有内衣裤……
云浅:“……”
这什么情况?
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他都做了什么?
带了多少人,带了多少东西进来?
云浅摸摸小心脏,如果他想悄无声息的将她灭了,她毫无还手之力。
太可怕了。
她当年怎么就脑袋一热上了他,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想什么呢,还不动?”
“啊?哦!”
云浅赶紧穿衣服,刚套上一条裙子就被男人一把扯了下来,动作粗鲁,粗鲁至极。
“干嘛?”
白奕擎扫了一眼地上的裙子,蹙眉:“你就穿这个?”
香奈儿的裙子,五年前的款。
“这个怎么了?露的不多吧?”
白奕擎冷声道,“这裙子都能当古董了。”
云浅撇撇嘴,紧接着又拿起一条裙子往身上套,嘀嘀咕咕道:“我只是个奴,穿什么有什么所谓?”
“撕拉!”
看着地上变成碎片的D家的裙子,云浅嘴角直抽,“你有病吧?我穿什么你也要管?是不是从今往后吃喝拉撒都要归你管?”
白奕擎随手拿起一套白色T恤,“穿这个。”
“我不!”
“不乖,嗯?”
云浅摸了摸鼻子,“哼,嫌弃我的衣服老掉牙,也不看都怨谁?我一个山里的丫头,有的穿就不错了,不挑。”
云浅的性子本就洒脱,吃穿从来不挑,这几年也不断有新品牌的服装空投过来,但是都被她压在了仓库里。
她不打算出去,也出不去,穿给谁看?
白奕擎似笑非笑盯着她看了半晌,蓦地靠近,吓了云浅一跳。
“你要是不想穿也行,毕竟什么衣服都衬不出你的气质,这样就挺好。”
云浅顺着白奕擎的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黑色蕾丝内衣裤,小脸瞬间红了。
狗男人,就知道揩她的油!
一把扯过白奕擎手中的T恤衫套上,又穿了一条牛仔裤,自觉拿过一双白色运动鞋,将头发扎成马尾,甩了甩。
一个青春无敌美少女就诞生了!
白奕擎穿好衣服回头一看,不禁眼前一亮,这女人果然是个尤物。
时而风情万种,时而青春洋溢,哪里像生过孩子?
想到那个未曾谋面的自己的孩子,白奕擎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划过,温温热热又不太实际。
“咔哒”一声,云浅低头便看到了手腕上的手铐,她眉头拧紧,扬起精致的小脸问,“这是做什么?”
白奕擎牵起她的手便往外走,“我喜欢,这个答案满意吗?”
云浅:“……”
变态!
出了房间,云浅又是一惊,远处的空地上已经停了三架直升机,一整个战队几十人,全副武装整齐划一的站在原地等候。
见到白奕擎,立马神情肃然,庄重道:“统帅!”
白奕擎一手牵着云浅,扬了扬另一只手上的腰带,收起了在云浅面前的病娇,多了一丝匪气,声音冷凝,惜字如金:“出发!”
“是!”
看着整装待发气势如虹的战队,云浅突然发现,她从前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还是太少了,都是皮毛而已。
很快,直升机升空,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渐行渐远,云浅深深叹了口气,
该来的永远躲不掉。
苟了五年,也是时候出来逛逛了!
直升机直接在A国机场降落,一行人换乘白奕擎的私人飞机飞往S国,机场的工作人员看着这么大的阵仗,都以为是哪国元首要离开呢,一个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机场负责人亲自过来跟白奕擎打了招呼,魔君阁下能用他家的机场,是他的荣幸!
上了飞机,一切安顿好之后,云浅终于忍不住了,扬了扬手道,“可以放开了吧?”
白奕擎,“嗯?”
“我要上厕所。”
白奕擎极其淡定的说:“一起!”
云浅:“……”
刚好一个空乘小姐推着餐车过来,看到这一幕眼底不禁流露出一丝嫉妒。
“阁下,您想吃点什么?”
云浅眼见这位空姐前凸后翘,婀娜多姿,又满心满眼都是白奕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因为吃醋,就觉得狗男人身边不缺美女,还非要祸害她。
云浅阴阳怪气道:“他想吃屁!”
