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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憨夫(篡位嫡妻之一)——风光

时间:2023-11-21 14:31:37  作者:风光
  《富贵憨夫》
  作者: 风光
  出版: 新月文化 2014-05-07
  系列: 甜柠檬 752
  专辑: 篡位嫡妻
  地区: 大陆
  时代: 古代
  情节: 李代桃僵,日久生情,波折重重,失而复得
  男主: 费云升
  女主: 月初
  【简介】
  她,月初,凌家代小姐出嫁给费家傻子的倒楣小丫鬟,
  打定主意洞房夜开溜,偏偏银簪、盘缠都被傻子夫君污走当赏玩,
  自此为了拿月银攒盘缠,她只好留下来暂时当几天少奶奶,
  原以为当财主家的少奶奶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美差,
  谁知公爹宽厚、夫君憨傻的下场就是养了一群暗里欺压主子的下人,
  逼得她为了夫君能喝上一口酸梅汤而斗垮管事,自个儿扛起理家重任,
  更为了教训让夫君不喜、妄想谋家产的族叔,她串联流民权贵反击,
  最后她不仅保下家产、赢得全府上下的尊重,更深得傻子夫君的心──
  她若理帐烦闷,他便抓蚱蜢、逮野猪,变着法子给她解闷;
  她若受人欺负,身怀绝世武功的他绝对能把恶人变串烧;
  甚至凌千金反悔来讨婚时,他亦能为了护她周全把人往外丢,
  唯独他那狠心前妻回来说七年前的叛逃是误会时,他竟出乎意料的留人!
  虽明知他是因习惯与良善才如此,她的心还是受伤了……
楔子
  凌家大院的膳房里,一个身着嫩黄色丫鬟服、头绑双髻,眉清目秀,双目灵动的年轻女孩双手忙个不休,专注地熬着一锅粥。
  只见她一下扔莲子,一下扔桂圆,又添了山参、茯苓、松子等,直到香气四溢后才满意地露出微笑,小心翼翼将粥装在一个温好的盅里,端出膳房。
  一抬头,便遇到了凌老爷的贴身丫鬟金环,那端着粥的女孩很有礼貌地问了声好,礼数周到,笑意盈盈的让人很难不喜欢她。
  不过金环却没有如以往一般和她寒暄,而是心事重重地皱着眉,随口问:“月初,又替小姐熬粥?”
  名唤月初的丫头是凌家大小姐凌心兰的丫鬟,她一见金环的表情,便知有事发生,不动声色地微笑道:“金环姐,你也知道小姐就爱这一味,糖呀、佐料都要一定的份量,熬得浓郁香滑,还非得是热腾腾的她才吃。幸好月初记性还可以,就主动帮衬着替小姐熬了,否则……呃,金环姐你也知道的……”
  “我会不知道吗?”金环瞧月初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也不由得笑了。“为了这十宝粥,厨子被小姐骂走了好几个,还有一个连腿都被打断了,也只有你受得了她。”
  “小姐五年前将月初带回来,不仅赐了名字,还让月初有个栖身的地方,月初一直很感激,自然要尽力侍奉小姐。”月初笑得有些无奈。
  金环只是翻了个白眼,摇摇头道:“明明是你救了小姐,居然弄成一副你承了她大恩的样子,这种本末倒置的事也只有我们凌家的小姐做得出来,不过幸好还有你在,消受得了她,否则这院子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呢!”
