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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汤姆里德尔BG]舌尖上的黑魔王——梨肉火锅【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16 14:42:32  作者:梨肉火锅【完结+番外】
  “不过我的手上确实没有这种东西,等等,让我想想……无法用普通的魔药来辨别血缘,不得不求助于这些危险的魔咒,你想要确认血缘的朋友本身的身体你清楚地知道并不具备血缘关系,但你仍怀疑着――”他的语气有些兴奋:“不要着急否认,我并没有探究你的秘密的意思,只是在很多年前,很巧合丶很巧合,我曾经在书上看过这样一个故事,我本来不记得了的,不过我的学生,哦,她非常好学,在这次假期的时候向我提问,我才想起这件事――”他停顿了一下,看到阿布并没有阻止他的意图,他继续说了下去。
  “那是一本记录着很多奇闻,有真有假,一些一看就是胡编乱造用来哗众取宠的,也有一些还有些意思。它已经很破旧了,我只是无聊的时候在对角巷的书店最下层看到的。里面曾经记载过一个怪事,年幼的孩子在因为龙痘高烧不退的时候,叫出了他的母亲的很小很小时候的乳名,一直说:把我扶起来。当母亲把小孩扶起来的时候,他仍不停地这样叫着。等到高烧退了之后,他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不过猫头鹰从法国的乡村传来了她父亲的讣告。原因是年纪太大了没有看清倒在地上的架子,也没有随身携带着魔杖,于是就摔死在了家里。”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嗓子更沙哑了,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他拿起面前脏兮兮的杯子往嘴里灌了一口啤酒,咂了咂舌,再次不舒服地挠了挠脖子:“其实可信度并不高,要不是我的学生向我提问过相关的内容,我也可能不会想起它来,不过如果这件事属实,它的确有关于灵魂。”
  等到他说完之后,一瘸一拐地从猪头酒吧里离开,阿布还在沉思,他没有注意到桌上的钱已经被那个男巫给顺走了。等到他想起来看的时候,那人早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里,走得很快,像是后面有人在追撵似的。他的袍子角传来了OO@@的声音,阿布低下头,看到佩格咬着一个很重的龙皮钱袋,几乎抬不起头,也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爬到阿布的面前来,感受到阿布看了过来,佩格的尾巴把钱袋扫到了阿布的脚下,非常骄傲地嘶嘶地吐信子。
  虽然这些钱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不过阿布仍感激地摸了摸佩格的脑袋,轻声说:“谢谢你,做得很好。”
  “你一直在他的身上吗?”阿布问,他注意到那人一直在不舒服地挠着脖子。
  佩格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他是从哪里过来的吗?”阿布问。
  佩格努力地思考着,她绕着桌上的啤酒转了一圈又一圈,阿布说:“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这并不重要。”
  不过这反而激发了佩格的斗志,她灵光一闪,攀在啤酒杯上,用尾巴蘸着啤酒在桌上写:Dirty Knot Alley(脏到打结的巷子)
  “是翻倒巷吗?(Knockturn Alley)”
  佩格点头又摇头,又点头,她晕晕乎乎地在脏兮兮的桌子上继续兜圈子,咬住了自己尾巴还在桌子上滚了好几圈。
  阿布反应过来:“你是喝醉了吗?”
  佩格用力地晃悠着尾巴,好像正在想象自己是一只小狗,她亲昵地用脑袋蹭着阿布的手臂,但她可能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没有柔软的毛发,而是冰凉的鳞片,是因为她是很可怜秃掉了的小狗吗?
  那么奇怪的小狗会被送到动物园里去关起来吗?她会变成神奇动物吗?佩格高兴地想着,那样的话,她会一直住在课本里,汤姆和阿布只要上课就可以看到她了。可是他们会一直在学校里学习吗?会一直都是现在这样的小孩吗?她不理解他们会长大,从霍格沃兹毕业,变成完全不一样的人。好人丶坏人丶相互争斗丶胜利或者死亡。在佩格的世界里,大人就是大人,一直都是大人,但是她不知道小孩子有一天会变成大人,这不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而是潜移默化的。很多人会告诉她,要快快地长大,但对她来说,长大就是字面意义的Grow,像是玫瑰花一样节节高,抽出枝桠和花苞。她等待着自己的头顶有一天也能够长出娇艳欲滴的花蕾来,或者像是斑纹蛇告诉她的一样:蜕皮就是成长。她不知道成长与死亡一样,是一条单行道,它会把小孩子批量变成大人,那条路没有人会再走回来,没有大人能够再变回小孩子。她以为她那些仍是孩子模样的朋友们会一直待在永无岛,跟她一样,和她一起。
  彼得潘,彼得潘,他朝着朋友离开的方向跑去,到海岸线尽头的时候,轻声地向海浪询问:“他们还会回来吗?”
