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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小夫人笨蛋日常——不落言笙【完结】

时间:2024-01-09 23:09:17  作者:不落言笙【完结】
  得了,白绣了。
  “我母亲说,忠宁伯四公子被降黜了,昭和公主气的要死,忠宁伯夫妇摸不着这两日就会上门来拜访。”
  允欢心不在焉:“嗯嗯。”
  跟她也没关系,降黜就降黜。
  “忠宁伯夫妇许是觉着有这服亲戚在,想找大伯母和大伯父说说好话。”
  “自取其辱。”隋萤嗤笑。
  果然,翌日忠宁伯夫妇递了拜贴上门来了,昭和公主倒是没有随行,但薛梧来了,德善堂和文宣堂一南一北,薛梧来了允欢也不怕,他还能找过来不成。
  中午落学后,允欢抱着书兜往回走,眼帘下垂不知在想什么,没有发觉月洞门前站着的人影。
  “欢欢。”薛梧几步上前拦住了允欢。
  允欢一愣,皱起了眉头:“你怎么在这儿。”
  一段时间没见薛梧有些憔悴,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愁绪。
  “我特意来找你的,欢欢,我很想你。”薛梧颇为无奈的说,允欢打了个哆嗦,什么毛病啊,有什么好想的,他美妻在怀还有空想她?
  得不到的永远就是最好的?
  “闭嘴,这儿是侯府内院,你、你当真是胆大包天,赶紧滚,小心我去告诉哥哥。”允欢板起脸,试图把他吓退,只是她软乎乎的话语一说出口,简直就像是撒娇一般,落在薛梧耳朵里就是一种隐晦的情趣。
  “我都知道了,欢欢,你受苦了。”薛梧懊悔的说。
  允欢:?
  “你与隋衡根本不是夫妻,他是为了你长姐才娶的你,侯府是一摊浑水,你跟我走罢,就是金山银山我也给你捧来,以后再也不必受隋衡的气。”薛梧急切道。
  允欢平静下来,她对薛梧知道这事一点也不意外。
  “隋衡小人,他在京察给我使绊子,就是为了阻止我接近你,这种人心胸狭隘,你在这儿迟早栽跟头,你知道外面如何说你的吗?说你赖在侯府不走,就是贪图侯府的荣华富贵。”薛梧痛心疾首道。
  “那你呢?”允欢反问。
  薛梧一怔:“什么?”
  “忠宁伯府不也是贪图皇室的富贵吗?驸马爷,多么风光的名头,你死了这条心罢,我不会跟你走。”允欢颇为不耐,直戳他心扉。
  “我、我不是,是我父母逼我的,我不想的。”薛梧解释,他情急之下抓住了允欢的手腕,力道大得要捏碎她的手腕。
  痛的允欢嘶了一声。
  允欢考虑从哪边往他脸上甩巴掌会比较方便。
  “你、你松手。”允欢气急败坏的扭着甩着他的胳膊,这人简直跟狗皮膏药一般难缠,究竟是哪儿来的自信成日里胡思乱想,难怪被降黜呢。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惊怒低喝从身后响起。
  薛梧和允欢二人俱是一惊,松开了手,侧目对上了隋衡怒气翻滚的视线。
  完蛋,允欢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冒出这两个字。
  薛梧见是隋衡,面色难看不已,他本就未参加科考,靠着家中得来的荫官,太仆寺丞,居然在京察中一下子就被降黜了,薛梧认定是隋衡给他使绊子了。
  “薛公子很有闲情逸致啊,没了官位还想着吃回头草。”隋衡喜怒难辨道,落在薛梧的耳朵里便是高高在上的讥讽。
  就是就是,允欢往隋衡身边挪了挪脚步,离薛梧远了些。
  “公主都已经怀孕了,薛公子还是回家好好陪在身侧罢,省得公主找不着人影儿磋磨女使婆子。”隋衡竟连忠宁伯这些内宅事都一清二楚的。
