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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前夫追妻火葬场——风露【完结】

时间:2023-10-24 13:33:51  作者:风露【完结】
  那可是我亲妈,是我摔个跟头都能哭红眼睛的人,我怎么可能明明知道她在受苦,而无动于衷!
  北风一把抓住我的手。
  “放开,我要...”我暴怒低吼。
  此时,我的心里除了妈妈的安危,什么都没有。
  千万别用我怀着孕这类的理由来阻止我,为了救妈妈,我是连死都不怕的。
  九月是我的女儿,她和我一体同心,肯定也能理解我的,绝不会怪我。
  她安慰的笑笑,凑在我耳边说,“情况并不明朗,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这是我家。”
  “意外无处不在,必须小心为上。”
  里边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万一我莽撞的冲进去,再中了什么圈套,妈妈救不出,还把自己搭进去。
  搞不好还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的复杂。
  我掏出手机调成静音模式,给哥哥发了条消息,“门房有异,速归。”
  “我先。”
  北风拉住我向后退一步,东风走上前,轻轻推开圆形拱门。
  门板敲无声息的向两则滑开,一间更大光线也更暗的房间出现,在房间的右前方角落,布置着一条一米多宽的护栏,应该是楼梯的扶手。
  此时的我,对于楼梯有着一种几乎接近条件反射的抵触。
  血的味道更加的清晰可闻。
  我皱起鼻子,细细的嗅着空气。
  没错,就是血的味道,鲜血,人血,新鲜的人血。
  难道......
  我不敢想。
  心中一阵剧痛,手脚瞬间冰冷,来不及做任何思考,人已经冲了进。
  妈妈,我来救你!
  房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味道似乎是从楼梯底下传出来的。
  我什么也顾不得的向着楼梯的方向冲过去。
  “妈妈,您怎么啦,我来救你。”
  人有的时候真的很矛盾,明明为了保护一些东西而不敢有所作为,但是当另一件事情出现,又会毫不犹豫的坚持去做。哪怕明知道有危险,也是非做不可。
  这大概就是精神力的作用吧。
  北风迅速的一把捉住我的手腕要我安静些。
  这里光线太暗,那边是不是楼梯还不知道。就算是楼梯,下边有些什么,也一无所知。
  她说不能冒险行动,她先过去观察一下再说,要我等一等。
  可那是我妈,很可能正在遭受着某种痛苦,我静得下心来等待!
  正欲甩开北风的手,东风已经冲到栏杆那里。
  “东风,看到什么,我妈妈没事吧。”
  东风看了足有五秒,我都跑了一半儿了,她才从愣怔中回过礼神,把身体侧向一边,为我留出下去的通道。
  这说明下边没有危险,但有事情发生。
  担着的心稍稍放下一点,我一步步的走下楼梯。
  楼梯不算长,只有十四个向下的台阶。
  也就是说,台阶是由地面通往地下的通道。
  我竟然不知道,在这片我熟悉的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方位图的土地上,居然有地下建筑。
  也就是说,家人瞒着我的,不仅有我记忆的秘密,还有更为深刻的家族的秘密。
  我抱着被所有家人隔绝在外的那种辛酸和对妈妈的担心拾阶而下。
  才走下两个台阶,眼前的一切让我狠狠一怔,接着便跌跌撞撞的扑了过去。
  楼梯下边仿佛是一间设施齐全的外科手术室,爷爷一脸凝重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拄着他的龙头拐。
  对于我的到来,他略有惊讶,却也并没有太惊讶。甚至对于跟在我身后的二风也只是掀了掀皮皮,不置一词。
  据说和妈妈有事一起出门的爸爸躺在铺着洁白床单的手术床上,妈妈穿着白大褂,衣襟上满是血迹,戴着无菌手套的两只手也是血乎乎的一片,正把手中的镊子放在床边放着的一只方盘里。
  手术床旁边放着一只方盘,盘子里装满东西。
  原来是爸爸受了伤!
  我的妈妈在给我爸爸做手术!
  我震惊的不知所措。
  千思万想,我就是把脑袋想破,也想不到爸爸会伤。
  明明昨天见面时还是好好的,现在却一身是血的躺在床上,这说明在我睡着以后,爸爸去做了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在这件事情中,爸爸他做到了全身而退,却不可避免的受了外伤。
  家人为了不让我知道,分别给自己找了不在家里的理由。
  我不由回想起之前的许多次,爸妈突然一起离开,把我扔在家里,说是全球各地的看秀或旅游、访约老友,让我颇多微词。
  现在看,他们哪里是出去玩儿,很可能是去做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却极度危险的事情。
  而我那美丽优雅、温柔似水的妈妈,居然会做外科急救!
  这简直让我大跌眼镜。
  白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家族?
  “爷爷,妈妈,我爸怎么受的伤,伤的重吗?”
