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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贵人晋升路/清穿之瑞瑱贵妃/清穿之禛心顺意——苎沐苎【完结+番外】

时间:2023-11-22 17:19:06  作者:苎沐苎【完结+番外】
  舒舒没有回应万岁爷的回答对不对,她坐在万岁爷的大腿上,突然很难为情似的,把自己的小脸埋进男人坚实的胸膛。片刻后,她仰起小脑袋,一双澄澈乌黑的大眼睛眯成月牙状,傻里傻气地望着万岁爷,脸上露出的笑容是那么的天真。
  看着舒舒安静乖巧的样子,皇上握住舒舒滑嫩的小手,眼底的似水柔情渐渐溢满。不过这温馨的氛围很快被打破。舒舒突然娇嗔道:“啊呀……我不要坐这把‘椅子’了。”闻言皇上一脸诧异地问道:“为什么,这把椅子干扰到你了吗?”
  舒舒的小脸泛起红晕,通红通红的,似乎像是醉酒后的红晕,又似乎不是。她有些扭扭捏捏地低声抱怨道:“对啊,我坐在这把椅子上会感到有点难受,有东西硌得慌!”她现在坐的座椅上确实有突兀的东西会戳到人。
  舒舒坐在座椅上一边抱怨着,一边不断地扭来扭去,她想换个舒服的姿势,结果却是越来越不舒坦,她觉得她坐的椅子上一直有个古古怪怪、结实邦邦的不明之物硌着自己。其实她自以为的古怪东西是她刚刚自己珍藏起来的描金荷叶纹茶盏。
  听着舒舒的抱怨声,皇上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刚刚亲眼目睹舒舒偷偷把描金荷叶纹茶盏藏在屁股底下的过程。想到舒舒自以为没被他发现的那搞笑一幕,皇上轻咳了一声,还是抑制不住自己戏谑的笑意。
  “你这小脑瓜子再想些什么?你忘记了你的‘酒杯’去哪里了?”皇上冷峻的面庞上难得不正经起来。
  听着万岁爷这样笑话她,舒舒愈加得恼怒了,她的脑袋迷迷糊糊想着:真不是那样的吗?想着,舒舒毫不避违地直白道:“就是古里古怪的东西,不是什么破酒杯?”
  “是嘛?你之前可是万分宝贝你的酒杯的。”皇上依然笑得不怀好意,让舒舒听着更加糊涂了。
  什么酒杯?一脸气鼓鼓的舒舒还是没反应过来,旋即她陡然抬着手轻拍了一下万岁爷的脸:“不要再笑了,你笑起来真不好看,哼!”
  笑话了许久后,皇上方才把舒舒端起来放到旁边的坐榻上,“来舒舒,你坐好。”皇上的声音嘶哑低沉,“这次你不动就没事了。”话落,紧接着他用力抱紧了怀里的舒舒,然后闭上双眼静静默然了一会儿,随即他睁开眼,把遗落在他身上的描金荷叶纹茶盏拾取起来,然后学舒舒自己偷偷藏到衣兜里。
  见舒舒换了一个位置,还是不安然坐好。皇上抿了抿唇角,沉默了须臾,才缓缓问道:“乖,好好坐着,现在不难受了吧?”
  舒舒使劲晃了晃脑袋,憋了憋嘴巴,一副甚是委屈难过的样子:“不难受了,只是我的脑袋突然好沉好沉啊,晕晕乎乎的。”
  闻言,皇上拿出常用的画珐琅梅花鼻烟壶,揭开后伸到舒舒的鼻尖,继而轻言细语道:“舒舒,你对着瓶口嗅一嗅。”
  舒舒听话地低头深深嗅闻了一下,霎时舒舒吸到一股辛辣强烈的烟草气味,这味道刺激得舒舒眼泪都流了出来,不过作用也很明显,舒舒的脑袋明显没那么晕沉了,人也清醒了点。
  但小醉鬼哪有那么容易安分下来,舒舒突然技痒难耐,她莫名其妙想弹琴了。
  舒舒笑意融融,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依偎在万岁爷身上,娇滴滴、甜腻腻地恳求道:“万岁爷,我现在想为你弹琴,给你弹一曲《凤求凰》,好不好啊万岁爷?”