  允欢脸上的诧异明明白白。
  薛梧羞愧难当,隋衡本就是左都御史,任职百官监察,莫说忠宁伯府的事儿他知道,就是宫里的秘辛也能说上一两嘴。
  “还不走?”隋衡侧目瞧她。
  允欢回过神儿来,跟着隋衡离开了,薛梧不甘心的盯着允欢的背影,凭什么隋衡这样对她她就能忍得下去,而他,身不由己,为什么她就不能原谅自己,哪怕站在他的立场为他想一想也好啊。
  最终,薛梧握了握拳,转身离开了。
  允欢不紧不慢的跟在隋衡身后,区别于往常,是罕见的沉默。
  不知不觉二人拉开了距离,隋衡都快走没影儿了允欢才察觉出来,不过她没有追上去,只是慢吞吞的走着,转角处却发现隋衡在原地候着,她诧异一瞬反应过来原是在等她。
  好吧,看在这么微小的台阶的份儿上,允欢不打算跟他计较了,不就是、不就是与别人内个了嘛,与她又没有关系,男人嘛,三妻四妾都很正常的,只是她眼里容不得沙子罢了,反正她已经决定把隋衡当做亲兄长对待,有没有别人的都有什么关系呢。
  疏解开后允欢轻松了不少,害,也没什么好在意的,她摆正了自己位置,以前的那股劲儿又回来了。
  “哥哥,你这几是不是很忙啊,母亲、哦林夫人说你这几日都是住在衙署,看来确实是很忙的。”她熟门熟路的跟着隋衡去了清鹤堂。
  隋衡没有说话,看着像是那股别扭劲儿一直没好,她不就不就说了隋珞几句小话,真的至于这样吗?
  允欢四处张望,蹬蹬跑到了桌前倒了一杯热茶,又蹬蹬跑回去端到隋衡面前,讨好笑笑:“哥哥,喝茶。”,青绿的瓷器衬得双手白皙娇嫩,十指纤细,泛着淡淡的绯色,通透如玉,凑到他面前时,衣袖向下滑落了几分,露出了手腕处的青痕。
  是薛梧方才捏的印子,她皮肤白且嫩,稍稍用些力便会留下印记,瞧她那痕迹的颜色和模样,青中带着红,狰狞的很,还有明显的指印,若是没有亲眼瞧见,怕是会产生引人遐想的误会。
  毕竟这印记看起来实在太暧昧了,像是被蹂躏过一样,偏生允欢还无所察觉,一脸天真无邪。
  茶盏雾气缭绕,熏腾着面庞,隋衡垂眸敛目,雾气模糊了他的面容,视线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啪”的一声,隋衡陡然伸手打翻了茶盏,茶盏飞了出去,撞在了桌角,碎的四分五裂,隋衡挨得近,热茶泼在了他的衣袍上,染了一身茶香。
  这一幕发生的猝不及防,就连允欢也没想到,她不可置信的呆愣在原地,怔怔的看着那碎的四分五裂的瓷片,心跳声剧烈。
  作者有话说:
  隋衡:头顶一片青青草原。
  允欢:妈呀,咋了这是。
  隋衡不是个好性格,但是小棉袄会暖化他
  今天去给小朋友当了助教,多年归来仍是那个我,对着多媒体打瞌睡,比小朋友还不如(┯_┯),丢撵
第25章 哥哥是讨厌我的
  ◎韩公子◎
  高大凌冽的男子居高临下的瞧着她, 眼眸如浓墨般幽深,夏日的天气多变,上一瞬还艳阳高照, 下一瞬便狂风大作,柳枝被压弯了腰, 垂丝海棠透着我见犹怜之感。
  允欢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小心翼翼咽了一下喉咙, 她还是头一次见隋衡这般模样,面无表情, 见她的神情像是……像是她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
  这是、这是怎么了?允欢思绪万千,很杂、也很乱, 有些委屈巴巴的扁了扁嘴, 胸腔酸涩的紧, 她做什么了,难道是方才那杯茶?太烫了?
  想到这点允欢觉得匪夷所思,自己都不大信,蓦然间, 灵光一闪, 是了,应当是撞见她在内宅与薛梧拉拉扯扯, 不清不楚的, 以为……她在勾引薛梧?
