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豪门贵妇,在线家教
本书作者: 云朵偷喝我酒
文案:
收租小废物×商场老狐狸
姜厘穿书了,穿成了暗恋成真小甜文里、男主的破产白月光。
幸运的是,有钱有颜有豪宅。
不幸的是,钱是负的,豪宅是租的。
电话——
“快点还钱!!!”
姜厘:“别催啦,在捡垃圾了。”
-
捡垃圾不易,姜厘叹气。
“我觉得,你儿子需要一个妈妈。”姜厘语气真诚。
“滚。”路人甲总裁黑脸。
“我认为,我可以胜任这个角色。”充耳不闻,毛遂自荐,四十五度微笑脸。
“滚!”脸色铁青。
“老板,学校又来电话了!!!”助理崩溃奔走。
“……”
“滚回来!”总裁怒吼。
刚滚到门口的姜厘:“好的呢,老板。”
-
豪门贵妇,在线家教。
姜厘:“教育减负,这些题目不典型,配不上你聪明的大脑,别做了。”
李南星:“……”
一盏灯,一支笔,一个晚上,一个奇迹。
姜厘:“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我带你去过劳动节。”
李南星:“……”
小儿垂钓。
姜厘:“嗝~好吃!”
姜厘:“素质教育,知识、能力与素养要结合。”
李南星:“……”
您好,航空科技馆志愿者小李,为您服务。
搬砖休息日——
贵妇·姜厘:“走啊,请我吃饭!”
搬砖小工·李南星:“……我就五百块钱辛苦费!”
姜厘:“别担心,够吃了。”
李南星:“……”
救命啊!有没有人来管管她啊!(捂紧小钱包瑟瑟发抖中jpg)
排雷:
1.男主38,女主26,儿子16.
2023.4.5留存。
内容标签: 天之骄子 娱乐圈 甜文 穿书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厘,李烬 ┃ 配角:李南星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新时代,新教育
立意:积极生活
第1章
私人会所。
烟雾弥漫,酒气权色,穷奢极欲得令人生厌。
沙发角落里,独坐着一个女人,鸦青色旗袍勾勒出玲珑身段,一头乌发用素簪子挽在脑后,微垂着头,脸上神色晦暗不明,看着清冷。
似是冷落够了,一个穿着灰蓝色西装的男人,吸着雪茄闲适开口,“姜大小姐,都坐这儿了,就别端着了吧。”
他嘴角挂着嘲讽的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这儿坐。”
有人玩笑道:“你出什么价?就敢要她?”
“不过是只落毛的凤凰,还想要多少?难不成指望着,伺候老子一夜,就能把她身上那上亿的债还清?她还不值这个价。” 男人嗤笑,声音提高两个度,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众人哄堂大笑。
“哎,不懂事儿,先问问李哥要不要啊。”
闻言,一群二世祖都看向了牌桌上的一个男人。
男人已近不惑,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好似有几分儒雅,桃花眼含笑,看着是个温柔多情的主儿。
他眼皮掀起一条缝,随意看了眼那角落里的人,码牌的手在大腿上轻拍了下,示意道:“过来。”
枯坐一晚的女人,身形僵直一息,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起了身。
丰乳肥臀玲珑腰,落座于那裹在西装裤里的紧实大腿上。
那一瞬间,姜厘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画面陡然变幻,声色犬马的包间变成了昏暗的套间。
男人脱去西装外套,穿着衬衫坐在床尾,一副摆明了要她主动的姿态。
女人克制不住的发抖,僵持一息,过去吻他。
“抖什么?”他问了一句。
她摇头,被掐着下颌深吻。
姜厘心尖儿狠狠一颤,似也尝到了他口中苦涩的烟味。
女人被扔在床上,又被狠狠弹起。
他俯身压了下来。
动作不似外表温柔。
“怕了?”他问。
她脸色发白,却也摇头。
素雅旗袍变成了烂布,与那价值六位数的衬衫一起被扔在地上。
她眼尾滚落的泪珠,被他轻轻吻去。
晦暗里,人影绰绰交叠。
……
“姜厘,姜厘!”一道急切的女声响在耳边。
乱糟糟的片场角落里,坐在折叠小板凳上的人慢吞吞睁开眼,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景致,过了几秒,才垂了垂眼,眼神清明了许多。
“你脸色不太好啊,做噩梦了?”女孩儿留着齐肩短发,挂耳染了一抹鸢尾蓝,蹲在她身边问。
姜厘摇摇头。
不是梦。
那是原主所经历的。
这故事的后半段,是这个身体被翻来覆去的吃了个遍时,她穿来了。
男人食髓知味,冷不防的被扇了一耳光,脸色倏地阴沉。
“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王八蛋!”惊魂未定的姜厘,揪着一角被子捂住自己,骂的超大声。
“你再说一遍!”