  皇上不觉含笑着刮了刮舒舒绯红绯红的脸颊,他颔首道:“好,待会到天然图画,朕就做你唯一的知音,听你弹琴。”
  舒舒却等不及了,她不依不饶地缠着万岁爷的胳膊,娇撒娇痴道:“不嘛,不嘛,我现在就要弹琴,就要……”
  皇上实在受不了她的撒泼爱娇,他展开双臂骤然把舒舒再次抱到自己怀里,轻轻哄道:“你乖乖的,现在闭上眼睛,从一数到三百,就让你弹琴。”
  “嗯嗯,我乖。”舒舒软绵绵地应了一声,阖上眼眸,随即嘴里开始念叨起:1、2、3……
  皇上掀开车帘子,透过朦胧的月色和车顶的烛光,望向四周建筑,他思量了会,扬声道:“苏培盛,不去‘天然图画’了,去‘水木明瑟’。”
  “是,奴才领命。”车外的苏培盛连忙答道,迅即下车朝前方跑去,顷刻后,御驾调转方向,往当前右方位置的后湖宫道行驶而去。
  水木明瑟的主殿“丰霖轩”临溪而建,轩旁边是一处仿照江南清朗秀丽风光而修建的的水竹居,马蹄声哒哒了半盏茶时间后,御驾在“丰霖轩”前的广阔空地上停驻。
  舒舒刚刚好默念到第三百的数字,之前皇上早已吩咐宫人,先行在临水的四角亭准备好香炉和瑶琴等一应物事。舒舒在万岁爷的搀扶下跳下马车,两人手牵着手走进游廊,游廊两侧环绕着凉爽澄净的溪水,泠泠瑟瑟的流水声宛若天籁,令闻者心旷神怡。
  沿着游廊漫步,不仅能欣赏到两边落英缤纷的樱草花卉映入清波的美好景色,还能观赏到在清澈的溪中,活泼嬉戏、游来游去的各色锦鲤。
  皇上牵着舒舒的手走过游廊之后,迈进一处布满琼树瑶林的庭院,这里点缀着生机盎然的翠竹和奇形怪状的湖石,两人接着又穿过一袭繁茂郁葱的蔷薇花架,终于来到了充满澹泊境界的水竹居,这里有一座临水四角亭,此时宫人已在亭中安排好弹奏琴曲的一切物事。
  舒舒凝望着万岁爷,对着他漾起一抹大大的明媚笑容,随后美滋滋的舒舒像一只俏丽多姿的蝴蝶,行走时宛若柳枝随风翩跹,旋而婀婀娜娜飘至亭子摆放的琴桌前坐下。
  皎洁莹亮的月光宛似一层薄薄的银纱洒落在舒舒的身上,带着花香的月辉晕染着舒舒清艳出尘的容颜,似那从广寒宫飞落人间的仙子。
  雪色的轻烟从镂空莲花熏香炉中袅袅升出,飘逸出温暖宁和的幽幽香气,萦绕弥漫在舒舒的身边,留恋徘徊,在朦胧月色的衬托下,安坐在琴桌前的舒舒犹若一幅充满诗情画意的美好画卷。
  舒舒扬起纤纤玉手,蓦然间,一曲情意绵绵的凤求凰缓缓奏起,琴声古韵悠然、婉转流畅,似那潺潺的溪水声泠泠流淌至男人的心底,又犹若栖息在竹林间的白鹭,交颈缠绵,对他人诉说着缱绻悱恻的情思。
  皇上默默伫立着,聆听着舒舒的琴声沉醉不已,他的眼神中盈满着温情脉脉的柔情。神思恍惚中,皇上遥想起他初见舒舒的一幕。
  那是在一个温暖的午后,在和煦的春风中,一簇簇如花似玉、洁白无瑕的梨花下,拥有宛若芙蓉花神美貌的女子,在梨花树下弹奏着美妙清越的琴音,那婉转优美的琴声似那丝丝细流淌到自己的心间,从此他的心底住下了这名女子。
  绵绵动听的琴声渐渐舒缓,一曲凤求凰很快弹奏完毕,舒舒笑吟吟地站起身,转瞬间就翩跹到万岁爷面前,她看着一脸迷醉的万岁爷,调皮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万岁爷,我弹的琴好听吗?好听的话你要给我鼓掌噢!”
  幽静的水竹居中,仿佛还有余音袅袅震荡在皇上的旖旎心神,他没有听清舒舒的话语,只是有些痴迷地握住舒舒粉润纤细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嘴边亲吻了下。
  “舒舒,朕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你的情景。”皇上幽幽说道,语气中带了些说不出意味的万千感慨。
  舒舒眨了眨眼睛,简单又直白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有什么好回忆的。嗯嗯……我还记得那天,你坐在高高的銮驾上,我跪在地上,你冷冷地看着我,无情冷酷到极点呢!”
