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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武侠]毁人不倦——二潭不映月【完结+番外】

时间:2023-12-22 17:13:10  作者:二潭不映月【完结+番外】
  柏安安并没有和叶孤鸿交手,她只是在一旁看,叶孤鸿将所有剑招都在她面前练了一遍后,便走到她面前,恭敬地问:“师父觉得如何?”
  柏安安见他额上有汗,便向他递了一条巾帕,笑着问:“你自己觉得如何?”
  柏安安已有了四个徒弟,若是现在还不懂为人师父是怎么回事,那日子也算是白过了。当然,她一向不走正道,她的为人师表,便是故弄玄虚。
  这一招果然好用,叶孤鸿正色道:“若与当今江湖门派中的同辈人相比,可算佼佼,但若与师父相比,便是云泥之别。”
  他不是在拍马屁,毕竟他一心认为柏安安是打得过西门吹雪的存在,他从不敢将自己与西门相比,而非要与打赢西门的人相比,自然是云泥之别了。
  武功半吊子柏安安不予置评地 呵呵 一笑,又想起当初看原著时,西门吹雪对苏少英说的那句 再过二十年,你剑法或可有成 ,想着叶孤城与叶孤鸿既然亲近,或许也曾对叶孤鸿说过类似的话,便问:“那你觉得,还有多少年,你的剑术可以超过叶城主?”
  叶孤鸿神色微变,看柏安安脸上并无嘲讽之意,面带犹豫,久久未答话。
  柏安安了然,款款起身,走了几步,道:“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你既然觉得你一辈子也不能胜过叶城主,那你为何要拜我为师?有叶城主指点你,还不够么?”
  没有一个剑客不想登上剑术的巅峰,不想击败叶孤城与西门吹雪,可叶孤鸿却是不一样的。他也想成为天下绝顶的剑客,但他却不想将叶孤城与西门吹雪当做是对手,他甚至从未动过这样的念头。
  这样的想法是决不能和他的师父说的,他只顺从地答:“我尊师父为师,是因为师父曾与剑神交过手。”
  柏安安一脸惊奇:“你拜我为师,不是想学什么,而是想找个与西门吹雪交过手的人供起来当吉祥物?!”
第90章
  叶孤直的眼神亮得可怕, 眼里也没有对待叶孤鸿时那般嘲弄,他是相信了传闻, 并且将柏安安当做对手看待,是认认真真想与柏安安比试一场的。
  这是柏安安第一次感受到,一个习武者行走江湖时应得到的尊重。
  于情于理, 她都很应该答应这个切磋。如果可以, 她应该用自己习来的武功,便是展昭和白玉堂教过她的那些招式, 虽然她自己的武功实在是个半吊子, 但她总觉得靠外挂有些不太尊重人,尤其是这么一个尊重她的剑客。
  但她如若用的是自己的武功, 那么她这次的任务就彻底玩完了,或者会被叶孤直当做是对他的羞辱, 总之, 叶孤直想要与之切磋的绝不是一个半吊子柏安安,而是传说中打败西门吹雪的柏安安。
  柏安安心情复杂,也只能顺着叶孤直指的方向转过身去, 她刚要走, 一把剑横空拦在了叶孤直面前。
  叶孤鸿冷声道:“你凭什么和我师父切磋武艺?”
  叶孤直脸色微寒, 却是笑了笑, 正要说话,柏安安立刻开口道:“若是叶公子是因听信了江湖的谣言而来, 那就请回吧。我与西门吹雪那一战, 并未分出胜负, 只是有别的事扰了而已。西门吹雪平日神出鬼没,踪影难寻,江湖人以讹传讹,说他是丢盔弃甲而逃,呵,这也太看不起剑神了吧?”
