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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相信自己一次。
毕竟克莉丝曼，如此宽容他。
“好。”若昂在邀请她，也许他自己也做出了某个艰难的决定呢？
她不能辜负。
等感受到光亮之后，克莉丝曼眼睛上的手也拿开了。
首先入眼的就是一副十分巨大的油画。
这幅画有着半面墙那样大。
主角她也认出来了，是克莉丝曼自己。
但是画上的自己......
脸红的离谱，双眼迷离无神，手交叉在脑袋上被系成了蝴蝶结样式的红绸绑着，一只脚踝也被熟悉的手握着。
她身上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衣裳，只有一层白纱......
第176章 这些物品的渊源
“这是在你即将成人的前一个月画的，曼曼，我太渴望你了，我卑贱的用我的思想臆想了你。”
“若，若昂。”
克莉丝曼还是被吓到了。
睁眼便是画中这样的自己，冲击着她的脑袋的同时，身体也跟着莫名的打颤。
克莉丝曼在若昂面前光裸的样子，是数也数不清的，她也从不在意，习惯是一种因素之外，若昂也没有教过她男女之别。
就连本该在课本上学到的知识，也被若昂刻意的掩盖了。
可是......她怎么会表现出这样的一副表情呢？似欢愉又似痛楚。
“我没有这样摆过，若昂，你怎么......”
“是我的思想肮脏宝宝，这只是我渴望的画面，我怎么会刻意为了画这样的画，而让你摆出那样的动作呢？”
克莉丝曼有些说不出话，她看着实在是羞耻的紧，明明不知道那些事儿，但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有着那样的表情和动作，还是不敢看下去了，“你，你。”
“还有。”
若昂在克莉丝曼的身后伸出手轻柔的转动着她的小脑袋，眼里的疯狂之色毫不掩饰。
“这张，宝宝你看，你知道这张我是什么时候画的吗？”
克莉丝曼看了一眼，还是类似的画作，只不过这张里她穿着一层薄纱，整体是雾蒙蒙的，看不清。
可正是这样看不清的氛围，更让这张画暧昧至极。
就像是视线被烫到般，克莉丝曼连连摇头，怯怯的正想询问，耳边若昂那疯狂的话语便已经说了出来，“是十四岁。”
“是我十四岁的时候，宝宝，我那时候梦见你了，虽然不是你第一次进入我的梦中，但那一次的梦不一样。”
“你知道当时对我心里的震动有多大吗？”
克莉丝曼这样一听，飞快的看了一眼摆在这里面的所有画作，除了这两幅，其他的都看起来比较正常。
但有些画里，她的动作还是有点......
克莉丝曼说不上来，只是莫名的有些委屈，张嘴就想要和若昂撒娇，她不想看了。
“宝宝，宝宝都看到了吗？”
“这是我们去海边的时候，我记忆中的你，那时你的笑容比当天的太阳还要灿烂。”
“这幅是我记忆中你五岁时刚来我身边的第一天，那是在S国沃里斯爷爷门口，我们拥抱的场景，你还记得吗？”
“这是你在我身边的第一次生日，你看着笑容多了许多，其他的也就是一些日常，还有你每年生日，我记忆中的你。”
“我都记得呢，那些细节我没有漏掉一点。”
克莉丝曼看到了，她的脑袋不被若昂允许转到其他的地方，但她的视线还是刻意回避了刚刚的那两幅。
“我都记着呢，我也印象深刻。”虽然这些画中有些比较羞耻，但更多的还是让克莉丝曼感动。
若昂画的这些，都是十分具有意义的日子。
若昂粗喘一声，声音愈发高昂，眼睛都开始有些泛红，“还有，还有呢宝宝！”
他搂着克莉丝曼的腰，将她带到一个个柜子前。
“宝宝，这个叉子还记得吗？”
柜子上的盒子中央摆着一只叉子，这个叉子看起来有些老旧，但依旧被擦的很是光亮。
克莉丝曼探头仔细看了看，莫宅里的餐具花纹都是统一样式的，但这个花纹她没有印象，“我不太记得了。”
若昂摇头，他现在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是很正常，太过于兴奋了，“没关系，那时候你还小呢，是你当时第一次来到S国那个家的时候，我喂你吃早餐的那个叉子。”
