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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好凶啊。”他还把夏洛特抬起来的手压了下去：“他都不怕吓到你吗？”
康纳：？？？
夏洛特：“喂。”
“真是不像话，”罗伊叹了口气：“一点都不知道体谅柔弱的女孩子。不像我，心里只有你。”
康纳：……
夏洛特：“喂！”
眼见着康纳要被点炸，后面还有个罗宾虎视眈眈，夏洛特用脚后跟想都知道再不制止罗伊自己要面对什么好果子。她一把掐住罗伊的手臂，还拧了一下，疼得罗伊呲牙咧嘴。
“活该，会让你胡闹。”夏洛特往前跳了一下：“康纳，这是我在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他也是罗伊・哈珀。”
康纳噎了一下。
他其实一点都不高兴。
当他看到这个罗伊・哈珀像是狗熊一样笼罩了夏洛特之后，他心里立刻就冒出了一股无名鬼火，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动手了。可是听到夏洛特的话，又看到夏洛特瘦了很多的脸颊，他猛然想起在他去外宇宙出任务的那段时间，夏洛特都经历了什么。
他们那个世界的罗伊・哈珀和威尔・哈珀都死了，而且还是……很惨烈的死法。
而她因为是“起源”而被绑架到了这个世界，又在这个世界认识了新的罗伊・哈珀，她应该是……挺高兴的吧。
在她害怕和恐惧的时候，这个罗伊・哈珀一定帮了她不少。
“康纳・肯特。”他深吸了一口气，不太情愿地伸出手：“很高兴见到你。”
“哥们儿，牙要磨出火星了。”罗伊打趣着，也伸出手：“我是罗伊・哈珀，这个世界的。真羡慕你啊，我也就能陪她这一段时间，虽然你没法――哎哎哎疼疼疼！”
康纳冷漠地收回手：“不好意思，我以为没怎么用力。”
“我懂我懂，不过吧……”罗伊眼睛一转：“伤害到哥们儿没什么，万一伤害到夏莉就不好了，对吧。”
康纳：“――你！”
夏洛特有点头疼。
鬼知道为什么，明明刚刚罗伊只是正常地在进行离别表演，忽然间就在康纳面前茶里茶气起来。更令她费解的是，康纳平时明明很钢铁直男，这种拐弯抹角的东西他都是直接忽视的，却诡异地开始接罗伊的招。
接又没接好，结果最后只有他自己生气。
除开康纳，夏洛特也做好了达米安炸毛的准备。只是出乎意料的是，达米安到现在都没有爆・炸，而是……
她看到罗宾在注意者两方会面的动向，于是也看了过去。
“――事情就是这样，希望这些情报能够帮助到你们。”
灰蝙蝠侠确定了蝙蝠侠二次破译出了信息后感到十分欣慰，和蝙蝠侠商业问候了一下之后，再次眼神示意身边的老朋友表达一下态度。白袍超人被看了好几次，有点不太自在地，最终低头道了歉。
“很抱歉我的行为对你们造成的影响，虽然她也――”
“――很抱歉，非常抱歉。”灰蝙蝠侠抢过话头：“希望不会对夏莉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如果有我们能帮到的地方看，请尽管提。”
“我想应该暂时不需要了。”蝙蝠侠态度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在确定了这个世界的超人和蝙蝠侠不是大乐色后显得很着急：“如果没有其他的问题，那么我想我们应该回去了。罗宾，小超人，是时候了。”
灰蝙蝠侠很意外：“我以为我们可以再谈谈？”
“时间不等人，抱歉。”蝙蝠侠走到夏洛特身边：“该回家了，阿瑟娜你还没接回来呢。”
夏洛特：“对了阿瑟娜！！！”
本来夏洛特还在拖延时间，像是在等什么人，结果一下子就被拿捏住了痛点。她像是才想起自己的小狗一样，急匆匆地跟灰蝙蝠侠和白袍超人道别，接着就蹦到了那个带着点光的门旁。罗宾和康纳都被蝙蝠侠收拢好赶过去，两小一大临走前都看了一眼罗伊，接着，蝙蝠侠亲自拎着夏洛特回了自己的地盘。
“我想提醒你，”白袍超人在超人迈回去前，忽然说：“那个奥・古，她很危险，请你们一定要注意她。虽然我的行为不妥当，但她一定值得。”
超人皱皱眉，还在想哪个奥・古，便被蝙蝠侠催促着回到了自己那边。他回头，看到电光那边，白袍超人还在说着什么。
只是时空间的乱流和逐渐合上的门干扰声实在太大，他也听不清楚。
“布鲁斯？”
超人回头，发现身后已经没人了：“这么快？认真的？”
他看看表：“我们去了多久？”
“两分半。”指挥中心说：“‘天际线’已经自动弥合，我们的信号是否还要继续提高强度向外发送？”
“我们需要商议一下。”超人想了想：“先……别中断它。”
“你这样做一点都不聪明。”