  她这番话说得众人皆起了心思。
  叶孤鸿一直不信西门吹雪败在柏安安手底下,这也是他要拜柏安安为师的一大理由,他一直想探清真相,如今柏安安亲口说出那一战未分胜负,可又不知柏安安是否是权宜之计,顿时觉得心里五味陈杂,甚不是滋味,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有点绷不住了。柏安安瞧出了他的懊恼之色,便道:“你也不必懊恼,你技不如人,败在我手上,要么死,要么拜我为师,且你当时难道纯粹是因西门吹雪才拜我为师的么,我想,我一点儿也没有折辱你。”
  叶孤鸿呆了一呆,又想起当日,柏安安只用了一招便将他的剑砍成几段,单凭这一点,他能拜她为师简直是莫大的幸运。是啊,虽然拜师是与西门吹雪有关系,但他的人生也并非全部都应该与西门吹雪有关,他若是不好好习武,又何时能够达成西门吹雪那样的成就?他顿觉羞愧万分,脸上又青又白,忙向柏安安作揖道歉:“是徒儿好高骛远,怠慢了师父,请师父恕罪。”
  叶孤直离二人最近,也将二人的神色语气揣摩了个仔细,他脑子灵活,极快地就想通了,轻笑一声:“原来如此,倒是在下听信谣言,又助长谣言,连累柏姑娘了。江湖上人心叵测,传出这样的谣言,怕是有人刻意针对姑娘,姑娘既然是叶氏子弟的师父,在下自然责无旁贷,定要为姑娘洗清谣言。不过,孤鸿堂哥怎么说也是武当派外门弟子中的佼佼者,也甘心认姑娘为师,就算没有与西门吹雪这一战的胜名,想必姑娘的剑术高深已在江湖上名列前几。在下天资鲁钝,却也是爱剑之人,今日既然有机会,若是姑娘不嫌弃,在下还是想请姑娘指教。”
  也就是说,叶孤直现在想交手的,不是打败西门吹雪的女剑客,而是叶孤鸿新拜的师父。
  这无疑减轻了柏安安的负罪感,在她看来,打到西门吹雪变形的只是山兔,但叶孤鸿的师父就包括了她和犬神,当然,倘若叶孤鸿知道真相,他大概只会想拜犬神为师了。
  柏安安欣然应允,走到了林间的空旷处,她又想起方才与叶孤直同来的人,便又抬头遥遥地看了一眼,只见叶孤城仍站在原地冷眼旁观。柏安安隐隐有着不妙的预感,可手中的剑不容她多想。
  犬神剑已沉寂了数日,正欲动动筋骨,听见叶孤直的话便早就蠢蠢欲动,待二人皆准备好了,便立刻脱鞘而出,直指叶孤直,这力度之大险些使柏安安脱了手。他并非如那日对待叶孤鸿一般先发制人,狠狠地削断了叶孤直的剑,而是以剑客之间互相切磋的态度出战。尽力而不竭力,奋勇也知分寸,这虽不是响彻世间的惊人一战,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泛着淡淡黑气的犬神剑与寒光大作的长剑时分时合,竟然人觉得,这方天地间也只剩下这黑白二色。
  明面上,犬神剑是柏安安在握剑,可实际,连同柏安安在内,不也皆是在犬神的掌控之中吗?剑带动她的动作,故而她的动作总要比剑的动作慢上半拍,这半拍少有人可看得出,可在交手时也着实会拖累剑术的发挥。若是犬神占了上风,柏安安也不过是能刚好地保持从容,可若犬神与叶孤直只打了个平手,那柏安安就不免要被叶孤直的剑伤到。
  只听一声轻微的裂锦之声,柏安安左肩处的衣裳便被划开了一道口子,犬神再不敢懈怠,手上的速度更快了几分,一连几次剑锋斜挑,空中响起了 嘡 的几声两剑相撞之声,便将叶孤直的攻势全挡了回去,更犹如在柏安安面前织了道细密的网。而在众人以为柏安安已是不敌,只可防守之际,却是谁也没看清的一道虚影闪过,犬神剑托着长剑挽了个火花四溅的剑花,下一刻,犬神剑便架在了叶孤直的脖颈上。
  叶孤直脸色苍白,胸膛起伏,虽没见他摆出模样,却也看得出他正因耗力过多而喘气,而再看柏安安,虽脸色潮红,额间也带着汗,却是嘴角带笑,双眼也亮晶晶地看着叶孤直,倒像是平日懒散过的人终于出门踏了次青,唤醒了精神头,且精力正盛,一点也不吃力。
  谁还会在意柏安安衣服上的那道口子了呢,只会觉得柏安安是轻松地赢了拼尽全力的叶孤直。
  叶孤直并不是心胸狭窄之人,他提出比试也并非出于压倒对方的心理,而是真心想学到更多精妙的绝招,他不在意旁人的说法,也不在意在他身后看也不用看定是一脸喜色的叶孤鸿,而是翩翩抱拳行礼:“多谢姑娘赐教,今日在下真是获益匪浅。”
  柏安安笑了笑,刻意看了眼左肩上那道口子,好让叶孤直也有个挽尊的理由,道:“叶公子不必谦虚,若不是叶公子方才手下留情,谁胜谁负也说不准呢,我也不过是靠着公子的怜惜之情而侥幸罢了,谈不上赐教,今日我又能见识到一位高手的英姿,也是大开眼界,收获良多。”
  柏安安向来是谁对她好,她便要将这好还回去的人,叶孤直对她越客气,她也便越捧着对方,二人竟也就在这竹林之间商业胡吹了起来。直到叶孤直终于夸无可夸,便回头看了叶孤城一眼。
  他这一眼,就像是在问:堂兄先前说这位姑娘身上并无剑意,那今日这一战,该如何解释?总不会是我这些年学的都是把假剑罢?