“之后被我好好的，收起来啦。”有空他就会擦拭呢。
“那这个呢？”
若昂又往右指了第二个，是一条浴巾，克莉丝曼依旧不认得。
“这是我给你第一次洗澡时用的那条浴巾，到现在都很香呢。”甚至每次来时，都要特意来到这面前闻一闻。
“宝宝，宝宝还有这个！”他大叫，指着一个一块已经看不出是何样式的......灰烬？
克莉丝曼有些被这声音惊到，扭头瞧见他的状态，主动靠过去手抚上他的胸口，轻轻拍打着，想要让他稍微冷静下来。
连自己都在害怕的事情，也忘了。
每次若昂快要发病之时就是这样，克莉丝曼都已经安抚成习惯了。
“若昂，我有在听，你冷静些。”
“好好。”若昂狠狠的喘了几口气，一双眼里满是亮光，看着克莉丝曼说，“这是你当时递给我的第一块饼干，我咬了一口后，便收起来了。”
“只是当时还小，也不太懂得保存，它已经坏掉了。”
说到这，他还有些难过，有些埋怨小时候不懂事的自己。
表面上若昂看起来是在克制了，但他的心却沉不下来，也不一一去询问克莉丝曼了，开始拉着她诉说着每一件物品的渊源。
“这是我亲手给你穿的第一套衣服，不合身之后，我便把它收到这里来了，你看是不是很眼熟？这里还有你弄坏的一个小口子呢。”
“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花儿，这时的我已经懂事了哟，我把它风干了，然后将它永永远远的保存住了，就像是保存住了你当时送我的心意一样。”
玻璃瓶里的花依旧保持着它的颜色鲜艳，只是它的花瓣却肉眼可见的不再有生机。
“这个！还有这个！”
“宝宝，这是你第一次亲我脸时候的照片！”
这张照片上只有若昂的一个侧脸，而侧脸上没有任何的痕迹，毕竟当时克莉丝曼还小，若昂不许她涂口红。
如果他自己不说的话，任何人都不会知道这张照片的意义是什么。
就连克莉丝曼都不知。
第177章 十三年的成果
一个又一个，每一件物品都有相对应的事件和意义，但都能被若昂这样收藏起来，仅仅是因为克莉丝曼。
她越听越心惊，那些她毫不在意，甚至碰过就丢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的东西，她都在这里重新看到了。
而能被若昂，收藏起来的理由也是怪之又怪。
就比如现在这个透明盒子里的小背心。
“这是你青春期开始发育后，第一件穿的小背心，后来尺寸不够后，我把它洗了又洗，收藏到这里来了。”
若昂眯了眯眼，还记得当时他第一次给克莉丝曼穿那件小衣服的时候，他的鼻头很痒。
一开始还不以为然，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人中的那部分热热的，伸手一摸，红色的。
不怪他，若昂想。
初次发育的娇嫩果实，毕竟瞧着实在可爱。
但也造成了后来整整一个星期，若昂都在上火。
甚至睁眼闭眼也全都是那个画面。
这样想着，若昂伸手去摸了摸架子上的那一件小巧的布料，现在一看到这个，还是能回想起来呢。
“若昂！”克莉丝曼抬头看他，若昂也忽然转过了头。
克莉丝曼一惊，眼睛不由得瞪的更大了，若昂却贪婪地看着克莉丝曼的脸，好像试图在她的脸上看到他自己想看的表情。
克莉丝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可蓬松的裙摆下，两条细白的腿还是在不自觉的在颤抖着。
她知道若昂做事和别人不一样，他这些年也早就见识过了，但克莉丝曼现在还是感觉头昏目眩，只得使劲的攥着裙摆，让自己眼前的世界不至于天旋地转。
前面那些克莉丝曼还觉得能接受，虽然觉得实在太过于匪夷所思，但此刻她却感受到了若昂的偏执。
对她的偏执。
只要是克莉丝曼沾染过的事物，且有一定的意义，他便会像对待宝物一样藏起来。
“宝宝，宝宝别怕，我只是太喜欢你了。”若昂安慰着克莉丝曼，伸出大手按压在她的肩头，使她的身体不再颤抖。
看到最后克莉丝曼才明白，这哪里只这一件内衣呀，只要自己换了一个尺码，若昂便会用标签明明白白的写上这些是何日何月以及是何尺寸，长大了多少......
