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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乖[穿书]——默柒年【完结+番外】

时间:2023-10-25 23:04:14  作者:默柒年【完结+番外】
  沈最自然不会让她送上门的架子落了地,横了女人一眼,凌厉道:“姨婶,你吓她干什么?”
  女人僵了僵,解释,“阿最,你误会我了……”
  “好了,”沈最早已没了耐心,要达到的目的已经达到,他看的废话,“堂叔,姨婶,你们今天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客厅顿时安静了几秒。
  沈万国和女人对视一眼,“也好,阿最你们路途奔波,早休息,我们就在前院,有事随时联系。”
  而女人也悻悻的跟沈最道别。
  姜越知默默的在那装隐形人。
  本以为不会有她的事了,女人转身离开的前一刻,忽然又笑着喊了她:“越知,我觉得我们很合得来,下次阿最不在的时候我再联系你哦。”
  姜越知:“……”
  她看着女人扭着屁股走出正堂,即将拐弯消失在门口,扯了扯唇角,用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让女人听见的声音,一副无知懵懂的调调开口。
  “沈最,你叫沈夫人姨婶,原来她不是原配夫人啊,那她是续弦还是二房呀?”
  女人的步伐明显踉跄了一下。
  沈最扯了扯唇,“就是个没有名分的女人罢了。”
  *
  看戏的人退了场,演戏的人自然要谢幕。
  等人都走远了,姜越知才从沈最的腿上跳下来,退开好远。
  “你利用我也得有个下限吧!”
  她恼怒的揪了揪自己的裙摆,正了正变形的衣襟,人休息好了,说话的声音也不再沙哑,软软糯糯的,连生气都像在撒娇。
  “利用还有什么下限。”
  沈最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
  今天姜越知身上这条裙子是当季高定新款,限量发售,只有累计消费两千万以上的会员才有资格订购,而所有订购的人,又按消费额的多少排序,售完无补。
  裙子的剪裁可体,林姨只看了姜越知一眼,就准确给出了合适她的尺码,收紧的腰线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比例,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均匀白皙,胖瘦均匀,纤细的脚踝上两个深深的脚窝明暗分明。
  一头及腰的长发被她随意的扎成了一个圆圆的丸子头,露出漂亮的天鹅颈,抬着下巴趾高气扬的站在那,像一只不染纤尘的小天鹅。
  她一点都不像穷乡僻壤里走出来的女孩,不仅仅是气质上天长地别,更多的是见识和思想。
  也难怪刚刚许晴云如此针对她。
  沈最怎么可能看不出凝聚在她身上的厚重疑云,但正因为这样才显得更加有趣。
  如果小狐狸有心要害他,他愿意奉陪到底,但如果不是这样,那么陪在他身边吧,他太过孤单了,漫长的生命枯燥无趣的看不见尽头,他需要一个合格的陪伴者。
  “不过,你既然知道我利用你,怎么还乖乖配合?”沈最好情绪的笑了笑,抬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说。
  姜越知认命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有些泄气。
  “跟他们比起来,我当然跟你站在同一战壕里,但这不妨碍咱俩窝里斗,你下次利用我之前,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我很怕哪次脑子卡壳配合不了这么好,给你添麻烦。”
  她侧着身子,很安静的和他对视,天真的表情坦然又真诚,每个字都说的和真的一样,好像浑然不觉的这些话虚头巴脑。
  真诚到底还是必杀技。
  可她的真诚都带着算计。
  还记仇,睚眦必报。
  沈最挑了挑眉,垂眸笑了一声,又掀起眼皮看着她。
  “打声招呼?”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那行,下次再抱你的时候提前跟你说,‘小花猫,给哥哥抱抱’,如何?”
  他明知道她不是在说这个。
  姜越知一时语塞,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烫的自己脸颊火烧一般。
  她率先别开眼睛。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算了,随便你。”
  她嘟着嘴撇头看向一边,赌气一样,乖的惹人怜。
  沈最揉了揉她的脑袋,心情难得的开阔,连日来积聚的阴霾似乎在这一瞬间被生拉硬拽着扯出了一道狭长的缝隙,有甜腻腻的空气穿透密不透风的防御墙,鱼贯而入。
  他说不清楚这一刻的感受。
  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难得一见的爽朗心情。
  “好难伺候啊,小越知。”
  姜越知察觉到沈最情绪的变化,心思一转,抬头仰视着面前的人,伸手勾了勾他的手指:“沈最,你是在开心嘛?”
  沈最垂眸盯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涟漪。
  “没有。”
  话是这么说,可他却反手握紧了她的手。
  “怎么这幅表情,质疑我?”
