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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雁归雪——铁板香菇【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06 23:05:40  作者:铁板香菇【完结+番外】
  “这样听起来不过就是首胡乱凑起的藏头歌谣罢了,张公公未免也太过大惊小怪。”萧霈云笑道。
  张须之点头说道:“公主所言极是,若只如此,奴才怎敢说出来丢丑。那胬锷降拇迕裢奴才说,山神虽然恩准他们上山狩猎,却有很严苛的规矩,村民们须得每年上胬锷降纳缴衩砬笄,什么时节打什么猎物,数量多少,那签文都会一一注明,若村民不听,惹得山神发怒,便会降罪他们,轻则大病一场,重则要人性命,灵验的很。”
  兴文帝奇道:“即便山外山指的是这胬锷剑楼外楼又是什么,四十八尺露角头又是什么?”
  “皇上莫急,听奴才慢慢道来。”张须之躬身行礼,瞧着他这慢悠悠的样子,众人也被勾得抓心挠肺的,可他偏偏不一次说完,吊足了诸人的胃口。
  张须之又道:“起先奴才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两句话到底什么意思,但既然他们都说山神如此灵验,奴才就想不如问问山神大人,他和给奴才托梦的神仙没准儿是同僚,兴许能为奴才指点迷津,可待奴才上山一看,哎呦,不得了了。”
  张须之行色夸张,讲得绘声绘色,就连始终没说话的太子也禁不住问道:“怎么不得了了?”
  张须之道:“那山神庙里供奉的正是给奴才托梦的老神仙,简直和梦里一模一样。”
  兴文帝双眉一轩,也未料想是这样的结果,只听张须之又道:“奴才便求了一签,问山神大人梦中所指到底为何。”
  “那签文怎么说?”兴文帝追问道。
  张须之连连摇头,唉声叹气,半晌才道:“那签文只写了一个字。”
  “是什么?”
  “笨。”
  兴文帝闻言,拍案而起,怒道:“张须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戏弄朕。”
  天子发威,群臣连忙离座,纷纷跪了一地,求皇帝息怒。
  张须之受惊,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道:“皇上明察,奴才万万不敢戏弄您呐,只是那签文确实是这么说的。”
  “你里吧嗦语焉不详,要么一次给朕说个明白,要么朕就把你推出午门砍了了事。”兴文帝怒眉紧凑,气势颇足,他大袖一挥,让众人平身,再度坐下。
  张须之虽跪在地上,但片刻便整好了心态,又道:“非是奴才里八嗦,只是兹事体大,一句半句说不清楚,奴才尽量长话短说。”
  见兴文帝未再发难。
  张须之又道:“奴才看到签文,也是一头雾水,但那庙祝却说,奴才被表象迷惑,所以才看不清山神大人的神示。老奴拿着那签文在山头冥思苦想了数个时辰,依然不得要领。这时老奴听身边一个小太监和另一个小太监闲聊,说这庙修的与别处不同,像座小楼似的。老奴方才如醍醐灌顶一般,这笨字正是上下结构,莫不是山神在暗示老奴,这楼外楼的楼便是指这庙?兴许是这庙下四十八尺有什么玄机。”
  “接下来你莫不是把那山神庙给拆了吧?”萧霈云问道。
  “额……”张须之说道:“老奴答应无论结果如何,都会给山神大人重塑金身,这才动了土。”
  众人闻言,无不白眼,说得这么委婉,还不就是拆了庙。兴文帝不关心过程,只问道:“然后呢?”
  “奴才命人一直往下挖,大约三十尺的时候,挖出一座地宫,奴才大喜,这不正是应了楼外楼么。不过这地宫年代久远,里面既无金银珠宝,也无古玩字画,只藏着一个铜鼎,似是炼丹所用,想必这就是老神仙说的神器。”
  说罢,他起身命人抬上来。
  众人哗然,说了半天,原来就是为着献个鼎。
  几个小太监吃力的将那巨鼎抬进大殿,那鼎周身十分陈旧,看得出年代久远,其余并无什么稀奇。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因为我的原因,被锁了一整天,看到小可爱催更,既然感动又惶恐,谢谢你们一直关注着我,给我莫大的动力!
  献上今天第一更,晚点还有一更!比心!
第27章 宴别共饮
  此时一大臣冷声说道:“只看出了破旧,倒没看出有什么神奇。”
  此言一出,众人也纷纷附和,这些大臣本来就看不惯以张须之为首的宦官,自然要出言讥讽一番。
  张须之也不恼,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是不是老奴胡说,还得请内行人来明鉴。”
  兴文帝点头。
  获皇帝首肯,张须之转身走向安道源,神色十分恭敬,道:“这炼丹之术举国上下恐无人能出天师其右,还请天师慧眼一观。”
  张须之恭而有礼,安道源却看也未看,起身回道:“张公公所寻之物的确不凡。”
  萧霈云想起前几日安道源骗她的事,心下恼怒,当下也冷了神色,说道:“你看都没看怎知不凡,难道堂堂天师也能被收买?”
