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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前夫追妻火葬场——风露【完结】

时间:2023-10-24 13:33:51  作者:风露【完结】
  不过,拍卖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再好的东西,也不值得一定拥有。
  所以,能不能拿下来,除了看钱,还要看运气。
  兰辰用了不到两小时,为我做了个和我本身气质非常相符的造型,挑出一条水粉色镶钻的礼服要我穿。
  礼服是低抹胸的样式,裙摆曳地,裙身不规则的洒着碎钻,在灯光之下熠熠生辉。
  裙子确实够漂亮,也足够吸睛。但稍显浮夸,并不适合今天的场合。
  拍卖会前会有一场酒会,前来参加的都是各界大佬,全是拥有一定社会地位和品位、并对个人修养有着严格要求的人物。
第103章 最尊贵的存在
  拍卖会前会有一场酒会,前来参加的都是各界大佬,全是拥有一定社会地位和品位、并对个人修养有着严格要求的人物。
  所以,男女都好,着装需以稳重为要,也就是赏心悦目、大方得体、彰显身份,而不是坦胸露背、争奇斗艳。
  我亲自选了一条深宝石蓝色荷叶袖的及膝款小礼服,腰线掐得恰到好处,略微带点复古之风。再配上同色系的软底小皮鞋,首饰搭的是我自己设计的珍珠系列,简单而不失庄重,优雅而具有活力。
  我本是冷白皮,让这颜色衬的肌肤更加白皙清透,简直白的冒光。
  “小叶总,你这也太美了吧,庄重大方、美而不艳,这要是暮总看到,还不得被迷死。不行我得照下来发群里,让西风也欣赏一下她主子的美态。”南风性格外向,一丁点的小事都得咋咋呼呼的弄的身边人尽数知道。
  这话说的,好像我和暮江寒之间有着什么亲密关系似的!
  我和他从小到大分明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由不得任何人亵渎我们的感情。
  由我身边人传出去的谣言,假的也得变成真的。
  没长心的玩意儿,给你老板乱扣帽子。
  你老板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不着调女人吗。
  好好的,没事迷暮江寒干什么,我可不想成为锦城名媛圈儿的公敌。
  “再胡说,你看我...”我捏住她腰上的软肉就拧了一圈儿,成功听到她扯着嗓子尖叫,“我错了,我错了,啊,撒手。”
  南风像兔子似的蹦到一边揉腰,一边还不服气的嘟囔着什么,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也没有再问她。
  挨了掐,总得允许人家委屈一下不是。
  站在穿衣镜前,我认认真真的看了好一会儿,纤浓合度的身材,还有那被礼服衬托得发光的冷白皮,只觉人间绝色不外如是,娇娇嫩嫩,惊才绝艳。(有点不谦虚了哈)
  当然,遗憾也是有一点的。
  三个月了,肚子很快会显形,一天比一天的更加圆润,也不知道这么细的小腰儿还回不回得来。
  不过呢,为了我的小九月,牺牲一下小腰儿很值得。
  倒饬好自己,我下楼和爸妈汇合,却发现一楼的客厅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刚才在南风嘴里的暮江寒大马金刀的坐着。
  这货不知脑袋是不是有病,居然也穿了套深蓝色西装,这么一弄的话,我和他的着装居然真的有点情侣服的意思。
  什么情况,要不要回去再换条裙子?
  不是说爸妈和哥都去吗,怎么不见人影?
  “阿姨想要买新衣服和首饰,恰好明天晚上巴黎有场秀,叔叔陪着阿姨去了。扶澜在公司里准备接待来自H国的会长,过了今晚,谈了一年半的新干线工程将会彻底花落叶家。别误会,我没有和有夫之妇穿情侣装的意思,如此雷同,纯属巧合。”
  我:......
  行吧,不换了。
  暮江寒站起身,眼睛在我身上转了一圈儿,欣赏的欣起唇片。
  “这么说,今晚只有我一个人?”我泄气的把自己摔在沙发上,“那我也不去了,没意思。”
  “叔叔登机前交待我,今天的拍卖会叶家务必出席,还必须得弄出点动静儿来。所以,小叶总,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知道务必出席还出国浪,知道我怀着孕不爱动弹还说务必,有这么欺负亲生女儿的没!