提姆在第一时间得知了夏洛特回来的消息，自然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垂头丧气的康纳。刚刚对战罗伊还铩羽而归的半氪人在夏洛特回到房间开始大睡特睡后转头去了提姆在正义山的房间，跟兄弟吐槽遇到的一切。提姆有点意外，但首先还是坐下来跟康纳分析目前的情况：“你一没有好好关心她，二也没有表达你的紧张和在意，三差点直接动手――任何一个女生都会觉得你有点鲁莽。”
“你是没看到那个哈珀的样子。”康纳嘟囔一句：“恶心。”
“……”提姆有点没辙：“你也没看到出事时夏洛特的表情，只要你看到了，你就会明白的，为什么在那个地方，她第一时间想找的人是他。”
气氛安静了下来。
康纳有些懊恼，他不是知道自己做得不对，而是他的反应往往比下意识慢半拍。提姆也知道这些，所以他也没继续说康纳的毛病，而是问起了别的。
“那个世界给你的感觉怎么样？”提姆问：“你感官敏锐，本能就会告诉你更多的东西。”
被这么一问，康纳开始认真回忆起来：“我就在那儿两分多钟，能有什么感觉……一定要说的话，我觉得那边有点……让人不太舒服。”
提姆：“是整个宇宙要坠落的危机感吗？”
“那倒没有，就是感觉有人在盯着我。”康纳回忆起来，鸡皮疙瘩起了一手臂：“怪}人的。”
“那又怎么样呢。”
露塔斯万万没想到，达米安去其他世界两分游了之后，回家后立刻打电话给她是为了告状――还是告夏洛特的状。不过，听完达米安的吐槽，她觉得没有什么：“能和那个世界的罗伊・哈珀关系不错不正是说明了那边对她起码是正式且慎重的，让她有熟悉感的同位体去陪伴她，起码让她在情感上感到亲近和安全。而且，这完全有可能是她自己要求的，如果是，那边也满足了她，可以说他们的确是……嗯，对她有些优待的。”
达米安：“你是不是忘记是谁用热视线烧了你的脑子了？”
“就事论事，达米安。”露塔斯不带感情地说：“学不会这一点你是嫁不出去的，只有没自尊的抖m才会愿意和你在一起。”
“你才嫁不出去！”达米安反驳完才发现问题：“我才不需要你来担心我！你以为你找的蜘蛛很好吗？他在你离开之后都！没！找！过！你！”
彼得：“我找了的。”
达米安静了一下：“阿萨纳西亚你告诉我谁在利维坦！谁！！！”
露塔斯捂住了听筒，依旧阻挡不了那边尖锐的鸟叫。没办法，露塔斯只能示意全副武装的蜘蛛侠到外面随便找个房间先呆着，但出乎意料的是，蜘蛛侠没有动。
他摘下了头套，露出还没长得很开的年轻的脸。
带着一点点的倔强。
“我不走。”他说。
“你得给我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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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露:？？？
第147章
这位朋友你这话说得。
露塔斯咳了一下，难得觉得有那么点心虚――不过的确，她当时找时间跑路的确是在，嗯，彼得守夜好几天的情况下，所以稍微显得没有什么底气。
但这不代表他直接来利维坦是对的。
而且，他怎么找来的？
撇下“啊我就说夫人找基地找得不好太容易被发现”之类的碎碎念，露塔斯放下了捂住听筒的手。那边的鸟叫依旧还没停下来，甚至出现了不少不雅词汇。
“等会儿再骂，”露塔斯简单地说：“挂了。”
完了，达米安之后肯定会找我麻烦的。
彼得看到露塔斯如此冷静地挂断，立刻想到了自己的下场。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了，目前彼得只想听露塔斯说。
“所以具体要说什么呢。”露塔斯问：“我其实不是很明白――你希望我向你道歉吗，彼得？”
“不，当然不是！”
彼得脱口而出，看到露塔斯眼睛眯了一下，立刻就知道这是套路：“露露，你知道我不是这么想的。我很担心你，而且……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顿了顿：“是的，从表面上看，你脑子很快地长好了，而且来到了利维坦，在哥谭的案子还没理清头绪、夏洛特被绑架带走的情况下。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清醒的，哪怕你的脑子长好了。而如果你真的是清醒的，那你……那你，是不是还想回来。”
彼得的声音越来越低：“又或者说，你早就想离开了，只是终于有了这个机会。所以你走了。”
“我的确一直想来利维坦。”露塔斯直言不讳地说。在看到彼得突然像受伤小狗一样的表情后，她清了清嗓子：“但我没打算一直留在这儿。”
“真的吗！”彼得眼睛里又有了光：“那你什么时候走呢露露！呃我是说，你来了这儿一些日子了，哥谭……还需要你。”
