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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痴恋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满种【完结】

时间:2023-06-30 14:45:26  作者:满种【完结】
  小丫鬟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上面,声若蚊蝇。
  “何大厨说,他被大公子交代了个任务,要紧急忙活几日,一时半会抽不出空钻研您吩咐下去的炸鸡很饱,他还说本想要亲自来请罪,但大公子说事急从权,让他专心干活,勒令他不许轻易离开厨房。”
  听到这,陆今湘明白了,原来是覃煊在搞鬼。
  她一下气急,转而想到什么,眼中冒火转向良什,质疑地盯着他。
  “你是不是你主子派过来的奸细?”
  “冤枉啊少夫人,奴才根本不知道您说的炸鸡很饱是什么啊。”良什扑通一声跪下来,欲哭无泪。
  这都是什么事啊,好不容易来献个殷勤,结果还被主子跟少夫人的争斗弄得里外不是人。
  陆今湘冷哼一声,猜也知道覃煊不知道她想要吃什么,但并不妨碍他干脆困住何大厨,让他什么都干不成。
  真是幼稚!
  以为这样就能奈何她吗?
  陆今湘腾得站起身,吩咐关月:“你找两个小厮,去万家酒楼置办一桌酒席,就挑选我平时爱吃的那些菜,让万家酒楼送过来。”
  关月敛裙,从容应是。
  陆今湘潇洒转身,直接吩咐若娟送客。
  然后良什就这样被赶了出来。
  他目瞪口呆站在正黎院外面,良久,望着天边晚霞无语凝噎。
  再次感叹一声,这都叫什么事呀!
  心灰意冷地返回涣庭苑,刚进去,就被人提醒主子在书房等他。
  他忙收拾齐整身上衣衫,来到书房门口,小心翼翼地敲门试探。
  “主子,奴才进来了。”
  里头没有吭声,他知道这是容许的意思,于是推开门跨了进去。
  进去给上首行礼,行完礼后抬起头,看见覃煊端正立坐,胳膊撑在跟前书案上,双手合拢,呈拱桥状与下颌齐平,他双眸疏淡,居高临下望着他。
  “刚从正黎院那儿回来?”
第100章 第一百章
  ◎100◎
  主子怎么会知道?
  不过, 这整个齐国公府发生的事哪个能瞒得过主子的眼线,良什讪讪一笑,弯腰屈膝道。
  “回主子, 少夫人方才把奴才叫过去, 问了下外面有关安府和祝府的流言。”
  覃煊微不可见地点头, 顿了顿,表情似乎满不在意。
  “除此外,正黎院没其他事情吧。”
  良什恭敬地回答:“回主子, 没有。”
  没有?眉梢微微一簇, 手指不自觉地敲击桌案,覃煊盯着他, 若有所思。
  好半晌, 他沉吟出声:“你回来前少夫人在做什么?”
  “少夫人正准备用晚膳。”说到这里,良什若有所悟,急忙将正黎院发生的事情说一遍, 末了, 眼神飘乎地望向大公子。
  “少夫人看起来很生气, 最后叫人去万家酒楼定了一桌膳食。”
  听完, 覃煊表面沉静,“嗯”一声没说什么,心下却有些郁闷, 她宁愿吩咐人去万家酒楼都不愿意过来找他, 气性当真有这么大?
  撑起手指按压眉宇, 他挥挥手,让良什先下去。
  良什张开嘴, 想说什么, 但望见主子捏着眉宇颇为头痛的模样, 心疼占据上风,叹口气,收住苦劝的话语,转身离开了书房。
  出来后恰好碰见过来找主子的奉曲,他朝奉曲问好,奉曲点点头,问他主子是否在里面。
  “在是在,只是,此时最好不要进去打扰主子。”
  “怎么了?”奉曲疑惑。
  良什摇摇头,踌躇几许,简单提及主子和少夫人间的置气争纷,长叹一口气,神色颇为忧虑。
  “两位主子闹得不愉快,连带西跨院也变得庄严肃穆,许久没出现欢声笑语了。”
  少夫人没搬过来西跨院前,西跨院不一直这样?
