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不赞同般的摇了摇头,紧接着一张薄薄的A4轻飘飘地被放在了黑田的手边。
只一眼,薄纸便似一块巨石般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那是琴酒以黑泽阵的名义对他发出的律师函。
以故意杀人罪起诉。
他瞬时想通了一切,这是针对他的陷阱。
“很遗憾,日本没有死刑,你只能永永远远留在这里了。”降谷零嘴角溢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你放心,我们会用最快的速度为你定罪。”
说着,他扭头望向还站在自己身后的某人,有些无奈的抿了抿唇:“风见!。”
“啊..是!降谷先生!”
接着,风见用没有扎绷带的左手从胸前口袋内取出一部纯黑色很普通的手机,放在了审讯椅的桌板上,他一改刚刚呆呆诺诺的模样,神色冷酷语气严肃:“我解开这部间谍手机的锁屏密码后、发现里面每一个软件和文件都有高级防护,需要密码解锁,并且它有隐秘的自毁程序。”
“将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你还能再见到你的妻女,与她们幸福的生活下去,而不是被送到冰冷的刑具室度完余生。”降谷双手抱胸倚靠在审讯椅旁,清雅的声线里带着些许蛊惑意味,“当然你也可以拒绝,风见是能研究出炸弹中和剂的优秀人才。我想你的手机,你家里那些隐秘的小东西,对他来说只是时间问题。”
说着,降谷轻撩了一下刘海,不怀好意的微微勾唇:“我知道能来公安做间谍卧底的人,都不惧怕刑具拷问。但身受重伤的莱伊恐怕不行吧?”
一直沉默不语面无表情的黑田,手指微动了一下:“他怎么了?”
“我的另一名上司朗姆送他了三枪呢,他倒在血泊里好可怜呢。”降谷状似担忧的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恶劣的笑意,“不过他竟然没死掉,也真是命大。”
“我凭什么信你?”
降谷不在意般的摊了摊手:“你可以不信啊。”接着,他伸手点了点那张A4纸,居高临下地望着黑田,“就凭这张律师函,他们再也带不走你了。这样的你对于MI6是没有价值的存在,我想他们比起救你应该更想让你闭嘴吧?你比我更了解MI6。”
说着,他便轻笑一声带着风见离开了审讯室。
风见扶了扶眼镜框,贴着大大小小创口贴的脸上涌出一抹认真:“降谷先生,我们今晚带走的FBI里没有那个人。”
“本来就没有啊,能被你们带走的FBI都不是什么有重要身份地处核心的人。我只是帮某个人一点小忙而已,为我的另一位上司拉些仇恨。”降谷纤长的手指灵活的在屏幕上操作着,很快一封加密邮件就发了出去,接着他又想起了某个人的另一个要求,“还有,派人想办法混到妃英理女士身边保护她并安排一些远离米花,安全可靠的调查诉求给毛利小五郎先生。”
“好的,降谷先生!那保护申请书上的理由我应该写什么?”
“这个….我会亲自写,你不用管。”
“是!对了,降谷先生!美国大使馆已经针对今晚的事情来与我们进行秘密交涉了,他们不想将事情闹大更不想公安提出袭警公诉。”
“来的真快!不闹大不公诉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对我的下属开枪之前就应该想到后果。不过白马部长会处理好这些的,他不会放过这喂到嘴边的肥肉。”说着,降谷便侧头看了一眼风见,蓝灰色的漂亮眼眸在他受伤的脸上停留了一下,嘴角溢出的冷冽弧度也染上了几分真挚,“对了风见。”
“怎….怎么了?降谷先生!”
“你吃饭了吗?”
第59章 对你我已无药可救了
在枕头边的两部手机,不知道是那一部发出了收到邮件的提示声。
急于逃离男人热吻的女孩推开埋在自己脖肩处的脑袋,挣扎着爬向发出微弱荧光的地方:“我..看…一眼。”
下一秒,颀长有力的手便抓住了兰的小腿,将她拖回自己的怀中。琴酒带着枪茧的指尖顺着兰的纤细小腿一直滑到她的腰腹,一只手灵活地解开了她睡袍的绳带,另一只摸向了她的内衣肩带。
凝脂娇软的肩背肌肤,无阻碍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女孩剧烈波动的心跳都停了一拍。
不等兰反应过来,她就感觉到自己的黑发被拢到一边。
琴酒俯下身在兰的肩胛骨处落下炙热一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情迷意乱的俊脸上满是珍重。
接着,他便帮女孩披好衣服,将她翻身过来拥入怀里,低哑的声音带着性感的喘气:“让我抱一会好不好?”
兰抬起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小脸,她的嘴唇有些红肿破皮,眼角也因为男人在她脖肩啃咬的举动而沁出泪来,她呼吸紊乱的娇甜声线带着一丝羞恼:“不好!黑泽阵!!你就会欺负我!”
她不意外琴酒会停下的举动,他说过不会碰她的,不是吗?
她相信他。
但是!
她脖子上的红痕!!明天怎么见人啊!!
