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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姝色/表哥恶我——唐时锦【完结】

时间:2024-01-26 17:11:38  作者:唐时锦【完结】
  修长白净,但指腹上又带着些武人特有的茧子,掌心向上,仿佛在讨赏一般。
  少年看着很紧张,但同时也很期盼。
  宁姝不忍破坏他这份期盼,但忍不住调侃道:“你还挺贪心的,好像那夜说得都是哄我,才定下亲事,就急着充未婚夫了?”
  看着宁姝迟迟没有将手落下来,甚至还说了这样一句辨不清喜怒的话,秦琅心里一慌,吓得手也不敢伸了,忙辩解……
  “我没哄你,也没急着充未婚夫,我只是由心而发,你若是不喜,我便不……”
  秦琅解释的话还没完,就看见面前横来了一只纤纤素手,在冬日下白得耀目。
  秦琅愣了一下,下意识抬眼看宁姝。
  “别说了,让你继续充了……”
  她本是玩笑话,确没想到秦琅这样较真,见人的颜面就要掉在地上,宁姝赶紧去捡。
  哎,她真不是有意的。
  正心急如焚着,秦琅听到了宁姝暗示性极强的话还有眼前那只细嫩小手,心中的渴望让她毫不犹豫便握了下去。
  如那夜一般,软滑柔嫩,让人不舍得放开。
  斗篷毛绒领子遮掩下,宁姝的脸也悄悄红了。
  姑娘家的手本就是柔嫩的,掌心又是最软嫩的一处,因而对那等粗粝的茧子最为敏感。
  粗粝与柔嫩相覆,不免发生刮蹭,酥麻的痒意也便相接处传到了心田。
  宁姝的脸不争气地红了,这才认识到自己也是个没出息的。
  下了车,秦琅像是傻了一般,还抓着她的手不放,这让宁姝很慌。
  “还不撒手?”
  小声同秦琅说了句,同时暗戳戳扣了一下对方的掌心,宁姝明明用的力气很小,但扣完后发觉秦琅闷哼了一声,像是遭受了了什么痛苦一般。
  宁姝狐疑地看过去,见到的是少年隐忍而古怪的神色。
  “你……”
  想问些什么,才一张口,秦琅便耳尖滴血般将手撒开了,也不敢看她,像是想了什么亏心的东西。
  “快进去吧,母亲想必也等着你呢。”
  总归也探不清秦琅在想什么,宁姝干脆也不探了,抬脚进了国公府。
  想来是早早收到了消息,秦珠几个朝她迎了过来,虽是笑容满面,但那不时在她和秦琅之间游移的目光却很是不老实。
  秦琅也察觉到了,轻咳几声示意妹妹们收敛些。
  然今时不同往日,秦珠有了宁姝撑腰,她们才不怕呢。
  见自己管束不了妹妹们了,秦琅有些气恼,但瞧着妹妹们是仗着谁的势,秦琅又不敢吱声了。
  秦家姐妹本想将人直接拉走,然听宁姝还要去大伯母那里拜见,她们便言在锦绣院等着她过来。
  宁姝应了,便朝着濯英院去了。
  许久不见长公主,长公主依然是那般仙姿玉貌,雍容华贵,只这一回宁姝心境变了,见了长公主,颇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羞涩。
  “拜见长公主殿下。”
  “娘万安。”
  少年男女并立,一前一后向长平长公主问安,长公主光是瞧着都心里暖洋洋的。
  “快快起来……”
  小儿子能达成所愿,未来儿媳还是自己中意的,没有比这更快意的事情了。
  忍不住将人拉到了自己跟前坐着,长公主满面的喜色几乎要压不住,正想问些私密的,想到小儿子还在,便赶人道:“二郎先出去,娘有些私房话想跟姝儿说……”
  秦琅十分珍惜与宁姝待在一块的时间,听见母亲赶他,有些不情愿,死皮赖脸道:“什么私房话,儿子也想听听……”
  长公主看着小儿子无赖的架势,刚想说两句,就见帮手来了。
  “都说了是私房话了,你听什么,快出去!”
