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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团宠小炮灰——吃猫的鱼儿【完结+番外】

时间:2023-10-28 23:09:44  作者:吃猫的鱼儿【完结+番外】
  大队长看他的态度,叮嘱道:“那行吧,周龙你看着有树的地方让溪溪去监工吧。溪溪,你受不了了就和你周大哥说,莫强撑着。”
  苏溪溪理理歪了的草帽,乖巧点头:“好的,大队长。”
  “麻烦周大哥了。”
  走出大队办公室,周龙寻思着让她去苏家人上工的地方。一旦有啥事,苏家人能第一时间看到。
  “苏溪溪,你去西边那块田地吧,刚好你家人在那边。”
  苏溪溪笑眯眯的说:“好嘞,周大哥。”
  这正合她心意。干活有分工,住一屋的都不一定分在一个地方。多亏昨晚苏明家多提了一嘴:容言初就在他旁边那地。
  自打两人处对象,苏明家就跟猫盯耗子一样,盯容言初特紧。盼着能抓到这人的把柄,好要挟他和小妹分开。
  可惜盯了这么些天,愣是没让苏明家如愿。
  没有女人和容言初说过话,说句夸张点的,连母蚊子都没一只靠近。
  旱地里,男人们汗流浃背的用锄头挖地,女人们裹着头巾在一边摘花生。
  手脚迅速麻利,没一个偷懒。
  “欸,苏老二,那不是你小妹吗?怎么站那儿啊?”有人歇口气间抬头看到远远走来的苏溪溪,用手肘抵了抵身侧的苏明家。
  苏明家抹了下进汗水的眼睛,眯着眼望去:“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难不成是来找容言初的?不能吧,小妹好歹是知晓分寸的。
  两人的对话,苏大强和苏明国都听到了。
  苏大强直起佝偻的腰,有些斑白的眉毛皱紧,手心撑在锄把上:“溪溪来这儿作甚?你妈不在家吗?”
  苏明国一脸迷茫:“不在吧,最近妈下午都会去场子上帮着晒稻谷。小妹许是在家无聊。”
  这理由,说到最后他都没话说了。
  苏大强晃去脑子的一刻晕眩:“胡闹,她出来能干啥,累着自己不说,光是这天气就把她热的够呛。身体养好了也不能瞎折腾啊。”
  “这地里全是些没穿衣服的爷们,看着就冲眼睛。老大,赶紧让小妹回家去。”
  夏天的衣服薄,一出汗就打湿了。湿乎乎的黏在皮肤上不好过。
  都是干了一辈子农活的人,大部分都经得住晒,直接就给脱了上衣,或者把上衣当帕子搭在脖颈上。
  放远望去,没几个衣服穿的好生的。
  当然,苏家人一直都是穿着衣服的,不管在外还是在家,从没有裸着上半身出现的。
  要是有,还没等苏溪溪看到,就被秋槐花臭着脸把人撵回屋子了。
  苏溪溪小跑到田埂尽头的老树下,茂盛的枝叶像蘑菇盖一样,给树根边的野草遮挡住了炽热的阳光。
  拿出本子和笔,踮起脚挨个看有没有偷懒耍滑的人。
  人没看两个,就看见大哥跑了过来。
  苏明国喘着粗气说:“小妹,爸让我叫你回家。你在写什么啊?”
