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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的心上人回来后——宇宙第一红【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22 14:33:51  作者:宇宙第一红【完结+番外】
  石清叶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的说:“沈蕴玉,他被人阉过!他不举!”
  石清莲:...
  你跟大嫂嫂都是听一个人说的吧!
  “赶紧走!”石清莲气急败坏道:“否则沈蕴玉明天
  上门找你了!”
  石清叶只道:“走就走!你爱信不信,嫁过去之后你会后悔的!错过了顾时明,你就再也碰不到这么好的了!”
  石清叶离开之后,石清莲才看向沈蕴玉,问他:“他们为何都说你,你——不举?”
  一个人这么说便罢了,两个人都信誓旦旦的这么讲,让石清莲有些好奇。
  “以前在做百户的时候,确实被抓过。”沈蕴玉把她抱在腿上,坐在椅上,让石清莲靠着他,与石清莲道:“办案么,得罪了些人,一时不察,便被抓了,被扒掉了后背的一层皮,剜掉了腿上的肉,打断了几根骨头,后来才被救出来,形容惨了些,一些人传来传去,就成了被阉。”
  再加上他这些年没有女人,作风狠辣,比东厂那帮断子绝孙的人还要阴狠些,那些谣言便越传越真。
  他自己倒是不怎么放在心上,没想到有一日能传到石清莲的耳朵里。
  石清莲被她说的心口都跟着疼,伸手在他身上摸,他身上有很多疤痕,有的深有的浅,原先早就瞧过,也不觉得如何,现在被他这样一说,便觉得他疼极了。
  “日后你要小心些。”她只道:“不要再受伤了。”
  她又问:“那是谁抓了你呢?”
  沈蕴玉现在已经很少受伤了,他已经坐到了足够高的位置,下面那些脏活都轮不到他来办,北典府司就是这样的地方,每一个人都是这样从血腥中厮杀走出来的,但是能杀出来,就能握权,能握权,就能掌人生死,掌人生死是多么美妙的滋味儿,握上了,就都松不开。
  “是以前几个仇家。”沈蕴玉只道:“都死了。”
  他一旦翻身,自然会将那些仇家一一清算。
  石清莲听得胆颤心惊,她一直以为自己上辈子的遭遇已经很惊险血腥了,现在一听,原来还有比她更吓人的,只是旁人没她这样重新来一次的好运气。
  她贴在沈蕴玉的胸口前,没再讲话。
  “倒是你。”沈蕴玉把玩着她的发丝,语气不善的问:“几日不见,哪儿来的顾公子呢,嗯?”
  石清莲用手指头戳他的胸口:“不要胡说,我与顾公子清清白白,只是讲过几句话而已。”
  沈蕴玉低哼了一声,信是信
  了,但他醋缸翻了,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要低头吮她的唇,吞她的舌,把她搅的神魂颠倒。
  石清莲喘不上气来,只得求饶一般轻轻地捏他的手,沈蕴玉亲她一会儿,还要问:“是我好还是顾公子好?”
  石清莲败下阵来:“你最好。”
  沈蕴玉尚不知足,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说着最酸里酸气的话:“我看未必,沈某年岁大了些,脾气也不好,日日忙于公务,想来是没有顾公子贴心温柔,瞧那位顾公子的模样,当真是人中龙凤,若是错过了,石三姑娘是遇不到第二个了。”
  石清莲被他说的牙酸,只得耐着性子哄:“顾公子虽好,但不及沈大人十之一二。”
  沈蕴玉终于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放开她后,与她道:“明日,我派两个人跟着你可好?只在暗处保护你,你没有危险,不会上来找你。”
  他要给的不是北典府司的人,而是他自己养的私兵,他坐到今天这个位置,除了北典府司以外,手上自然也有一批人可用。
  之前沈蕴玉与她的关系没暴露,她还可以随意行走,但是现下一但暴露了,石清莲便跟沈蕴玉扯上关系了,别人动不了沈蕴玉,但能动石清莲,石清莲一个骑马都上不去的弱女子,不带几个人跟着,沈蕴玉不放心。
  “跟吧。”石清莲倒是不在意这些,有人保护她,自然比没人保护她要好,她只道:“我的家人呢,也带一些。”
  像是她二哥那样的蠢货,最好给他日日盯起来!