  大概猜到了长公主要同她说些什么私房话,宁姝也是不愿被旁人听到的,尤其是秦琅。
  因而见到人死皮赖脸地不愿走,宁姝来气了,半嗔半恼地回了句,一时也忘了这是在长公主面前。
  余光瞥到长公主在看她,宁姝红了脸。
  虽有些冲动,但效果很好,秦琅讪讪地说了一声知道了,便消失在二人面前。
  “我性子有些急,殿下见笑了。”
  有些怕长公主将她想成河东狮,宁姝忍不住解释了一下。
  长公主像是看了一出好戏似的回过神,笑吟吟道:“这是好事,二郎有人能降住了,我这当娘的很欣慰。”
  宁姝听了更觉难为情。
  “殿下不会觉得我利用了英国公府吗?”
  这是宁姝比较担心的一个事,也害怕自己给国公夫妻留下不好的印象。
  长公主听到这一问,神色怔了怔,迎上少女澄澈而担忧的目光,她轻笑着摇头。
  “我知姝儿不是那样的姑娘,你性子敞亮大方,若是待二郎丝毫情意都无,想必也不会昧着良心点头,姝儿此番愿意,我猜是因为我家那小子也得了你几分喜欢吧?”
  长公主是个温柔如水的性子,此刻的轻声慢语,也透露着十足的温柔,宁姝羞涩之余,也难免感动。
  沉默了片刻,宁姝迎着长公主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也在这时,她的心思也暴露在未来婆婆面前。
  长公主笑了,心中欣慰极了。
  “之前我虽这般猜测着,但不能十足确定,现在得你的答案,我心中安定多了,也能把我这个混不吝交付出去了。”
  长公主说得这番话,就像是一位老父亲在向女婿交托自己的女儿,这让宁姝产生一种滑稽感。
  “行了,知道那几个丫头等着你,快去随她们玩去吧,中午用饭了我再遣丫头去喊你。”
  宁姝神思恍惚地出了门,本以为秦琅早走了,却发现人就在屋门口等着。
  顿时,宁姝大窘,心神起伏不定。
  “你一直在这里?”
  少年乖巧点头,道:“我等着你。”
  宁姝蹙眉再问,“你听到了多少?”
  虽然自己的心思已成了事实,但被秦琅听到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看着少女紧张兮兮的模样,秦琅开始有些后悔没专门去偷听了。
  “没,我什么都没听到。”
  宁姝这才放心,扭头就往锦绣院去,那群小姐妹可还等着她呢。
  身后脚步声十分有节奏,显然一直在跟着她。
  宁姝回头,疑惑道:“你跟着我作甚,我是去找你妹妹们玩。”
  此刻的秦琅,像是化身成了一块狗皮膏药,笑得满脸讨好道:“我无事,同你一起去,人多也热闹些。”
  宁姝也懒得管他,便放任他跟着自己了。
  也许正是因为宁姝的默许,秦琅由之前的坠在后面改为并肩而行。
  半途遇见秦家其他儿郎时,宁姝还被秦璋那个嘴滑的小子叫了好几声二嫂,宁姝又羞又恼,都不知是骂还是不骂了。
  还是秦琅见她恼了,将人都凶走了。
  到了锦绣院时,看着紧紧黏着宁姝不放的秦琅,秦家姐妹几个都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不同于宁姝,秦琅是半点不觉得丢人,大剌剌地坐在宁姝身边,生怕有人抢他的位置。
  姐妹几个都当笑话一般看,心里乐呵的很。
  天气冷,人也得了几分炙烤的意趣,炭盆上架了一个烤盘,上面烤了些栗子白果之类的小食,炭盆里还埋着几只胖乎乎的山芋,随着时间的流逝,香味也愈来愈重了。
  宁姝一边吃着烤熟的栗子,一边同秦家姐妹闲聊。
  说了几句家常,宁姝这才知秦h觅得了一桩良缘,是礼部侍郎齐家的大郎君,据说是在游船那日在江上相中了秦h,第二日就遣媒人过来说亲了。
  官居要职,家世清流,齐家大郎也是个文质彬彬的如玉君子,秦h相看之下,觉得颇为喜欢,便点头应了。
  宁姝惊讶之后道了喜,问了句婚仪的日子,就又被人抓住打趣了。
  “三姐姐的日子倒是定了,就是不知道姝儿什么时候嫁来我们家?”
