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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钗缘——鲜肉豆沙粽【完结】

时间:2024-01-03 21:30:49  作者:鲜肉豆沙粽【完结】
  冷不丁的,晏徽容听到自家兄长问:“她见到我调头就走是甚么意思?”
  晏徽容愣了一会儿,然后赶紧捂住嘴,生怕自己喷笑出声。
  晏徽云微眯双眼,冷冷看向他。
  晏徽容赶忙举手投降:”错了错了,我错了。来,云哥这边请,我来给你分析分析。”
  ―
  凉亭里,清殊赶紧收回偷看的视线,假装自己一点儿也不在意那人的去向。
  不多时,后头响起脚步声,清殊耳朵动了动,并不打算起身,直到来人笑眯眯道:“问小贵人安,不知小贵人可还记得咱家?”
  清殊一愣,旋即惊喜道:“许爷爷!”
  许内监还是那副白白胖胖的模样,他和蔼笑道:“小贵人这么久不登门,咱家想瞧瞧你都没机会呢。今儿我正好跟着娘娘来庄子上,欣闻你也在,我便叫人备几样吃食给你送来。不知你口味可变了?”
  食盒摆上桌,里头的点心正是当年的品类。清殊捻起一块豌豆黄,尝一口便吃出来回忆的味道。
  “我念旧得很,轻易不变口味,你带的东西我都很是喜欢,多谢爷爷。”清殊笑道。
  许内监慈爱地替她擦了擦嘴角:“喜欢就好。慢一点,再喝点茶,仔细噎着。”
  清殊:“嗯!”
  许内监斟好茶,反复兑了水温才递到她面前,“你这样的好胃口才叫人省心呢,我们家郡主挑食得很,偏爱精细的吃食,世子又反着来。他这一回家,桌上都不知道摆甚么好,一家人分开吃才罢。”
  听他提起晏徽云,清殊心念一动,大概明白许内监是谁派来的。
  她不动声色地哼哼道:“他不爱吃,便让他饿着,管他作甚?”
  许内监笑得越发开心,“真真儿是你一张嘴,跟我们郡主一个脾气。只是小贵人原先与我们世子也算交好,今儿是怎么得罪你了?”
  清殊挑了挑眉,“许爷爷哪里话,我一个平头百姓,还能同世子爷攀交情?谈甚么熟不熟的,两年过去了,我可不认得他。”
  话音刚落,亭外围墙后头传来一声瓷器脆响。
  清殊瞥了一眼,旋即收回视线,故意重重哼了一声。
  一墙之隔,晏徽容焦急地作口型:哥,冷静!
  等走远了,晏徽容才恨铁不成钢道:“我说云哥,你还不明白她为甚么恼你?你不辞而别,一去边关就是两年,便是菩萨也要恨得牙根痒痒,更何况她那个小辣椒。”
  晏徽云抱臂倚靠在墙边,沉声道:“我强接圣旨本就是大罪,告诉那就是带累她。倘若不是我戴罪立功,哪里有今日。原就是险之又险的事情,不说是为她好。”
  晏徽容:“那你戴罪立功后也不见传一封信回来,没有门路的岂不连你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晏徽云眉头一皱,更觉烦躁:“战场上除了受伤就是死人,便是不打仗也没甚有趣的事,她一个小姑娘,难不成要我同她说打打杀杀的事?”
  晏徽容彻底无语:“……”
  良久,倒霉弟弟长叹一口气,略带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哥,像你这样的,长得再英俊也没救,注定孤独终老。”
  晏徽云目光一寒,没等出手,晏徽容就兔子似的逃窜出去,远远喊道:“云哥你自个儿慢慢悟罢,我那有本说话之道可以借你看两天!”