第107章 生日
  1
  阿布的生日在九月的末尾,往年的这个时候他往往会被礼物淹没,他在斯莱特林的人缘很不错,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家族,他身后的朱尼厄斯先生,另一方面也不乏他平日谦逊温和礼数周到。在一年级的时候,他还做过向朋友们炫耀过自己收到的礼物这样幼稚的事情,现在却已经习以为常。
  阿芙拉倒是很乐意帮阿布回忆起他的黑历史,她抑扬顿挫地在阿布面前表演一年级的他是怎么又矜持又骄傲地跟琼纳斯抱怨东西太多了,几乎把他淹没。阿布淡淡地看着阿芙拉,秉承着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其他人。
  琼纳斯像是阿布聘请的勤劳小工一样给他分类整理着礼物,可能是由于阿布找球手的身份,他拆礼物的功夫,五六个金色飞贼贴着宿舍的天花板飞,部分桀骜不驯的金色飞贼把天花板砸出了好几个小坑,阿布挨个用魔杖把它们复原,然后骑上扫帚去把它们抓回来。琼纳斯后退一步小声地跟阿芙拉说:“有点不好,我们的创意似乎被人领先了。”
  “没关系。”阿芙拉也小声地贴着他的耳朵说:“我后面还有二手准备。”
  虽然琼纳斯觉得那个二手准备可能也好不到哪去,但他不想打击阿芙拉的积极性,言不由衷地说:“好期待哦。”
  2
  阿布虽然觉得琼纳斯和阿芙拉从霍格莫德回来就多少有点不对劲,但没有往其他方面多想,此时一无所知地走到了休息室门口。在他说完口令,休息室的大门朝他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捧着蛋糕笑得有点勉强的琼纳斯,和一左一右站在琼纳斯旁边像是门神一样的埃弗里姐弟的时候,阿布拉克萨斯第一次产生了夺门而逃的冲动。
  维吉尔凭借充分的逼良为娼的经验事先察觉到了阿布的意图,坏笑着抓住了阿布的手腕把他拉了进来。在他被拉拽着跌跌撞撞地走进休息室的时候,在天花板上乱蹿着的金色飞贼们像是找到了目标一样飞到了阿布的身边。几乎在阿布踏进门的同时,平滑的金属球面上裂开了一道道像是嘴巴一样的缝隙,它们一齐高唱着生日歌。
  它们急速在空中飞驰着,不成调的歌声也忽近忽远,好像其中一个金色飞贼唱快了,把其他的金色飞贼也带偏了,大家都有自己的想法,有的声音高亢有的声音低沉,有的还擅自更换了曲目,唱起来激昂的进行曲,乱成了一锅粥却又诡异地和谐,就像是每次开学的时候大家唱校歌似的。
  “……祝你生日快乐!”在最后一个落队的金色飞贼唱完了歌,它们嘴巴缝隙里吐出了细长的彩纸,在一瞬间喷薄出来,像是礼炮发射一样,呼啦啦地落了阿布一身,几乎把他淹没。其实他是完全来得及用魔咒把这些烦人的纸屑弹开的,可是他犹豫了一下,把伸向魔杖的手收了回去,任由它们落满他的全身。他抬起头,琼纳斯担心他生气,有些紧张地攥着袍角,阿芙拉在跟他低声说着话,维吉尔仍是那副无所谓的嬉皮笑脸的模样。
  阿布面无表情地把长发上的纸屑拍下来,他看向琼纳斯:“这是你给我准备的生日惊喜吗?这可真是……”他嘲讽般地翘起嘴角,语气有点懒洋洋的,琼纳斯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正想要跟他解释他们没有恶意的时候,阿布又快又迅捷地念了一个魔咒,原本落在他身上的纸屑们像是一股龙卷风一样袭向了他们三个人。