第251章 难言的痛苦
  而我那美丽优雅、温柔似水的妈妈,居然会做外科急救!
  这简直让我大跌眼镜。
  白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家族?
  我不知道的那些秘密,该有多么的惊人!
  “爷爷,妈妈,我爸怎么受的伤,伤的重吗?”
  相较于这些惊讶,更让我担心的则是爸爸的伤。
  爷爷的脸色和妈妈红肿的眼睛都在告诉我,爸爸他伤的不轻。
  妈妈的手术本就已经到了尾声,见我进来,洗干净双手,摘下手套,把白大褂放在一边,朝我招招手,然后牵扯着我的手走到爸爸身边。
  没有人意外我的突然出现,似乎也根本就没有人想要瞒着我。
  不然,我不可能轻易进的来这扇门。
  “伤很重,但是不致命。未来的一段日子,你爸会养伤养到吐。”妈妈揉了揉红肿的双眼,朝着我安慰的笑笑。
  只见我英俊慈祥的好爸爸双眼紧闭,应该是用了麻醉剂的原因。脸色略微发青,右侧肩膀的位置露在外边,一条比我的手掌还要长的伤口趴在那里。
  伤口已经被缝合,针脚很整齐,从刚刚的着装来看,应该出自我妈之手。
  奇怪的是根据我对于伤口的理解,一定是缝合之后盖上白纱布。可我爸的伤口明明那么长,明明也做了缝合,却并没有盖白纱布,而是抹了一层透明的膏体。
  这膏体也不知是什么制成的,带着暖暖的香气。
  那么长的伤口得多疼啊,我的眼泪涌出眼眶。
  “妈,你告诉我,我爸怎么受的伤。我们白家究竟是做什么的,我想那些针对我们的人,不仅仅是为了我的血,对吧。我们白家一定有特别珍贵的东西,那些人想要强抢,我爸是为了护住这些东西才受的伤吧。”
  没有人回答我。
  屋子很大,也很空,我的声音在这偌大的空间里回荡着。
  “可是长寿丹最后两粒已经被我吃掉了,我们还有什么宝贝呢?妈,什么宝贝我们都不要好吗?我只想要你们每个人都好好活着,都能陪在我身边,长长久久的。”
  说到最后,我已是泣不成声。
  爸爸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我的心撕扯一样的疼。
  这个和前世完全不一样的重生,让我重新拥有了和亲人在一起的机会,却也让这个机会随时处在被剥夺的风险之中。
  如果我知道是谁让我重生,我一定要去好好问问他,这是一次什么样的重生,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和上辈子没什么关系!
  妈妈沉默的握紧我的手。
  正在这里,爸爸突然动了动,身上盖着的被单滑下窄小的手术床,这让我的眼泪流的更凶。
  爸爸光着上身,除了肩膀,另有三处伤口,其中看上去最后的一个在左上腹的位置。
  伤口看上去是个小洞,外翻的皮肉显然经过妥当的处理,看上去没有那么狰狞。
  另两处和肩膀一样,都是被利器所伤,伤口又深又齐整,可见利器之锋锐。
  不过是一个白天不见,爸爸究竟经历了什么,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我控制不住的哭出声音,转身抱住妈妈无声痛哭。
  “白紫苏,不许哭!记住,白家人流血不流泪,哭是最无能的表现,把你的眼泪咽回去。”
  爷爷严厉的呵斥我,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片漆黑,怎么都看不到底。
  “爷爷我也不想哭,可是一无所知的我,除了哭,还能做什么?您口口声声说我是白家人,我也相信我是白家人。可我对于白家的记忆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的白家人,又怎么可能拥有白家的风骨!爷爷,您也说我是白家人,难道我不该为白家做点事情吗?”
  爷爷看了一眼我妈,龙头拐在地上重重的拄了一下,然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我把爸爸冰冷的手放回窄床上,拿起旁边架子上一条新的被单给爸爸盖好。
  爸爸的眉头拧在一起,似乎正在承受着难言的痛苦。
  看着爷爷和妈妈的欲言又止,我突然的特别愤怒。
  事到如今,还想要瞒我,他们究竟在想什么,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咱们白家有机密对不对,你们是在守护白家的机密,对不对?可是,爷爷的年纪大了,爸妈也不再年轻。如果白家的机密需要有人继续守护,那这个人一定是我和哥哥,对不对?而且这个机密是和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的,对不对?我请求您们,把一切告诉我吧。我只有知道这些,才有资格说我是白家人,对不对?”