空姐听了云浅的话,顿时变了脸色,“这位女士,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呢?太粗俗了。”
她看到了两人手腕上铐着的手铐,便以为云浅可能是特工或者间谍,被白奕擎抓捕之后,怕她跑了才这样处理的。
所以,根本没把云浅放在眼里。
“一个阶下囚也敢跟统帅这么说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云浅挑了挑眉,二郎腿翘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道,“你家统帅要陪着阶下囚拉屎撒尿,你见过这么特殊的癖好?我说他想吃屁都已经嘴下留德了。”
“你……”
空姐气的胸脯直耸:“粗鄙,粗鄙不堪,能跟统帅铐在一起都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知足?该死!”
云浅红唇勾了勾,“呦,拉屎撒尿就粗鄙了,难道你是属于有口无肛生物,只吃不拉?”
空姐:“……”
“还有啊,如果铐在一起就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那睡在一起是多少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数学不好,你帮我算算?”
空姐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你这个贱人居然染指了统帅,你不要脸,你……”
“够了!”
看了半晌热闹,白奕擎终于开口,“以后你不用再在这里做了!”
空姐:“统帅,我……”
“凌一,将她带下去。”
“是,统帅。”
空姐还想说什么,却被凌一捂住嘴巴拖走了。
“满意了?”
云浅撇撇嘴:“你自找的,哼!”
白奕擎也不生气,拉起她就往洗手间方向带,云浅挣扎:“你放开我,我不去了。”
“你是有口无肛生物?”
云浅:“……”
进了洗手间,云浅支支吾吾半天也不动,反而是白奕擎当着她的面,解了腰带开始放水。
听着哗哗的流水声,云浅尬的脚趾抠地,满脸通红,她虽然不拘小节,但是这样的情况也是第一次遇见,强忍着敲晕他的冲动,别着脸静静等待。
“过来,到你了!”
云浅磨磨蹭蹭转过身,结结巴巴道:“那个,我还是给你节省点资源吧!”
“快点,别磨叽!”
云浅:“……”
她真的会谢!
“那你转过身去!”
白奕擎勾唇,似笑非笑看着她:“你身上哪处是我没看到过的?”
云浅咬牙,“刚刚我都没看你,公平起见,你也不许看我。”
男人用空着的那只手捏住云浅的下巴,还伸出一根手指摩挲她的红唇,低沉着嗓子道:“我又没避着你,你不看是你自己的损失。”
云浅:“……”
她没觉得这是损失,真的。
跟损失比起来,她更怕长针眼!
就在云浅犹豫不决的时候,洗手间内突然想起了口哨声,旋律还有些熟悉,只不过云浅没空去想是什么曲子。
她狠狠踩了白奕擎一脚,恨的牙根痒痒,“白奕擎,你有种!”
说完立马解开了裤子。
白奕擎邪魅一笑,有种?当然有,还是你给的!
收拾完自己,云浅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怪异的看了白奕擎一眼,“你刚刚的水利工程用的哪只手?”
白奕擎从善如流的晃了晃空着那只,云浅的脸顿时绿了。
她刚刚,算是被变相猥亵了?
第9章 奴隶
白奕擎回到白家老宅时,正值中午,老爷子继那日吐血之后,精神好了很多,此刻正在跟女儿和外孙吃饭。
吴伯匆忙赶了进来,“老爷,少爷回来了。”
屋子里的人皆是一怔,因为白奕擎平时很忙,轻易不会回老宅,今日突然回来,大家有点奇怪。
大女儿白书瑾笑道:“爸,奕擎这是惦记你的身子,否则他那么忙哪能这么快又回来?”
白老太爷冷哼了一声,声音却柔和了几分:“他个白眼狼懂什么孝道,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盛云撇撇嘴,小声嘀咕:“估计是太阳走丢了。”
白书瑾睨了他一眼,盛云放下筷子站起身,“姥爷,妈,你们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白老爷子不愿意:“你表哥刚回来,还没见到人呢,这么着急走做什么?”
“我……”
“他不愿意见我,正好我也不想见到他,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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