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善哄卿卿——十颗糖粒【完结】

时间:2024-01-17 23:12:35  作者:十颗糖粒【完结】
  直到这时,谢兰辞神色不改,一副耐心等候她开口的淡然模样。
  虞烟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跃跃欲试。
  她果然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
  根本不是他有事才要相繁找她。
  是把她找来,谢兰辞今日才有了大事。
  这时虞烟完全没有去想后果如何,而是在宽慰自己,他脸色冷一些也不影响什么。
  应该很简单的。大家都行,她也可以。
  虞烟接下来的举动完全出乎谢兰辞预料,直到她亲到唇上,谢兰辞才缓缓地眨了下眼。
  虞烟心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手腕被谢兰辞制住也忘了反抗,不顺利好像才是符合常理的。
  谢兰辞神色微滞,虞烟见他面色发白,只当他生气,没往其他事上想。
  接下来便只等着他的宣判,虞烟直勾勾地看住他。
  长得好看,亲上去果然也很舒服。虞烟心满意足。
  谢兰辞被她堵在屏风前,轻缓地眨了眨眼,神色空茫,有一瞬的犹疑。
  谢兰辞握住她的手,推事断案鲜有错漏,但这时面对她,有些不确定自己的判断,沉默两息,方才开口:“这是补偿?还是别的什么。”
  虞烟灵光一闪,这大概是她此生唯一一次机会,对他的提问避而不谈,朦朦胧胧间凭着本能行事,学会了得寸进尺:“我都没有做好。是不算的。”
  谢兰辞没有反驳,虞烟来不及管他的反应。
  事实上,阵阵涌上的痛感和她的亲吻带来的感觉混杂在一处,他没有丝毫余力去思考旁的东西。
  她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只要不再与其他男子亲密无间,谈笑自若。
  虞烟知道机不可失,几乎是撞在了他的怀里,抓住他的衣襟,仰起头,谢兰辞倚在屏风上,自骨缝钻出的痛觉蒙蔽了所有知觉,只知道要好好抱住她。
  虞烟心跳得很快,没有做过,也就不能讲究什么章法,只好把想到的全都用上了,虽然如此,动作依旧是笨拙的。
  她陷落在他怀中,谢兰辞揽住她的腰,娇娇小小的一团。
  虞烟太过紧张,到底没有用过这些手段,到最后也就是在他下颌唇角胡乱亲了亲,颇有些顾此失彼的意思,末了又贴上他的唇。
  正这时,廊上忽而响起一阵脚步声,来人越走越近,虞烟意识到外面有人时,婢女已经走到门边,只需向前一步就能迈进屋中。
  谢兰辞环住她腰身,两人位置颠倒过来,起初他没控制好力气,一手掌着她的肩,把人压在屏风上,由门边看去,是十足亲密的姿态,婢女愣在原地。
  他身量高,将她遮得很好,虞烟不敢擅动,谢兰辞声音微哑:“出去。”
  婢女只见蓝色裙角自眼前一晃而过,但瞧清楚屋中那人的面容,立即垂头应是,没敢逗留。
  这一打岔,虞烟清醒过来,没有了方才那旖旎氛围,再做什么也不太合适,总之是没了那个胆量。
  谢兰辞捏了捏她耳垂,虞烟仰起头,靠在屏风上无路可退,呼吸微紧,他低眸,黑眸清润,看得虞烟心绪不宁,他轻声问:“还继续吗?”
  虞烟还不知道自己只会一点不中用的招数,自以为已经功德圆满,别开眼:“不用了。”
  接下来便要发落她了吧。
  找什么借口好呢。
  何员外家搭的喜房之内,他反复叮嘱她不要用何家备的吃食,以免中了那些不正经的毒。
  掐指一算,这也隔了上百日,太过牵强。
  虞烟抿了抿唇,有一丝忐忑,谢兰辞俯身,又揉了揉他耳尖,虞烟能感觉到他指腹凉凉的,她的耳朵一定红透了。
  他看向她眼底,又缓缓向下,虞烟突然发现自己很会看他脸色,到现在他还是没有生气。
  他低头那一瞬间,虞烟几乎以为他是想要亲亲她。
  但下一刻,谢兰辞卸了力气,默了半刻,“去找相锦,让他过来。”
第64章 第 64 章
  ◎还选别人吗。◎
  按原来的打算, 她现下该尽快离开此地,毕竟她的胆气只够支撑那一小会儿,经了这遭,不知要多少日子才能把胆量养回来。
  谢兰辞顾不上斥责她, 艰难开口, 只是托她把相锦找来, 看来传言不假。
  虞烟更有种趁人之危的愧疚。
  虞烟脸颊绯红,想了想她东张西望地出门去,而谢兰辞面容苍白留在屋中的场面, 就像她采阳补阴做了坏事一般。
  神思不属地给谢兰辞倒了杯茶水放在他手边, 又看看他的脸,还好, 没有被她亲出什么好歹,相锦眼力再好,应当也看不出来。
  谢兰辞阖眼靠在椅中,虞烟唤他一声, 他顿了顿,慢慢睁开眼, 漆眸黑沉, 虞烟咽下不安, 又确认一番是不是自己把人气出了毛病, “还要请大夫过来吗?我很快就能找来。”
  谢兰辞缓声道:“不用。”
  虞烟捏着锦帕,动作飞快地替他擦了擦,对上谢兰辞的视线,虞烟很没有底气, 弱声道:“顺手的事。这是干净的。”摊开掌心, 给他看了看她的帕子。