  最起码也要和我说一声吧,怎么能连个招呼也不打的就偷偷摸摸出境,我怕不是她们捡来做女儿充数的吧。
  老爹有令,不想去也得去。
  我心情特别不美丽的爬上我自己的迈巴赫,坚决不坐暮江寒的宾利。
  他打开着车门等了老半天,我是非暴力不合作,坚决不肯下车,气的他板着脸上车走人。
  “叶总,你干嘛老跟暮总唱对台戏。”
  “辟谣。”
  南风噎了一下,识趣闭嘴。
  拍卖会的举办地点是锦城的会展中心。
  会展中心那里早已被各家媒体围住,长枪短炮齐齐上阵,一条艳丽的红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会展大厅门前,足有五百米。
  严重怀疑活动策划把慈善拍卖当成电影首发的明星走红毯。
  我们的车徐徐停下,夹道两边立刻传出欢呼声。
  还真成明星走红毯了。
  暮江寒的车在前边,他下了车,有泊车小弟将车开走。
  他本人则特别绅士的来到我的车前,打开右后的车门,一只手挡住车门上方,一只手伸到我面前,将我带出车厢。
  严重不想配合他的动作,但此时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能搞内讧。
  好几家媒体把长枪穿过重重人群,直接递到我们面前进行采访。
  内容无非是我们对此次活动是什么看法,有没有心仪的目标,以及方便的话透露一下会捐多少钱。
  和媒体们聊了好一会儿,才在他们意犹未尽的遗憾中被服务生带进大厅。
  接爱采访耽搁了一会儿,进来的有点晚了,酒会已经开始。
  这次的活动与之前有很大不同,最为明显的一点就是所有人的位置都是预定好的。
  我们的位置在最前边,也就是贵宾席,最尊贵的存在。
  当然也是最贵的存在。
  每个位置两千万,我爸妈我哥加上我,为了参加这次的活动,交了八千万的入场费。
  虽说缺席三人,但钱是不退的,直接进入功德箱,算作捐款。
  条款有点过于霸王,但一想到这些钱很快会应用到需要的人身上,这心里便舒爽极了。
  我们差的不是钱,而是把这些钱合理合法又精准的用于需要帮助的人。
  这可比我们自己做慈善方便多了,只拿钱,其他的事都有专业的团队去做,多好呢。
  刚坐稳,主办方负责人过来打招呼。
  暮江寒和负责人聊的火热,我则无趣的观察大厅里的人,见到认识的便点点头,算是互相之间的问候。
  目光掠过后边的桌上,我看到了周时予。
  以周家现在的地位,能坐在后边已然不错。
  等我们离婚的消息传出去,恐怕连坐后排的机会都会失去。
第104章 正好是2B
  周时予一个人坐着,没看到周父和周母的身影。
  他似乎很孤单,和身边的人没有什么交流,应该是并不太熟。
  再者他本身就不是特别热衷于社交的人,过去三年,很多大的单子,都是我出头为他谈下来的。很多次的酒桌上,他都是做的陪衬。
  发现我的目光,他呆滞的眼神倏地亮了,还发财猫似的和我摆摆右手,笑到满眼星辰。
  “这是要把自己做成望夫石是怎么着,吃东西啊。”暮江寒不知什么时候谈完了,冷不丁的开口,吓我一跳。
  只是他这话说的可真难听,没事看看热闹,怎么还能和望夫石挂上钩,有病。
  七八年过去,成为暮家接班人的暮江寒,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毒舌、一样嘴欠。
  “和2B同席吃不下。”
  像谁不会毒舌似的。
  暮江寒噎住,咬牙给我夹了根青菜,“你一B,我一B,加起来正好是2B,挺好。”
  南风拿针来,加钢丝网,我要把他破嘴缝上!
  坐了半小时吧,就餐的人开始四处活动。
  其实谁都不差那口吃的,也根本没有谁认真吃饭。就是做个吃的样子,吃饭哪有拉人脉香啊对不对。
  参加这种场合一定会花不少的钱,总得想办法赚回来是吧。
  想要赚钱,那就需要关系网。
  已经是年底,过去的一年完美收官,未来一年早就计划好,而且想要和叶家合作的公司多的很,用不着在这种时候和别家公司抢资源,我是单纯来参加拍卖的。
  怀孕以后对于人太多的场合有点不适应,不想和那些明显有所图的人做无聊的交流,便四处溜达。
  现在我的重点任务是养胎,谁有啥话都找我父兄谈去。
  这个地方我来过几次,知道大厅后边有个小小的热带植物园,别有洞天。
  高的差点仰断我脖子的椰子树、开着火红花朵的爬蔓植物,还有很多我叫不上名字却分外好看的花花草草,空气中弥漫着清幽的花香。
  植物园呈规则的圆形,外围是简约的栏杆,高度不到小腿;地面以青白色的天然石块铺就,曲径通幽,绿叶葳蕤。
  我踩着石径在花园里漫步,走了好一会儿,直到有点累了,才在迷你的小石凳上坐下。
  南风不远不近的跟着,没有打扰我。
  石凳是有靠背的,像童话书里国王的椅子,应该是特地做了留给小孩子玩儿的,倚在上边很舒服。
  我仰着头,透过叶子的缝隙,寻找光线的来源。
  突然就想起上辈子。
  我和周时予背着父母领了证,商议买房子。
  我说我想要一个带有室内花园的别墅,花草不用多名贵,能开出又香又好看的花儿就行。
  周父周母对于我的这个条件都表示很为难,因为周家资金周转困难,希望我多加理解。
  我说我可以自己买,周时予又不同意,他说希望他的老婆住他赚钱买的房子里,要我先委屈几年,以后一定会满足我的心愿。
