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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见状，难得机灵一回，提前跑到门口为大家开门。结果一个没拉住，大门回弹，将它卡在中间，挣扎半天也没找到方法解救自己。
达米安见状，眉头紧锁，“这个东西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他的最终理想是继承蝙蝠披风，但是也不想这么早就丧父。
所有人就这么看着呆呆在那里挣扎，还是史蒂夫看不下去，上前把小家伙救了出来。
“斯塔克？”
托尼听到史蒂夫的提醒，依旧稳如泰山，面不改色，“小问题，不碍事。”
说完，领着呆呆快速走出了会议室，门关之前，众人依稀听到一句，“你把爸爸的脸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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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蝙蝠侠注射药剂的事刻不容缓，虽然政府想要利用舆论施压，但是两极分化的声音还是给超英们争取了一点时间。
托尼给呆呆的代码加了几行，测试了一下，灵敏度果然有所提升，之后就开始交代它要办的事情。
“你进去以后，我会先释放吸入性麻醉气体，然后等蝙蝠侠昏睡了，看我手势，直接把针头扎进去，注射完毕立刻撤退，明白了吗？”
呆呆明显停顿了好几秒，随后才试探性的动了动爪子。
托尼也不知道它明白了没有，于是让它演示一遍。
“假设我就是蝙蝠侠，你进去第一件事是干什么？”
在托尼期待的眼神中，呆呆举起了它的机械手臂，在空中抓了两下，这是他们约定的等待信号。
老父亲给了一旁观摩的班纳博士一个得意的眼神，对方微笑着点头。
随后班纳博士示意呆呆可以行动，紧接着，二人就看见机械手臂拿起一旁空的针管，在空中停顿了一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在了托尼的屁股上。
空气仿佛停滞了，班纳博士迅速捂住耳朵，三秒后，一声尖叫响彻了整个楼层。
史蒂夫本来洗漱完准备擦干头发上床休息，听到这声惨叫，看也没看，随手抓起桌上的东西，冲进了托尼的实验室。
“发生什么事了？！”
班纳博士捂着耳朵转头，就看见史蒂夫手上拿着一个收音机，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门口。
他对史蒂夫使了个眼色，托尼正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把屁股上的针管取下来，同时不忘训斥罪魁祸首。
“知道什么叫假装吗？假装就是演练过程，不用真的扎！”
呆呆的爪子在空中迷茫的开合，人类的指令它还不能很好的理解，但知道托尼不满意这次的结果，思考了一会儿，拿起桌上的另一个针管，准备再来一次。
托尼吓得连连后退，然后让呆呆离他远一点。
呆呆对嫌弃的语录很敏感，于是原本兴致勃勃举着的手臂，一下子耷拉下来，很是伤心。
史蒂夫这才放下手中的收音机，走到实验室里面，同时将看热闹的众人拦在门外。
“看来呆呆学得很好嘛。”
他难得开了个玩笑，引得托尼翻了个白眼。
“别那么严格，这么短的时间内，记住这么多东西已经很好了。你就当为伟大事业现身了。”班纳博士也插了一嘴。
确实，呆呆的学习模块本来迭代就很缓慢，平时的任务也很简单，不像今天这么复杂，即使有点偏差也情有可原。
托尼也知道这一点，只能调配好药剂，将呆呆领到了关押蝙蝠侠的控制室外。
这个控制室外壁是透明的，方便监控里面的犯人，也方便了托尼给呆呆指示。
他打开高浓度的麻醉迷雾，按照人类能承受的最高标准乘以二，等待了三十分钟后，确定蝙蝠侠不会中途诈尸后，才将呆呆送了进去。
托尼自己也穿上战甲，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
呆呆的表现超出了托尼的预料，它只是停顿了一瞬，看到动手的指令后，就义无反顾的举着针筒朝着蝙蝠侠怼了过去。
随着药剂一丝不漏的注射进蝙蝠侠的体内，呆呆完美的完成了任务退到门口。
正当托尼以为没事了，准备打开门，控制室里的蝙蝠侠突然挣扎起来。
呆呆也被吓得不断撞击出口，眼看蝙蝠侠就要发狂，托尼没有犹豫，打开门将呆呆拖了出来。
随后按下关闭按钮，在蝙蝠侠扑上来的前一秒封锁了出口。