  琼纳斯在狂舞的纸屑里看到对面的阿布默不作声地笑了出来,不是平常的礼貌性的微笑,也不是嘲讽意味的冷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大笑。纸屑像是雪花一样簌簌地在他们之间下落,琼纳斯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阿芙拉拍了一下他的后背,怒气冲冲地说:“笑什么?战争还没有结束呢!”阿芙拉把面前的纸屑凝聚成了一个结实的球朝阿布丢过去。她的好胜心很强,阿布也是如此,很快休息室就变成了两个人的战场。有些斯莱特林觉得很吵闹回到了寝室里去,还有一些觉得好笑就在旁边看戏,琼纳斯看了看阿布又看了看阿芙拉,哪边都想帮,维吉尔凑到他旁边笑眯眯地说:“我要是你就别进去,这完全是妈妈跟媳妇掉进水里救谁的死亡问题。”
  琼纳斯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把阿芙拉跟阿布对号入座进维吉尔的假设里。
  最后他跟阿芙拉不分胜负,虽然都声称是自己略胜一筹,不过公正的维吉尔评价:你们两个都是一筹,那么一筹就被抵消了,我宣布你们两个是平局。阿芙拉冷哼一声,勉强地说:“看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就勉强放过你吧。”
  阿布轻瞥了她一眼,懒得继续跟她掰扯。
  维吉尔显然已经早就对蛋糕图谋不轨,催促着阿布许愿,又一边吆喝着休息室里的其他人:“见者有份,见者有份!”佩格听到有吃的东西,立马从地毯里钻了出来,她努力地辨认着蛋糕上面的字,她转过头看阿布:今天是你的生日吗?
  阿布也看到了她,蹲了下来,摸了摸她冰凉的鳞片,他带着笑意说:“你也有份哦!”
  琼纳斯看着阿布,情不自禁地弯起了嘴角,他很久没有看到这样毫无负担,像是小孩子一样的阿布了。好像从某一天开始,他就变得心事重重的,而阿布再也不愿向他倾诉。因为长大,所以他们各自都埋下了自己的秘密,秘密在很深的土壤里往下钻,寻找水源和生机,最后变成大树和森林,讲他们两个人远远地隔开。但在风起的时候,他们不会想起这阵风的味道似曾相识吗?它裹挟着年少时期的青草和阳光的味道丶糖果甜香被掰开成两半,月光倾洒在玻璃橱窗上,他们密谋反叛要一起拒绝成为容纳父辈理想的器皿。他们都不知道到最后风也会变成秘密,成为森林里茁壮成长的新的树木。
  至少在这一刻,他们在这里毫无负担丶毫无芥蒂地大笑。阿布拉克萨斯只是阿布拉克萨斯,之前和之后都没有任何累赘的称谓,不是谁的儿子,也不是谁的继承人,不要变成某人的希望,也无需要被人审视衡量价值,更不需要用同样的目光去回敬其他人。在朋友的环绕里,他许下了一个小小的愿望。
第108章 祝福
  1
  佩格回来的时候给汤姆带了一块蛋糕。她努力地比划了好久,阿布才理解她是想要外带一块蛋糕回去。阿布帮她把蛋糕装在盒子里,这样更方便她用嘴巴叼住,他还给小巧精致的蛋糕盒上使用了让它变得轻盈的悬浮魔咒。不过佩格看到了斯卡曼德手上端着的南瓜甜面包,她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巴,于是蛋糕盒就像气球高高地飘飞到了佩格的脑袋上。佩格往前走一步,它也像是也被气球线牵引着一样,往佩格走的地方扯去。斯卡曼德看到了她,蹲下来给她撕了一小片面包递过来。
  在途径盥洗室的时候,佩格听到了蕾拉的声音,好奇心过剩,又总喜欢多管闲事的佩格转过头哦认真地嘱咐着蛋糕:你要好好待在这里,我进去看看!
