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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桃里——妖妃兮【完结】

时间:2023-11-10 12:02:03  作者:妖妃兮【完结】
  本书名称: 江桃里
  本书作者: 妖妃兮
  晋江vip2023-11-08完结
  总书评数:589 当前被收藏数:3496 营养液数:1009 文章积分:46,917,472
文案
  江桃里替长姐坐上了去太子府的花轿,来时便听闻太子不好相处。
  但太子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一袭红衣也难掩眉眼的清冷出尘。
  大婚当天,她无意将酒洒了太子一身,他只是冷漠地睨视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等太子再回来的时候,江桃里发觉他好像和刚才,有些不一样了,却说不出哪里不对。
  就在她偷偷打量太子时,他漫不经心地抬眸对她笑了,脸上满是莫名的兴味。
  看见那个熟悉的神情,她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
  江桃里最开始嫁过来时,并没有人和她讲过太子是双生子,两个都还很疯,知晓后她跑了。
  可没有跑多久就被找了回来……
  无人知晓的暗室。
  红纱帐中,江桃里身着华丽嫁衣,双眼却被红绦遮挡,不能视物。
  隐约有人隔着红绦吻着她的眼,腔调微凉地道:
  “桃桃总想着逃离,我都藏不住你了,以后我就留在此处,日夜不离开,守着你好不好?”
  完了,又被抓住了。
  听着熟悉的声音,她头皮发麻地慌乱挣扎。
  而他眼底翻涌着疯狂,目光一寸寸落在她的身上,冷眼看她无助挣扎。
  ——男主版文案——
  甚少有人知,长平少将军齐妟与太子是双生子。
  他向来恶劣、无情,从不将情和爱放在眼中,只贪图那一晌贪欢,所以自然也看不上,轻而易举就能勾搭上的‘小嫂嫂’。
  白天做咬她的恶犬,夜里当她温柔清冷的夫君。
  可不知何时起,他开始想要将她独占,只对她俯首称臣的,还要她从此眼中只有他一人。
  #刚回京就发现老婆跑了,去抓老婆回去成亲#
  #?抓错老婆了!#
  #既然天注定抓错了,那谁抓到的就是谁的#
  #什么?老婆又跑了?#
  #不行,这天注定的姻缘必须落他身上!#
  #听说长平少将军又在抓老婆的路上#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先婚后爱 HE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桃里 ┃ 配角:闻齐妟、闻岐策 ┃ 其它:专栏完结文《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一句话简介:抢夺她,将她占为己有
  立意:像春草一样坚强,任多少野火也烧不尽
第1章 第1章
  大周二十年,隆冬,大雪纷飞。
  寒风于雪呼啸而过,一支冬梅傲立墙角,月华流转,下人神色匆忙地拿着拜帖,一路衣袂飞扬地越过白雪覆盖的院子。
  江尚书府上,余香院。
  大丫鬟秋寒正在挑香抻灭,转头就见软榻上将自己缩成团似一只猫儿似的人,神情无奈似地一笑。
  “小姐不如再喝一盅罢,散散体内的寒气。”秋寒上前端起搁置在矮案上的白玉陶瓷碗,蹲坐在软榻旁,伸手小弧度地推了推上边的人,温声细语地劝解着。
  软榻上的人闻言将自己裹得更加紧了,只露出了如瀑般的乌发,沉默地摇了摇头。
  “小姐。”秋寒温和中带着无奈。
  江桃里将自己裹在里面,声音瓮声瓮气带着江南特有的哝音,连拒绝的声音都格外的轻柔:“我不想喝了。”
  这药哪里是什么驱寒的补药,分明是她那‘好’父亲想要将她养得好一些,好如同娘亲那样当成物件送出去。
  这个药是专门调理身段的,所以她今年尚且才及笄胸前便是沉甸甸的,每日出门都会被好些个人暗自调笑。
  她不想再喝那些苦不堪言的药了。
  “小姐。”秋寒声音也柔和,但比方才要严厉了不少:“家主这也是为了你日后好嫁一个好夫婿……”
  秋寒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便响起了传报的声音。
  “小姐,程小姐的拜帖。”
  “双双!”