  安道源冲她微微一笑,说道:“公主怎么这么大火气,这几日,不应该啊……”
  他笑的暧昧,萧霈云当然知道他意有所指,正欲发作,却被欧伯卿拉住,他冲她摇摇头,萧霈云才勉强按耐住脾气。
  只听安道源说道:“张公公说有神仙托梦的时候,臣便已经算过了,那位山神大人原先就是个炼丹的方士,他位列仙班之后,便用不着这鼎器了,仙家之物,自然不凡。”
  “既是仙家之物,又如何能落得凡间,反正只有你是行家,这物件什么来头,还不是随你说嘴么?”先前那官员又说道,萧霈云听着舒心,转头朝他看去,只见那人年纪不大,三十来岁,一身绛红色官服,穿得十分挺拔平整,正是温桓的得意门生沈策,果然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那神态语气,颇得温桓真传。
  萧霈云嘴角轻扬,心情大好。
  欧伯卿顺着她的目光瞧去,说道:“沈大人竟如此得你青眼,刚刚还气的要打人,怎么就看了他一眼便笑了。”
  萧霈云歪头问道:“你吃醋么?”
  欧伯卿低头饮茶,萧霈云见他不答,便抬头瞧向别处,却听身边人喉间轻轻“嗯”了一声,登时心里如吃了蜜一样甜。
  萧霈云凑近他:“你不喜欢,我不瞧他便是。”
  说完便安安静静地坐好,不再到处乱瞟。
  场上,安道源又道:“沈大人信不过我也无妨,虽说诸位不懂炼丹,但只消找人来看看,这鼎是不是四五百年前所出,便知安某是否信口雌黄了。”
  沈策起身还想说什么,却被兴文帝的大笑声止住,兴文帝见安道源如此笃定,便起身下来,他绕着那鼎转了两圈,对张须之说道:“难为你有心,朕没白疼你。”
  说完又对安道源道:“朕这几日正为炼丹之事头疼,有此物相助,那延年益寿的丹药应当可以缩减工期吧?”
  安道源躬身道:“此物功效如何,还须臣试过才知道,不过臣有信心,定当尽力而为,还请皇上放心。”
  兴文帝朗声大笑,重赏了张须之,便让众人散了,着急试鼎去了。
  兴文帝率众人从跪拜的诸人面前风风火火地走过,早忘了今天是给太子践行的大宴,除了开始客套过两句,哪里还提过半个字,皇帝如今心思全在寻仙问药上,其余的他全然不关心。
  安道源故意慢了两步,跟在末尾,朝萧霈云眨眼,笑得格外刺眼,萧霈云见不得他这轻挑样儿,双目似能喷出火来,欧伯卿幽幽叹气道:“走了一个沈大人,又来一个安大人。”
  萧霈云收回目光,嗔怒道:“说什么呢。”
  但看他面露微笑,哪有半分懊恼,分明是逗她,他笑道:“想不想出出气?”
  “你有办法?”
  欧伯卿倾身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萧霈云茅塞顿开,笑道:“我这就去。”
  刚走几步,萧霈云又折回,欧伯卿问道:“怎么又回来了?”
  萧霈云面露犹豫,道:“他到底救了你的命,再怎么说我也不能恩将仇报啊。”
  欧伯卿笑道:“这怎么能算恩将仇报,他救的是我,欠他恩情的也是我,他骗了你,你坑他一回,算扯平了。”
  萧霈云疑道:“这也行?”
  “有什么不行的,再公平不过了,快去吧,晚了可就不好下手了。”
  萧霈云这才追了出去。
  众人簇拥兴文帝离去,此时大殿上人影疏落,太子萧霈廷却未离去,此刻他神情落寞,正给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满,欧伯卿走到他面前,太子眉眼一抬,说道:“是你啊,坐吧。”
  欧伯卿在对面坐下,太子欲给他斟酒,酒壶将倾,他却止住了动作,只笑道:“忘了,你不能喝酒,身体好些了么?”
  欧伯卿点头,说道:“承蒙殿下关心,伯卿身体已如常人,喝两杯也无妨。”
  听他这么说,太子便将他面前的酒杯斟满,说道:“那就好,安天师果然好本事,连你都能治好,这下阿云也能放心了。”
  欧伯卿笑道:“天师神通广大,就连长生不老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都能办到,区区小疾又何足道哉,阿云刚才还说改日要登门亲谢天师大人。”
  太子闻言嗤笑道:“连你也信这个?”
  欧伯卿反问道:“难道殿下不信?”
