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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听不到——杨明夜【完结】

时间:2024-01-18 14:35:57  作者:杨明夜【完结】
  他对她的渴求太多了。
  他倾身压向她,许馥侧身挣扎,拿膝盖想要撞开他的胸膛,却被他握紧了小腿,轻柔地扯了开来。
  他另一只手不小心按在了她浴袍的系带之上,在两人挣扎之间,浴袍也松散开,慢慢地滑落下。
  许馥气急,完全没收力气,狠狠咬了他的舌头。
  他吃痛地睁开眼睛,看到许馥的浴袍已经半落下,香肩露着,下面的旖旎春色也几乎藏不住。
  如白鸽一样即将冲破牢笼。
  许馥喘息着望向他,感到大事不妙。
  口腔还残留着一丝血腥的气味。
  ……他一定非常想要。
  他和她接吻时已经硌得她生疼了。
  而她此刻,也被勾得情潮涌动起来,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根本没有拉起衣服的力气。
  陈闻也微微歪着头和她对视,瞳仁越是澄澈,越让她难以自持。
  ……算了。
  酒后乱/性,倒也是正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馥缓慢地思考――
  家里、家里有没有安全套来着……?
  陈闻也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缓缓抬起了手。
  许馥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微微瑟缩了一下,没制止,默许着那爱抚降临。
  想象中的触感没有袭来,陈闻也伸出手将那散开的浴袍重新拉回了她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你要多穿一点,”他皱了皱鼻子,用受伤的唇舌含糊不清地道,“你身体太凉了。”
  他伸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小声咕哝,“我很暖和。”
  “我给你取暖,”他沉沉地拥抱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又含混地重复一遍,“别离开我……我很暖和。”
  ……也是。许馥慢慢睁开眼睛来。
  接吻都是她现教的,其他还指望他会什么呢?
  她沉默着,犹豫着,最终还是伸出手来拥抱了他。
  双手环紧陈闻也的片刻,他在她怀里闷哼了一声,满足地轻轻笑起来。
  边笑,边像小狗一样吻她的颈窝。
  “……很痒,陈闻也。”许馥推他,推不动,说话,他也听不见,只好任他开心地胡乱吻了一通。
  最后那笑意变得有点苦涩。
  “……是梦对不对?”他笑着呓语,问题却带着陈述的语气,飘飘落落降停在许馥心上,“是梦也好。”
  许馥动作一滞。
  她深吸一口气,从桌上跳下来,他闭着眼睛,昏沉地抱着她,跟着她跌跌撞撞地走,也不管她去哪儿。
  她被他缠累了,往沙发边儿上一靠,他明白了她的意思,跟着坐了下来,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脑袋靠在她身上。
  她坐在他腿上,把他脑袋托起来按在沙发柔软的靠背上,戳他的脸颊,揪他的耳垂,捏开他受伤的唇,检查自己咬到了哪里。
  他安静地仰着脸,眨巴着眼睛望她,笑意满足,乖巧地任她蹂/躏,没有一句反抗。
  她被他看烦了,一只手覆在他眼睛上,自己也跟着闭上。
  ……确实暖和。
  不像电热毯那么滚烫干燥,是温润细腻、沁入骨髓的暖,像薄阴天淡淡的阳光。
  许馥往他怀里靠了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休息一下,她想。
  好像仅是下一秒,手机闹钟就响了起来。
  许馥困顿地睁开眼睛,发觉天已经大亮,她衣衫凌乱,被陈闻也紧紧拥在怀中,枕着他的胸膛,竟在温暖中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
  闹钟还在响,许馥手忙脚乱地起身关掉。
  她昨晚恨透了陈闻也听不到,这会儿又有些庆幸了。
  她瞥他一眼,陈闻也好似感受到怀里空出一隅,眉头微微蹙起,呼吸也不稳,竟有些快要醒来的模样。
  许馥急中生智,捞起个抱枕塞过去,他额头抵上那抱枕,神情瞬间放松下来,几个呼吸之后,重又恢复了平稳绵长。
  ……
  后视镜中,深红色的痕迹星星点点,在白皙的颈上很是明显。
  陈闻也昨晚吻得没有那么大力气,但许馥肌肤娇嫩,脖子处到底还是留下了几处红痕。
  他动情时的模样突兀地浮现在那镜中。
  ……好像有一点帅。
  许馥面无表情地合上了那镜子,发动了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第47章
  陈闻也看着许馥关上了门。
  他站起身来, 将那健身包拎回自己屋里,打开衣柜,和那一堆名贵的机械手表扔在一团。
  之后去卫生间, 一边对着镜子张开嘴检查自己的舌头,一边面无表情地给凌祺打电话。
  打到第二个电话那边才接通, 陈闻也劈头盖脸就问,“昨晚怎么回事?”
  凌祺睡意惺忪,嗓音沙哑, “什么怎么回事?”