  少年的手掌干燥冰凉,瘦削骨感,却很大,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让她有些恍惚。
  姜越知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
  “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姨婶…”她想了想,转移话题。
  “许晴云。”
  “什么?”姜越知没反应过来。
  “她叫许晴云,是天和市一家企业老板的大女儿,天和也有沈家的产业,大都是沈万国在负责,一来二去两个人就勾搭到了一起,后来堂婶带着女儿去了国外定居,二奶鸠占鹊巢,时间久了,也就真把自己当沈家的长辈了。”
  沈最听到姜越知提起许晴云,一点都不诧异,他反而觉得好笑。
  小花猫脑子里,肯定没揣着好事。
  果然。
  姜越知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我倒是有些期待,下次她真能单独找我了。哦,对了,那沈万国为什么看上去还挺迁就她的样子,或者说……有点听她的话?按道理说,以她的身份,不应该啊。”
  沈最闻言眯了眯眼睛。
  她忽然在他的眉眼间看到了某种一闪而过的狠辣,和在烂尾楼的时候如出一辙。
  没有温度,森冷阴鸷,情绪随着说出口的每一个字跌宕,熟悉而陌生。
  “因为她手里有我母亲留下的沈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除去沈万国本身持有的股份,有这百分之十,就能在沈家堂而皇之的开口说话,甚至在关键时候,反咬我一口。”
  姜越知发誓,她不是故意问这个话题的。
  她只是好奇。
  但沈最说的明显还不是全部。
  因为她能感受到他极力平息愤怒的隐忍。
  交握在一起的手掌无意识的收紧。
  沈最闭了闭眼睛,平复了一下呼吸:“好了,不说这个了。”
  他弯了弯唇:“现在我们来说说,正经的事吧,小越知。”
  姜越知狐疑地看他。
  “什么正事?我还能有正事?”
  沈最饶有兴致的伸手点了点她皱在一起的眉心,意有所指,“当然是来说说你跟我之间的事啊,小妹妹。”
第11章
  姜越知终于在他的话里听出了端倪。
  她后知后觉的皱眉转回头,有些奇怪的问:“你要么自称哥哥,要么叫我小妹妹,你怎么知道你就比我大.....沈最,你查到什么了,是不是?”
  她坐在沙发上,上掀着眼皮的弧度让本就又大又明亮的杏眼越发突兀,漆黑的如同一颗璀璨的夜明珠,在白炽灯下熠熠生辉。
  温柔的光晕打在女孩疑惑的侧脸上,沾染上了一轮光晕,皮肤白皙娇嫩,甚至可以看清她脸上细小的毛绒。
  沈最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弯下腰,双手放在她坐着的沙发扶手上,偏着头看她。
  “话既然说到这了,有件事我还想先跟你商量一下,”两个人离得近,他说话的声音共振着姜越知的心脏,清润的磁性折磨着人的耳廓,“你没正经上过学,但年龄又已经够十七岁了,我比较犹豫的是,安排你入学的话,从几年级开始比较好。”
  他说话的声音调调慵懒,带着试探。
  可是语气温柔,有些刻意的撩拨。
  姜越知心下一惊。
  但她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想了想问道:“如果我从高二开始上,学籍有没有问题?”
  反正无论怎么选都会被怀疑。
  “跟的上?就你那乡村教师教的东西?”
  字字不提试探。
  字字都是试探。
  姜越知明知他不会轻易相信,但只能选择着装傻,故意睁大眼睛,一瞬不瞬的抬头回看他,使劲压抑着内心的波澜,努力让自己直白的接受他的全盘审视。
  “对,你知道的,我很聪明,所以,你只需要告诉我,怎么能从高二开始上,至于跟不跟的上,那是我的事。”
  沈最见她这幅样子笑了声,点了点头,“可以,下周你跟我去学校,参加一次摸底考试,走正常流程转学,至于户口和学籍的问题你不用管,周叔会帮你搞得,但是前提是,你这次摸底考试必须全部及格,怎么样,能做到吗?”
  他又压低了一点腰身,让两人的视线直接平齐,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但姜越知丝毫没有退缩。
  “可以,我能做到,不过......”
  “不过什么?”沈最直起身子,后退一步,笑的好整以暇。
  “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你怎么知道你就一定比我大,你也说了,我也是十七岁,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天生的。”姜越知看着他,轻轻的咬了咬下唇,这样的彼此试探让她着实太过疲惫,可她没有别的选择。
  “周叔找到了你妈妈的那个村子,村子里的接生婆还记的她,她有个习惯,每次接生都记账。”沈最倒是没有隐瞒。
  “何必这么麻烦,随便编个生日,哪天都可以,为什么一定要去确定具体日期,沈最,你还是信不过我,对吗?”姜越知对上他的视线,突然笑了,笑容很乖,跟小花猫一样纯良无害,软软的控诉毫无力量,如同挠上人心的小刷子。
  沈最看了她片刻,收回视线,嘴角微不可查的弯了弯,眼神中失去方才那种仿佛洞穿人心的锐利,显出几分散漫。
  “你我之间,从来不是信任和被信任的关系,我养着你,没有培养心腹的目的,你也不够格。”
  “这话可真伤人自尊,”姜越知撇了撇嘴,“好吧,不可否认你是对的,那…我们在一个班里吗?”