  太子不答,面上笑意顿敛,他举杯一饮,说道:“我自三岁开始启蒙,无论古今典籍还是文豪名士,都道长生乃是虚假传说,而生老病死才是天道,无人可以逆转,你自小承太傅亲授,你告诉我,有谁见过长生不死的人?”
  欧伯卿笑道:“殿下的心结原来在这里。”
  太子不解其意。
  欧伯卿端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又自顾斟满。他放下酒壶,道:“我本以为殿下身居庙堂多年,足已看透诸般波谲云诡,不曾想……”
  欧伯卿轻笑着连连摇头,叹息不止,太子愈发看不明白了,又见他行止无礼,神情还带了三分嘲弄,他天生尊贵,自小便习惯了众星捧月,即便他是自己的妹婿,却也是臣子,哪里受得了他这副奚落神情,当下便要发作。
  欧伯卿却不慌不忙,镇定自若,他唇角含笑,又道:“殿下一举一动都万众瞩目,可要沉得住气。”
  太子闻言一窒,他环顾四周,虽然只有几个宫人太监,但保不齐有个长舌嘴碎的,这些日子他不断上书触怒龙颜,眼下正不受兴文帝待见,的确不宜再生事端,他心里有气,全出在宫人身上,只听他大骂道:“都给我滚出去。”
  宫人太监们朝他行过礼,默默退出大殿。
  欧伯卿又道:“殿下何须动怒,这长生不老是不是真的又有什么要紧,只要皇上相信,自然有人倾尽全力助他。”
  太子闻言愤懑不已,他右手握拳,说道:“就是这帮小人为了讨好他,任由着他胡作非为,他听信谗言,连我都猜忌,硬要我去章州,还不就是为了支开我,难道我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大兴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吗?”
  他越想越气,大喝道:“我这就去宰了那姓安的,看他还怎么妖言惑众。”
  欧伯卿为他斟满酒,将酒杯放置他面前,再次提醒道:“殿下酒醉,莫要乱言,当心隔墙有耳。”
  太子端起酒盏猛灌一口,琼浆玉液滑过喉间,只留一片辛辣,又听欧伯卿道:“是人都有欲望,欲望滋生的时候,就如那烧不尽的野火,杀一个安道源容易,要除尽皇上的欲念却难,殿下又何必忧心,此去章州也未必不是转机。”
  太子正因此颓然失意,他满面忧愁,显然不信,说道:“你不必哄我,我此一去,不知何时才能被召回,哪有什么转机。”
  “温桓。”欧伯卿吐出这个名字,太子一愣,心想温桓去章州已有一段日子,远在千里之外还能有什么作为。
  “你说明白些。”
  “殿下难道不觉得奇怪么?皇上欲修长生,声势浩大,温丞相即便远在章州,也该竭力劝阻才是,可这么久了,却不闻不问。”他点到即止,剩下的就由太子自己去悟。
  太子先前联合几个犯颜敢谏的大臣不断上书,却被兴文帝痛斥,说他结党营私、图谋不轨,那几个大臣或关或贬,其中就有温桓的门生,按理说,总该有人去几封书信,将朝中大事悉数告知才是,但却从未听说温桓有什么书信是关于此事的,总不至于一无所知。
  除非有人不愿意让他知道,刻意拦下了这些消息。
  是了,那些佞臣妄图讨好兴文帝,自然不愿有人横插一杠,太子年少气盛,羽翼未丰,不足为惧。可温桓却是治世能臣,早些年他舌战群臣,满朝文武都不是他的对手,眼下恐怕也只有他能劝得动皇帝了,只要他把消息带去,再想法子把温桓弄回京城,一切就都有指望了。
  太子大喜,他举起酒杯,笑道:“想不到伯卿竟有如此见地,若你能出将入相,必是下一个温桓。”
  欧伯卿含笑回敬他,并不答话,太子喝完酒,却似不经意地说道:“也是奇了,你从不参政,今日竟然是你坐在这里同我说这些。”
  欧伯卿心中暗道:这多疑的毛病还真是随了皇帝。
  “伯卿此生惟愿陪阿云白头偕老,自然不希望朝廷太过劳民伤财,毕竟,民惟邦本,本固邦宁,伯卿是惜福之人。”
  太子见他言辞间胸无大志,只有风花雪月,不疑有他,他朗声大笑,道:“说的好,我那妹子就是眼光好,难怪当初哭着闹着非你不可,往后你可要好好待她。”
  “明日殿下即将启程,伯卿在此先祝殿下一路顺风。”
  话说到此处,也该散了,两人又多喝了几盏,太子便借故离去了。
  欧伯卿独自坐在案前未动,灯火映照着他俊美的侧脸,他薄唇微启,叫道:“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香菇:天啦噜,这个男主要作妖了!
  男主:我呸,你不是让老子一直在作妖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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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他救的是我又不是你,不算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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