越想越气的兰狠狠推了琴酒的胸膛一把,纤细却不失力量的小腿毫不留情地把还想摸她盈腰的男人踢下床。
她俯身把被他扔到床尾的内衣捡起来,打算去浴室穿上。
她刚打开浴室的门,身后就传来一阵疾风,紧接着她就被推到光滑冰冷的墙砖上,男人一手撑墙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狠狠的吻她。
兰双手抵着琴酒的胸膛,被吮吸着的唇齿间传出女孩又轻又软黏糊糊的娇甜声音:“唔…阵….干嘛…..唔….”
琴酒松开捻着女孩小巧下巴的手指,将她挣扎的双手捏在掌心里,高举到兰的头顶上,他后撤离开女孩的软唇,一双狭长的绿眸闪着危险疯狂的光泽,带着浓浓欲望的优雅声音钻入女孩的脑海:“欺负你啊,兰。”
………….
浑身不占衣物只有随处可见红痕的兰,柔若无骨的躺在琴酒的臂弯里,被他抱着走出了浴室。
他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还没有沐浴到完整的阳光,他自认为没有资格占有她。
但该吻该揉该碰的,琴酒一个不落。
兰无力的倚靠在床边,精致清纯的小脸上此刻一片潮红,那双摄人心魄的湛蓝眼眸泛着水淋淋的光泽,她用带着哭腔的绵软声音愤愤的控诉着他的恶行:“流..流…呜呜…氓!”
琴酒丝毫不在意女孩的指责,半跪在床边为女孩穿着衣物:“好,我流氓。”
兰顺着琴酒为她穿衣袖的动作抬起手臂,继续开口:“你..呜呜..太无耻..呜呜!”
“好,我无耻。”琴酒颀长冷白的手指灵活的勾着腰绳,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黑泽..黑泽阵!最….呜呜…最下流了!”兰被琴酒重新抱进臂弯里双脚腾空,她忍不住锤了他的胸膛几下。
琴酒将她塞进被褥里,躺在她侧边单手支撑着头,他深邃的绿眸划过一丝笑意,一脸无辜地望着兰:“可是下流的我,只有兰才能解决呢。”
“阵!”兰一时有些凝噎,忍不住回想起刚刚哭着求饶的自己,染着绯红的眉眼没好气的瞪着他。
琴酒轻叹一口气,他长臂一揽拥她入怀,他锋利清晰的下颌紧贴着兰的前额,语调一如既往的低沉有力:“我从不信鬼神,但我愿意相信我们之间存在缘分。我很担心,某一天牵引我们的缘分绳索就断了。在你踢我下床扬长而去的时候,我的理智被那抹压抑不住的疯狂吞噬了。所以抱歉,天使小姐。”
兰卷翘的睫毛因为他的话微微颤动,她伸手轻按在琴酒的心口处,感受着那颗正在有力跳动,充满敏感又疯狂的心:“我们没有缘分。”
话音刚落,琴酒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就猛得用力,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身上的气压也瞬时骤冷了几分。
但他没有开口反驳,静静听着女孩接下来的话。
“我们之所以是爱人,并不是因为缘分,而是我们本应是爱人。”
“明白了吗?阵。明明我们就是两条平行线不是吗?明明在多罗碧加热带公园的初次见面就应该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但你没有采用伏特加先生的建议开枪,而是选用了药物。新一变小了,他没有去父母那里而是奇怪的选择待在我的身边。”
“那一刻,我们的生命线便有了不可磨灭的交点。”
“阵!你不觉得很神奇吗?整整两年,我们从未像初见那般再次相遇。明明柯南距离我最近,但就是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阻挠我们再见。”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那是因为我们不能遇见。”
“一旦遇见一旦接触一旦了解,就会彼此吸引,我们的性格互补到不可思议。我们的再次相遇一定会与新一有关联,无论是更早一点时间或是更晚一点时间。这就是个死局,如果你是没有任何计划就是个冷漠忠心的Top killer,我与你相遇的话,我想你会因贝尔摩德女士留我一命,你会因恶趣味告诉我真相或者是利用我,但改变不了的是我们会因此接触对方。”
“你与我就是两个极端,要么相撞毁灭要么沉迷沦陷。”
“在这个世界里,我们命中注定要在一起。”兰察觉到腰间的禁锢慢慢变松弛,她支起手臂凑近琴酒的侧脸,低头落下一抹轻吻,“不用担心任何,对你我已无药可救了。”
第60章 睡吧 兰
琴酒那双令人心醉神迷的墨绿眼眸紧紧盯着女孩,那颗敏感疯狂的心因为她再一次坚定真挚的回答得到了满足感。
她说的没错。
我们就是两个极端,我与她是绝配。
琴酒单手缠绕在兰的颈后,将她按进自己的颈窝处,拥抱她大胆表露心迹而害羞到浑身发烫的身体,用力的似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天使小姐,我感到你给予的幸福感,正在我的世界里无限蔓延。”
接着他便松开手臂,虚虚揽着女孩的腰身:“睡吧,兰。”
不知道过了多久
进入梦乡的兰迷迷糊糊间察觉到有人将她揽腰抱起,身上也好像被披了件薄毯,似乎是为了避免走廊里的灯光刺激到她,她的双眸被一只温热颀长的大手牢牢地遮盖住了。
她被带离了病房!
