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夺娇(重生)
本书作者: 沈梦西米露
本书简介: [预收:《重回和宿敌青梅竹马时》求收藏,完结文《与君欢》可宰,文案在后面]
本文文案
李娇娇是个公主,十八岁那年死在了和亲的路上。
再次睁开眼,竟回到了三年前。
琼林宴上,父皇正指着天下新科进士问她,喜欢哪一个?
前世她一眼看上了芝兰玉树的新科状元谢霁。想要与他结为夫妻。
尔后三年,她想尽一切办法讨他欢心,才知道他是没有心的。
他不爱她,敌国来袭,他送她去和了亲。这一送,就将她送上了绝路。
可惜她回来得有些迟,已经开口说出了谢霁的名字,她急中生智,拖长了声音说:
“我喜欢谢霁——旁边的那个。”
谢霁黑沉着脸,脸色不愉。
父皇也变了神色,斥责她胡闹。
唯独被她点到的那个人,吊儿郎当,手支着脑袋喝着酒,对她微微一笑,勾魂夺魄。
事后李娇娇才知道,这人是敌国质子,出了名的浪荡公子,也是上辈子她的和亲对象。
李娇娇想着,既然最后要和亲,不如趁早培养感情。
赫连子晋身为质子,却胆大妄为喜欢上了公主。
他本以为自己只能一辈子在黑暗里默默仰望着公主,却不想,她竟说喜欢他。
他欣喜若狂,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毕竟连新科状元谢霁看他的眼神都嫉妒得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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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赫连子晋
男二火葬场追不回
谢昭昭前世嫁了个短命帝王,二十五岁就成了垂帘听政的太后,可谓是呼风唤雨好不得意。
唯独有一事不顺心,就是从小就不对付的宿敌已经成长为了大权在握的奸臣,处处与她作对。
一日因税赋之事,两人大吵了一架。
谢昭昭摔门而去,气得牙痒痒。
心里盘算着等小皇帝哪天亲了政,夺了蒋鹤清的权,她定要将他踩在脚下,好生折磨。
或许是她想得太入迷,没有注意脚下,不小心一脚踏空,滚下台阶摔死了。
失去意识前她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死得这么憋屈,这下要被他笑一辈子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谢昭昭发现自己回到了婴儿时期。
一切都要重头再来,谢昭昭只想哭。
谁知一低头发现,昔日宿敌蒋鹤清就躺在她身边。
傻乎乎地吃着小手还流着口水,半点也没将来权倾朝野的奸臣模样。
想到她现在正在和某人“同床共枕”,谢昭昭怒从心起,软乎乎的小脚就踩在了他脸上,成功惹得他大哭一场。
拿捏不了日后的蒋鹤清,她还拿捏不住现在的蒋鹤清吗?
有仇不报非君子,谢昭昭决定,定要让他知道她的厉害,今后看了她都得绕道走。
从此之后便过上了日常欺负蒋鹤清的鸡飞狗跳的生活。
可偏生这人倒像是属狗皮膏药的,非但不避着她,还红着脸向她提亲了!
也不是不行,正好可以让蒋鹤清爱上她,再狠狠抛弃他!
谢昭昭想到今后蒋鹤清痛哭流涕的样子,就觉得高兴极了。
只是她想不明白,这人怎么白天晚上像两个人一样?
白天的他是个温润守礼的端方君子,晚上却会掐着她的腰,恶狠狠地逼着她叫夫君,还说一些她只能是他的这种奇怪的话,让她忍不住想到前世的那个大奸臣!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昔日宿敌最终成夫妻。
娇憨美人vs嘴硬权臣
1v1,sc,孩子不是女主生的。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重生 甜文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娇娇 ┃ 配角:赫连子晋、谢霁、赫连幽 ┃ 其它:
一句话简介:质子追妻日常
立意:相互包容理解的双向奔赴的爱才是幸福的起点
完结文:《与君欢》
【傻白甜遇上美强惨的故事】
陈舒窈上辈子爱惨了李承宇,为他付出一切,却成了他算计谢书白和陈家的棋子。
丞相谢书白,为官清正,与她这个骄纵宠妃势同水火,被算计后却甘愿用自己的仕途和性命换她活着。可狗皇帝不给她这个机会,一杯毒酒送她上了路。
重活一世她决定远离渣男,保护现在还是小可怜的谢书白。
陈舒窈惩治堂兄妹为他出气、替他受罚、为他做长寿面。在他难过时安慰他,给他备受冷落的少年时增添了一缕光。
只是这一世的谢书白对她好像并没有什么爱意,只是把她当做妹妹。她不由得有些伤心,但也没打算强求他。
待到谢书白成功踏上仕途,她也觉得自己报恩报得差不多了,就准备找个小郎君嫁了。
可她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那些上门提亲的公子哥就被谢书白赶走了。
陈舒窈气得去找他理论,却被他堵在墙角,眼神不善地质问她为什么要始乱终弃。
陈舒窈委屈巴巴地说:“你总是冷冰冰的,又不喜欢我,还不许我嫁旁人吗?”
