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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深情祭岁月——二乔【完结+番外】

时间:2023-05-25 14:43:47  作者:二乔【完结+番外】
  “时间不早了,打车回去吧。”他说。
  “嗯。”沈念应了一声。
  用手机打了车,在等车的时间里,两人并肩而站,即便一言不发,也觉得这短暂的安静是幸福的。
  打的车就在附近,一分钟不到就来了,确定好车牌号,萧沐白才帮沈念打开后车座的车门,习惯性对沈念嘱咐着。
  “注意身体,每天都要喝一些热水,做事不要那么拼命,要给自己适当的休息时间。你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每天坚持跑跑步,实在不行可以在家里跳跳绳,不要天天坐在办公桌上看电脑,忙工作,知道吗?”
  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所以萧沐白的话有些多。
  沈念全都耐心听完了,并回了一个字。
  “好。”
  看着安静的沈念,萧沐白肚子里原本还有一大堆话,可话到了喉咙口,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终究还是把话全都咽了下去,对沈念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行了,我没什么要嘱咐的了,路上小心。”
  “嗯。”
  沈念上了车,萧沐白亲自帮她把门关上。
  车子离开,萧沐白盯着车子离开的影子,看着车开的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在前面转了一个弯,然后……再也看不到了。
  “老板,来一碗白粥。”耳边传来路人的声音,不远处是一家粥店。
  “大碗还是小碗?”
  “小碗吧,大碗吃不完。”
  “得嘞!”
  粥店老板打开盖子,里面的粥冒着蒸蒸热气,老板一手拿着塑料碗,另一只手捏着大勺,非常利索的盛了一碗白粥。
  客人看了看粥摊上的几个盛粥容器,忍不住道:“老板,怎么还是这老几样啊,之前你们家那个干酪粥特别好吃,我儿子特别喜欢,结果现在每次来都没有。”
  老板将盛粥容器盖子盖上,从旁边拿了个一次性塑料碗的盖子,一边盖一边叹气解释。
  “没办法,现在是夏天,天儿热,吃粥的人不多,大家都吃凉皮儿解暑谁吃粥啊,要是做多了卖不出去就全坏了,所以我们每年夏天只做卖的最好的三四款,其他都不做。”
  听完客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不远处的萧沐白视线从不远处收回,一只手放在口袋里。
  他身上穿着的外套是沈念买给他的那件。
  自从得到了这件衣服,他衣柜里的其他衣服都失了宠,就算现在白天热的人头疼,他还喜欢穿着。
  也幸好沈念给他买的是薄外套,不然非得捂出他一身痱子。
  他默默转了身,顺着马路和沈念离开的方向,背道而驰。
  ………………………
  很快到了开庭这天,沈念很早就到了,先和徐律师碰了面。
  徐律师和她说了一下情况,让她待会儿说话的时候注意言辞。
  有时候言辞是很重要的,可能多说一句,少说一句,都能对判定结果造成很大的改变。
  沈念一直听着。
  陆家的车也到了,陆凌晨从副驾驶出来,打开后车座将黎明诗扶了出来。
  这五年,黎明诗过得很辛苦,已然不见当年贵夫人的优雅端庄模样,如今的她面容憔悴,头上竟生了些许白发。
  沈念怔了怔,脑中忽然想起萧夫人优雅矜贵的模样。
  陆凌川和陆凌晨的父亲陆延华从后车座另一边下来,几年时间,他也苍老的很多,现在只能在眉眼间瞧出年轻时的英俊帅气了。
  当年的陆凌蕊事件,岂止只毁了陆凌蕊,沈念,陆凌川三人。
第85章 当年的事,又来了个反转
  沈念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将头上的鸭舌帽又往下压了压,戴着口罩垂着头,遮住她的脸。
  知道陆家两位一看到她的这张脸会触动情绪不由自主想到他们命苦的女儿陆凌蕊,所以沈念每次见到他们时,都会非常主动的戴着帽子和口罩,然后低头,尽量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陆凌川第一时间就瞧见了躲在徐细平身后的那道瘦弱的可怜的身影。
  许是她身上的那件黑色衣服太显瘦了,衬得她是那么的瘦小,单薄的身子让人怀疑只要一道风,就能把她吹走。
  陆凌川收回目光,看着父亲他们:“进去吧。”
  “嗯。”
  今天是陆凌蕊案件的又一次开庭,这五年沈念不知道是第几次来这里了。
  对方请的辩护律师也是行内出了名的毒嘴,明明事情都已经这么明了了,却硬咬紧了说他的两位当事人在事发时喝醉了酒,大脑不受控制,纯属是酒后错事,并非存心,且知错愿改,态度良好,应该从轻处置才对。
  如果陆家这边非要咬死说他们故意为之,那请拿出故意的证据,不然他们是不会承认的。
  显然对方辩护在这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准备钻这个空子。
  酒这种东西,每个人喝多少才醉的量各不相同,真醉还是假醉,只有当事人最清楚,其他人只能揣测。
  杨浩和王勇像是提前串供好了,咬死不承认自己是假醉。
  杨浩:“当时我和王勇喝的太多了,已经走不直路了,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王勇:“我喝醉酒后一向没什么记忆的,做了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
  徐细平蹙眉,意料到了这个案件的棘手。
  首先陆家的要求太高,实现的可能几乎为零。
  加上现在对方有个段位高的律师,他先在酒这方面钻空子,只要证明杨浩和王勇在当时完全是被酒精醉了理智,并非故意为之,就可以申请从轻处置。
  而且陆凌蕊是自杀,不是他们动的手,他们的存在顶多是陆凌蕊自杀的理由。
  就算是再大的理由,也改变不了陆凌蕊自杀的事实。
  只要被对方占了上风,轻者当庭释放只需赔偿就行,严重点只会判几个月或者一两年。
  但只要能把他们的命保下来,坐不坐牢已经不重要了,两家都有背景有人脉,把两人从里边弄出来非常容易,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谁又知道他们是在里边服刑还是继续在外边潇洒呢?