  陈闻也嘴疼得要死, 懒得多说一句,只简短道, “我喝酒了。”
  “我知道啊。”凌祺打了个哈欠, 又大咧咧道, “你可以啊,阿也。喝了和没喝一样, 贼清醒,还自己叫了代驾走了。之前干嘛一直死活不喝?”
  他彻底清醒过来, 来了劲头,还挺高兴,“喝酒的感觉怎么样?不过你昨天喝得太少,估计没有感受到轻飘飘的快乐, 和没喝一样。以后你发现了喝酒的乐趣,就可以和我们……”
  陈闻也冷着脸, 直接挂掉了电话。
  乐趣个屁。
  头疼,舌头疼, 在沙发上昏天暗地地睡了一觉,还被许馥发现了, 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
  他揉了揉眉心,打开了浴室的热水,决定冲个澡冷静一下先。
  -
  许馥开着车,一看时间还早,顺便给黎教授打个电话。
  “尊敬的黎教授,亲爱的母亲,”她打电话没个正形,笑嘻嘻地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黎茵的声音很淡定,“说吧,什么事?”
  许馥话音一梗,“没什么事不能给我妈打个电话问个好?”
  “没什么事你能想起我来?”黎茵抬手看了眼表,道,“我还有五分钟开会,劝你直白一点。”
  “哦哦,那个什么,”许馥支支吾吾,死活直白不起来,“……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黎茵有点吃惊,“这么大事?你怀孕了?”
  “怎么可能!想点好的行不行啊?”许馥狠狠翻个白眼,想了想,略带些生硬地道,“想你了,一起随便吃个饭,不可以?”
  “可以,”黎茵笑道,“我晚上有个饭局,你正好过来出席一下,证实我有个这么大的女儿,省得外界传我是个没有家庭的工作狂。”
  “啊?”许馥从小就参加父母的饭局,早参加的腻透了,再说了,饭局上还怎么说事儿啊?她立即拒绝,“那改天……”
  “私人饭局。”黎茵做了决定就不容置喙,她直接打断了许馥,“好了,我要忙了。晚上见。”
  ……
  偷鸡不成蚀把米,许馥垂头丧气地走进医院楼下的咖啡厅,正好碰上胡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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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馥馥――”胡蝶还没来得及换上护士服,皮衣里面套碎花裙,长靴包裹着笔直小腿,花蝴蝶一样围住她,心情一看就好得很,“今天怎么喝咖啡啊?”
  “今天脑子不太清醒,”许馥抬眼对店员道,“两杯冰美式,谢谢。”
  许馥平日喝咖啡很少,嫌苦,又嫌太提神儿,她本身入睡就困难,怕喝了晚上更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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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美式,”胡蝶瞥一眼许馥,“这么不清醒?昨晚干嘛了?”
  许馥深吸一口咖啡,冰凉苦涩浸入咽喉,人舒爽了不少,她顿了顿,道,“接吻。”
  “纯接吻啊?”胡蝶笑,“这么纯情,哎呀,又想起来我那个男大了。”
  两人拿着咖啡往医院走,许馥歪头,“‘那个’男大?这么快分手啦?”
  “嗯,别提了,好的时候可好了,”胡蝶想到什么,无奈地叹气,“差的时候好差啊。”
  “谈恋爱不都这样么?”
  “哎,不一样,你不懂,”胡蝶无奈地摆摆手,“奉劝你,和弟弟谈的话不要哄得太假了,年轻的男孩,你随便说一句什么都很当真。特别当真。”
  许馥幸灾乐祸,“你都说什么了?”
  “哎呀,就正常那些的呀。什么‘我爱你’‘我会陪着你’‘不离开你’之类的,”胡蝶长发剪短了些,又烫回了卷,用手指在耳边绕了几下,“谁能想到,他竟然买了戒指,向我求婚……吓死我了。他是不是疯了?”
  “天,”许馥听得汗毛都竖立起来,“真的疯了。你当场提的分手啊?”
  胡蝶吸着咖啡,狠狠点头,“是啊!”
  “他才多大啊?工作都没找到,房子也没考虑,瞎求什么婚?我说分手,结果他死活想不开,一副要自挂东南枝的势头,毕业实习都耽搁了,给我好大压力啊。”
  “啧,”许馥蹙了下眉,“未免也太恋爱脑。”
  “是啊,两败俱伤。前面玩得再高兴也弥补不了我受的惊吓,他人也颓废不少,没之前那种精神气儿了……”胡蝶猛地拉了她袖子,“哎,那是不是陆医生啊?旁边那个是谁?”
  住院部楼下有个静谧的小花园,平日里住院的病人常在这里散步,天气好的时候,许馥和胡蝶也会坐在旁边的木椅上咬个三明治当午餐。
  木椅上坐着两个人,那身段,那笑声,除了陆时颖还有谁?