谢书白紧紧抱住她,眼角却红了。他是喜欢的,喜欢得要命。只是怕她一时兴起罢了。
后来他想明白了,哪怕她只是一时兴起,这辈子,她也只能做谢书白的夫人。
李承宇爱慕权势,为了权利可以牺牲一切,直到亲手赐死陈舒窈后,夜夜从失去她的梦境中惊醒,才恍然大悟,自己的真心。重来一世,他依旧打算娶陈舒窈为妻,至于谢书白,他压根没放在眼里。
骄纵美艳女主x清冷深情男主
1v1,破镜不重圆,渣男火葬场。
第1章
熙宁十八年二月十八,夜里突然下起了雨。
初春的雨细密如丝,还带着冬日未尽的寒意,钻进厚厚的衣衫,让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早春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了,嘶,还真是有点冷啊。”谢三从门房里探出头,感受到了初春的寒意,嘀咕咕地说。
但天再冷,该干的活还是要干的。
谢三佝偻着身子从门房里走出来,手中的钥匙叮当作响,他站在大门口张望了一番。
浓重的夜色望不见头,谢府檐角的灯笼也在雾气中变成朦胧的一团。
远处好像隐隐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谢三侧耳认真听了一会,又没听见了,他年纪大了,耳朵有些不好。
“这么晚了,应该没人了吧?”今天天气冷,明天又是大日子,应该不会再有人上门拜访了。
他进了门,打算将敞开的大门合上,关到一半的时候,一匹马稳稳地停在了谢府门口。
马背上的红衣女子翻身而下,她柳眉紧蹙,眉目间缠着郁色,小脸也因凛冽的寒风而变得素白。
但这丝毫没有折损她的美丽,像暗夜里的精灵,惊艳了世人。
“殿下。”不过转瞬,女子已经走到了门口,谢三赶忙跪下迎接,心中却奇怪,
公主怎么会深夜前来?
“本宫要见谢霁。”李娇娇有些着急地说,她好不容易才从守卫森严的公主府溜了出来,得在被发现之前见到谢霁。
“大人他······”谢三刚想说大人已经歇下了,就被李娇娇冷冷地瞥了一眼,吓得把话吞回了肚子里。
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拦公主啊。
“殿下请。”
谢三看了眼四下无人,将公主请了进来,就赶紧关上了门。
看着李娇娇远去得背影,他摇着头叹了口气。
孽缘,真是一段孽缘啊!
京城中谁人不知端阳公主心悦谢霁大人,等了他三年,只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意。
如今公主就要远嫁,大人他······
罢了,不提也罢。
谢三又退回了门房,继续守着夜。
谢府,李娇娇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谢霁喜静,府中没有多少伺候的人,李娇娇进了门之后,直奔书房而去,这一路上竟是一个人都没瞧见。
书房的灯还亮着,是暗夜里唯一明亮的地方,也是她的救命稻草。
“谢霁!”李娇娇推开了书房的门,轻声呼唤着那个已经烂熟于心的名字。
寒风随着她开门的动作钻进了书房作乱。
青年手持书卷,在昏黄的灯光下抬起了头,她看见他眼中倒映出的烛火跳跃了两下。
是刚刚的风吹的。
李娇娇只看了他一眼,鼻子一酸,眼泪就涌了上来。
“殿下。”
“不必多礼。”李娇娇打断了他的行礼,心中却凉了几分。
他对她一定要如此生疏吗?
李娇娇在他对面坐下,灯火照着她素白的脸,黑发上沾了雨水,几缕额发贴在额头两侧,原本红润的嘴唇也被冻得有些苍白了,看上去多了一份楚楚可怜的美。让人忍不住心生疼惜。
谢霁不自在地别开眼,默不作声地起身,往炭盆里又加了些银碳进去。
“殿下深夜前来所谓何事?”谢霁背对着她,漫不经心地挑着灯花。
“谢霁,我不想去和亲。”李娇娇垂下头,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掉落。
“黎国深居北漠,经年不雨,漫天黄沙,他们逐水草而居,居无定所,环境如此恶劣,我害怕适应不了。”李娇娇一想到他人对于黎国的描述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从来没有吃过苦,不敢想象那样的生活。
“而且黎国距大陈有千里之远,我怕再也回不来了。”也再见不到你了。
“谢霁,我们逃吧,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做一对平凡夫妻可好?”