  一听见外面传报的声音,瘫软在软榻上的江桃里立即掀开薄被坐了起来,美目流盼,双颊似染珠的春桃,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江桃里掀开被子的时候,手无意碰倒了搁置在矮案上的白玉陶瓷碗,褐色的水渍立即就倾倒了满地。
  “呀,倒了。”她看了看还在矮案上打转的白玉陶瓷碗,看着眼前的秋寒,眸光满是无辜,隐约盛狡黠的光。
  这可不是她不喝,是不小心倒了。
  “既然已经没有了,不如今日就不喝了,双双找我定然是有什么急事,快快给我梳妆。”江桃里不待秋寒说什么,快速地的从软榻上下来。
  她弯腰穿上了云麓靴,足下生尘,自顾地走到梳案前静坐,等着秋寒前来给自己梳妆。
  秋寒是父亲留在余香院看管江桃里的,主要负责将她调理成冰肌雪骨,媚然天成的勾人模样。
  奈何江桃里生来就是一张娇弱纯粹的乖巧脸,并不魅人,所以江元良便想着从身体调理,仪态、面容皆需是上乘,以纯惑人,以柔勾魂。
  江桃里自幼便觉得父亲冷血得不似人,白日在外装作清廉爱民的模样,实际上爱财如命。
  户部这个职位也不知道够他霍几日。
  这般想着,江桃里透过铜镜看着身后,此刻招呼丫鬟进来收拾屋子的秋寒转身走了过来。
  秋寒半跪在蒲垫上,拿起木篦轻轻地梳着头发。
  果然一听是双双来找她了,也不再逼自己喝药了。
  江桃里嘴角翘了翘,然后压了下去,颇为愁思地颦着眉,灼若玉兰如染珠的荷。
  毕竟双双也不能每日都这样准时而至,等回来她还是得喝那些苦涩得令人作呕的药。
  很快就梳好了发髻,秋寒起身拿过架子上的雪羽大氅,立在她的面前手法熟稔地系上。
  “小姐,今日可要奴婢作陪?”秋寒看着眼前模样乖巧得不像话的少女,声音柔了柔。
  江桃里的眼神忽闪片刻,摇了摇头:“你上次不小心将茶水都洒在了双双身上,双双如今还在生气呢,今日就不带你了。”
  秋寒闻言略微哑然。
  确有其事,但那茶水是小姐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摆,当时候不知怎么就随手拉了一下正在倒茶的她,这才无意之间全都洒在了程小姐的身上。
  程小姐是小姐的闺中密友,自然是不会怪罪于她,所以这火气就只好发在了她的身上。
  秋寒无法作陪,但又不放心,只好遣派了几名机灵懂事的丫鬟跟着,然后亲自将江桃里送上了马车。
  江桃里一脸乖巧地坐进去,当车帘子放下来时,脸上的表情也一道落了下来。
  她懒洋洋地靠在软椅上,呷了一口茶,举手同足是天然的娇媚。
  距离江府到梅林有些时辰,寒气四面八方无孔不入地钻进来。
  向来畏寒的江桃里裹了裹身上的大氅,偏头倚靠在马车头托上闭目养神。
  白絮飘扬,盛京被笼罩在银装素裹中,雾气蔓延如登仙境,而梅林向来是文人骚客爱来的地方。
  赏梅,品茶别有一番风味。
  但今日却被人私包了,旁人根本就进不去。
  但因为梅林是国子监祭酒用来给学子举办诗宴而建造的,邀她前来的是祭酒家的嫡女程双双,所以这才能进来赏雪烹茶。
  今日梅林不开放招客,所以没有开放停泊处,江桃里的马车自然也是进不了,就被停放在了外面。
  跟来的丫鬟婆子不似秋寒,江桃里不让她们跟来,她们便无法,只得留在原地。
  她裹着雪羽大氅,戴着兜帽徒步往里面走。
  寒风肆意凌刮着,似要将她瘦弱如小玉兰的身板吹倒。
  走在被白雪覆盖的石板路上,江桃里还在想程双双邀她出来是做何事,总不能是对那些个诗书感兴趣了吧。
  思此,江桃里嘴角上翘抿出一抹笑来,眸光柔柔的,远远看过去犹如寒风中萧瑟的纤细花枝。
  此处距离梅林尚且有一段路程。
  她抱着汤婆子缓步往里走着,就快要越过连环桥了,忽然闻见身后传来马蹄嘶鸣的声音。
  还不待她回头,便察觉一阵寒风挟裹着一股子肃杀而来。
  “啪——”
  带着倒刺的百节连环鞭子打在了地上,如雷雨季的通天响雷。
  顷刻,地上铺满的厚重积雪就被打开散在两边,露出了青石板,而石板上带着明显的鞭痕。
  长鞭子挥地的声音过于大了些,江桃里胆子本就不大,当即就被这带着煞气的鞭子声吓得跌坐在地上。
  错金缠枝的汤婆子滚在了地上。
  她刚想要伸手去拿,只见被一只马蹄压了上去。
  人都不见有这样过分的举动,更遑论是马了。
  江桃里还伸着手,见此场景,神情错愕地抬了起来。
  大约是冬日的阳光折射了白雪,所以她有一瞬间的晃神,差点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雪白健美的马上坐着一位身着窄袖扎规的人。
  他面戴黄金煞鬼面具,而面具上缠绕着血红色的红线,顺着往后缠绕在头发上,一眼就能瞧出并非是盛京人的装扮。
  他手肘撑在马颈上,面具之下只露出了殷红的薄唇和线条流畅的下巴,下颌微微扬着,给人一种散漫的诡谲感。
  江桃里目光落在他手上缠绕的铁鞭子上,无意识地吞咽了口水,害怕地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藏在了氅服中。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身煞气的人。