  沈蕴玉抱紧她,用下颌贴着她的脸道:“那位陆姑娘,我先安置下了,过几日风平浪静了,再安排你们见面。”
  石清莲自然随他,反正事情都暴露了,不如一手推给沈蕴玉来办,肯定比她办得好。
  沈蕴玉见她点头,又问:“没有好处吗?只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口草?”
  石清莲只得昂起头,对着他的脸一顿乱啄。
  沈蕴玉被她啄的心口发软,恨不得把她揉进怀里,只与她道:“我这几日忙,假铜币案还在查,圣上只给了我七天时间,眼下已经过去两日了,我得早些回去办案,待到我办完了,便去以此功请圣上赐婚,可好?”
  圣上赐婚,天大的荣幸,且一赐婚,她就直接诰命
  加身了。
  “好。”石清莲用软肉蹭他,道:“你去查案吧,我等你。”
  不过区区几天,她没什么等不起的。
  沈蕴玉盯着她的娇颜看了片刻,又道:“若是想我了,就挂灯,北典府司再忙,我也会先来寻你的。”
  石清莲心里甜滋滋的,一路将他送到窗口,看着他翻窗而出、踩檐走瓦离开后,才扑回到床上,裹着被子一阵埋头傻笑。
  今夜京城依旧热闹,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几家欢喜几家愁,陆家和永宁侯府两家争斗不休,陆飞鸢当晚被送回陆家,永宁侯世子满京城翻人,此事闹得是人尽皆知满城飘摇。
  与此同时,几道人影悄无声息的走进了江府。
  麒麟街,江府。
  昔日热闹非凡的江府已经彻底沉寂成了一座死宅,江逾白离开后,这宅子中便空无一人,不过数日的功夫,那些无人打理的花花草草早已枯死,回廊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整个宅院都透着一股日薄西山的味道。
  就在这寂静的,无人所知的角落里,江逾白推开了江府的后门。
  他望着这昔日的家门,在门外站了许久,然后才缓缓迈开腿,走进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家宅。
  江家别院里,江逾白站在清心院内,望着里面的摆设。
  清心院内早就空了,石清莲走的时候,把她的所有东西都给带走了,整个清心院,现在只剩下一片抬不走的桌椅板凳。
  江逾白看着那些东西,脑海里开始浮现出与石清莲相处的一幕幕。
  过去那些他以为是温情的画面,全都添加上了背叛的色彩,江逾白只觉得他的脊梁被石清莲踩断了,一脚一脚,从云端里,一直把他踩到泥潭中。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江逾白想到了跑马场,想到了沈蕴玉带着的未婚妻,想到了沈蕴玉恭贺许青回与康安帝姬的话,想到了那李三娘也跟着举杯时的姿态。
  那一瞬间,江逾白甚至开始恨他这太过聪明的脑子,他还记得沈蕴玉当时看他时的眼神,挑衅中带着几分得意,还有那个一直让他觉得有些莫名熟悉,却不肯摘下斗笠的李三娘——
  李三娘,李三娘!
  石清
  莲的母姓便是李,在家中行三!
  那不是什么李三娘,不是他们猜测的商贾之女,而是他的妻子!
  为什么?凭什么?
  他到底哪里对不起石清莲?
  他给了石清莲荣光,让她一个小小四品家的嫡女做了他的正室夫人,给了石清莲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他待石清莲足够好了!
  石清莲为什么要如此背叛他!