  叶孤城自然不会和他玩什么眉目传情的幼稚把戏,他淡淡地瞥了叶孤直一眼,下一瞬,便在众人都始料未及的情况下, 走 到了二人面前。
  甚至没人看见他是如何迈出的这一步。
  柏安安惊得倒退两步,她对叶孤城的轻功又有了新的认识。轻功这样绝妙的人,能从冲霄楼铜网阵中安然无恙地脱身而出,一点儿也不奇怪。匹配度这么高,他怎么可能不是那个神秘人?
  叶孤城与柏安安相隔一丈有余,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感情,无喜也无怒:“你的身法跟不上你的剑。”
  与剑有关的事,柏安安就算可以瞒过这世上的所有人,也绝不可能瞒得过已超脱世俗的剑仙与剑神。
  他看得出柏安安身上没有剑意,也看得出她的身法跟不上犬神剑,虽然这是实话,但这样的诡异的实话并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叶孤城敢这么说,估计是已经做出了判断与解决方法,柏安安简直要怀疑下一步他便要指着她大骂:妖孽,竟敢在此处撒野,看本仙收了你。
第91章
  正值隆冬时节, 凛冽的寒风也不能动摇雪山上的冰雪丝毫,南海之上的飞仙岛却犹如仙人居所, 仍旧是温暖如春。白云城四处都栽种着芳香四溢的鲜花,而在白云城正中的城主府便更是花团锦簇。百花拥簇着柏安安住着的这座小院,美丽的少女捧着酒菜进进出出, 加上屋子里时不时传出的笑声, 让走近这间屋子的人忍不住猜想,这屋子里到底是一副多么热闹的场面。
  然而, 真正在笑的, 只有一个人。
  侍女一踏进这间屋子,眼里就只瞧得见陆小凤了, 她不紧不慢地行了个礼,便笑道:“我等已为陆公子准备好了屋子, 陆公子用过酒菜, 若要休息,只管让婢子带您过去。”
  陆小凤放下酒杯,道:“不急不急, 柏姑娘是我多年未见的好友, 待会我们还要出去逛逛, 没这么早休息, 你先去歇着吧。”
  柏安安刚从西门吹雪离开时留给她的可怕眼神里回过神,听得陆小凤的话, 毫不留情地拒绝:“谁要和你出去逛逛, 你自己去吧。”
  “ ”陆小凤噎了一噎, 又叫住侍女,问:“这位姑娘,请问你可知道西门吹雪如今在何处?”
  柏安安刚放下的心当即悬了起来。
  这侍女既然是城主府可接待外客的侍女,必然地位不低,也是经过多少年的历练过来的,她早就从柏安安微妙的神情变化中瞧出端倪,又见陆小凤眼里似笑非笑,便掩嘴笑道:“城主与西门庄主一见如故,二人在云谣小楼对饮,不让旁人打扰,我从那儿出来时,听见城主与西门公子也是相谈甚欢,想必今日是无暇顾及其他事儿了。”
  当今世上的两名顶尖剑客对饮,该是一副何等的场景?这二人既是对手,也是惺惺相惜的知音,他们的对话,必然不会有繁琐又无趣的客套,不会有俗不可耐的家常,他们的剑术已化臻境,他们若是对谈,必定如何也脱不开一个 剑 字。这二人的对话,便是一场以话语做倒戈的切磋,恐怕学剑的人听了,都恨不得将二人的每一个字都牢牢地记在心里。
  陆小凤自然也很想听一听二人的谈话,可也只能想想罢了。他见柏安安松了口气,不免疑惑:“怎么看你的样子,你害怕的不是叶城主,反而像是西门吹雪?”