记录的足够精细后，他会再将这些贴在对应的盒子上。
每一个都十分精确。
不止这些，还有克莉丝曼用过的化妆品，尤其是口红，也会若昂如视珍宝。
就连克莉丝曼一时兴起，送给他的一片奇形怪状的树叶，也被他做成了标本。
还有明明应该待在垃圾桶里，更不能在这里出现的一团纸巾。
上面沾染了一点口红印。
这是克莉丝曼第一次涂口红，没有成功而用过的纸巾。
这旁边有一个不太显眼的盒子，里装的是克莉丝曼的掉落睫毛，另外一个字是眉毛。
最上面则是这些年克莉丝曼掉在房间里的头发，如今被若昂好好的收着，一根一根的绑在一起，如今看来也有一大把在了。
只是这些头发离开了主人，那色泽终究是没有那么亮丽了。
诸如此类的有太多太多。
这个房间类似的柜子有很多，而每一个柜子，每一层，都被若昂放满了。
“宝宝，还有一个，宝宝你看。”若昂拿出了一个盒子，这个盒子看起来比刚刚装那些物品的盒子都要大。
他陶醉地抚摸着盒身，好像在回忆着什么，“这里面，是你初潮时，染在床单上的红。”
克莉丝曼就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耳边的声音也消失了，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涌，然后浮现在脸上。
她顺着若昂打开箱子的视线往里面看了一眼，这个她还是有印象的，也确实是当时的床单，但那抹红却把她吓住了，“不要这样......脏的。”
“不脏！”这可是他的曼曼开始长大的象征。
而且保存了这么些年，那抹红应该早就暗沉发黑才对，但现在却依旧艳红无比，估计若昂是用了特殊手段保存的。
“宝宝，不脏的。”
而且今天晚上又要添上一个类似的床单了呢。
只是这一次的红，它的意义不一样。
“不对，这样不好......若昂。”克莉丝曼实在说不出个所以然，只一直嘀喃着说这样不对。
如今到这里，克莉丝曼已经走不动路了，身体也十分的僵硬，若昂便将她抱起，走到了最里面的那个房间。
整面墙，一整面，全都挂上了克莉丝曼的照片。
可这些年若昂拍的照哪止这些呀？
其他的都被他收在了箱子里，是目测不出来的数量。
“啊！”猛然面对这么多自己，克莉丝曼有些怵得慌，直往若昂的怀里钻。
“别怕，别怕。”若昂的目光扫过一张张照片，每一张照片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才贴在墙上的，也全都是意义非凡。
“自从喜欢上给你拍照之后，就拍了很多，这个房间就是放你的衣服和照片的，等有空后我拿出来，我们一个个看好不好？”
“有些人不是很喜欢拿照片记录，然后再拿出来回忆吗？这里面全都是你的呢。”
这里面有很多很多的箱子和柜子。
柜子里有她从小到大穿的衣服，因为被淘汰下来而被若昂收到了这里。
之后，若昂带着克莉丝曼将这两个房间都逛了一遍，哪个箱子里面装了什么，他为什么会收集起来，都和克莉丝曼讲了。
偏偏这个时候克莉丝曼的精神就愈发紧绷，若昂吐出的每个字她都能听得清楚。
最后的最后，若昂带着克莉丝曼在这空间内转了几圈，还带着她跳了一段舞，就好像是在庆祝，又或者是在等着最终答案前的娱乐。
“宝宝，我这就是我十三年来的成果，另外一面的我，宝宝，你还能接受我吗？”
若昂的眼神真诚而又热烈，他不计后果的大大方方展示了自己的秘密，属于他自己的快乐伊甸园。
可这到底是快乐的伊甸园，还是恶臭至极，不被常理所容的阴暗小屋。
只能让克莉丝曼定夺。
又一次被若昂带着转了圈，克莉丝曼不干了，嘴巴一瘪，眼皮一垂，小手也抽了回来放在腹部前，侧过身不面对着若昂，“若昂你就是和小狗狗一样！”
喜欢捡她丢弃的东西，还屁颠颠的藏起来，也不嫌脏。
“我反正，不会反对你......”
克莉丝曼自然一时间是接受不了这个房间存在的，里面的东西让她又惊又怕，但又有一些物品却让她觉得感动。
她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啦！
况且，若昂想做什么，他都可以去做，就想他告诉克莉丝曼一样，她也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第178章 他该享用了
若昂觉得，用心里炸开了一片烟花和彩云来形容都不为过。
他的曼曼没有觉得恶心，就是对若昂自己偌大的赏赐。
他们在这禁忌的房间里接着吻，将克莉丝曼吻的迷迷糊糊了，又将她带出了莫宅，抱上了车。
出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开始灰败了下来，好像这个季节的天总是黑的快一些。
“啪！噼里啪啦！”
突然，克莉丝曼都还没来得及问这是要去哪，余光就扫到了车窗外，外面有一片五彩缤纷的光炸起。
她趴到窗前去看。
入眼的整片天空，全部都是五颜六色的爱心形状的烟花，这些瞬间都照映在了她的眼里。
好像天空都有一瞬间亮堂了。
噼噼啪啪的声音持续响起，这次可不是莫宅附近放的烟花。
而是京市大大小小的空地上，都被若昂安排上了。
虽远方的烟花克莉丝曼看不到，但她还是能看到最远处那隐隐约约的光。
在家里的人都被这一场烟花大会及声音吸引到了窗外，或者是出了家门。
烟花直冲云霄，那微弱的火光会用的最短的生命给人们带来最绚烂的景象，直至烟消云散。
落下时，又变成了暗淡的银光，像珍珠般从空中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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