  若是这番调侃秦琅这厮不在场,宁姝倒是能大大方方地回应,但秦琅就在她身旁,这一问之下,宁姝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秦琅少见的没有开口,宁姝余光瞥见他的神色似乎还落寞了一瞬。
  “去去去,少问这些,我也不知道。”
  宁姝没说谎,她确实是不知的,亲迎的日期本就是男方家商定再告知女方,这才刚定亲,才哪到哪。
  见宁姝反应不像藏着的,秦家姐妹几人也就不问了。
  炭盆换炭时,几人将山芋扒拉了出来,趁着热乎分食了。
  瞧着离午食还有些时间,吃了山芋栗子想要消食的几人提议玩捉迷藏。
  都是闲来无事的,自然也都答应了,只不过姐妹几个的目光落在自家二哥的身上便犹豫了。
  小女儿家喜欢玩的把戏,以往秦琅是从不爱参与的,因而姐妹几个有意撵人。
  但这一回秦琅又赖住了,叫明白缘由的几个妹妹不知说什么好。
  宁姝面子险些挂不住。
  此番捉迷藏,为了得趣,姐妹几个将范围扩大到除祖母延寿堂以外的所有院子,务须管是哪个院子,尽管藏,捉人的也尽管翻。
  按掷骰子大小来分藏的人和捉的人。
  点数最小的那人来捉人,其余尽管在几个院子里藏身。
  最后,摇出最小点的人是秦珂,在秦珂捂着眼睛在假山后,几人就迅速开始选择院子了。
  宁姝此番有些懒,便留在了锦绣院。
  四老爷和夫人是个爱玩的,今日大冷的天竟出去泛舟去了,所以除小辈外,锦绣院没有长辈,宁姝很是松快。
  本来也想过去姑母那里,但也正是这一层缘故,秦珂定然第一时间怀疑自己去了姑母那藏身。
  宁姝偏不去。
  姐妹几个四散开来,宁姝身边还是跟着秦琅。
  “你自己找个地方藏好,可别连累我被逮到了。”
  宁姝叮嘱了秦琅一声,便在锦绣院四处寻了起来。
  当然主屋她是不会去的,只在其余地方寻觅刁钻的藏身点。
  秦琅便一直跟着,赶也赶不走,宁姝第一次觉得他竟是个如此黏人的。
  好不容易,宁姝在锦绣院厨房找到了个废弃不用的水缸,就放在角落,上面盖着个干净的木盖,瞧着十分不起眼。
  宁姝便觉此处甚好,兴冲冲掀开盖子。
  虽是个废弃的水缸,但好在厨娘勤快,应该日日擦拭了一遍,倒也没有灰尘,宁姝如获至宝地跳了进去……
  还没等她盖上盖,又一个下来了,那长腿一迈,宁姝都来不及阻拦,人就已经蹲在她身边了。
  “哎你怎么……”
  刚想抱怨两句,秦琅便拿出了无赖的姿态,用话堵住了她。
  “这水缸大得很,能装下你我,再说我们都藏在这,就算是被捉也是一起被捉,逃过也是一起逃过,绝不会有我连累你的情况发生。”
  “可是……”
  宁姝还想争辩几句,就见秦琅手快地将木盖拉上了。
  宁姝周围变作黑漆漆一片。
  黑暗似乎将各色情绪也掩藏了起来,宁姝不再争辩,水缸内只剩下两人越来越紊乱的呼吸声。
  不仅是秦琅,宁姝亦如是。
  水缸虽说能蹲得下两人,但也仅仅是蹲得下,宁姝置身于黑暗中,甚至能感受到秦琅喷洒过来的气息,像是羽毛般,在自己面上轻扫……
  她与秦琅一定离得很近吧?