  因为爱着周时予,我理解了,最终只在市区买了幢一百五的平层,婚礼一切从简,惹的锦城不少人背后议论纷纷。
  我父母为此特别不满意,婚礼后为我打造了一幢占地面积极大的城堡式别墅,不仅有室内花园,还有室外花园和空中花园,满足一切女孩子对于公主和城堡的幻想。
  那时的我特别傻,周时予为了他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不肯去住,我便也没有坚持,硬是让房子一直空着,惹的妈妈伤心好久。
  直到两年后周家彻底解决危机并开始稳步上升,才买了现在住的这套小别墅,用的还是我和周时予自己的钱。
  那时候我带了十亿给周家注资,却连幢别墅都没能住得成。
  现在想想,周时予也好,周家也好,对我的好都只流于表面,没有人在意我真正的内心需求,在他们眼里周家高于一切,也挺悲催。
  结婚第九年,也就是我和周时予的矛盾全面爆发的那一年,他亲自设计亲自监工,为孟夏建造了一所占地三十亩的别墅群,所有人是孟夏。
  我听说以后,又是痛苦又是嫉妒,和周时予大吵一架。
  周时予用所有最恶毒的话辱骂我以后,摔上门走了,这一走就是八个月。
  这期间,他没有回过一次家,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甚至没有去幼儿园看过一次九月。
  我和女儿都成了与他不相干的人。
  女儿好几次问我爸爸去哪里了,她说她想爸爸,想要爸爸。
  我却只能抱着她哄,告诉她她的爸爸工作很忙,一直在外地出差。
  然后我会在夜里把九月哄睡以后给周时予打电话,电话不接就发消息,我说九月想他了,让他抽时间看看孩子。
  可所有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半点消息。
  那段时间,我把眼泪都要哭干了。
  白天有九月在,我不敢哭,担心吓到她。我所有的悲痛只能在夜里九月睡了以后,才能悄悄的发一点。
  有一次我带九月去购物中心顶层玩儿淘气堡回来,站在街边等着司机来接的时候,周时予搂着孟夏从我们前边走过。
  九月激动的扯着我的裙子说妈妈我看到爸爸了,爸爸他出差回来了。接着就大声的喊爸爸,朝着她心心念念的爸爸跑过去,想要爸爸也像别人的爸爸那样,开心的叫她的名字,给她举高高。
  可周时予只是瞥了一眼,脚步半点停顿都没有,搂着露出得意笑容的孟夏就走了,剩下九月站在大太阳地里哭。
  那时候孟夏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至少六七个月。
  在他缺席九月成长的日子里,一直在陪另一个女人养胎。
  周时予冷酷的在活生生的女儿和一个未出世的胎儿之间,残忍的选择了后者,不管前者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九月委屈大哭的一幕在我脑海里不断旋转,我的心揪着一样的疼。
  眼泪不知不觉的染湿睫毛。
  对不起,宝贝。
  周时予,我恨你。
  “苏苏,石凳凉,进去坐好不好?”
  话音未落,就有一件带着烟草味道的大衣罩在我身上。
  周时予来了。
第105章 离我远点
  我用手揉散眼睛里的湿润,再去看他。
  回忆让恨意开始蔓延。
  被叶子遮挡住大半灯光的花园里,光线很暗,他一半的脸上落着安静的光点,另一半则完全的隐藏在黑暗之中。
  灯光和叶子像不合格的医生,把他的温润儒雅切割得七零八落。
  他微俯着身,专注的看着我,眼睛又黑又亮,唇角微微的翘起,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我的九月被你抛弃,你还要心情不错?
  回忆中的恨意在现实中被无限放大。
  有那么一刻,我想要咬破他的喉咙,让他在恐惧和绝望之中死死挣扎,看不到希望,一点点见证自己生命的流失。
  这个残酷无情的人,死了也不为过,凭什么他要活着,而我的小九月却要过没有妈妈的日子?
  他就该一辈子一个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孤独到老。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他又凑近一点儿,声音又温柔又关切,还带着隐隐的欢喜。
  烟草的味道开始朝鼻腔里不断的钻,抵触和反感顿生,满身的汗毛根根竖起。
  胃里开始翻天覆地的搅。
  我将他的外套拿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周时予,你听说过吗?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能也像死了一样,不再出现在我面前。收起你的故作温柔和深情吧,好恶心。”
  周时予的身体倏然变得僵硬,脸色惨白的像是出现在夜里的鬼,失落的盯着地上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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