  晏徽云冷道:“滚。”
  晏徽容灰溜溜地跑远,留晏徽云抱臂站在原地。
  微风打着卷将树叶吹落,有一片正好落在他的肩头。
  他垂眸沉思,无所知觉。
  数上鸟儿成双对,啾啾鸣啼很是欢快,它们并不知俊美少年郎深陷烦躁之中,只因遇到了堪比夜袭敌营的难题――如何读懂少女的心思。
  作者有话说:
  《本文兄弟日常》
  晏徽容:谢邀,别人感情拉扯,而我永远挨打。
  晏徽云:谢邀,请问怎么哄女朋友,急。
  晏徽扬:谢邀,马上当爹,笑看单身狗。
  袁兆:谢邀,人在流放。
第94章 拉扯
  ◎妹妹妹夫拉拉扯扯◎
  旬假一晃而过, 又到了回学堂的日子。
  趁着课间无事,清殊随手画了几副设计图,左右瞧了瞧都觉得不大满意, 刚想扔掉,却被盛尧拦下。
  “哎, 扔了做甚?我瞧着挺别致的, 便是入不得你的法眼, 咱们叫坊里制了卖北边去也能狠赚一笔呢。”
  清殊撑着腮, 懒洋洋道:“依你罢,盛大管事。”
  “嘁, 少拿话臊我。”盛尧嗔了她一眼,“这点子买卖同人家比都不够看, 还大管事呢。”
  “此言差矣, 大不大,都是自己挣来的, 这不比靠着嫁妆吃一辈子的好?”清殊摇摇头道。
  她二人自两年前便琢磨出一条生财之道,同北边做珠宝首饰生意。
  晏徽容借着身份便利提供原材料,清殊出设计图, 盛尧负责下面工坊的管理事宜, 当然其中还借助了各家姐姐们的人脉资源。姐姐们对此倒乐见其成。这桩生意做好了也算是女子傍身的财路,便是没做成,也就当历练一番。
  原本是小打小闹, 结果短短两年间,还真成了气候。
  就像京城高门喜欢北边新奇的东西,北燕王庭也极度热衷中原的奢侈首饰。清殊正是抓住了有钱人不求好但求贵的心理, 狠狠赚了一大笔银子。
  “倒也是这么个理儿, 按你的话是怎么说来着?”盛尧摸了摸下巴, 思索了一会才笑道,“哦对,实现财富自由!”
  “正是。”清殊没料到她将自个儿随口说的一句话记到现在,忍不住笑弯眼。
  说话间,外头突然一阵吵嚷声传来,凝视细听,竟然有男子的声音。
  清殊眉头微皱,正想出去看个究竟,就见许馥春气鼓鼓走进来。
  “王耀祖那厮是多没脸没皮?明面上说遵世子的意思,每日给雅君赔礼道歉,实则就是要拐到咱们院里来堵你,真当咱们瞎呢?”她往清殊面前一坐,没好气道,“你先说怎么谢我罢,不消你吩咐,我已经说你今日没在学堂。”
  “好春儿,回头去玉鼎楼包一桌,随你点,我先撤了。”清殊拎着包袱就往外溜,头也不回地挥挥手。
  她早有先见之明,再不走,这个王耀祖还得狗皮膏药似的粘上来。
  此时尚未下学,正门紧闭,要想先走只能翻过老榆树旁的矮墙。因为原先时常溜出去下馆子,清殊熟门熟路地踩着土堆爬上矮墙,还没站稳就听到身后熟悉的烦人声音。
  “曲姑娘,这是上哪去呢?我在贤雅院外等了许久不见你人影,想着许是姑娘家生性羞涩,借口躲我,偷跑了也未可知啊。”
  清殊缓缓回头,只见是王耀祖带着几个狗腿子同窗,并十来个侍童,正站成一排堵在她的来路。
  他今日打扮得用力过猛,连靴子都擦得锃亮,看这架势想必是有意在众人见证下来一通猛烈的剖白。想至此,清殊差点眼前一黑。
  但是万万没想到,更让她眼前一黑的是,墙那边的梯子不知所踪,她在墙头下不去了!