  宁姝突然有些后悔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让秦琅进来了,但听到院子里秦珂那轻快的脚步声,还有她咋咋呼呼的话语,宁姝已然没了退路。
  “秦琅……”
  宁姝面上被他的气息吹拂得有些痒,她忍不住唤了一声。
  “嗯?”
  回应她的,是少年仿佛带着钩子的轻哼声,在此刻这般上什么也瞧不清的黑暗里,无端的有些诱人。
  “你离我远些,都喷我一脸……”
  宁姝被这股热流吹得受不了了,忍不住嘟囔道。
  “啊?”
  少年发出了一个音,纵使宁姝看不见,从这声里,宁姝都能感知到那股子错愕。
  “我说你离我远些……”
  宁姝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无奈。
  黑暗中,秦琅忍不住伸手摸索着,想确定宁姝的脸在哪,但水缸内空间就那么点,秦琅才刚伸手,就触到了姑娘家柔滑细嫩的脸庞。
  两人俱是浑身一颤。
  时间仿佛静止了,在看不见的黑暗中,两股气流开始愈发亲近的交缠。
  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看不见的暧昧于黑暗之中交缠,像是有生命一般,尽管看不见,于黑暗中,宁姝也能感觉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热源。
  心在告诉她那是什么,然宁姝放任着身体的一切,不去挣扎,也不去反抗,静静地等着那一刻到来。
  终于,绚丽的蝶轻落于鲜艳柔润的花瓣上,开始进行初步的探索,判断这朵花里是否有他想要的东西。
  宁姝只觉唇间落了一只展翅欲飞的蝶,正在攫取她唇内的芬芳。
  蝶很温柔,但不会一直温柔。
  初步的探索完毕,蝶开始贪婪地吸取花瓣中的一切,而那朵花,只能在风中摇曳着,任那只浪蝶肆意撷取……
  宁姝想起了山洞那夜,少年因自己避开而落于脸颊的吻,温热的同时,又让人觉得浑身火烫。
  若山洞那夜是春日晨间的一滴清露,那如今便是夏夜由缓到急的大雨,淅淅沥沥,声如撒豆,让人招架不住……
  蝶的触须没入花蕊,在其中拨弄风云,花朵瑟瑟发抖的同时,也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蝶降落的第一枝花……
  大雨如注,让人只想沉溺在这场狂乱中,直到云销雨霁。
  许是蝶太过重,又或许是风太过大,花朵渐渐被折弯了腰,好在有身后的篱笆倚靠,才不至于被蝶闹得倾倒。
  “我找到了!”
  忽地,平地起了一声惊雷,生生将生死难分的蝶与花惊得分开来,在各自的领域惊慌失措着。
  然惊雷是假的,只是为了吓到这一方天地中的生灵。
  但这并不影响柔嫩的花朵受惊而起,想要远离这个吸取她芬芳的蝶。
  嘭!
  木盖被掀翻在厨房的地上,发出的巨大声响将在院子里正准备走的秦珂吸引了回来。
  “宁姐姐,你怎么,自己出来了?”
  捉人捉得太容易,秦珂心中奇怪,忍不住问道。
  宁姝哪敢回头瞧,带着一张红润地过头,甚至有些肿胀地唇从水缸中翻了出来,语无伦次道:“里、里面有个好大的虫子,我害怕……”
  这般危急的关头,竟也让宁姝想到了个能混过去的说辞,宁姝都佩服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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