  蛋糕不理她,佩格往前走一步,它就往前飘一点,把佩格气到了:哎呀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
  她探出头去,看到蕾拉被她的室友堵住,蕾拉的脸上糊满了蛋糕,看起来非常狼狈,费欧莎的手上托举着纸质的餐盘,抱着手臂不屑地看着她:“你的那些小把戏呢?是你豢养的蛇,让它们来攻击我们吗?弗里达,你的父亲当初死在翻倒巷里,想来跟黑魔法脱不了干系,他在孤儿院长大的女儿看起来也继承了他的遗志。”她又说了很多难听的话,但蕾拉一直垂着头不说话。
  佩格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蕾拉,她都在被欺负。好坏!这些欺负蕾拉的鼻屎味多味豆都是很坏很难吃的东西,喂给斑纹蛇吃它都会拉肚子!
  她悄无声息地攀缠在铜制的水龙头上,费欧莎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不知道佩格正在靠近她。之前一直跟着佩格飞的蛋糕随着佩格的动作,狠狠地砸在了费欧莎的脸上,滑腻的奶油直接糊住了她的眼睛,她捂住脸怪叫一声:“是什么东西?”
  蕾拉有些惊讶地抬起头,她看到了水龙头上的佩格。她往旁边走了一步,挡在了龙头前面,挡住了费欧莎的视线。
  而正在此时,有人听到声音敲了敲盥洗室的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是邓布利多教授的声音。
  “没有!费欧莎被水龙头的水淋湿了。”蕾拉看了一眼佩格,冷静地对着外面说,她压低声威胁着费欧莎:“如果不想让教授知道你在这里欺负同学的话,就把你的嘴巴闭上。”
  费欧莎虽然愤怒,但是这件事她并不占理,她可不希望刚刚开学不久就被教授扣分让学院丢脸:“是的,教授,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邓布利多教授呵呵地笑着:“有人跟我说这边盥洗室进了好几只糖老鼠,看起来是个恶作剧,不过恶作剧对教授做还好,如果是对同学院的学生做,还是有些太过分了,不是吗,小姐们?离万圣节还有好几个星期呢。”
  听到邓布利多教授离开的脚步声,一直捂住嘴的费欧莎才敢放下手,她没有多跟蕾拉纠缠,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盥洗室。蕾拉在她把脸上的奶油清理干净之前,已经把佩格藏了起来,她叹了口气,主动对佩格解释:“是我主动激怒她的,把她引到盥洗室来,让教授看到她正在欺负我,然后惩罚她,这样她总能消停一段时间了。”
  佩格歪着脑袋:我做错了吗?
  “但是,谢谢你。”这是蕾拉第二次对佩格说谢谢,但事实上应该是第三次。第一次是她在门口捡到了失而复得的风车,她以为是汤姆做的,她鼓起勇气对着汤姆的背影说谢谢你。第二次是佩格报复那些欺负她的室友,她仍然以为这是出于汤姆的授意,因为谁会觉得一条蛇会有自己的思维呢?而她知道汤姆能够让蛇听从自己的命令,与蛇交流。
  即使蕾拉对佩格说了谢谢,可是佩格依稀察觉自己又因为好心造就一件不好的事情。
  “佩格。”佩格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汤姆,在蛇形托盘里明灭不定的烛光摇曳里,他像是一段长而阴郁的暗影。他缓步走到蕾拉面前,温和地对蕾拉说:“又给你添麻烦了,她总是喜欢乱跑。”
  “汤姆,谢谢你,还有上一次……”
  “不。”汤姆垂下头,低柔地说:“是里德尔。而且我从来没有帮助过你什么,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不会这么快忘记我对你说的话,对吧?”
  蕾拉冷静了下来,她抿了抿唇,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就没有多余的表情了,她对汤姆谨慎地点了点头,语气平稳地说:“没有关系,里德尔学长,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宿舍了。”
  没有道理。等到蕾拉完全消失,佩格才说:是我做的事情,她却对你道谢。
  当然是这样,我说过,在别人的眼里,你就是我。他们从不会在乎你的名字是叫佩格莉塔或是其他,因为你是汤姆里德尔的蛇,这就够了。汤姆微笑着说,可嘴里吐出的却是冰凉冷酷的词句:你以为你是在帮助她吗?不,佩格,你是在一步步把她推进深渊里。你看吧,我们之间多么默契,即使我没有让你去做的事情,你都能够完成得很好。我说过,你是很聪明,比你自己以为的要聪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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