男人长着一双桃花眼,本该是温柔多情的长相,但此时狭长的眉眼耷拉着,声音低沉,夹杂着风雨欲来的威胁,轻易就能窥见几分狠戾。
凶得要命。
姜厘怔怔的跟他对视两秒,怂了。
刚才的勇气一去不复还,嘴张合好几次,也没憋出一句‘王八蛋’,有些遗憾,满足不了他想再听一次的愿望。
她光着小身板滚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
逃了。
昨日之事,不堪回首,姜厘摇摇脑袋晃出去,问她:“到我上场了吗?”
女孩儿叫米糖,是她的经纪人兼助理。
原主入圈半年,经济公司那边像是放弃她了,什么配置都没给,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米糖,两人结了个草台班子,在这娱乐圈里扑腾。
“副导演刚刚通知说,这场戏拍室内。”米糖说。
“诶?”姜厘语气透出些欣喜。
寒冬腊月拍夏日游艇戏,真要命。
最要命的是,姜厘饰演的这个角色,还是被心机女故意撞下游艇而去世的男主白月光。也就意味着,她一会儿还要跳进那只有几度的海里。
书里的原主为了还债不惜命,但她想好好活着啊。
拍绿布的话……
米糖打破她的幻想,“剧组准备的冰水”,她说着,气得咬牙,“说是投资商要求的,还说,演员身上不能裹保鲜膜!”
裹保鲜膜,远镜头看不出来,是为了演员的身体考虑,也是为了不耽误剧组进度。但是姜厘演完这一场就杀青了,不存在后者。
换句话说,就是投资商那公子哥故意欺负人,而导演组不想沾事儿,直接把姜厘推了出来。
姜厘没说话,裹着羽绒服瑟瑟发抖。
她想起书里描写原主的一段。
姜厘长得很漂亮,五官明艳立体,鼻尖痣,跳芭蕾的,气质清冷出尘。
十几岁的年纪,因一支黑天鹅舞剧而被巴黎歌舞剧院芭蕾舞团录取。
在那富二代的圈子里,谁不是她的裙下臣?
现在,天鹅折了翼,多的是人想看她主动去跪.舔他们,哪怕是一句求饶,也能让人酥断骨头。
人性嘛,向来如此。
“姜厘,赶紧的,剧组几百号人就在这儿等你?”导演在那边拿着大喇叭喊,表情不加掩饰的厌烦,“能演演,不能演滚!”
姜厘抿了抿唇,顶着一群人的视线,不舍的脱下身上的羽绒服给了米糖,穿着鹅黄色的比基尼朝那游艇快步过去。
先是在游艇上拍实景,摄像机就位,演员就位。
姜厘饰演的这个角色,是个不屈不折的姑娘,家境不算殷实,但成绩优异,心地善良,相貌算是出众,与男主角是高中同学。
男主是个毒舌富二代,这游艇就是他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女孩儿那段最后的回忆写——
他追了我一个学期,确定了恋爱关系。但是这样的男人,身边注定少不了莺莺燕燕环绕,我们为着这事不知道吵过多少次。
这次也是,吵架后冷战,还没有和好,正好碰上他过生日。在他青梅善解人意的劝导下,他给我打了个电话,喊我来参加他的生日聚会。
他的电话,背景音总是吵闹的,就算不问,我也知道电话那边,他的身边坐着谁。
但他的这通电话算是个台阶,我顺着下了。
我花光了兼职工资,给他准备了礼物,按时到达了他的聚会。
是热闹的,唱歌喝酒摇骰子。
只是,我都不擅长。
打过招呼,我坐到一边,看着他们玩儿,他们彼此间是熟稔的,一个动作,一个语调,就能听出看出来。
我融不进他的圈子,这个圈子也不接纳我。
枯坐着总是无聊,我没惊动谁,出来吹风。
“卡!”
导演看了看,宣布:“这条过了。”
姜厘站在原地没动,扭头看向游艇里,里面纵情酒色的场面,让她有一瞬间的恍神,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正愣神着,副导演过来了。
“姜厘,一会儿先跳一次这个海。”
这算是热身?