“吓死我了。”蝙蝠侠狰狞的面孔贴在玻璃上，看的人心惊肉跳。
托尼不确定药剂是让情况更坏了，还是更好了，不过看蝙蝠侠现在的表现，隐隐有种他们看着卢瑟挖坑，然后主动跳进去的感觉。
但是慢慢的，蝙蝠侠不再狂躁，反而逐渐安静下来。
就在托尼以为对方要积蓄力量给他来个大的，属于布鲁斯的声音却在控制室内响起。
“我这是怎么了？”
“布鲁斯？”托尼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得到了对方疑惑的反问。
“你吃错药了？什么时候开始叫我布鲁斯的？”
托尼听了，表情才放松下来，“这不是为了确定你的身份吗？”
“老蝙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布鲁斯打量了一下周围，随后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我感觉自己清醒的时间不会很长。”
“我猜也是，那个光头怎么会那么好心，药剂的作用一定有时限。”
“你有什么要交待的吗？你另外的那个人格把我们害惨了，你知道怎么对付他吗？”
布鲁斯垂下眼帘，半晌才回答:“没有第二个人格，那也是我。”
如果他有办法，事情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托尼一时语塞，显然没有料到这个答案。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超人将我丢进太阳里，彻底毁灭。”
“倒也不用这样，大不了我们去打劫光头，让他把剩下的药剂交出来……”
托尼虽然平时和布鲁斯相互看不惯，可那些都是小打小闹，真到了危及关头，他也会想办法救人，而不是置人于死地。
“斯塔克，没时间了。”布鲁斯知道自己的情况已经恶化到了各种地步，小丑病毒没有解药，自己多活一天，世界就多一分危险。
“而且，我的孩子们还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不能毁了它。”
第95章 齐头并进
-碎片世界-
从纽约圣殿回来以后, 提姆就立刻投入了对书籍的研究。
但是，第一步就被书写的文字给难住了。
“这是如尼文。”扎坦娜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给出了判断。
提姆眼前一亮, 那岂不是和他身上的符文是同源, “你会读吗？”
扎坦娜摇摇头, “其实如尼文并不是用于书写记录的, 它的主要功能是用来占卜和祭祀。”
她往常接触过的如尼文大多都是组合起来，用作符咒, 表示一种意象和力量。用如尼文来写书还是头一次遇见。
“而且, 如尼文流传至今，还能被辨识的只有19个，所以不同的法师在使用如尼文的时候, 会依据自己的习惯使用空符来占位。”*
这样一来，每个法师书写的如尼文, 就变成了独一无二的体系，不明白本人的书写和占卜习惯的话，很难破译其中的奥秘。
听到扎坦娜的话, 提姆将书本翻到第一页，一般来说, 书籍的作者都会在第一页署名。
他将扉页上的字符递到扎坦娜面前，询问道：“这里面有作者的名字吗？”
扎坦娜仔细打量了一下, 又在纸上描摹了一遍，不太确定的回复：“看着不像是人的名字, 而是指向了一种图腾。”
她在纸上写了什么东西, 然后又用笔在上面涂抹了几笔, 最后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种四肢着地的动物, 看着像是狗，但细看之下，姿态动作又不大相似。
“是狼！”众人还在猜测的时候，提姆几乎是下意识说出了这个答案。
做出这个判断，不仅是因为事件和伊妮德有关，还有他身上的发烫的符文，似乎也在和这个图案相呼应。
提姆的内心有种感觉，或许很快他就能再次见到伊妮德。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提姆停掉了手上一切的工作，专心致志的和扎坦娜一起破译书里的如尼文，布鲁斯他们在闲暇之余，也会帮忙收集一些信息和线索。
砸这个过程中，提姆观察到布鲁斯等人的自主性却越来越高，对于这个世界可能是一件好事，但对他来说却是喜忧参半。
在之前和古一的交谈中，他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的大致情况，“未来的一种可能性”，只不过由于某种原因，还没有完全定植在时间线上，随时都有消失的可能。
而这个原因，大概就是伊妮德。她被斯特兰奇带走，应该就是为了改写原本覆灭的结局，创造一个新的未来。