  “哎,不是。”皇上有些讪讪地笑了笑,他俯身垂眸,漆黑剔透的瞳仁清晰地映入舒舒清艳绝伦的容颜,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了下舒舒娇嫩的脸蛋,方才不急不缓地说道:“我们的初次见面并不是相见,你当时在启祥宫里,而朕在启祥宫对面的普弥楼里,你那时候也是在弹琴,琴声很美,朕听完后,在那一刻好似忘却了世俗间的所有烦恼。”
  听完万岁爷的这番肺腑之言,舒舒却并没有多少感想,往事已不必追忆,再回首只能惋惜过往时光的易逝。这时候蓦然有一缕缕冷冽清透的夜风徐徐袭来,舒舒的心底油然而生了一抹不合时宜的悒郁和惆怅。
第101章 畅所欲言
  静默中,有流水声泠泠淙淙连绵不绝,那竹叶亦随着风声簌簌作响,不知不觉间,夜晚的寒气悄无声息地笼罩在帝妃两人身上。皇上把舒舒揽抱进怀里,俯首看着她沉默苍白的脸色,以为她是酒劲还未发散,又再次发作了。
  皇上温和问道:“头还晕吗?”不待舒舒回答,他就继续念叨道:“天色这么晚,风又大,即便你酒醒了,也被凉风吹得头疼,我们还是回去安寝吧。”
  “嗯嗯。”舒舒乖乖地点点头,随后突然投入万岁爷的怀抱,紧紧搂住他的腰不撒手,万岁爷的怀抱宽广又温暖,舒舒情不自禁地将他搂得更紧。
  虽然皇上甚是喜欢舒舒的自愿投怀送抱,不过她这样跟树袋熊似的紧紧贴着,实在是令两人寸步难行,皇上还是一个大力横抱起舒舒,抱着她来到一处雅致清爽的宫殿――“知濯殿”。
  这座知濯殿可谓是圆明园最佳的避暑之所,建造师采用了新颖的西洋式泰西水法,也就是类似人工喷泉的技法,将水先引入到室中,然后利用潺潺流水产生的水力,来推动风扇运转,使飒爽的清风源源不断地吹袭进殿内四周。即使是在炎热的盛暑时节,人们身处其间,亦能声闻天籁、神清气朗,感触沁凉恬然的意境。
  许是舒舒醉酒后脑袋晕沉,或者是因为有万岁爷哄慰着入眠,不过少顷的时间,一向认床的舒舒,很快就安安稳稳躺在床榻上香甜地睡着了,大半夜胡闹一通的她也终于偃旗息鼓了。
  躺卧在舒舒身旁的皇上,在寂静无声中凝视着舒舒的酣酣睡颜,心里默念着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不能趁人之危。遂他满腔的旖旎缠绵心思,只能死死按捺住,拥着舒舒一同进入梦乡。
  这一大觉,舒舒睡得甚是沉沦,万岁爷早早就醒来,他洗漱穿衣离开的动静,舒舒都一无所觉,她整个人陷进柔软沁凉的床褥间,睡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连身边又换了一个人都毫无察觉。
  时钟缓缓走到中午11点,床上的睡美人终于有了要睡醒的迹象,“嗯嗯……唔……”舒舒迷迷糊糊地发出娇哼声,她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奇怪自己腰间怎么有一片暖烘烘的东西焐着,好像冬天被窝里用软绒布包裹的汤婆子。
  这时被窝里也跟着传出一道软糯细嫩的哼哼声,还有一只白嫩的小胖手扒拉到舒舒胸前,揪了揪舒舒的衣襟,舒舒低头一看,顿时笑逐颜开,原来窝在她怀里暖乎乎的团子,是小悠悠啊。
  也不知道小悠悠怎么出现在这里,居然和她睡在了同一张床上。舒舒满目柔情地盯着女儿圆鼓鼓的小脸蛋,细细瞧着,小悠悠白润的胖脸蛋上有泪花流淌过的痕迹,乌黑的眼睫毛湿漉漉的,粉粉的小嘴巴微微嘟起,一副可怜又委屈的样子。
  看着女儿的睡容,舒舒莫名有些心慌,心底头霎时涌入千丝万缕的无解惆怅,她盼望着女儿能无忧无虑地过完一生,可现在才忽然发觉女儿离不开自己。
  但自己作为她的额娘,注定是要先走一步,先行离开这个世界,到时候只留下一个小悠悠,她的皇阿玛、她的额娘都不能再护佑她,她只能孤单地过完下半辈子。
  舒舒也有想过,十多年或者二十多年后,当女儿长成了大姑娘,能嫁得如意郎君,有了自己的归属。但世上之事哪有事事如意,纵使小悠悠是尊贵的公主身份,她的夫君是良人的可能性亦是很渺茫。再说与其寄托于小悠悠能够获得美满幸福的稀见婚姻,倒不如培养小悠悠拥有一个强大乐观的心态,能笑看人生的风风雨雨,过上潇洒自由的人生。