姜厘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她人微言轻,咖位没到那地步,任谁都能踩一脚。
就算不愿意,也拒绝不了。
作践吗?
从她家破产那天起,从她父亲受不住债务跳楼后,从她身上压着上亿的债务开始,这半年多来,这种事原主不知道经受了多少。
杀青戏——
我听着身后脚步声靠近,以为是他追了出来,忍不住的拿乔,想说句什么。
回头,骄矜又欣喜的表情一僵,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是几个女人。
他的青梅小公主,和她身边的几个小姐妹。
我听得懂那些明嘲暗,只是因为这些,与他吵过太多次,我不想搭理这几人,转身要进去,忽的,一股力道从身后袭来,我被推了出去。
那一瞬间,风从四面八方而来。
“啊——”
哪需要什么演技,全部都是真情实感。
姜厘吓到了。
冰凉的水像是台风压在身上,卷着她往更深处。
摄影机还在拍,看着那扑腾的浪花一点点消失。
口鼻像是被活生生灌了铅,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
第2章
剧组准备的冰水没派上用场。
姜厘进了医院。
醒来时,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束花。
铃兰,瀑布花束。
不像是探望病人的花束,更像是捧花。
她怔怔看了几秒,忽的想起什么。
“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不知道,但我要铃兰瀑布花束,要切尔斯先生亲手做的。”
他答应了,也做到了。
只是他的婚礼,身披白纱站在他身边的新娘不是原主罢了。
#易姝结婚#
#简宜安简氏集团公子#
书里的男女主角的婚礼。
易姝的粉丝都是小天使,祝福的话跟不要钱似的发,评论区热闹的像是过年。
这事如果放在姜厘没穿书前,她也会激动的踹被子,颤抖着手打下一句‘幸福天长地久’,毕竟,站在易姝的视角,这是个暗恋成真的先婚后爱小甜文。
但她现在是书里的姜厘,男主角简宜安的白月光初恋。
也是那个书里描写,不知廉耻,爬上不知名富商床的不要脸女人。
姜厘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半年多,依旧名不见经传,站在新闻第一线报道的狗仔,甚至连她的名字都写错了。
新闻上了头条,传闻她溺水死了。
就在那条被刷爆的新婚词条下。
.
姜厘在医院住了三天,剧组的人一直没有露面。
米糖碎碎念了好一会儿,还是难掩担忧,“要不你再住两天吧,脸色看着还是不好。”
姜厘摇头,“不用,我没事了。”
住院好贵,何况她还是住的单间。
“你吓死我了,我都没敢告诉你,你昏昏沉沉的这三天,医生都差点下病危通知书了,让我联系你家人,我去哪儿联系啊。”
她说着,带了点哭腔:“我说我给你签,但是医生说我没有资格,呜呜呜……”
姜厘微张着嘴愣神。
难怪她记得好像见到爸爸妈妈了……
高二那年,姜厘父母出了车祸去世了,给她留下了两栋楼。
孤儿不穷困,就算是她研究生毕业后不工作,在家里躺着,收租的钱都够她过得滋润。
姜厘嘴一撇,也哭了。
“呜呜呜……”
两人抱头痛哭,被闻声而来的几个护士劝慰了好一会儿。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工作虽然重要,但也要注意安全……对了,你的医药费还有剩余的,得去……”
“医药费结过了?”米糖惊讶,一把推开了哭湿了她肩膀头子的泪人儿。
姜厘吸吸哭红的鼻头,呆呆的,止不住的抽噎。
“对”,小护士似是有点懵,“你不知道吗?就那天送花的那位先生支付的。”
她指着床头柜上有点蔫儿了的铃兰说。
“那位先生给我们院长打了电话,院长亲自调了主任医生过来,那位先生还在病房里陪了姜小姐好久,脱离危险之后接了个电话,好像有急事才走了。”
米糖扭头看向姜厘,眼神难掩心疼。
和简宜安的事,姜厘虽然没有多说,但也没有刻意瞒着,两人同吃同住,她多多少少知道点。
错愕良久,姜厘眨了眨肿胀的眼睛,哑声跟护士说了句‘谢谢’。
又与米糖说:“去帮我把医药费还了吧,谢谢。”
她不是原主,不能坦然的接受这笔医药费。
回去的时候,米糖叫了滴滴。
医院门口停着几辆面包车,看见姜厘后,长枪短炮倾巢出动。
“姜小姐,对于这次溺水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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