  这掩耳盗铃的举动没有多少意思, 虞烟可怜巴巴垂下眼:“是我鬼迷心窍,一时好奇。你放心,我以后不会了。”
  谢兰辞今日本不该出府,合该闭门静养,如今倒好,气急攻心,叫人轻薄,都在她这儿领受了。
  方才的亲近平复了先时烦乱心绪,末了还要听她胡言乱语,说些他不爱听的话。
  虞烟站在他面前,随时要为他添茶倒水,想把刚才的事遮掩过去,她若像当初那般懵懂青涩,不敢多与外男接触的模样,他还会多出一些耐心。
  但收到她父亲的信件后,便换了性子,谁走到跟前来攀谈,她都能应付几句。
  在他这里却没有闲聊的心思。何止是厚此薄彼。
  谢兰辞的眸中漾着水光,眼角微红,哪怕当初重伤昏迷,虞烟也没见过他这般憔悴可怜,心下思量一番,更觉得是她的罪过。
  她简直□□熏心,到这时候还觉得格外养眼,动人心魄,她被罚也值了。
  啊,真是不知悔改。
  不过,往后是真的不敢了,心都快蹦出来。
  虞烟短暂地羞愧了一下,拎着瓷壶,下意识地想找点事干,又给他添了点水,一不小心便倒得太满,赶在溢出前,小心翼翼将瓷壶放下。
  谢兰辞指节在桌上叩了叩,虞烟颤了颤,抬眼看他,撞上他的目光。
  谢兰辞忽而开口:“你如今也不会。”
  适才轻薄了人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虞烟还没理解他话中深意,已经应声点点头,嗯了一声,殊不知自己已经无师自通,懂得了许多男子拿手的敷衍之道。
  谢兰辞靠在椅中,虞烟却觉得气势矮他一截,快要把屏风盯出一个洞来,就是不看他。
  片刻间,谢兰辞从痛楚之间稍缓过来,她主动靠近的滋味才涌现上来,占据了心房。
  通州出事那会儿,他只觉得她动作笨拙,但好歹事无巨细地向他交代,老老实实不会耍心眼,很快便排除了她与人共谋的嫌疑。
  但此时此刻,才知道这份乖顺也会令人头疼。
  “知道我在说什么吗?”谢兰辞视线微抬,耐心地等她回答。
  他没有笑,也没有怒气,但比生气还可怕,虞烟本能地觉得危险。
  顺着之前的思路,磕磕巴巴答道:“你是说,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我今日什么也没干。”
  借机往他脸上看去,虞烟品味一番,她只是亲了亲,又没有干别的,的确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啊。
  他不说,谁能知道。
  谢兰辞失笑,虞烟疑惑不解,他在她的注视下,颔了颔首,唇角轻勾,轻声道:“是没有多大差别。”
  她莽撞的举动似乎没有给他造成困扰。
  闻言,虞烟应该感到开心的,但氛围有些奇怪。他好像不是那个意思。
  七夕灯会,上元佳节,虞烟不是没见过你侬我侬的男女,他们亲过之后,好像和别人不一样。
  但她是强迫于他,谢兰辞又不是心甘情愿,有些差别在所难免。
  步步锦支摘窗敞开,庭中传来一点细碎的说话声。
  虞烟正是提心吊胆的时候,有点风吹草动就想藏起来。
  正要躲起来,身后伸来一只手扣在她腰间,虞烟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晃,便看到了谢兰辞的脸。
  和债主面面相觑,窗外步步靠近的婢女也没那么可怕,虞烟眼疾手快地撑住扶手,才没有完完全全跌到他怀里去。
  账还没算完,不让她走是吗。
  虞烟想离他远一点,谢兰辞侧首往外瞥了一眼,提醒道:“你若站起身来,她们会看见。”
  所以他为何不留人在外候着呢。
  虞烟记得他身侧侍奉这几人,办事稳妥细致,但她才轻薄了他,不好这样倒打一耙,咄咄逼人地问他。
  若知道有人在外守着,也不会有她可趁之机。
  虞烟苦恼地别开眼,但往哪看都不合适。
  而且他周身的香气轻淡,是她喜欢的气息……怎么亲他一下,把自己亲成登徒子了。
  一时间,脑子里就没有别的东西。
  再看如今的姿态,他离得很近,同坐在椅中,离得更近,她仰头就能亲到,
  不会像方才那般,第一下只能落在他下颌。
  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踮脚了,可能是心下迫切,第二回 没有费劲,很顺利就贴上了他的唇瓣。
  虞烟强行中断这些念头,不知这些荒唐念头是怎么长出来的。
  虞烟垂眼盯着指尖,肩上落下几缕乌发,若即若离地贴在肌肤上,分明是她主动招惹,为非作歹,这会儿看起来楚楚可怜,好像是她吃了亏。
  “你方才做的,不算亲吻。”
  谢兰辞的声音就在她耳畔,虞烟深知理亏,把声音放得很低,附和道:“算我胡闹。”谢三公子哪是随随便便能叫人占去便宜的呢。
  她尾音微颤,只差明说让他大人不记小人过。
  虞烟目光躲闪,脸庞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她起初打算成事后便迅速离开此地。