  五年前,月初只是街上一个无名的小乞丐,那年她十二岁,恰好遇到落单被打劫的凌心兰,原本贼人是要杀人灭口,但小乞丐聪明地喊出“官差来了”,救了凌心兰的命。
  凌心兰因此难得大发善心,将小乞丐带入府中,由于适逢伏月初一,凌老爷便赐了小乞丐一个名字叫“月初”。这几年来,服侍凌心兰的工作几乎都是月初一个人包办,因为根本没几个人受得了本性娇纵暴虐的凌心兰。
  而月初从小混迹市井,见多识广,耳目灵光,在凌心兰的淫威之下常能趋吉避凶,也就这么待了下来。
  月初听到了金环口中的怨言,知道她即使身为老爷的婢女,也没少受凌心兰的气,便委婉地劝道:“金环姐,这话我俩私下说说就好,可别传到小姐耳里去。在府里工作谁不辛苦呢?月初也没比别人了不起。”
  “你这丫头倒是乖巧。”金环笑着,轻轻戳了下她光洁的额。“月初丫头,这回你金环姐不是路过,是特地来警告你的。”
  “什么事?”月初心头闪过一丝不妙。
  “老爷答应了城东费员外的提亲,决定把小姐许给费家的独子费云升。大家都知道,那费云升几年前生了一场怪病,成了个傻子,连原本的妻子都受不了跑了,谁嫁给他都会被京里的人给笑死,要不是铺子里缺钱周转,老爷也不会答应这场婚事。”
  金环顿了一下,接着压低声音,又说:“你家小姐为此大发雷霆,正在房里摔东西呢,你这一去正好自投罗网,可要小心点!”
  听到这消息,月初一下子有些懵了,原本前半句听到凌心兰要嫁出去,她还暗自狂喜,心忖自己终于能逃离凌心兰的魔掌,以后在凌府里能活得逍遥自在了。后半句又听到凌心兰正发着脾气,心里冷了一半,毕竟她跟着凌心兰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心知以凌心兰那跋扈的个性,自己受苦必然也不会让别人好过,她这丫鬟在这件事情上,可能要成首当其冲的受害者了。
  心里有了这丝明悟,月初突然转头,将粥又端回了膳房里。
  “月初?怎么了?你该不会要躲在这儿吧?没用的,要不我待会替你向老爷说说……”金环见她如此反常,原本预估的大哭或着急都没有出现,反而相当冷静的样子,怕她做了傻事,急忙跟进膳房。
  只见月初突然把一半的粥倒回锅里,又在盅里加了一堆清水,才把盅又放回托盘上,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月初,你这是做什么?小姐不是爱吃热腾腾又香浓的粥?你这一掺水,现在她又是在气头上,你不被骂得狗血淋头才怪!”金环困惑不解。
  月初秀气的小脸垮了下来,“金环姐,小姐正在生气,是不可能吃粥的,但我又不能不端去。这盅十宝粥,最有可能的情形就是全都泼在我身上,我能不先预防一下吗?”
  还真是这样。金环也跟着苦笑。“真是辛苦你了。”
  “对了,还有。”月初摸了摸身上,最后把头上的钗全解了下来,披散的长发随便绑成了一束,然后把钗全交给了金环。“金环姐,这些先放你那儿,晚些时间我再来找你拿,否则待会小姐动手打我,我怕这些尖锐硬物会先让我添一堆伤。”
  说完,在金环怜悯的目光下,月初可怜兮兮地端着“冷却后”的十宝粥,上前线赴死去了……
第1章 (1)
  京城里的大富翁很多,但有钱得很低调的个中翘楚非城东的费天不可。
  费天是靠祖产起家,费家的祖先在京城及城郊都有大片土地,城里的都是些精华地段和市集店铺,租给了一些官员和商贾;城外的连绵沃土则是租给了上百户的佃户,每年的收成有一半要无偿贡献给朝廷,以保费家的家业能源远流长。
  不过光是剩下这一半,也够费府财霸一方了。
  十年前,费天的弟弟费地分走了一半的家产自立门户,但因为费天为人敦厚老实,对人宽厚不计较,那些佃户对他十分感激,城里那些租户高官也乐于和这样的人来往,几年间费天的财产居然又翻了好几倍,要不是他不张扬,城里的首富可能都会被他比下去。
  也就是因为他有钱,在城中和他租了好几间铺子的凌家老爷,在缺乏资金的时候就把算盘打到了他身上。
  费天有一个二十七岁的儿子费云升,在二十岁那年病成了傻子,费云升的妻子左忆娘不想伴着一个傻子一生,竟在生下儿子费瑾后卷走了一些财物逃之夭夭,这几年费天除了要忙事业,对儿孙的照顾更令他忧虑。
  因此,凌老爷便暗示有把闺女出嫁的想法,当然他也不是心存什么善念,而是想着只要把凌心兰嫁过去,光凭她那跋扈嚣张的气势,相对于费家主子不是忠厚,要不就是痴傻年幼,绝对能把费家由老到少全给压下去,届时费家不成了他们凌家的财库?