  苏溪溪把先前写的标题给他看:
  1977.08.03 监工苏溪溪
  “大哥,我不回去。我跟大队长说了,这个月我帮着周大哥监工。”
  苏明国傻眼了,绞尽脑汁的想劝说她回家:“小妹,这太阳毒,你不是最怕热、怕晒黑了吗?你揽这活儿干嘛啊。”
  他嘴皮子没苏明家利索,说的话也干巴巴的。
  苏溪溪冲看着她的苏大强和苏明家挥挥手,一本正经的说:“我现在不怕了,大哥,你快回去干活吧。别人看着该说闲话了。”
  苏明国心知她不会听,就回去了。
  挥手间,苏溪溪冲同样看来的容言初弯了弯眼。差不多一个方向,苏家人不会去多想。
  瞅着两人的互动,赵庭牙齿都快酸掉了。
  会意的啧啧啧几声,小声调侃:“你们这玩儿的有意思,当着人家人的面眉来眼去的。我都怀疑苏溪溪是不是专门为你来的了。”
  “赵庭。”
  “得得得,我不说了。”
  容言初察觉一股炽热的视线,侧眼一看是死瞪着他的苏明家。那脸黑的跟锅底似的,好似下一秒就要抡着锄头过来揍人了。
  赵庭随他望去,被那要吃人的眼神吓得一哆嗦:“我去,苏溪溪这二哥,那眼神真可怕。妹控的人惹不起。”
  不过,要是换成他,说不定比苏明家还想刀人。至少方圆五公里,没有敢惦记他从小护到大的妹妹。
  要是有,只会是他手痒了。
  想到这,赵庭向容言初投去爱莫能助的眼神:“兄弟,好好努力吧。你以后可千万别对不起苏溪溪,要不然苏家那几兄弟非得把你骨灰都扬了。”
  容言初默默收回视线,语气平静而有力:“不会的。”
  他永远都不会对不起苏溪溪。
  这是在和苏溪溪正式处对象那一天,他下定的决心。
  苏明国回去后把苏溪溪的原话一说,苏明家的不满写在了脸上。
  苏大强一锄头敲在他面前,不争气的骂道:“做这脸闹哪样?溪溪和小容处对象还烦着你了?叫人看了笑话不死你。”
  他何尝不难受,得知闺女处对象那晚,和秋槐花大半夜都没睡着。
  聊了许多,设想了一大堆未来会发生的问题。
  闺女在婆家受委屈了怎么办?和小容闹矛盾了怎么办?生了小孩谁来带……
  当时说着,秋槐花一把年纪了泪水还往下落,他眼眶也湿润了。
  别看苏大强平日没咋和闺女交流,对她的疼爱不比秋槐花少。
  苏明家识趣的认错:“爸,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大强一眼看穿:“少在我眼皮底下耍心眼,快干活。溪溪那脾气倔,认定的事百个人去劝都劝不动。算了,就随她去吧。”
  连续放晴,让大家伙更抓紧了夏收,就怕来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
  从土里田里收回去的粮食作物,恨不得两天就给晒干入仓。
  虽说大树下好乘凉,但到底是室外,热浪般的空气像是个硕大的蒸笼,将人笼罩在其间。
  那天回去后,秋槐花才知道闺女去监工了,又舍不得说她。最后骂骂咧咧让闲着的孙子孙女,每天轮流陪苏溪溪去。
  今天陪苏溪溪来的是苏梧。
  小板凳,蒲扇,草帽,样样俱全。
  苏溪溪穿着薄薄的长袖长袖,戴着草帽,走在田埂上巡视着。
  那天下午,她差点没被田间的蚊子给吸完血。叮了满胳膊满腿的红包,脖子上也有,又痒又难受。
  脖子还被她给挠伤了了一条细长的口子。
  苏溪溪觉得,那些蚊子风餐露宿了一辈子,在昨下午是饱餐了一顿。