  想到这些,舒舒蓦然想起昨夜的一幕,她本想趁着在良辰美景、花好月圆的夜晚,在为万岁爷亲自弹奏了一首浪漫的《凤求凰》琴曲后,对着万岁爷打开天窗说亮话,把她想要绝育的心思告诉万岁爷,不过不是自己绝育,而是万岁爷进行绝育。
  但舒舒再怎么鼓足勇气,还是不能将自己的想法当面告知,直接向万岁爷畅所欲言。
  她的想法不仅仅是天真了,而是胆大妄为、不要脑袋了。不管是在封建的古代社会,还是开放的现代社会,即便男人已经有了好几个儿子都不可能那么做,哪个男人会嫌弃子嗣多,而同意绝了自己的后代啊?更何况还是一国之君,巴不得子息兴旺绵长,王朝能延续一代又一代。
  舒舒冥思苦想着:既然说不出口,那就写一封书信给万岁爷看呗,万岁爷不同意的话,就当是一阵风拂过,这事了无痕,然后发落她、冷落她,从此自己走自己的独木桥,万岁爷走他的阳光道,两人永不复相见。
  诚然,舒舒觉得最皆大欢喜的结果,就是万岁爷同意服下“从一而终”绝育药,两人之后再怎么激烈恩爱缠绵,都不会造出小人儿了。
  舒舒想着想着,脑袋瓜里猝不及防地乍现出,那日在涵晖阁温泉汤池的一幅幅羞人的画面,情意缱绻的她和万岁爷如胶如漆了整整大半夜……
  思及此,舒舒莹白清丽的面容悄悄泛起两抹嫣然的红晕,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用力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让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退散,又使劲揉了揉自己冒着热气的脸颊,但反而使粉嫩的脸蛋更加红彤彤了。
  就在舒舒愈加羞窘的时候,寝殿外室一直守候的锦年、彩星,这时也听见了内室细微的声响,锦年蹑手蹑脚地迈步进来,正看到主子从床榻上霍然坐起身,锦年立即轻声道:“主子,您醒来啦?”
  “嗯。”舒舒故作镇定自若地应了一声,随即佯装一脸淡然地问道:“小悠悠怎么过来的?她在这边睡了多久?”说毕,她俯身轻轻拍了拍小悠悠的背,估摸着小悠悠应该是睡了蛮久,即将要醒来了。
  锦年一脸兴奋不已的喜色,兴奋的是主子和皇上又和和美美了。不过她旋而板正脸,声音依旧很小声道:“小主子是在差不多辰正时分找过来的,小主子其实一大早,天还没亮呢,就哭闹着要出发去找娘娘的。奶嬷嬷哄了很久都哄不住,所以一等到天光出现,我们就带着小主子出来找娘娘了。起初我们都以为娘娘是在‘天然图画’呢,哪想到紧赶慢赶到了天然图画,却扑了个空。”
  “后来啊,恰逢一队巡逻侍卫经过,告知了娘娘是在‘水木明瑟’,我们又带着小主子急匆匆地赶到这里,还好皇上的御驾提前一刻就离开了,不然奴婢几个还不敢贸贸然就进入‘水木明瑟’。”锦年抿着唇,满脸庆幸地说道。
  “哦对了,小主子一见到娘娘,就依偎在娘娘身边,跟着一起睡着了,嗯……大概有睡了快一个半时辰了。”锦年继续说着。
  闻言,舒舒扑哧一笑:“你们那么畏惧皇上啊?为什么他在,你们就不敢进来了?”舒舒说话不再压低音量,小悠悠也睡了将近三个小时了,大白天可不能让她睡太久,不然晚上又有的她闹腾。
  听着主子这么随意的问话,锦年深吸一口气,无论她见过皇上多少次,也见过好多次皇上对待主子温情脉脉的景象,但锦年至今都不敢直视天颜,她是从骨子里头就生有一种对帝王难以言明的惧怕和虔敬之心。
  “是啊,是啊,奴婢就是胆小。所以啊主子,你以后对皇上有不敬举动的时候,可不可以先屏退奴婢我啊!”锦年很干脆地承认,但还是斗胆求了主子这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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