  沈最揶揄道:“想跟我一个班?”
  他的手臂轻轻搭在旁边椅背上,白皙的肌肤被头顶的光线晃得透亮,右手骨节分明的食指正上下散漫随意轻点着,明快的节奏昭示着他心情不错,至少轻松。
  薄唇因说话而微微翘起小小的微笑弧度。
  “依赖我啊。”
  姜越知张了张嘴,正要说话,门外传过来一阵骚动。
  紧接着,就看到一位鹤发花白的老者从门口走进来,穿着极为朴素,领口手绣却繁复精致,低调内敛。
  肃穆威严,戴着一副老花镜,却仍旧精神矍铄,尤其是那双眼睛,异常犀利,只是目光落在姜越知身上,又变得异常慈爱。
  “小越知?”老人的声音低沉嘶哑,被岁月的沧桑浸润,透着股莫名的威严。
  带姜越知回家的第一天,爷孙俩就通过电话。
  “我是姜越知,爷爷您好。”姜越知乖巧得应承着,侧头求助的看向沈最。
  沈最好笑的看着她,倒是难得一见她吃瘪,如此直白的慌乱没有丝毫作假的痕迹,有种清澈的愚蠢,看起来傻兮兮的,很好欺负。
  他指腹无端有些发痒。
  “我爷爷,沈家的老太爷,这几年闲云野鹤惯了,一般都在寺里住着,难得回来,你运气好,一来就赶上了。”
  “沈…爷爷……啊,不…沈老太爷,您好。”姜越知双手恭谨搭在小腹的位置,微微垂着头,看起来很乖。
  很讨长辈喜欢的样子。
  从前很多时候,她都是这样应付上面各种到福利院视察的领导们,那种未经世事的蠢萌带着无害和低人一等的敬仰,很满足这些大人物们经年养成的高高在上。
  “不用这么拘谨,”沈太爷率先打碎的气氛,“我很好奇,什么样的孩子能得小最的青眼,我老头子啊,就是八卦,今天一见,果然是个乖的,你也跟着小最叫爷爷就行。”
  姜越知扬起唇角,“爷爷。”
  在这一点上,她其实拿不太准沈最的意思,但也觉得没必要矫情。
  “我从小陪着这孩子长大,他爸妈走的时候啊……”沈老爷子伸手比划着,“他才那么点大,从那时候到现在,这孩子从来没有领过别的小朋友回家。”
  姜越知有些诧异。
  沈老爷子其实也没必要平易近人到如此程度。
  “我估计他都不记得了,那时候有其他家的孩子们找上门,还都会被他凶巴巴的赶出去,后来慢慢的,大家也就都不敢再来跟他玩了。”老爷子笑道,“说多了说多了,一路上从市里来,坐车很辛苦吧,都坐下说,别站着了,咱们坐下说,后厨备了饭菜,很快就能吃饭。”
  “嗯,好的。”姜越知心底狐疑,一时间没搞清楚这老头是什么路数。
  沈老爷子坐在正堂,双手撑在手杖的金镶玉杖头上,上下打量了一眼沈最,很爽利的样子,看样子那些伤应该没有大碍了。
  “听万国说你受伤了?自己弄得?”
  “爷爷明察秋毫。”沈最和他说话不卑不亢,也没有丝毫畏怯,有问必答。
  “你跟你爸一个样,都是疯子。”沈老爷子嫌弃道,“说到底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这点小事情何必付出这么大代价,留他们活着也未必不是好事,赶尽杀绝如何引蛇出洞?”
  姜越知敏锐的发现,当老爷子跟沈最说话的时候,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自带一套切换系统,在慈祥和严厉间灵活切换。
  想到这,她忍不住低笑一声。
  这样的家庭里,居然也能看到着这样一副天伦之乐的和谐画面,她觉得很有趣。
  两辈子,无论是在哪,姜越知都没有和亲人相处的记忆,那些父母出事后,亲戚们恶毒的嘴脸,是她对亲情这两个字的全部诠释。
  “小姐,请喝茶。”
  佣人们捧着茶水进来,打断了她的思路。
  她能感受到她们偷偷打量自己的目光。
  没有恶意,单纯是因为好奇。
  下面的人听说少爷带了个姑娘回来,起初都是不太相信的。
  她们这些人,都是十几岁就开始呆在宅子里,有的年纪大的,甚至伺候了沈家的几代人。
  沈最是沈家性格最偏执也最理智的孩子,能小小年纪就让老太爷放心的退位让贤,他所表现出来的能力,远远超出了年龄的界限。
  但少爷什么都好,就是对女孩子少点怜香惜玉的自觉。
  老宅聚会的时候,她们经常能看见被少爷气哭的小姐们,连饭都不吃,就捂着脸躲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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