意识到这一点的兰浑身僵硬了一下,她困顿的大脑顿时挤入一丝清明。
正稳健迈着步子的男人注意到了怀中女孩的紧绷,放慢脚步俯身凑到她耳边,他刚要开口安抚,就听见她已经放松下来低声喃喃带着肯定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阵。”
紧接着女孩的呼吸就慢慢恢复了平缓,她安心地躺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
她很熟悉自己。
这个结果令琴酒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双手提着十几个购物袋紧跟在琴酒身后的伏特加,注意到大哥的停顿,他也连忙放缓脚步,他藏在墨镜下的双眸悄悄打量着大哥身上的穿着,他的迷弟星星眼都要藏不住了。
大哥真的是衣服架子!!
身型高挑的男人上身穿着右胸口处喷染着白色字母log设计的黑色衬衣,搭配一条美式复古风的烟灰色直筒牛仔裤,外面套了一件刚拆标签熨烫板正的黑色长款风衣。
别问他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是他在大哥的衣柜里精心挑选的。
做大哥的迷弟,好幸福!
又能进大哥的家又能给大哥挑衣服!!
伏特加忍不住想到自己不顾被队友狂骂的后果快速下线,开车飞奔去距离自己最近的大哥其中一间安全屋的行为。
他一定是最合格的迷弟!!
………..
充满奢靡华侈的房间内
一名浑身止不住颤抖,左小腿体无完肤血肉模糊的卡其色卷发男人,像一只死鱼一般瘫软在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劣质木椅上。
是白天,要对兰用刑的那名卡其色卷发FBI!
波本懒洋洋地坐落在真皮雕花的转椅上,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搭着,戴着白色手套的纤细手指把玩着盛满Bourbon酒的日本富士山水晶杯,他无害的打了个哈欠,蓝灰色的瞳孔里却闪着幸灾乐祸的光泽:“他哭了耶,GIN。”
琴酒俊美冷冽的脸上勾着惊心动魄的疯狂美感,他优雅地倚靠在红木方桌前,冷白如玉且骨节分明的手懒散地握着江户切子水晶杯,里面盛的是色泽清亮散着杜松子清香的GIN酒。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琴酒分出一丝阴桀犀利的视线扭头望向波本,隔桌与他共举酒杯,低头浅酌了一口GIN酒。
“伏特加,送他一针奥拉西坦针剂。”琴酒握着酒杯的右手,慵懒地伸出两根手指向前挥了挥,“让他更清醒一点。”
“大哥,了解!”伏特加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接着端起被他随意放在手提箱上的扭纹平底水晶杯,一口饮尽杯中的Vodka酒,余光扫了一眼被自己扇到脸部皮下组织已经渗血的FBI,轻笑了一声:“别哭啊,我希望你继续坚持下去呢。”
卡其色卷发的FBI满脸惊恐地感受着那冰冷的液体钻入他的血管之内,他从未想过他最爱用在别人身上的东西,会反过来进入他自己的体内。
“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FBI有些困难的吐出虚弱的气声。
琴酒瑰绿的眸子里闪着期待的幽光:“只是单纯好奇FBI用在普通人身上的刑罚,我们邀请你亲身示范而已。”
………….
进气没有出气多的卡其色卷发FBI瞳孔涣散,他隐约看到那名将他带来这个鬼地方的巧克力皮肤的男人蹲在他身边似乎在说些什么。
他今天真的很倒霉!
到手的功绩逃跑了,就差一点他就能把麻醉剂打进她体内了!!
好不容易从不知名的枪击中逃跑,不敢回工藤家的他,跑去仓田运输工厂加入偷袭日本公安的战斗。
他没想到转头就被公安抓了!
“GIN,他还真是很有骨气啊。”波本戴着白色手套的指尖捏着FBI的下巴,温润的声音里流露着嫌弃,“吐出的秘密这么多呢。”
“他们都是个人英雄主义。”琴酒慢慢脱下沾染上血迹的黑色皮质手套,不屑的扫了一眼地上的狼狈男人,“怎么会信我们只是单纯的想看他示范表演呢?”
打交道那么多年,他太清楚这些东西虚假的嘴脸了。
“我们怎么送他沉睡呢,GIN?”波本挑了挑眉,似乎这个问题令他有些苦恼。
他明早…不对….是今早…或者说待会,他还有组织内的情报任务。
他可不想留在这里做扫尾工作。
琴酒指间夹着一支精巧的细烟,居高临下地瞥了FBI一眼,语气冷淡:“他不会死在我们手里。”
“嗯?”
“因为他要死在优雅女人的手里啊,波本。”贝尔摩德推门而入,那一抹烈焰红唇说不出的妩媚美艳,性感的声线里沁满了冰霜,“你们走吧,这个男人接下来属于我了。”
【黑衣组织个个都是夜生活丰富不睡觉的熬鹰
哈哈哈哈哈哈哈
贝姐: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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