  她不知道说到什么事情,笑得前仰后合。旁边的男孩也抿着唇跟她笑,他又高又瘦,笑起来有点腼腆。
  “洪邦,好像叫这个名字,”胡蝶探头探脑,“普外的,怎么和陆医生认识?还挺搭的呢。”
  许馥早就发现这两人常一起吃饭了,她按住胡蝶脑袋,小声道,“行了,给年轻人留点空间。”
  胡蝶哈哈大笑,被她揽着往前走了。
  -
  尽管心中诸多不愿,许馥仍准时地抵达了黎茵发给她的定位。
  这定位上显示的根本不是家餐厅,像是私人的一处别墅住宅。
  门外戒备森严,保安客气地请问她的房号,确定后才放行。
  她把车停下,一位穿着得体的服务生接待了她,再次礼貌地确定了她的姓名和房号。
  许馥将围巾裹得严实了些,跟着对方走过曲径通幽的园林,看到仅有两三间房,且房和房之间都相距甚远,心中大概有了数。
  想必这个“私人饭局”应当也是当官的朋友。
  服务生只送她到屋外,距离房间还有长长一段走廊。
  她颔首道谢,向前轻轻叩响了门,听到黎茵轻快的声音,“请进。”
  “妈,”许馥抿唇微笑,客气地含笑望向坐在黎茵对面儒雅沉静的男人,“您好。”
  “馥馥这么大了,”对方笑笑,尽管人到中年,但保养得当,眼角的鱼尾纹不太明显,“在我记忆里还是个小粉团子呢。”
  “你都去北京多少年了?还小粉团子,”黎茵转头招呼许馥,“叫梁叔叔就行,过来吧。”
  许馥笑道,“梁叔叔好。”
  圆桌不大,估计也就是坐下四五个人。梁语堂抬手看了眼表,对许馥笑了笑。
  “一会儿我儿子也会过来。你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呢,有印象么?”
  许馥一愣,“啊……”
  “她哪里有印象,”黎茵有点无语,她瞥了面色沉静的男人一眼,知晓他紧张得口不择言,又觉得好笑,“那时她才两岁,宁坤……”
  门被礼貌地叩响,黎茵收了话头,笑吟吟道,“请进。”
  梁宁坤推门进来,他穿一件黑色毛呢大衣,松松围了圈灰色围巾,拎着黑色皮质的公文包,像是刚从会议室出来。
  他垂下眼帘,礼貌地打招呼,“爸。黎市长。”
  梁语堂微微蹙起眉,“叫黎阿姨。”
  梁宁坤从善如流,“黎阿姨。”
  黎茵冲梁宁坤颔首,又瞥了梁语堂一眼,笑道,“工作上见得多了,一时改不了口,叫什么都可以。”
  梁宁坤淡淡笑了下,一抬眼,正好和许馥四目相接。
  两人面面相觑,同时微微瞪大了眼睛。
  还是许馥先反应过来,她迟疑地伸出手,笑着和他打了招呼,“……嗨,宁坤。”
  梁宁坤整个人僵直在那里,好像一时忘记要说些什么。
  黎茵看出端倪,问,“认识么?”
  “……认识,”梁宁坤总算反应过来,他冲许馥点了点头,面色有些发怔,声音很轻,“许医生。”
  他落了座,解释,“许医生是‘走进寂静’公益项目的负责人之一,我们之前有对接过。”
  梁语堂问,“馥馥还在做公益项目么?”
  黎茵耸了耸肩,表示一无所知。
  “对,”许馥简单解释了下来龙去脉,道,“宁坤说的,是与时复科技合作的‘聆听银发’项目,针对老年人的听力科普和筛查。”
  面对着梁语堂沉静平和又循循善诱的眼神,她不知道怎么,莫名紧张起来,有种在开会的错觉,顺口就肯定道,“还要多谢宁坤帮助……”
  “哪里哪里,”许馥这官腔一打,梁宁坤迫不得已地就接上了茬,“这是为民办实事,我们只是配合……”
  黎茵先忍不住笑了场。
  “……行了,你俩打官腔给谁听呢?”黎茵莞尔,点点许馥额头,道,“你一岁的时候,口水糊人家一脸。两岁的时候刚学会说话,咿咿呀呀地天天喊着‘哥哥抱’,不抱就哭,都不记得了吧?”
  许馥筷子都捏紧了几分,感觉耳后都有些烧起来,“……啊?”
  梁宁坤一怔,在记忆深海里一捞,还真的捞上来一个哭哭啼啼的小粉团子。
  那时候他母亲还在世……现在想起来,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母亲离世之后,父亲一朝白发,工作调动函下来,只身去了中央。
  完全没有带他的意思。
  他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到如今,对这个父亲已是非常陌生。
  对他退居二线的决定也并不十分理解。
  在他看来,父亲的仕途远远还没有到头。
  但梁语堂却说累了。
  一向沉稳的父亲,今天一大早给他打电话,要他晚上来参加一个“很重要”的饭局。
  他已经猜到会碰到黎市长,却完全没有预料到竟然会遇见许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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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看……许馥和黎茵,确实长相很相似。
  都成熟美丽,只是黎茵看起来更强势一些,许馥则……更可爱一些。
  他那时候也是刚刚上小学的年纪,却天生比同龄人成熟许多,父母偶尔出去吃饭也会带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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