  不是吧不是吧, 分明是薛梧自己找上门来的, 跟她有什么关系,且方才她听得真切, 隋衡说的是薛梧要吃回头草, 那缘何对她发脾气呢?
  允欢的脑袋瓜一时想不明白, 但也不敢出声,只是嗫喏的站在原地,脚步微微的往后挪一点,再挪一点。
  总是莫名其妙发脾气,允欢真的不想喜欢他了。
  她讨厌脾气差的人,就如同她幼时的娘亲一般,喜怒无常,高兴了给她一点吃的,不高兴了就照着她的大腿拧,而允欢为了在她手底下讨生活,不得不学会了花言巧语、装傻卖乖,起码能叫她待自己好一些。
  隋衡扶着额头,掌心遮住了自己眼眸,身躯闲闲的倚在圈椅内,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允欢不敢开口说话,又想走,但又不敢走,在原地踌躇不已。
  书房气氛一时凝滞,突然隋衡抬起了手,朝她伸了过来,本就被吓得哆嗦允欢瞪大了眼睛:完了,不会是要打她罢,还是想拧她?
  救命。
  允欢急急说了一句:“别、别打我。”,然后,人跑了出去。
  隋衡的手滞在空中,怔忪了一瞬,遂气笑了,他原是想拿过她的手腕瞧一瞧伤势如何,怎么就成了要打她,他如何成了那种人。
  有种气憋在心里发不出来的感觉,隋衡已经很久没有这般憋屈过了。
  半响,隋衡无奈的放下了手,身子重重一靠,仰头阖上了眸子,脑海中满满都是允欢方才瑟缩的模样,是不是又吓到她了,袍裾被打湿的部分贴着小腿,原本冒着的热气也变冷了,茶香散尽,只余一片湿冷。
  允欢提着裙子蹬蹬跑回了春月居,关上了门,跑到了床榻上,裹住了被子,待急切的心跳缓和了过来,后知后觉的想自己就这样跑了,隋衡不会更生气吧。
  想来应该会的,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再不跑难道真等着他打自己吗?
  允欢心里失望的很,没想到兜兜转转他跟别人也没有那么不一样,除了自己的至亲,外人欺她、辱她、瞧不起她,隋衡给过许多连爹爹都没有给过的东西,给她出头、送她贵重无比的礼物,独一无二的那种。
  在文宣堂内生平头一次感受到了别人的羡慕,她以为他是不同的,想着哪怕二人做不成夫妻,兄妹也是可以的啊。
  他定是个很好的哥哥。
  但,眼下看来,人与人果然是不能过于亲近的,人无完人,一旦二人打破那一道壁垒,意味着就要窥见水面下不平静的那一幕。
  这是允欢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允欢沮丧极了,哭丧着一张小脸。
  行了,她的大靠山没有了,如昙花一现。
  她靠着床头滑进了被窝里,软绵绵的窝在被中,像是倦鸟回到了巢穴,有着对外面周遭的抵抗。
  自那日后,允欢生出了要与隋衡保持相敬如宾的关系,什么与他亲亲热热做好兄妹的,还是算了,老古板一样的性子那不得逮着她天天呵斥责骂,还喜欢发脾气,曹先生都比隋衡和蔼可亲一些。
  啪的一声,戒尺轻轻的敲在了允欢脑瓜子上,曹先生抱胸居高临下看着他。
  好啊,上课又溜号。
  允欢沮丧的摸了摸脑袋,好吧,一点也不和蔼可亲。
  “大字写完了吗?落学记得交给我看。”曹先生无情的说。
  呵,她昨夜根本顾不得伤心欲绝,趴在书案前奋笔疾书了一夜,硬把十张大字写完了,落学后她把自己的抄写交给了曹先生。
  曹先生垂头瞧着,嗤笑:“你这笔画简直形似鬼爬,回去还是要多加练习,不得偷懒。”
  允欢点了点头:“知道了先生。”
  曹先生大手一挥,放她回去了。
  允欢往回春月居的路上走着,却敏感的察觉女使和小厮忙碌了起来,来来往往的打扫、装点庭院和屋舍。
  允欢好奇问青梅:“这是在做什么,有什么日子吗?”