  “至于原告所说的陆凌蕊女士自杀完全是由我的两位当事人直接导致的,对此我是非常不认可的。根据我的调查,陆凌蕊女士当年自杀前一个月刚结束了高考。”
  “众所周知高考是小学至大学期间,所有考试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近些年有不少学生因为压力过大导致身心疲累,精神憔悴,对自己的未来和人生失去了希望,最终导致走上极端道路。当时陆凌蕊女士才结束高考,想必高考前没日没夜的复习带给她的精神压力和摧残还没有消失……”
  嘴巴果然毒,明明是他们方的错,现在直接开始怀疑陆凌蕊的精神状态问题了。
  现在因为学习压力大导致抑郁的学生多如牛毛,只要他们咬死陆凌蕊因为高考导致了抑郁,精神本就处于敏感,而杨浩和王勇对她做的那事只是让她自杀的催化剂而已。
  若陆凌蕊没有抑郁症,她的自杀毫不怀疑就是杨浩王勇直接导致的。
  但只要证明陆凌蕊之前就因为压力大有抑郁症,就代表她在之前自己就是有问题的,虽然两人毁了陆凌蕊这事板上钉钉,但放在这,他们只是运气不好成为了打击陆凌蕊的关键一棒,罪责就更小了。
  毕竟一个是直接导致,一个是间接导致,区别很大。
  徐细平戴着金丝眼镜,身上散着出淤泥而不染的清冷气质,与对面戴着名牌手表,眼里带笑,一副势在必得的辩护律师俨然是天上和地下的区别。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冷声开口:“根据我的了解,我方陆凌蕊女士一向开朗活泼,即便是高考压力在身,也并未对她的阳光性格造成太多的影响,陆凌蕊女士的同学和老师皆能作证,所以对方辩护律师的猜测完全不成立。”
  “开心也是可以装出来的。”对方不依不饶:“真正的抑郁症往往都是藏在心里,有很多病人日常生活都很正常,该吃过该喝喝,可检查下来却是重度抑郁。所以明面上的欢声笑语并不能证明她的精神状态没有问题,除非你们能出具当时陆凌蕊的精神检测证明,证明那个时候她的状态很好。”
  这话说的……当时的陆凌蕊阳光又活泼,正常人谁会专门去测自己有没有抑郁症啊。
  “……”徐细平表情凝重,沉默几秒后看向法官:”我请求让我方人证发言。”
  法官点头:“可以。”
  沈念作为人证出现,她站在那,一边是笑容灿烂的两个烂人的老婆和律师,另一边是徐细平和他旁边脸色难看的陆凌川。
  明明是原告,他们却一脸阴霾。
  徐细平看着沈念,开口:“沈念女士,你作为当年的受害者皆人证,请完整叙述一下当年的事发经过。”
  “……好。”沈念恍惚回了神,没有感情的又一次将当年的事情一点一点说出来。
  根据徐细平的指点,沈念懂得了熟重避轻,那些不重要的细节完全直接一句话略过,而对案件有用的那段要着重表达。
  她是当事人之一,当年发生了什么没人比她更清楚。
  “当年两人虽然醉酒,但理智尚在,酒精只是将两人心里的恶魔面放大化且事实做了出来。我可以确定,他们在拦我们的时候是有理智的,如果真的醉的不省人事,应该会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亦或者发酒疯,而不是有目的有理智的一前一后将我和我的好友陆凌蕊围住,不给我们逃走的机会。”
  沈念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
  “……”当年的事,又来了个反转。
第66章 对不起,对不起……
  对方律师蹙眉,露出不高兴的表情:“沈女士在这里信口开河,请问是有什么证据吗?”