  一股愤恨顶上头皮,江逾白在厢房内伫立片刻后,疯了一般开始撕扯床幔,推倒桌椅。
  他不开口,不嘶吼,屋内只有花瓶碎裂与桌椅倒塌碰撞的动静,他将眼睛能看见的所有东西全都翻出来打砸,高高举起木凳,凶狠的砸在床上,木头与木头的碰撞间发出剧烈的声响,江逾白一张斯文俊美的脸涨得通红,狰狞可怖。
  他将厢房内的所有东西都给砸烂了,然后站在一片灰尘、满地狼藉中喘气,他的手臂因为打砸而发胀,发热,他的头脑在嗡鸣,在短暂的疯狂过后,他平息下来了。
  争斗还没有结束,案子才刚拉开序幕,他与沈蕴玉的战场现在才刚刚铺开,他要借着这场案子,将沈蕴玉从指挥使的位置上拉下来,一刀一刀,砍成肉块,再将石清莲束于青山古寺,让她一辈子守节!
  江逾白的两眼都跟着猩红。
  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他要先重新掌回权势巅峰才行。
  他沉默的在转过身,走回到了厢房外面。
  夜色寂静,秋风冷冽,他的属下垂头站在院子外面,等着他的吩咐。
  “联络康安帝姬。”江逾白捏着眉心,道:“沈蕴玉的事情,需要与她说一说。”
  江逾白是记得有“何采”这么个人的,北典府司查案的事情他插不进去手,但是他能打探到一些表面上的,比如,沈蕴玉查案时,一直带着那个何采。
  想来是康安帝姬的手笔。
  至于康安帝姬前些时候与他争吵的事情,江逾白根本都没放在心上,对于他来说,他与康安帝姬的矛盾只是一点小矛盾,女人争风吃醋,又算得了什么?在大难面前,康安自然还是与他一伙的,他们有共同的利益和敌人,只要他开口,康安就该为他办事。
  江逾白想了想,又道:“再联络刘子云,我
  需要他为我办件事。”
  刘子云是御前洗笔,这个位置颇有两份灵妙,若是用好了,能起死回生,江逾白与刘子云交往这么长时间,都没动用刘子云这颗棋子,现下终于向刘子云下手了。
  属下领命而去。
  江逾白站在清心院内,望着头顶被树木枝丫割裂的天空,眼角眉梢堆满了阴狠。
  是夜。
  沈蕴玉归于北典府司内,开始提审郑桥,郑桥今年已五十有五了,年岁这般大,在北典府司受了刑,直接晕过去了好几次。
  这样的文弱之人,若是在冬日,都有可能冻死在诏狱里。
  但是哪怕是如此,郑桥也依旧不肯交代,坚称自己之前说的就是实话,一直在努力的把所有问题的焦点都凝在赤月帮这个江湖帮派上,甚至还拉了几个同僚下水。
  沈蕴玉便道:“既然郑大人不开口,那便庖一条腿吧。”
  郑桥硬咬着牙,看着锦衣卫一步步拿着刀逼近他。
  郑桥被庖腿,晕死过去三次,又疼醒过来,最开始还在辩解,到最后就只剩下咒骂了,他甚至还试图咬舌自尽,被卸掉了下巴,没咬成。
  沈蕴玉听了半个时辰的惨叫声,却一句有用的话都没问出来。
  郑桥死都不会说的,他现在说了,就是共犯,就是死路一条,还会连累他的九族,他要是扛过去,他可能会病痛终身,但是家中老小却能活下来。
  郑桥的想法,沈蕴玉也能猜到一二。
  这就是一场拉锯战了,到底是北典府司先把郑桥折磨的开口,还是郑桥先磨到北典府司放弃他,全看郑桥的骨头硬不硬了。
  且,郑桥不能死在这里,他是关键证人,他要是死在了北典府司,沈蕴玉这个案子就留下了疑点,难免被人攻讦。
  待到沈蕴玉从北典府司的诏狱走出来,回到北典府司殿前的时候,还瞧见了个何采。
  昨日何采被他派人灌了药,昏睡了一天一夜,现下终于爬起来了,人瞧着比之前精神多了,伤口也都被平整的包扎过,就是脸色不好,显然憋着一口气,看人的时候眼眸里都是厉色,她站在沈蕴玉办公的大殿门口,不走,旁的锦衣卫都赶不走她。
  她是真的在北典
  府司中待过的人,知道这群锦衣卫没有命令都不能动她,也知道她现在是圣上钦点的主办官,所以底气十足的站着,要见沈蕴玉。
  “凭什么我不能查案?圣上点的人分明是我!你们都给我闪开,我要见沈蕴玉!”