  今日是青梅跟着她来进学,闻言笑了笑:“看更多精品雯雯来企 鹅裙依五而尔期无吧椅姑娘,三日后是小公子的生辰,侯夫人自然是无比重视,届时许多高门世家都会上门来拜访送礼,可不就要隆重些。”
  啊,泊哥儿生辰,她这些日子想的都是快到大姐姐忌辰了,到时候要去瞧大姐姐,跟大姐姐说些话,未想到也是泊哥儿的生辰。
  闻言允欢不大提的起兴致,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全府上下都只记得小公子的生辰,可还有人记得她大姐姐?人死如灯灭,想来也是不会被放在心上的。
  “到时候生辰宴我便不参加了。”允欢闷闷道,青梅讶异一瞬,随即想起了什么:“那奴婢跟侯夫人知会一声。”
  “我先去挑些生辰礼,到时候送给泊哥儿。”允欢当即决定。
  “我与你一起去。”身后隋萤扬声道,哒哒跑了过来:“我也去。”,允欢笑笑:“嗯。”
  二人乘了马车一道儿去了多宝阁,三层楼高的铺面气势恢宏,一层是女子们的首饰玉佩,二层是一些玉器金银,稀罕物件儿,大大小小摆了许多,三层就更为贵重,通常只有高门勋贵才有资格进入。
  还不等去二层挑选生辰礼,二人便被一层的首饰钗环吸引住了,隋萤捏着一支紫玉簪别在头上:“好看吗?”
  允欢真心实意道:“好看的。”
  隋萤又挑了一支青玉簪插在允欢的发髻上:“我们二人要整整齐齐才是。”
  谁知允欢却不好意思的拿下来:“我就算了,这次的银钱带的不多。”
  隋萤像是听了什么稀罕事儿一般:“侯府在多宝阁登记在册,若是没有钱你叫掌柜的记账便好,到时候会统一差人送到府上,哪一房的哪一房自个儿会清账,你的那份二哥哥会帮你清的,所以不必担心。”隋萤认真同她说。
  允欢抿了抿唇,有些局促:“我自然知晓,可我与哥哥又不是夫妻,先前我不知道,自然是没关系,现在不成了呀,叫别人知道我还大手大脚花哥哥的钱,传出去该骂我了呀。”
  隋萤有些哑口无言,好像……还真是这样的,她没有考虑到这一层。
  “应该、应该没关系的啊,府上是可以领月钱的啊,那你的月钱?”隋萤又问。
  “没在领了。”允欢老实说。
  她又不是世子夫人,怎么好意思觍着脸去领钱啊。
  “啊?那你平日的花销?”隋萤颇有些不可置信,侯府的花销她是知道的,在许多东西上花钱如流水,三房各有各的官职,哪怕是闲散官俸禄也是不菲的。
  “除去饭食是内府统一供应外,衣物和胭脂水粉都是我的嫁妆,你放心,我爹爹给我带了不少嫁妆,我家好歹也是将军府呢。”允欢鼓了鼓脸颊,心态很好。
  高门殊贵的姑娘们嫁人后入了府,吃穿住行那都是花的自己从娘家带来的产业,若是个能干的,夫家的产业也一应交给妇人打理,这是信任的表现,但是不动女子的嫁妆是底线。
  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一般门第高、子女多家族每月也是有月钱可以领的,自己院子里的女使婆子自己付月钱,包括打赏?送礼、人情往来,花钱如流水是毫不过分。
  但隋萤却想到了,难怪她去春月居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女使婆子少了很多,庭院也就留下了青梅、青缇。
  其实允欢没有说,她的嫁妆虽然不少,当初大姐姐逝世后嫁妆全部返还,爹爹还给她添了不少,但是还是要省着些花的,因为她算了一笔账。
  隋衡给她的什么松间石意、狼毫笔,都是天价之物,何况还被蠢笨的她给弄坏了,二人没什么关系,弄坏了别人给的东西,于礼不合,允欢想攒钱还给他,这样二人就不会不清不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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