  “苏苏说的对,爷爷,妈,苏苏长大了,她有知道真相的权力。”
  我哥哥从外边进来,见我站在地下室里,并没有多意外,而是扬扬眉,就着我的话补了一句。
  “爷爷,妈,别再犹豫了。你们困得住她一个八年,还困得住第二个八年吗?现在的她已经隐隐的有了冲破禁锢的迹象,别到时候因为你们的隐瞒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到时后悔都来不及。而她是什么脾气你们都知道,隐瞒只是让她的决定再晚一点到来而已。但是,该来的早晚要来,谁也改变不了。”
  “景天说的对,老婆,我们告诉女儿吧。她是我白家的女儿,从出生起就注定要承受一些事情。再说,我们是没有办法瞒她一辈子的。”
  爸爸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声音低弱而沙哑。
  我连忙看向爸爸,内心充满孺慕之情。
  爸爸努力的探起上半身想要起来,可伤口太深也太痛,限制了他的动作,以至于不得不重新躺回床上,大口的吸气。
  “小月,咱们尊重阿仲和景天的意思吧。苏苏也长大了,我们确实没有权力再继续干涉她的人生和选择。”
  妈妈低着头不言不语。
  我看到妈妈的手上很快落上两粒清透的水滴。
  “好,爸,等阿仲的伤好一点,我们就告诉苏苏。您说的对,我们都老了,精力有限,守护白家的重担用不了多久就要交给她们,她有权力也应该知道这一切。只是,一想到...我这心里就刀割一样的疼。”
  谁都没有说话。
  偌大的地下室里安静的听得到大家的呼吸声音。
第252章 还挺腹黑
  谁都没有说话。
  偌大的地下室里安静的听得到大家的呼吸声音。
  说实话我仍然很失望,也想不通告诉我一切和爸爸的伤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但妈妈的意见,我完全服从。
  因为重生回来发现爸妈仍然好好的健在时起,便已经决定这辈子不管什么都听他们的话。
  不是因为迂腐,而是真心的想要他们开心、顺心、省心。
  观察一夜之后,爸爸被带回别墅的卧室,由管家爷爷辅助妈妈照顾着。
  我以为马上知道一切,我会很兴奋,兴奋到睡不着。
  可事实却是我很平静,也很淡然。
  我安静的等着那个妈妈说的时机,没有再催促谁,也没有整日里的长吁短叹,向所有人表达着自己的不如意。
  白天没什么事,我就守在爸爸身边,给他拿药倒水、按摩僵硬的肢体;
  晚上爸爸由妈妈全盘接手,我就一个人在房间里阅读在爷爷书房中找到的医书。
  那是一本中医入门指南,我拿这本书的时候,爷爷的腮肉抽搐的像是要离家出走。
  理由是作为白家嫡系一脉的继承人,二十多岁的才开始看入门,根本就是在丢白家的脸,还不如不看。
  这话听着绝对是无情的打击。
  白家既是世代从医,连我妈都能给人缝合止血,做为嫡系一脉、且是白家史上一百七十年以来出生的第一位女孩子,我就算医术不精,总也得分得开甘草和西洋参,对吧。
  所以,哪怕爷爷如此打击,我仍然坚持着把书拿回房间。
  周时予仍然像有病似的每天晚上都要发起条长长的消息,诉说他以来的爱、他的后悔,以及悔改的决心。
  我懒得读,一一的截图保存后删除,省着摆那闹眼睛。
  孟夏每天九点钟以后准时发朋友圈,同步更新微博,炫耀她的婚礼进度、展示她新买的手饰、然后再写篇小作文,描述她和周时予的伟大爱情。
  小作文我倒是认真的从头读到尾,除了错别字和不通顺的语句、病句,别的都还行。算不上声情并茂,勉强称得上情真意切。
  看过这些,我倒是觉得这孟夏是真心的喜欢周时予。
  相反的,周时予对孟夏就没有那么上心。至少出镜时的一脸冷漠和不耐烦,看上去非常的不情愿和无可奈何。
  大概是为了彰显他的成功吧,孟夏每天至少给我发一条挑衅内容的微信消息,不过是让我认清现实,周时予和她结婚已是板上钉钉儿,要我不要再对他存有丝毫的幻想。
  她如此无脑,我也无话可说,把周时予发来的消息截图发给她,让她自己细品。
  对于一个正在全心全意的准备订婚典礼的准新娘来说,自己的准老公每天给前妻发文求爱求谅解,是在狠狠的打她的脸。
  向来心浮气躁的孟夏肯定受不了这种刺激,必然会在收到我的截图后,找到周时予大干一场。
  想必现在的状况是两个人,一个像看门狗一样看着马上属于自己的男人,但凡谁和他走的近一点,都会下口咬人。
  另一个是以实际行动向全世界宣布,他对这份婚约没有任何的期待,有的只是不耐烦和抵触。
  然而,不论他如何做,都改变不了结局。
  因为他的贪欲太重,名利心也太重,当对方的饼够大,他是一定会妥协的。
  就好比当年,他一边自视清高,一边坦然的接受叶家的帮助,然后在功成名就后,坚决否认叶家给予的帮助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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