Bullsh*t我在说什么，哥谭才不需要她。
彼得吸了吸鼻子，脑子闪过这个念头。但为了说服自己，他还用力地点了点头：“你都不想……达米安吗！”
露塔斯看了一眼刚刚传送了达米安的鸟语花香的手机。
“呃，那，执勤时候的责任感呢！”彼得说：“你可是个警官小姐啊！”
当然，他知道，他又在胡言乱语了。
这下，连露塔斯都有点没忍住，翘起了嘴角。
“我想你知道，我放心不下夫人。”露塔斯坐在石椅上：“所以……我要过来看看，利维坦到底是不是一个值得领导的组织。当然，这是夫人建立的，某种程度上否认利维坦等于否认夫人。但是，利维坦的人越来越多，所以需要一些外部的监督。”
彼得嘴唇动了动：“嗯。”
“利维坦……现在做的事情，我很难给它下一个定义。上次蝙蝠洞里的事情你也知道。”露塔斯托着下巴：“所以我想，在现在这个阶段，它不应该被称为一个坏组织，或者‘恐怖组织’。”
但也不能说是一个公益组织。彼得在心里想。
“它的确不能被称为公益组织，具体它会成为什么，我想要在很久之后才能够被盖棺定论。”露塔斯撇撇嘴：“我想，哪怕蝙蝠侠都要认同这个说法，这也是为什么他现在还没有去全球执法来捣毁利维坦窝点的原因。”
彼得觉得露塔斯说得有道理，点了点头。
“在这种情况下，我作为熟悉组织运作环境、又了解管理模式、还精通业务的人，我想我可以出于道义和情理，担任那个监督者的角色。”露塔斯问：“你觉得呢？”
“所以你不是想一直来利维坦帮塔利亚夫人管事儿吗？”彼得放下心来：“我以为你真的不想回去了。”
“其实我没想好，主要是这个活儿干得实在是顺手。”露塔斯眼看着彼得又要屏住呼吸，立刻补充：“但既然你来催我了，我又觉得我的确不能长呆――毕竟夫人和我的理念不太一样。”
彼得：“有什么不一样呢？”
“那不重要。”露塔斯说：“重要的是我不想和夫人起冲突，所以从源头上，我就要掐断这种苗头的可能――偶尔来串串门，这样就差不多了。”
彼得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
他完全接受了那套说辞，并且开开心心地被露塔斯送走了。临行前，露塔斯还套出了彼得是如何摸上门的，并且还隐约猜到神盾局埋下的暗线可能是谁。
当然，人她是不会动的，作为一种对神盾局的示好。
但人是可以出意外的。
“露露，”临走前，彼得忽然问：“我来的时候看到附近有许多鬣狗和秃鹰。”
“这里之前没什么人，会被惯例地当做黑恶势力的抛尸地。”露塔斯皱眉：“我送你到最近的机场吧，晚上可能不安全。”
“怎么会不安全，我可以的！”作为一个不想被女朋友看扁的男孩子，彼得拍了拍胸脯：“我自己能行！”
“然后你就这么被哄回来了。”
钢铁侠的声音如此地冷漠，就好像他对彼得的智商不存在更多的期望了：“被几句好话。”
“可露露说过的，”彼得说：“她说过就一定会做到的。”
钢铁侠头疼，也不想再跟彼得说更多，挂断了电话。他目前屏幕上移动的一排排数据是神盾局刚刚从天眼会那里分享出来的数据。那些数据来自t望塔的控制中心，呈现的是能量对撞后的量子波动。
而在分析后，它呈现出来的，和D.A.所发布的猜想呈现的几乎一模一样。
D.A.到底是谁？
这个人的身份到了钢铁侠的高度已经不难猜了，他很容易就能从学术关系网中查到蛛丝马迹。只是钢铁侠很费解，这些容易产生巨大影响力――名气和利益――的东西，为什么卢瑟会让一个小姑娘发出来。
不，这完全和学术清白无关。
这只和安全有关。
有关D.A.的种种争议在线上和线下都掀起了足够的惊涛骇浪，不少人循着味道已经像鲨鱼一般开始筹谋着什么了。如果只是单纯的科技也没什么，但反科学教这种掺杂了宗教的势力，哪怕是钢铁侠都觉得棘手。
但卢瑟，就好像死了一样，完全没去跟反科学教的人接触过，甚至有些放任反科学教的攻击一般。
他根本不像传说中那样，对亡妻的妹妹爱屋及乌，反倒像是……
钢铁侠皱眉，并不希望这么揣测。可卢瑟的表现的确就像是那样的。
――他恨之入骨。
“嗯，或许吧。”
夏洛特睡醒了以后，接到了很多的电话。在处理完她从小到大最多的信息轰炸后，她打着哈欠给露塔斯发了消息，接着在回电时和露塔斯聊起了白袍超人：“或许他就是一个凭直觉做事的大傻子。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很讨厌你。”
露塔斯：“哦。”
“他在超人临走前还在说你不好，说……你会带来大灾变。”夏洛特想了一下：“好在超人看起来被电光影响到了，没有听明白的样子。否则你估计会被立刻抓回哥谭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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