  “曲姑娘,梯子是我拿走的,别费功夫了,你就下来听我说会儿话,我又没有坏心思。”王耀祖按耐不住得意洋洋,他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显然笃定清殊没退路,只能回头。
  的确,清殊蹲在墙头进退不得,兼之听到他油腻恶心的声音,心里愈发火气上涌。
  “听听听,听你个大头鬼啊,姓王的你给我我听好了,我曲清殊就是从这里跳下去,摔瘸腿,也不想听你说半个字!”清殊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涵养已经消耗殆尽,索性痛快点,骂个彻底,“你爹送你来学堂就是骚扰女孩的吗?书书不读,试试考不到,天天拽得二五八万似的给谁看?我是你爹我都要气死,生你不如生块叉烧!”
  一通指天画地都喝骂,直把对面一帮人说愣了。
  王耀祖的表情从呆木,隐隐开始扭曲变形,最终涨得通红,胳膊都气的发抖,“你!你!曲清殊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清殊虽没见过如此无理的要求,但还是从善如流又说了一遍,连个磕巴都不带打。
  王耀祖快气撅过去了,狗腿子赶忙扶住他。
  “快!快!把她抓下来!”王耀祖原地跳脚,声嘶力竭,“一个区区四品官家的女儿,竟然这么嚣张!我从未见过这么无礼的丫头!”
  侍童们犹豫着不敢上前,但是见自家主子快气成疯狗,只能畏畏缩缩地往墙边去。
  清殊有些意外,没想到王耀祖承受能力这么差?放现代连入门级都不算的垃圾话,居然快把他气晕,看来还是古人见识太少。
  “手都拿开,别碰我!”清殊一边躲闪,一边试探着爬下那边的墙。
  往下一看,墙体足足两人高,真摔下去那就应了自己说的话,变瘸子了!
  正心急时,冷不丁有人道:“下来。”
  熟悉的声音入耳,抬头看到来人,清殊结结实实愣住,然后就是长久的沉默……以及内心的沸腾――
  为什么偏偏这种狼狈的时候被他看到啊!
  为什么不干脆眼前一黑,晕倒算了啊!
  这个王八蛋学了隐身术吗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啊!
  清殊迟来的羞耻心狠狠作祟,肺都要气炸!
  晏徽云不知是甚么时候来的,此刻就站在围墙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由不得清殊犹豫,后面的王耀祖已经气得撸袖子自己上了,比起后面的恶心玩意儿,在晏徽云面前丢人也不算甚么了。
  “你你你站稳了,我跳了啊,别把我摔了!”清殊急得比划。
  “就你那几斤肉。”晏徽云连白眼都不屑翻,不耐烦地勾勾手,示意她快点。
  清殊深呼吸,心一横,往下跳。
  也不知他是如何动作的,清殊只感觉到自己被稳稳接住,在一个不算温暖的怀抱里待了片刻,然后双脚着地。短暂的接触间,她好像闻到了一丝极淡的香味。
  晏徽云的衣服从不熏香,也不佩戴贵族公子时兴的冷香玉坠。而这香味又如此熟悉,即便只是若有似无,清殊也分辨出来,那是菖蒲,杜衡混合着兰草的气味。
  他身上戴着那只香囊――
  两年前,清殊送他的生辰贺礼,绣工潦草简陋得不像话,却被贴身携带两年之久。
  清殊怔愣片刻才回神,突然想到自己还在生他的气,立马掉头就走。
  “站住,回来。”晏徽云揪住她后颈脖子,“有东西给你。”
  清殊被揪回来,后退时没站稳,不小心歪倒在他怀里,又很快站好,“干嘛?我跟你不熟,不要你的东西。”
  “这个也不要?”晏徽云打开匣子,里面盛着一堆品貌上佳的绯红色珍珠。
  清殊本想不屑地推开,待目光移到珍珠上就挪不开眼了。
  这是京城少见的顶级南珠,红粉色更是稀有。
  而现在,有一整盒摆在她的面前。
  这对于一个识货的珠宝设计师是多么极致的诱惑!
  短暂地思考了珍珠和骨气谁更重要的问题,清殊悄悄吞了吞口水,然后狠狠闭眼,“不要,拿走!”
  晏徽云:“?”