  门口的两个锦衣校尉都不理她,只用绣春刀拦着她,不让她进殿。
  沈蕴玉远远见了她,道:“何大人,沈某在此。”
  何采回过头来,在见到沈蕴玉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的时候,她脸上的厉色消散了几分,但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她道:“沈大人为何给我灌药,使我昏迷?此案便不允我插手吗?”
  沈蕴玉自然不承认,他这人平时不怎么开口,但一开口,就能把那些鬼扯胡话说的冠冕堂皇,他道:“沈某并未阻碍大人查案,只是这北典府司的东西,都是机密,在我北典府司内,也是千户以下不可查看的,何大人虽然是圣上钦点的官,但按律也只能查刑部的东西,不能动我北典府司的,何大人若想查,大可以去刑部查,至于给您灌药,是想让您多休息休息,想来是那药性太强,何大人又太虚弱,才会昏迷这么久吧。”
  何采被他气得说不出话。
  她现在连刑部的门都进不去,上哪儿去查那些东西?而且她手头一个人都没有,至于那药,分明就是迷药!
  她跟沈蕴玉讲理,沈蕴玉跟她打官腔绕她,她跟沈蕴玉不讲理,更好了,沈蕴玉直接把她打晕。
  这什么人!
  何采一时气急败坏,口不择言道:“你就是防着我,不想让我查案!”
  沈蕴玉那双琉璃色的瑞凤眼弯了弯,像是在笑,但眼底里毫无笑意,只语气平和的道:“同为朝臣,沈某想得您的助力还来不及,怎会防着您呢?若是何大人真想查案,不如下诏狱去替沈某审问审问郑桥?郑大人不肯开口,让沈某忧愁的很。”
  何采憋在嗓子眼儿里的话又吞回去了。
  她发现了,沈蕴玉这个人,还真会踩着人的底线办事,见她真要急了,就甩出来点甜头给她,她虽然知道这糖里肯定裹砒.霜了,但还是忍不住张嘴去吃。
  “郑桥?”她问:“户部尚书?”
  “是。”沈蕴玉道:“就在诏狱内,若是何大人能让郑大人开口,
  沈某便破格允何大人查我北典府司的绝密档案。”
  何采咬牙在原地站了片刻,道:“带路。”
  沈蕴玉分给了她一个校尉,让校尉领她去诏狱了。
  一个郑桥,一个何采,两块茅坑里的石头,让他们俩自己碰去吧。
  何采下诏狱去找郑桥的时候,江逾白的消息也送到了凤回殿内。
  今夜的凤回殿依旧是灯火通明。
  康安帝姬浑身赤着,站在波斯琉璃镜面前,瞧着她镜子里的倒影。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她身上的霉斑已经淡到看不见了,只是气色很不好,脸上还浮肿,头发秃了一片,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十岁不止。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旁的丫鬟为她挨个儿展开画卷,上面是各种各样的人物。
  这都是顺德帝搜罗来的世家子弟,不过都不是京城的,连东津金陵姑苏这种大城的都没有,都是一些不怎么闻名的小地方。
  她若要嫁人,就得直接出京,永生不能回来。
  和这群人比起来,许青回竟也算得上是“好选择”了。
  康安帝姬自然不想挑他们,她现下有个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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