李娇娇咬着唇,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望着谢霁的背影,视线模糊。
眼前长身玉立如松柏,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他是光风霁月的世家公子,也是执掌生杀的天子近臣,更是她心心念念了三年的意中人。
那年琼林宴初见,她对他一见倾心,三年如一日的追逐,她不信他心中一丝动容都没有。
“殿下在说什么胡话?”谢霁没有温度的声音响起,“两国联姻岂是儿戏 。”
“殿下享天下之养,也理应为天下做出牺牲。”
“殿下难道想看着更多无辜的人在战争中献出生命吗?”
“难道我就不无辜吗?”李娇娇呜咽着嘶吼,心底涌起无尽的委屈,自从和亲的事定下,大道理她已经听得太多了。
享天下之养的何止她一人,为何要和亲的却只有她一人。
她想不明白,她不懂谋略,想的也不过是和天下女子一样,得一位真心人相守一生罢了。
“谢霁,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帮帮我吧。”李娇娇舍下公主的尊严,走到谢霁身后,紧紧环住了他的腰身。
男子炙热的体温烫得她心中发颤,这大概是三年来,他们最亲近的时刻。
“殿下请自重。”谢霁的身子一僵,大掌不由分说地钳制住李娇娇的手,将其从腰间拿开。
他转过身,神色复杂地望着李娇娇,似有些无可奈何地说:“娇娇,不要任性。”
“大陈如今危在旦夕,只有和亲可以延缓战事。”
“娇娇也不愿大陈的子民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吧?”
“娇娇听话可好?”
谢霁伸出手,想触碰眼前少女的脸颊,却被她躲开了。
若是平时他这样唤她,李娇娇怕是要高兴得在梦中都会笑醒了。
如今却觉得十分讽刺。
“谢霁,这三年来,你对我一点点心动也没有吗?”
“哪怕只有片刻。”
李娇娇闭上双眼,任由泪水滑落,她问出这句话,有不甘心,也有做一个了结的决心。
谢霁沉默了,书房里一时陷入了寂静,李娇娇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殿下何必明知故问。”谢霁垂下眼睑,不敢去看她,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声音在颤抖。
“好。”这不是意料之中的回答吗?可她的心为什么还是这么痛呢?李娇娇捂住胸口,深吸了几口气。
今日便不该来的,她在奢求什么呢?冷面无私的谢霁大人,怎么会为了她怕破坏和亲大计?
这三年来,也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既然无意,又为何要戴着我送你的香囊。”李娇娇眼尖地认出了谢霁腰间的香囊伸手扯下,扔在了地上。
这是五彩绳编织而成,寓意着平安,里面更是装着她特意求来的平安符。
“不过是下人拿错了,殿下不必多心。”
他的话就像利剑一样,准确无误地刺进李娇娇的心中,疼得血肉模糊。
此时书房外传来一阵喧嚣,里面有甲胄碰撞得声响,李娇娇心下了然。
谢霁目光闪烁,是烛火在他眼中跳跃的倒影,他的嘴唇动了动,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谢大人,公主可在?”书房门被人敲响了,禁卫军首领顾远舟的声音传来。
谢霁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就被李娇娇打开了。
“顾将军,本宫在此。”她早已擦干了眼泪,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若不是眼圈还红着,没有人能看出她哭过。
“请殿下随臣回府。”
“嗯。”李娇娇点了点头,提起裙摆,踏过了书房的门槛。
她突然停下转头,对着还站在书房中的谢霁说:“谢大人,从今往后,你我二人,恩断义绝。”
说完,她扬唇一笑,明媚张扬的样子,一如琼林宴初见。
谢霁看着那席红色的衣角消失在黑暗里,最终也只是捡起了地上的香囊,死死地攥进了手掌中。
他隐隐感觉到他和李娇娇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断掉了。
第二日天晴了,和亲的队伍离了京城,远去黎国。
李娇娇没有回头再看都城一眼。
熙宁十八年四月二十,和亲队伍途中遭遇山匪。端阳公主李娇娇坠崖,死时还不到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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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阳,你可想好了?确定要选谢霁是吗?”
威严浑厚的声音在李娇娇的头顶响起。
怎么回事?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像父皇的?
她不是死了吗?
李娇娇满腹疑问,她记得他们路上遇到了山匪,她被逼至绝路,然后失足落下了悬崖。
滚落悬崖的疼痛让她直接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毫无疑问,她肯定是死了。
原来人死了就不会疼了,只是眼前的场景好像有些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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