  只不过凌老爷算盘打得劈啪响,但凌心兰未必会如他的愿。
  她从小娇生惯养,在意的只有她自己,爹在想什么关她什么事?她的目标可是城里那些年轻俊朗的高官之子,岂可让她这朵娇花栽在一个傻子手上?
  可是无论她再怎么撒泼,再怎么呕气,凌老爷依旧不为所动,硬生生的在伏月初一这天将她给嫁出去了。嫁妆十几箱,但都不值几个钱,唯一比较值钱的,大概就是她坚持要带着陪嫁的丫鬟月初吧!
  在拜完堂,敬完酒,完成所有礼俗后,新娘子终于被送进洞房了。
  新房里的新娘娇怯怯、孤伶伶地坐在床缘,等到外头嘈杂的声音走远了,她才长吁口气,慢吞吞地抓下了盖头。
  盖头之下却不是凌心兰,赫然是清秀白净的月初!
  “呼,帮忙帮到这个地步,我月初也算仁至义尽了,接下来恩义两断,凌费两家要发生什么可不关我的事了。”
  当年她会愿意留在凌府,是因为府里衣食无缺,即使被凌心兰虐待,也比餐风露宿当个小乞儿好,但她聪明的没有签下卖身契,所以就算现在说走就走,凌府的人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咬了咬下唇,月初左右张望了一下,由自个儿胸前掏出了个包袱。包袱不大,却装满了她这五年来在凌府攒下的所有银钱家当。幸好她机灵,知道要先准备好跑路的资本,否则被凌心兰逼迫到这个地步,她还能活吗?
  话说凌心兰刚知道自己要嫁给费家傻子那天,她送了粥去,果然被淋成了落汤鸡,接下来的拳打脚踢则是出乎她的意料,差点没被打死,幸好金环姐事先向凌老爷求助,带着家丁来救,否则她小命休矣。
  而凌心兰在闹了几天没用后,突然改了口,表明愿意嫁到费家,但月初必须跟着陪嫁,凌老爷自然满口答应。接下来的日子,凌心兰瞪着她那阴恻恻的眼神,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终于到了迎娶这日,凌心兰将屋里所有人赶了出去,只留下她月初,用这五年来收留的恩情,逼迫她必须代她嫁入费家,与费云升拜堂。她心知自己若是不答应凌心兰,当下只有死路一条,不如顺了凌心兰的意,也为自己找条活路。
  因此她乖乖穿上喜服,被抬入了费家,现在新房里只剩她一人,正是偷溜的好时机,她打算远离京城,反正她自小就在底层打滚,如今身上又有了点钱,到哪里活不下去?
  至于凌家小姐……与她何干?她帮到连自己一生的幸福都差点赔上了,再大的恩情也算还了吧。
  月初小心翼翼地打开窗子,确认外头静悄悄的没有人,便欲将喜服脱下,准备换上自个儿的衣服方便逃走。然而手才摸到颈扣,霞帔都还没拿起来,外头又响起闹哄哄的声音。
  月初心中一惊,来不及把桌上的小包袱收起,只能匆匆忙忙地将凤冠盖头戴回,嗖的一声又回到床上坐好。
  几乎是她屁股才碰到喜床的那一刻,门就被撞开了。
  “我不要成亲!我不要睡这里!我要睡我的房间,我不要跟别人睡!”