  那天过后,再热她都要穿长袖长裤。大树下不是封闭的空间,熏艾草屁用没有。
  但天气是真热,长袖长裤在太阳下走一圈就香汗淋漓。
  闷热了一天,苏溪溪成功的带着满脚背的蚊子包回家。
  她是说话算话的人,既然说了这个月要帮着监工,就不会因为别的反悔。
  穿的再严实,蚊子总有下嘴的地方。
  苏溪溪恨不得回到21世纪买一堆蚊香回去,摆在她周围,熏死这些死蚊子。
  苏溪溪没和容言初抱怨蚊子的事,是容言初自己看出来她受到蚊子的侵扰。
  趁着休息,去找了张医生。买了些张医生从山里摘回来晒干的橘子皮、干薄荷叶和藿香,缝了好几个小香包。让她挂一个在身上,其余的可以给苏家人,能驱散一定蚊虫。
  山间的野蚊子,叮人又疼又痒。
  苏溪溪招蚊子得很,她怕不管用,直接挂了两个在身上。
  当天,蚊虫果真少了很多。
  洗完澡,苏溪溪看着白白净净的胳膊和双腿,高兴的都快抹眼泪了。天知道她这些天是怎么度过的。
  苏明家为此,对容言初顺眼了好些钱。
  苏溪溪巡视完一圈,悠哉的坐在小板凳上,靠着树干,享受苏梧的手动风扇。
  闲来无事,苏溪溪自己扇着蒲扇,苏梧在一旁看书学习。
  恍然发现小侄女胸前有了微微的弧度,那张小脸也白净了许多。五官没什么出众的,组合在一张脸上有说不出的美感。
  小侄女开始长大了,那么感情问题也该提上日程了。
  苏溪溪不经意的问:“阿梧,在学校有人欺负你吗?”
  苏梧懵懵的:“没。”
  苏溪溪再次问:“真的没有吗?阿梧,你仔细想想。”
  苏梧不知小姑姑问这个干嘛,仍旧摇头:“真没。”
  她在学校以学习为主,基本上不咋和别人说话。唯一多的交流还是同学前来问她题怎么写。
  班上的同学都挺好的,有几个说话是难听,但没惹到过她身上来。
  苏溪溪单手托腮,另只手的蒲扇停在半空:“那有没有给你写信的,或者是写小纸条的?”
  一般按照小说逻辑,女主读高中总要有一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炮灰男五男六啊。
  就算当前社会严格管控作风问题,也不至于一个表达心意的人都没有吧?
  苏梧不会撒谎,就低着头不回答。
  每次小考试,就随堂考试,都有同学让她写答案传小纸条。为此,她都挣了好几块钱的小金库了。
  大型考试,像期中考试和期末考试,她就老老实实的,不敢也不会传小纸条。
  苏溪溪见有戏了,立刻坐正身子,眼里燃烧着雄雄的八卦之色:“让我猜猜,是不是有人喜欢我家阿梧呀?”
  “也是,我家阿梧长得这么好看,不喜欢才不正常的。”
  苏梧小脸一皱,表情更迷茫了:“小姑姑,你在说什么啊,没人喜欢啊。”两人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就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苏溪溪:???
  “不是,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居然猜错了,可恶!
  苏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眼里带着纠结:“小姑姑,我和你说了,你能不能不和我爸他们说啊?”