  心里这么想,奉曲却知道良什的烦恼,作为常年跟随覃煊的贴身侍卫,他比其他侍卫更多了解覃煊和西跨院的情况,也就更加明朗主子这些时日的变化。
  他沉默了会儿,低声开口:“兵马司那些人,自从品尝过少夫人送过来的午膳,就一直念叨着想再尝尝新花样。”
  那日过后,陆今湘后面又送去两次何大厨研究出来的美食,包括不限于河粉小龙虾烧麦酒等等,那些美食俱得到兵马司一致好评,称连夜加班后吃一顿少夫人精心准备的晚膳,浑身疲惫立即烟消云散,马上就能揣上长刀奔赴下一个案子。
  良什半是无奈半是恨声道:“怪不得主子叫走何大厨,原来是为他们办事去了。”
  可恨这件事横亘在主子和少夫人中间,叫少夫人更加生气不想搭理主子。
  奉曲一阵无言,照他说,主子更可能是故意的,不过这个想法明显有损主子清正威名的形象,因此他如往常般保持老实人缄默不言。
  第二日,陆今湘去给老夫人请安,恰巧坐到午时,被老夫人留下用膳,恰巧不经意间说出昨日和今早都是用得万家酒楼的饭菜,被老夫人疑惑追问,就顺手推舟告诉老夫人何大厨被征用的事。
  老夫人听完,勃然大怒,当日覃煊回到府中,被传唤过去,听闻狠狠训斥一番,出来后覃煊就狼狈地解除了对何大厨的征令。
  晚上再次品尝到何大厨的手艺,陆今湘一面胃口大开一面洋洋得意,小样,还敢跟她耍幼稚手段!
  这一日,府上收到拜帖,回京的姑奶奶要回家省亲。
  陆今湘想到姑母对这位姑奶奶的恐惧,特意过来宁安院看望她。
  陆夫人果不其然正在对酒空叹,自从跟于夫人喝过一次酒,她就爱上了酒的味道,每当有烦心事就拿出酒壶小酌两杯。
  “姑母,小酌怡情,大饮伤身。”陆今湘走到她跟前,取走她跟前酒壶。
  观望她脸上酡红,显然已经喝不少了。
  “也没有很多,不过半壶罢了。”陆夫人小声嘟囔。
  陆今湘翻个白眼,忍不住嘲弄道:“您何必这么惧怕她,甭管脾气多么爆裂,也只是一个普通人,难道还能吃了您不成。”
  陆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她侧过身,探手整理鬓边发簪,表情云淡风轻。
  “谁说我怕她了,我只是不愿给她难看,毕竟是府上姑奶奶,我这种外嫁进来的媳妇,怎么都得给小姑子几分薄面。”
  “就该这么想,咱们不上赶着找麻烦,但也不能任人欺负,就算是小姑子,也没道理让咱一味忍让。”
  陆夫人顿住,迟疑一瞬,转过身正面向她,神情纠结。
  “话不能这么说,身为媳妇要操持内宅让着小姑子,这都是为人妇的教导。”
  “说出这种话得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小姑子奉献了什么让媳妇忍让,她是将自个万贯家财赠与媳妇了吗?若是如此那忍让两分也不是不能商量。”
  “她毕竟是老爷的同胞妹妹,我身为长嫂……”
  “她是老爷同胞妹妹,那就让老爷去忍让,关您什么事。”
  陆今湘大马金刀端坐,口吻漫不经心。
  陆夫人张着嘴,一时竟找不出话语反驳。
  等待当中,姑奶奶回家省亲的日子降临。
  姑奶奶姓覃名阮,乃齐国公和老夫人唯一的嫡女,自幼娇宠溺爱,性格强势,后嫁给宣平侯嫡长子,两个人也算恩爱,诞下两子一女,丈夫前两年在外任职,她带着三个子女跟随左右,近日刚刚返京,这一辈子可谓顺风顺水,没经历过什么波折。
  光听这些讲述,陆今湘就可以描绘出一个尊贵张扬的贵夫人形象。
  等这日来临,她带着三个子女踏入寿安堂,这个形象更加真实具体。