  一个大吵大闹的声音传入月初耳中,明明是小孩般的语气,声音却浑厚低沉得像个大人。
  这就是费家的傻子,刚刚和她拜了堂的费云升吧?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傻啊……月初忍住想偷揭下盖头偷看的冲动。
  “少爷,今儿个你大婚,一定要睡新房的啊!”另一个像是随从的人,好声好气地劝起费云升来,“要不先揭盖头好吗?别让少奶奶等太久了。”
  接着,月初就听到骚动的声音慢慢向她逼近,让她紧张得忍不住屏住了气。
  “不要!我不要揭什么盖头!我不要少奶奶!”费云升胡闹的声音几乎到了月初面前,突然莫名其妙眼前一亮,只见盖头胡抓胡扯被掀开了,让她对上了一张俊朗的脸。
  月初敢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俊的人,眉是眉、眼是眼,长相英气焕发,可惜的是眼神带着稚气与不耐,破坏了整体的协调。
  这就是费云升如此俊朗的人才竟成了傻子,真的太可惜了呀!
  在感叹惊艳之余,月初仍难掩内心的紧张,毕竟她不是真的凌心兰,虽然说费府应该没人见过凌家小姐,她还是很怕被认出来。
  这对刚拜完堂的夫妻面面相觑了一阵,一旁的随从忍不住尴尬地插口道:“少奶奶,我叫阿六,是少爷的随侍。刚才那……你别介意,少爷、少爷不懂事,又怕生,所以这会儿脾气大了点,等他跟你熟了就好了。”
  听到这话,月初才松了一口气。这阿六是真将她当成凌心兰了!
  看着费云升一脸苦相,月初不由得心软,再加上她的落跑大计可不能被破坏,便好心地道:“阿六,我没关系的。费少爷……呃,夫君他既然不想睡这儿,那就让他睡原本的房间吧,同房……这事可以等以后熟了再说。”
  阿六听到这般善解人意的话,动容地唤道:“少奶奶,这不成的!”
  洞房花烛夜新郎官不睡新房,代表新妇不受待见,可是会受人议论的。而少奶奶刚嫁进门,竟是如此通情达理,根本和传说中的娇纵嚣张不一样,大家都误会她了。
  就像大家都歧视少爷是个傻子,但少爷傻得很可爱,傻得很讨喜,更是傻得很“厉害”,只是外头的人不知,足见流言之误可是会毁人一生的。
  他阿六忠心为主,怎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呢?于是他义正词严地道:“少奶奶,少爷不能让你受这种委屈,他今日必定要睡在这里,我们费府绝不会让少奶奶受外人的编派。”
  “但是他……他若不从,总不能将他绑在这里吧?强迫了他,明天他闹起来,我还不是要受人编派?”口中说得好听,事实上月初却希望这两人快走。“所以,让他先睡他熟悉的地方吧?”
  两人对话至此,一直默默不语的费云升突然眼睛一亮,笑盈盈地朝着月初道:“你是好人!”
  看见他如阳光般的笑容,月初忍不住红了小脸,讷讷地道:“我本来就是好人啊……”否则怎么会被凌心兰硬架着上花轿,来到这个鬼地方?
  “你是好人,我不讨厌你。”费云升突然伸出手,在她脸上摸呀摸的,像要将她的模样深深记起来似的。
  月初从小到大哪里有被男人这般“调戏”的经验,她只觉得自己脸热得像颗红透了的柿子,心跳得都快跃出胸口了,只能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我脸上抹了粉,你会沾上的……”
  她不说则已,一说,费云升直接一把抱住她,俊脸变本加厉地在她妆容精致的小巧脸上磨蹭,就像个孩子在向大人撒娇似的。
  “你抹粉,我也要抹粉。”费云升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玩,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以及嫩滑的肌肤很吸引他,让他贴着不放手了。
  这下月初不仅起了鸡皮疙瘩,浑身都忍不住僵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推开他。
  即便他俊得过头,怀抱也充满了男子气概,但她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大叫:本姑奶奶可不是你的正牌媳妇,谁要跟你抹粉,我以后还想清清白白嫁人的呀!
  她苦哈哈地转向了阿六,“那个……阿六,要不要先把你们少爷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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