但是，要做成一件事，总要付出一些东西，有时候是金钱，有时候是时间，有时候则是生命。提姆不知道伊妮德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但是她身上一定有可以交换的东西，否则不会被斯特兰奇选中。
随着这个世界慢慢变得完善，属于伊妮德的痕迹也逐渐消失。
所谓的代价。一个人的消失，换来一个宇宙的重生。单从利弊来分析，确实是捡了个大便宜。
提姆有时会很恍惚，如果那个人不是伊妮德，只是一个陌生人，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执着。
他承认自己只是茫茫宇宙中的一粒尘埃，翻滚在历史的河流里，牢牢抓住自己能抓住的东西，或许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那些顾全大局做出的伟大决定，不过是因为这世界上还有他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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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妮德虽然通过气味发现了阿福的异常，但是她并没有声张，表现的一切如常。可以说她从布鲁斯那里学来的东西，全都用在了今天。
吃过阿福准备的小甜饼，喝完牛奶之后，伊妮德借口说自己困了，想休息。提姆便带着她去到了庄园的二楼。
“这房间？”伊妮德看着门上的名牌，确实是她的名字，只不过位置和原来的有些不一样。
提姆对此显然早就想好了说辞，微微一笑解释道：“你的房间之前被损毁了，所以阿福帮你挪到了我的旁边，后来虽然修好了，但因为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有再搬回去。”
伊妮德点点头，推门进去。房间里的布局看得出是她的风格，包括桌面上的玩偶，她记得自己也在收集，只不过还没等到集齐，就出了很多事。
就在伊妮德拿起一个玩偶仔细把玩的时候，眼睛突然扫到桌面角落里被各种小物件掩盖的相框。
她拿起一看，居然是她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子的合照，而且明显是她主动贴上去照的，因为对方的脸上是一副生无可恋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她是谁？”伊妮德指着这个像是闯入了彩色世界的黑白女孩，有些好奇。
提姆探过头，眉目舒展开来，“温斯蒂·亚当斯，你的室友。也是你最好的朋友。”
“温斯蒂，星期三……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伊妮德对提姆的这个说法吃了一惊，虽然平日里她和所有人看起来关系都还不错，但是真正能称得上她最好的朋友的可没有几个。
提姆沉吟了几秒钟，给了伊妮德一个奇怪的表情，“一个……嗯，很有个性的女生。”
确实很有个性，行事也有自己的原则。提姆还挺欣赏温斯蒂的，毕竟能把达米安怼到说不出话，愤而遁走的人这世界上也找不出几个了。
虽然别人可能会叫她是怪胎，但是蝙蝠一家却不会这样想。
跟一群穿着紧身制服在半夜打击罪犯的人相比，温斯蒂做的那些姑且只能算是青春期女孩子的合理叛逆。
伊妮德还想问些什么，她对这个叫温斯蒂的女孩子很有好感，那是一种莫名的吸引，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特别是提姆还说他们是最好的朋友，这让伊妮德的好奇心一下子飙到了顶峰。
不过提姆却以今天时间太晚了为由，让伊妮德先休息，等明天起来再和伊妮德说温斯蒂的事情。
伊妮德这才想起自己本来要干什么，于是点点头，顺势同意了。
提姆没有多余的举动，只是叮嘱伊妮德好好休息，便退出了房间。
待他离开，伊妮德仔细打量起了房间内的陈设，她知道，在看不见的角落里，一定藏着提姆的监视器，只是不是道数量有多少。
纠结了一会儿，伊妮德并没有将监视器破坏，一来她不想打草惊蛇，二来布鲁斯曾经教过她，在对方的实力远高与自己时，可以主动暴露一些自己的行动，以此来试探对方的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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