  苏溪溪也不是毫无底线的:“不行,如果是干了很大的坏事,必须要告诉。阿梧,你做什么了?这么紧张。”
  苏梧羞涩的抿唇笑,小声的把用纸条传答案,他们给钱的事说了。
  “小姑姑,钱我没乱用,都存着呢。回家我就都给你。”
  苏溪溪愣住了,着实没想到是这样的小纸条。
  好家伙,没想到苏梧年纪轻轻,都开始赚外快了。要换做是她,要么拒绝,要么偶尔传一次答案,根本想不到利用这来赚钱。
  当然,这种行为是可耻的,不提倡不准许。
  苏溪溪表情变来变去:“不用给我,那是你挣的,自己收好就是。不过以后你还是别传答案了,这种行为恶劣。万一你同学被逮住,把你供出去就得不偿失了。”
  她还没不要脸到接侄女辛苦赚来的小钱钱,再说她这些年的工资都听秋槐花的,大部分都存着呢。
  苏梧见小姑姑没生气,忙点头:“小姑姑,我听你的,我不传答案了。”
  苏溪溪满意的靠回树干:“阿梧真乖,要用钱和小姑姑说啊。”
  苏梧怪不好意思的说:“小姑姑,我不缺钱。我平时还帮同学复习,就把知识重点整理出来。”
  再按份数卖给他们。
  苏梧的成绩一直以来都在年级排名上名列前茅,平时问她问题的同学蛮多的。
  她做的复习笔记,清晰又详细。期末前拿着复习,比拿着课本强太多了。
  因为要手写,且字数多,苏梧的闲暇时间全花在这上面了。自然一份复习资料卖的也贵,一块钱一份。
  在读高中的学生,大多都是县城里的,省一省还是能摸出一块钱。
  小金库又刷刷刷的增加了。
  尽管苏梧没挑明,苏溪溪结合前面说的话,精准猜到了她的做法。
  佩服!厉害!不愧是女主。
  苏溪溪反而淡定了:“阿梧,做这些可以,就是别耽误学习。你是学生,学习最重要。”
  苏梧拿过小姑姑手里不动的蒲扇,体贴扇风:“我知道的,都是利用课余时间,不会耽误学习的。”
  “嗯。”
  回到正题。
  苏溪溪又坐直身子,一脸严肃的叮嘱:“阿梧,你还小,高中不要处对象。要是有人骚扰你,就告诉老师,别瞒着。”
  苏梧未来的渣男丈夫,是她在大学认识的。一路相互扶持走来,却知人知面不知心。
  二哥哪晓得说这些事,而且也不方便说。
  高中都是一群十五六的孩子,十五六的女孩在乡下都能嫁人生小孩了。思想没解放,导致孩子成熟的早,懂得多着呢。
  有小姑姑在前,苏梧不想那么早就想这些事:“小姑姑,我不会处对象。”
  处对象只会耽误她学习和赚钱的速度,傻子才处对象。
  苏溪溪赞赏的笑了:“阿梧,你真棒。”
  智者不入爱河,身为大女主,抓紧搞学习搞钱才是正事。等钱有了,房子车子有了,还怕找不到帅小伙吗?
  当然,她不是智者,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路人甲罢了。
  苏溪溪心安理得的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连续的大晴天,像是一场大暴雨将至的前兆。
  这一天,空气格外的闷热。
  早上,苏溪溪是被热醒的,身上都是汗。
  知了在窗外拖长了声调,更令人烦躁了。
  一出屋子,丝毫没有清晨的凉意,空气里带着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闷意。
  天边聚集着大块大块堡状的云朵,初阳躲在云层后,只露出个边边。
  秋槐花端着早饭走出厨房,见闺女被汗浸湿的发丝:“溪溪,你咋热的这么厉害?”
  苏大强在修理断掉的扫帚,面露忧色:“今天怕比前些天都还要热了,再这样下去,地里的庄稼都要晒死了。”
  天气炎热,平时浇灌庄稼,也是从小溪引水过去的。小溪的溪流都变浅了。
  苏明国在给苏成阳擦脸,接话:“是啊,水田里都没水了。还有那红薯地的叶子都焉巴了。”
  头发湿成一股一股的了,不用问都是满头汗味。苏溪溪索性就洗个头,麻烦三嫂给她装了些热水。
  鸡圈里的鸡,咯咯咯的叫个不停。
  苏成星蹲着在看逐渐成一条黑线的蚂蚁。密密麻麻的黑点,看得人头皮发麻。
  吃完早饭,苏家人照常去上工了。
  太阳很快就从云层后出来了,现在是又热又闷。
  地里喊着响亮的劳动口号,仿佛再热都无法消灭他们的劳作热情。
  苏成星在打着扇,苏溪溪望着一望无际的田野,再大的风都吹散不去心里的那股燥意。
  抬头望向刺眼的太阳,忽的发现遮住太阳的厚重云层仍未散去,她心脏瞬间漏跳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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