  他眉心微蹙,眼底罕见地闪过一丝凝重。
  连珍珠都不要了,看来事情真是越发棘手。
  在来之前,狗头军师晏徽容出了一堆馊主意,甚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屁话,他一句都不想听。最后只采用了投其所好的方式,反正他早就备下了礼物。
  只是没想到,姑娘这回是油盐不进,连以前十有九次成功的财帛贿赂都打动不了她的心。
  啧,难搞。
  清殊见他没话讲,头一撇,哼了一声就要走。
  晏徽云顺手将随身带着的短刃往墙上一戳,十来寸的长度,正好堵住她的去路。
  清殊:“??”
  她现在等于被晏徽云本人和晏徽云的刀堵在墙脚!
  哪里有人用刀拦人的?!哪怕他调整成了刀背向人,她也不会夸他贴心的好吗!
  清殊气晕,没忍住给了他邦邦两拳,“晏徽云你有病啊!不认识你就要砍人吗?我就不认识你,不认识你,怎么样?打我啊!”
  晏徽云敷衍地挡一下,见姑娘炸毛的样子,想了想还是觉得挨两拳让她解气比较好。
  于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观正在角落上演,世子爷面无表情挨打,等她拳头都红了,才问道:“好了没,我跟你说两句话。”
  清殊瞪大眼睛,她手都疼了,这人还若无其事,更气了!
  “说甚么说,以前没长嘴,现在也不用长了!”她愤愤,说着就弯腰想钻出去。
  晏徽云手一捞,把人逮回来,皱眉道:“你怎么生气生个没完?”
  清殊惊讶抬头,难以置信道:“你还有理叫我不生气?哈,真有你的啊晏徽云!”
  她气冲脑门,一刻都不想待了,下死力推开这人,结果他纹丝不动。
  “打了也打了,骂也骂了,听我说两句话就不行?”世子爷简直耗尽他这辈子的耐心,极力压制着火气在说话,语气甚至夹杂着无奈。
  “不听。”清殊不管不顾。
  两个人纠缠时,另一头的王耀祖绕了远路带着人追出来,他还没来得及惊讶是哪家登徒子捷足先登,就见一把短刃飞劈而来,擦过他头发丝,狠钉在树干上!
  “喂!你是何人?!敢动我的人,知不知道那丫头是我先看中的!”王耀祖气得声音都劈叉了。
  “滚!”一声暴躁至极的冷喝。
  “嗨呀,满京城还没有敢这么跟我王耀祖说话!我非要给你这个臭小子一点颜色看看不可!”王耀祖一而再再而三被人下脸子,再忍不了,原地捡了根树枝就要上去拼命。
  冲到一半,冷不丁那登徒子突然回头睨了他一眼,那眼神叫人遍体生寒:“别叫我说第三遍,滚。”
  “!!!”王耀祖寒毛都要炸开!
  淮安王世子晏徽云?我的天爷啊这个阎王怎么在这里!
  王耀祖虽然嚣张,但还是要命的!来不及思考对方的登徒子行为,他连滚带爬地溜了,临走前还抖着嗓子道:“多有得罪,多有得罪,你们聊你们聊!”
  等世界终于清净,晏徽云才稍稍收敛起戾气,“你把东西收了,再听我说会儿话。”
  清殊左右出不去,就靠着墙扣手,垂着脑袋不看他。
  晏徽云当她默许,便把东西递给她,然后问道:“你是不是气我不辞而别?”
  清殊动作一顿,还是不抬头,嘟囔道:“我才不生气。”
  见她这副样子,晏徽云莫名想到产珠的蚌壳,也是这样嘴硬,轻易不肯以柔软示人。
  但是他恰恰拿这只蚌壳没办法。
  在世子爷我行我素的人生里,哪里跟人扭扭捏捏地解释过什么。误会不都是用拳头解决的吗,还需要里八嗦?
  可是现在,晏徽云闭了闭眼,开始里八嗦:“我是抗旨出京,那样的情况下,如果我说了,只会拖累你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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