  没想过会之后有人来,廊上常有人来往,出门避不开人,弄得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她做出这等荒唐事,也不是毫无来由。
  谢兰辞的婚事始终没有定数,如今好了,周以宁回京,便有个现成的好人选。
  在初见时便被强迫与她洞房,他还能待她如此之好,届时与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定能成就琴瑟和鸣的一段佳话。
  她哪能想到会这般顺利。
  谢兰辞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她破罐子破摔,心想能牵牵手也行,但他没有拒绝,她心里又酸又闷,就……
  眨眼之间就结束了。
  痛快一时,她是快活了,谢兰辞这般宽恕于她,更显得她心思不正,虞烟良心备受煎熬。
  不过两息,虞烟想到这些,心绪低落下来,若说之前是破罐子破摔,现在这破罐子大有变成齑粉的势头。
  “你放心,我往后不会纠缠你的。”虞烟倏而开口,为了佐证这一点,立马就要脱口而出几个名字,以示她当真有认真考虑。
  谢兰辞觉得她就是来折磨他的,握了握她的手,语气算不得好:“不许再说。”
  虞烟在众人面前装得娴雅,被他说了一句,眸中霎时泪光盈盈,“那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你一点也不喜欢我。”
  一眨眼,泪珠便滚落下来。
  虞烟不知别人如何,她是很喜欢和亲近之人待在一起的,现在想来,以前总想摸摸他的手,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他方才连抱一抱她都不愿意。
  谢兰辞侧首看她,轻柔拭去她的眼泪。
  “如果是你表露出的那种喜欢。的确不太一样。”谢兰辞眼眸微暗。
  虞烟沉浸在伤心当中,湿润长睫缓缓眨动,甚是不解,只拣了几个简单的词句,听到耳朵里,拼凑在一起琢磨一下。
  但她很快就明白了有何不同。
  他掌心覆上她腰后,和她最初的步骤也差不太多,但马上,虞烟就知道什么叫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她主动时,他好整以暇,脸不红心不跳地候着,她如今却不可以,在他怀中娇气地轻哼。
  她靠在他怀中,半点挣脱不得,眼睫轻颤,原本搭在椅上的一只手也落入他掌中,让他轻轻摩挲。
  她只知道他的唇很软,现在,他知道的更多了。
  “你亲得我喘不过气了。”虞烟眸光潋滟,缓过来后便觉得他过分,微带埋怨,语声甜软,和平常很不一样。
  她说的分明是事实,谢兰辞不知悔改地嗯了一声,她却羞得不得了,双颊通红地别开视线。
  他应该有些喜欢她吧。
  不,是肯定喜欢她的。
  她方才那些愧疚完全是自寻烦恼。
  谢兰辞拥着她,怎么也看不够,以前不知尊长为何着急他的婚事,现下倒有几分急切,想快些与她定下婚约。
  但出身使然,令他无法随意在情动时许下承诺。
  他笑了笑,只低声再问:“还选别人吗?”
  虞烟还有些难以置信,但唇齿交融的触感又做不得假,她垂着眼眸,不知今日如何走到这一步,他问出这句,她伸出手摸向他额头。
  谢兰辞不言不语地任她动作。
  “好像没有发热。”她仍是困惑,他也和她一样,不太冷静吗。
  “不是总能管得住的。”谢兰辞将她散落的几缕发丝勾到耳后,看着她好奇的样子,为她解答。
  作者有话说:
  之前写的大纲不适用了,有点卡文。
第65章 第 65 章
  ◎不喜欢吗?(修)◎
  谢兰辞近日更清瘦两分, 又着一身宽袖长袍,无端多了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泠然。不该沾染凡俗□□。
  但她手还搭在他掌中,容不得抵赖。
  廊上路过的婢女渐渐没了声息,想是走远了。
  虞烟坐直身子, 退开一点, 想清醒清醒, 这样紧挨着他,她快要呼吸不畅了。
  谢兰辞不让走,她刚要站起身来, 便被他留住, 不得不抬起头来看他。
  掌心贴上她后颈,轻轻托了一下, 先前亲吻时就是这样把她扣住,虞烟面上绯色未退,让他这一碰,手脚发软,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放开我。”
  谢兰辞比她冷静许多,心平气和道:“不喜欢吗?我以为你是愿意的。”
  虞烟只是冲动行事, 没想过要和他坐下来反复琢磨这个。
  一想到这辈子可能再也没办法靠近他, 她就觉得可惜。
  她从来就不委屈自己。
  何况她应该能长命百岁, 若是抱憾终身, 那得好几十年呢!
  谁知道能在他身上得到回应。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