  一身正红色蜀锦,上面绣着牡丹花团,铺绘吉祥如意纹路,花叶描边镶嵌金丝,梳成高髻上面戴着明珠玉冠,两柄翡翠垂丝步摇,她站在下首,抬头望过来,眉眼看着张扬又华贵。
第101章 第一百零一章
  ◎101◎
  覃阮一大家子一块过来的, 她身旁是宣平侯世子,身后跟着三个孩子。
  齐国公府也全都在,见过礼后, 齐国公和覃煊还有那位宣平侯世子移步书房说话, 覃阮和三个孩子则留下来陪老夫人。
  老夫人一手搂着娇娇外孙女, 另一只胳膊被覃阮牢牢抱住,覃阮腻在她身上,眼眶微有些发红。
  “母亲, 女儿总算见到您了。”
  老夫人一面觉得好笑一面又有些心酸, 她斥责她。
  “都多大的人了,也不怕被孩子们看见笑话。”
  “谁敢笑话我, 女儿无论多大都是您的女儿。”覃阮理直气壮。
  “你呀~”老夫人脸上无奈, 眼睛却蕴满笑意。
  “母亲才不知道羞呢,回京途中一直念叨着,回来后定要像小时候那般赖在外祖母院里过夜。”
  腻在老夫人另一边的小姑娘捂嘴偷笑, 她看起来不过七、八岁, 有双星空一样湛亮璀璨的双眸, 笑起来时嘴角两点梨涡若隐若现。
  “你这妮子!”覃阮瞪向她。
  她丝毫不怕, 不仅不怕,甚至敢朝母亲挤个鬼脸,可见母女二人关系十分亲密融洽。
  老夫人唇边笑容加深, 她拍拍怀里的小姑娘, 告诉她外祖母也疼她, 今夜都留下来不许离开,紧接着注意力放到底下两个小子身上, 两个小子年龄都比姑娘大, 一个十五六岁, 另一个也已经十二三。
  问及他们的学业前程,知道两个小子一文一武,长子从文次子从武,除了次子调皮贪玩些,长子稳重聪慧,已经取得秀才功名。
  “好好。”老夫人分外欣喜,没有什么比看见女儿夫妻恩爱,子嗣上进更加让老夫人开心了。
  底下,陆夫人虽然担心小姑子找茬,但也由衷替小姑子感到欣慰。
  倒不是有那么大的心胸,而是想着,小姑子过得好,没准就乐意放她一马,懒得找她茬了。
  旁边陆今湘打个哈欠,早晨起得有点早,现在有些困了。
  她没那么在意覃阮,寻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将来会和离离开齐国公府,那覃阮对她来说更是个路人不值得在意了。
  上首,老夫人问完学业,又开始问终身大事,问覃阮可有为长子定下婚事,覃阮摇头说不曾。
  底下一直保持眼观鼻鼻观心的覃孟椿心中一动,调整坐姿,愈发显得端庄温婉。
  “外头能有什么好人家,女儿寻思还得回到京城,从世家大族里头挑个德才兼备的小娘子。”覃阮扬起鼻头,信心满满道。
  闻言,覃孟椿气势不由一泻,听这要求就知道姑母要求极高,庶女不可能在她考虑范围。
  老夫人却是有不同的看法。
  “只要性子清明,通透得体即可,人这一辈子,出身占一回事,剩下日子能不能过好就看各自缘分了。
  覃阮点头,不过还是道:“性子重要,出身更重要,您就说我,要不是出身咱们家,何至于有这般美满的人生。”
  丈夫位高权重还尊敬她,子女得以更好的资源,这些不全都赖她有个好出身,陪老爷在外为官这么多年,她见多了性子不错却命运悲惨的女人。
  有时候她为之嗟叹,却只能归于她们没有个好出身。
  老夫人摇摇头,知道她一辈子顺风顺水,没有经历过挫折,也就不再多劝她。
  两人聊了一阵,覃阮思念之情抒发完毕,总算腾出精力关注其他人。
  先是望向覃孟椿和覃孟敏,还有庶子覃柏松,她知道覃柏松一直在族学读书,家里想着等他中秀才就为他弄个荫职出身,没有多废心思也没有放任不管,总之隶属世家一贯对待庶子的方式,她随意打量一眼没有放在心上。
  转而问覃孟椿:“椿姐儿定亲了吗?”