  马上的人也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随意打了地上的雪,有人就能被吓得跌坐在地上。
  他漫不经心地低眸,和坐在雪地里神情呆呆的人静静地对视。
  只见她云鬓微乱,身着完全可以将她罩在里面的大氅,戴着雪羽兜帽,露出了一张娇娇柔柔的脸,好似语气大一点就能将她吓得泪眼汪汪的。
  “啧。”他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声音。
  “雪驹,脚下的东西,还给小可怜。”他语调懒散甚至带着几分恶劣,抬手拍了拍马的脖子。
  方才还踩着汤婆子不放的马,仰头鸣叫一声,声音响亮,然后才不舍地松开了脚下踩着的东西。
  江桃里被这样响亮的马鸣声惊到了。
  无他,只是从未听过这样难听的马叫声,亦是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不堪入耳。
  “下次别什么东西都抢,抢点好东西。”他也像是厌极了马鸣的声音,手中勒紧了缰绳,马蹄扬起,这才止了马叫声。
  听见他的话,江桃里脸色青了起来,心有不悦却没有显露出来,敛着的眼睫颤了颤乖顺地低着头不言。
  这汤婆子可是进贡的东西,是长姐见她冬季手凉而送过来的,怎么可能不是好东西。
  不识货。
  但这人一身煞气好似刚刚染血归来的模样,江桃里也不敢开口反驳,只能够在心中无声地说着。
  她沉默着将被踩得陷下去一块的汤婆子拾在怀里,颇有些珍惜的意味。
  可惜了,她的好东西本就不多。
  江桃里无比遗憾地想着,然后将汤婆子外面的绒套拉上来一点,这才遮住了凹陷的那一部分。
  其实遮一遮还是能用的。
第2章 第2章
  马上的人懒懒地睥睨了一眼,见她视如珍宝的模样,从喉咙发出古怪的轻哼,然后手中的长鞭一扬,马蹄溅起了风雪。
  江桃里又被扑了一脸的雪,有霜花俏皮地滚落进氅袍中,贴紧肌肤的那瞬间,冷得她瑟瑟地抖了抖。
  她无言地抬头看着渐行渐远的马,张口想要吐出一些不是很友善的话,但恰巧马上的那人转了头。
  炽热的光线逆着而洒下,那黄金面具上挂着的红线像是血珠染成的,带着嗜血的压迫。
  江桃里目光一滞,赶紧低下头避开那视线,装作抻地而起的模样。
  这人眼睛长在后脑的吧,她刚才张嘴就回头了。
  经历了这莫名其妙的一朝,江桃里的好心情也没有,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温暾地抱着汤婆子往里面走。
  闻齐妟骑马赶到梅林大门就翻下了马,门口迎来了穿着藏青服的宫人,见到他立刻带着讨好的笑上前。
  这位爷常年待在乌和边防,常年不见烈阳,没想到还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苍白。
  “爷……”宫人笑着开口欲要讲几句讨好的话。
  “闭嘴,领路。”闻齐妟随手将手中的缰绳扔给了宫人,然后阔步朝着里面走着。
  身后的宫人手忙脚乱地接住了缰绳,抬头就见前面颀长的身影已经要拐过风亭了,这才赶紧跟了上去。
  “爷,路,路不对!”
  虽然他也不想开口讲话,但奈何前面那位爷不知道路却急匆匆地往前面走,迫于无奈他只好开口了。
  话音落下,已经拐过风亭的人再次倒了回来,一身的寒气。
  闻齐妟朝前面走了几步,忽然脚步微停,侧首看着身旁的人,眸光泛着雾幽蓝的光。
  他似漫不经心地道:“派人去查查外面那辆马车是谁家的。”
  今日早已经被包场了,外面的驿站都不对外开放,哪来的马车。
  宫人心中腹诽,面上点头称是。
  闻齐妟轻颔首,冷淡的将视线收回来,阔步朝着里边行去,气势肃杀,不像是去见太子反而像是去杀敌。
  不愧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果然是有些变化,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露馅。
  宫人心里嘀咕着,然后牵着马领路,两人朝着梅中楼阁行去。
  另外一边。
  江桃里绕过的正门,在偏门处已经有下人早已经等候着了。
  下人见到一身霜雪的江桃里,立即撑开手中的伞走了过去:“江二小姐。”
  江桃里其实在家排行三,且是庶女,但那被利欲熏心的父亲为了抬高她的身价,而对外宣称当年死的是庶女,她就这样顶替的嫡次女的身份。
  江桃里抿唇微笑,眸光染上了笑,转眄流精,让人见之难忘。
  她抱紧了怀抱中的汤婆子往里面走着,还不忘问人:“双双到了吗?”
  程府的下人一向喜欢这位,连讲话都是娇娇柔柔的江小姐,每次回答她的话都得将自己的语调降下来,所以显得有些怪模怪样的。
  “回江二小姐,小姐早已经在风亭烹茶等着了,奴才这就领你前去。”
  程双双身边的人一向有趣,连个领路的下人也一样,五大三粗的模样偏生要扮成文人。
  这倒是她在嘲笑旁人,而是事实,因为程双双是祭酒家的嫡女,且只有这一个女儿,自然要维持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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