  柏安安当然更加害怕西门吹雪。
  叶孤城这一剑,只不过是想试一试她的能耐,如今更值得他费心的对手已经出现,他就不会来寻柏安安的麻烦。可西门吹雪就不一样了,柏安安可是气到西门吹雪火冒三丈的人,若不是叶孤城方才一再请西门吹雪移步小酌,只怕西门吹雪就要当场一剑让柏安安血溅三尺了。
  柏安安虚弱又虚伪地笑了几声,声音已经完全失控,语调怪异:“当然,谁见了西门吹雪方才的眼神,能不害怕呢 ”
  陆小凤恍然大悟,又是满面带笑,道:“你也不用怕,他就是那副模样,西门吹雪并不会滥杀无辜,你既不是罪大恶极的该死之人,也不是他的仇人,他是不会杀你 诶,我怎么觉得,你很心虚?”
  柏安安又尴尬地笑了几声,并不作答。
  陆小凤并不在意,比起柏安安此刻的表现,他更关心的是柏安安如何会出现在这里,他道:“说来也奇怪,你与叶公子比剑时,我就在一旁看着,可我那时并没有看见西门吹雪。西门吹雪也绝不是不经通报就擅闯进主人家后院来的人,他原先到底是躲在哪里,又怎么会一瞬间就出现了,还会帮你挡下这一剑?难道,柏姑娘与西门吹雪也相熟?”
  这个问题困扰了许多在场的人,就连在一旁沉默良久的叶孤鸿都忍不住抬头看她,等着她说出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西门吹雪是被山兔的幸运套环套成了小纸人,这效果的时间有限,时间到了,小纸人自然会恢复原样,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至于西门吹雪出的那一剑,柏安安觉得,不像是为她挡剑,倒像是西门吹雪变成小纸人前出的那一剑的后续,只是西门吹雪刚从小纸人恢复成原样,还来不及收回剑势,而又恰好方向和时机都合适,在旁人看来,就像是为了救柏安安而出的这一剑。
  柏安安踌躇片刻,一脸为难:“熟识也说不上,不过是有一面之缘罢了 你才是西门吹雪的朋友,西门吹雪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当然应该是你问他,怎么会是问我呢?”
  “ ”叶孤鸿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又垂下头去,继续气馁。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与西门吹雪如此接近。
  从前,他只能从传闻中听说西门吹雪的事迹,唯一一次见到真容,便是那日西门吹雪与柏安安交手时,他相隔百米的惊鸿一瞥。叶孤鸿一直以为他所想象的西门吹雪已是极致了,却不想,这世上当真也有现实远超过想象的事。他从前从未见西门吹雪当成对手,因为他渴望成为另一个西门吹雪,而如今他才知道,他这一生都达不成那样的境界。
  他平生所愿不过是能有机会与西门吹雪比肩而立,如今西门吹雪就在城主府,甚至还曾与他相隔不过五步,他才意识到有些梦往往是实现后才会破碎。
  柏安安瞧出了他情绪低落,便拖着椅子凑到他身旁,母性十足地拍拍他的后背,想了想,道:“想哭 ”
  “柏姑娘!”陆小凤慌忙打断柏安安的话,见柏安安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悄悄松了口气,又换上了那副什么事也难不倒他的笑脸,道:“五年未见,柏姑娘却是一点也未变。”
  陆小凤一出现,就说出柏安安是他的故友,这无疑让叶孤鸿十分好奇,毕竟以柏安安的身手,若不是深居简出隐世而居,不应当直到现在才在江湖中有了点名气。叶孤鸿听出二人即将谈及旧事,虽然心中仍是郁郁,却还是好奇地抬起头。
  柏安安却是迟疑片刻,问:“已经 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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