  覃孟椿精神一振,腰背挺直,眉目愈发秀婉。
  “还没有,等来年及笄再给她寻人家。”
  覃阮颔首,别有深意道:“椿姐儿认真来说算府上长姐儿,合该按长姐儿的规格走,母亲回头可不能任人给椿姐儿寻些酒囊饭袋,省得堕.落咱们国公府的名声,也耽搁下头敏姐儿定亲。”
  老夫人无奈瞥向她:“椿姐儿是长孙女,不用你说,府上必不会苛待了她。”
  “那可说不准,有些人啊,就认不清自个的身份,拿捏不稳自个几斤几两。”覃阮伸出一双手,好似在打量上头鲜艳的蔻丹。
  陆夫人抿紧唇,腮帮绷紧,脸色有些难看。
  这些阴阳怪气,若有所指,都指向谁不言而喻。
  老夫人不由头痛,就知道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烂脾气,都过去这么多年,仍旧对陆夫人的事耿耿于怀。
  覃阮幼女琳姐儿眨眨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表情好奇,当初覃阮找茬陆夫人时她还是个婴儿,对这些事没什么印象。
  老夫人转移话题:“可有为隋哥儿找到举业老师?”
  “没呢,这件事自有老爷操心。”覃阮随口回答,然后又将话题拐回来。
  “椿姐儿没有头绪,敏姐儿呢?”
  老夫人睨她一眼:“又说胡话,椿姐儿不定,怎么能越过率先定敏姐儿。”
  “先定亲啊,成亲排在椿姐儿后头就是了。”
  覃阮振振有词:“好儿郎就那么多,您不抓紧给椿姐儿敏姐儿定一个,回头想再挑好儿郎发现已经晚了。”
  老夫人自然心中有数,也有意私底下接触几位人家,但这种事不好当着椿姐儿和敏姐儿面说出来,她摇摇头说:“这事不用你管,你照顾好隋哥儿他们就行了。”
  “您这话说的,我是椿姐儿她们的亲姑母,当然要替她们操心,省得万一被某人卖出去给自个儿子铺路。”
  她高挑眉梢,眉眼瞧着犀利又刻薄。
  越说越离谱,老夫人沉下脸,刚想训斥她慎言,突听下头响起一道轻软嗓音,好似含着某种好奇,和漫不经心
  “姑母需要卖庶女给表弟他们铺路吗?”
  覃阮一愣,不假思考脱口而出。
  “当然不用。”
  他们宣平侯府又不是那等破落的贵族世家,需要靠贱卖庶女联姻来给家里儿郎铺路。
  “既然如此,那姑母为何认为偌大的齐国公府需要卖庶女呢?”
  神情沉下来,覃阮缓慢转头,将视线转向甫进门就注意到的娇俏女子。
  对上她的眼神,她明眸善睐,还弯起眸朝她轻淡一笑。
  覃阮眯起眼,这就是煊哥儿新娶进门的妻子吧。
  很好,看来比她那位亲姑母要有棱有角。
  陆夫人被吓一跳,她被这位小姑子嘲讽惯了,尽管内心有些不舒服,但她打算秉持往日的方法,不吭不声任她讥讽过去完事儿,万万没想到,湘姐儿会替她出头。
  这孩子,怎么这么冲动!
  她着急地晃动她袖子,让她不要出头,另外给覃阮赔个礼道个歉,她身为小辈,怎么能顶撞长辈呢,那会被冠上不孝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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