  “……”当年陆凌蕊为了早点去见陆凌川,带着她穿人烟稀少且没有监控的小巷胡同,所以没有其他人证,同样也没有监控作为物证。
  “如果没有实质性证据,很抱歉我不能认同沈女士的口头证言。刚才徐律师也介绍了沈女士的身份,沈女士作为当事人皆受害者之一,且另一位受害者陆女士是闺友身份,两人感情很好。所以陆女士当年跳楼之后,想必沈女士对我方当事人痛恨至极,在悲伤之余衍生出愤怒和报复也无可厚非。因为心生怨恨,所以故意说些可有可无的瞎话歪曲事实。”
  “所以,若没有实质性证据,那就很抱歉了沈女士,你的证词不能采纳,我方也不会承认。”
  陆凌川眸光一凌,带着寒冰的眼睛直盯对方辩护律师。
  原本对方反将陆家一军可不要太得意,连腰板都是挺的直直的。
  在开庭之前,他可是得到了承诺,只要能让对方败诉,除了应该支付他的报酬,额外再给一百万的辛苦费。
  若是被判三年,两百万辛苦费;如果只判一年,五百万;但要是能无罪辩护成功当庭释放,一千万!外加一套京城市区高档别墅一套!且能得到他们两家的终身庇护。
  要知道王家和杨家,既有钱也有背景,只要能傍上,那他在律师圈将所向披靡!
  这不要太诱惑人。
  他正洋洋得意着,忽然感觉一股凌冽的目光直射在他身上,似是开了刃锋利的刀,一击戳进他的致命处。
  忽然发觉后脊直冒冷汗,抬头就对上对面陆凌川的眸,冻得他一个哆嗦,瞬间清醒,原本洋洋得意的他脸上透出一丝惊恐。
  这个眼神……
  对方律师嘴上带刀,徐细平也毫不怯场,他十分沉稳:“对于对方辩护律师的问题我方暂时保持沉默,想在告知答案前先问对方几个问题。”
  对方律师刚被陆凌川的死亡凝视盯得心里发毛,原本淡定自若,现在全都乱了,被徐细平点了名,他说话有些不利索。
  “你……你说。”
  徐细平捏着面前的话筒,盯着他慌乱的眼睛,一字一句。
  “刚才你说你的当事人在事发时是醉酒状态,我认为我方人证的话是有道理的,如果真醉了,两位被告被抓当时为何反抗如此剧烈,除非他们知道抓他们的人是什么身份,且当时完事之后他们还想提裤子跑路。试问真正不清醒的人会有那么多想法吗?”
  “……”对方被呛了一下:“每个人发酒疯的状态都不同!”
  “哦?是吗?既然你们那么执着物证,对我方人证的话都嗤之以鼻,那请你们拿出证据,证明当时他们的确醉的不省人事了。”
  “……”
  “另外,你们凭空捏造我方受害者在之前就有抑郁症,还要我方出示受害者当时的精神证明,这样的荒谬言论对此我觉得可笑。你们能信誓旦旦说这话,想必应该是掌控了什么证据证明我方当事人有抑郁症吧。如果有,请拿出来;如果没有,我方是否可以认为你们是为了逃脱罪责故意编排一些莫须有的东西钻我方受害者已过世无法解释的空子强加在我方受害者身上?”
  “如果是这样,我们是否能告你们恶意污蔑?”
  “……”徐细平一开口,直接让对方哑口无言。
  前者先不说,后者抑郁症的事的确是他为了迷惑对方故意说的,其实他手上根本就没有能够证明陆凌蕊当时有抑郁症的证据。
  他只是看了资料,发现当年陆凌蕊高考才结束,想到高考的压力那么大,所以才揣度对方的精神状态……
  对方律师一噎,大脑飞速运转着,想着该怎么回答。
  忽然眼睛一亮,他再次露出笑容:“对于原告律师提出来的第一个问题,我们自然有人证。”
  “……”徐细平眸光一凝重。
  “我们的人证自然是………”对方律师的头一转,眸光落在沈念身上:“她。”
  “……”
  此话一出,在场传来哄乱和议论声。
  原告这边的人证突然成了被告的人证?这个反转也太大了吧。
  “砰砰砰。”
  法官一脸严肃:“安静。”
  现场又安静了下来,法官看着对方律师:“你继续。”
  对方律师点了点头,继续道:“刚才沈女士已经将当年的事发经过说了一遍,想必大家心里也都有底了,那么,我想问沈女士几个问题。”
  沈念的脸色微白,她站在那,点了点头:“可以。”
  对方律师站起来,两只手撑在桌子上,盯着沈念,开始发出毒嘴攻击。
  “你说我方当时处于醉酒,但大脑清醒的状态是吧。”
  沈念:“是。”
  “你从哪方面看出来的?”律师。
  “眼神,状态。”
  “好。”对方点了点头:“现在我要发出我的第一个疑问了,你刚才说我方是在清醒状态下对你们有的歹念,你也说了他当时很清醒,而且对方是以歹念为目的堵住你和陆凌蕊女士的,两个男人身强力壮且神志清醒,加上附近人烟稀少没监控,如果真如你所说,为什么只有陆凌蕊女士一人遭受迫害,你却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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