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清穿我是弘时他哥——延焜【完结】

时间:2024-01-30 23:13:27  作者:延焜【完结】
  “肯定不是老大。”他坐在凳子上的时候就看到他那比锅底还黑的脸,不知道哪里得罪,他是巴不得他死不成?
  十四暗笑,“你那骨头吐在了他脸上。”
  “难怪,骨头长眼了。”老九一乐道,老十也嘿笑,道:“是四哥。”
  “四哥救的我?”老九停下,怔怔道:“也是,四哥同咱们关系近,他虽然面冷了点,但人还是仗义的。”
  “那是。”十四不无得意,此番愈发佩服他。
  那头,宴会还在继续,虽然有刚才的插曲,但有众人调和气氛,很快宴会得以继续。
  在宫中乐伎歌舞表演的当口,康熙招手让弘昀弘晖两个孩子上前。
  “你二人不错,方才那主意是谁弘昀想出来的。”康熙问。
  弘晖点头,“皇玛法,是弘昀想出来的。”弘昀可真聪明。
  “不是。”弘昀摇头,“之前孙儿吃糕点也卡住过,我额娘用了刚才的法子救了我,我就学会了。”
  “你额娘是……”喝了酒的康熙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他皇孙多,真不见得了解每一个孩子的来历,一边儿提着一颗心丝毫不敢轻忽的德妃轻声道:“就是老四的侧福晋,是皇上亲赐了‘颖’字的李氏,还给太后画过画。”
  康熙一拍额头,“对对对,是发现牛痘的李氏。”
  德妃眼中有骄傲,“正是。”
  “不错,不错!李氏聪颖,你兄弟俩也热心肠,都是好孩子!”康熙当即赏了弘昀弘晖笔墨纸砚及珍宝金刀,对他二人多有勉力。
  弘皙几个听的心里直冒酸水,他们拼死拼活都没得到金刀,这两个动了动嘴就得到了?!
  弘昱不屑道,“狗屎运!”
  弘皙有心奚落他,想想自己没有,也就懒得刺激他了。
  康熙对德妃道,“李氏教出来一个好儿子。”
  德妃眼中有欣喜,“还是皇上眼力好,往常我瞧弘昀,只觉得他顽皮异常。”
  “朕瞧着好,都是好孩子,老四会教子。”康熙满意,念了两声弘昀的名字,对胤禛愈发欣赏,称赞他敢为。
  这场宴会简直成了胤禛的主场,从宴会初始,胤禛与十四就在康熙的嘴边,中间因为弘昀,他又得了奖赏,眼看宴会正酣而到了下半场,又有了老九这么回事,胤禛在康熙心里留下重重一笔。
  能办实事,会教育儿子,又侠义心肠爱护手足,他的儿子也不光是明争暗斗之辈。
  胤禛看着汗阿玛瞧他的热络眼神,说心中没有鼓踊是不可能的。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最受皇父青睐留意的一次,昔年的那点关切随着时光流逝,如今因着儿子又得到了皇上的注意,他心中未尝没有喜气。
  身边一时也围拢了一些举杯的大臣,众人也开始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女眷那边,众人恭喜四福晋膝下养出这样好的两个儿子,纷纷表达羡慕之意,福晋面上也荣光,可落在儿子身上的那点光彩远不及皇上对弘昀的另眼相看,她面上虽笑着,可是心中难免有几分酸意。
  她一时庆幸弘昀没有入宫。
  阿媛在桌下捏了捏额娘的手,眼中是显而易见地欢快。
  长乐笑而不语,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淡然得很,给她夹了一筷子菜,趁着这会儿功夫,将荷包里的银子交给她,低声道:“拿好。”
  阿媛摇头,长乐眼眼神轻轻谴责,阿媛只得收下。
  十四福晋冷眼瞧着,这位侧福晋仿佛只是个旁观者一般,既无欢喜也无担忧,实在令人纳罕。
  竟有人真的转变了性子。
  ……
  回到府上,胤禛满面潮红,想到今日的宴会,他揉了揉眉心,对书房的戴先生道明了今日发生的一切,“你说我是不是该将弘昀送进宫里。”
  戴先生作为一个忠心的幕僚,尽心道:“近水楼台,以二阿哥的聪慧,自然能得皇上青睐,可……伴君如伴虎,阿哥还小,也要留心迁怒,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今日风头似过盛。”
  胤禛点头,“与我所想一般无二。”
  他眼中虽然还有轻微的水色,但醉意不显,反而有几分机警,今儿他们父子出了大风头,老大,太子,都会留意,好在他与老大关系还不错,之前有十三说和,他与太子相处得也还行,只是还是少不了在二人面前委婉周旋。
  无论如何,汗阿玛对太子的宠爱未明显衰减,他如今要做的便是能得实际的差事,多在官场行走。
  戴先生道:“不知二阿哥那催吐的方法来自何人?”
  胤禛沉默一瞬,弘昀说来自李氏,说自己是因为吃糕点的时候卡到过,可是他对此一无所知,更不知道发生在何时。
  “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方法管用,可以叫他人也免于受害。”胤禛道:“只是我如今担心傅敏所言。”
  戴先生道:“不知傅先生说了二阿哥什么。”
  胤禛揉了揉两穴,戴先生道:“小人去让人给四爷煮一碗解酒汤。”
  胤禛摇头,因为喝醉忍不住吐露了心声,“傅先生说弘昀有时刚愎好辩,主意过大,而且对淫能巧技更倾心。”
  那个自鸣钟,他得空就要来观察一番,然后喃喃自语几句,他看在眼里但不能纵着他将御赐的东西给拆了。
  戴先生看了桌前的人,对这位二阿哥实在是印象深刻,实在是这一年之中从四爷的口中听到他的次数太多了,甚至超过了大阿哥。
  “小人觉得二阿哥颇有读书的天分,儒学经典乃育人之道,不可不学,至于那些淫能巧技,许是二阿哥还小,觉得新鲜。四爷若是怕二阿哥沉溺,不妨……减少二阿哥与那些传教士接触。”
  “他的两个哈哈珠子,一个性情怯弱,一个有些愚鲁,且未免散漫,实非好人选……”想到今日弘昀的表现他越发对二人不满起来,弘昀身边选了两个蠢材。
  “二阿哥聪慧,哈哈珠子最好能督促劝导,四爷若不满意,再寻便是。”
  “一个是海保之子,一个是福晋的娘家人。”
  戴先生微微一笑,明白四爷在纠结什么了,“都是王府的奴才不是,难道阿哥的前程比他们还紧要吗。”
  “戴先生所言便是我心中所想。”
  戴先生谦虚说不敢。
  胤禛挥退了他,沉吟了一会儿,想起一个人来,他决定明日就叫人去安排。
  西院里。
  长乐才将头上的旗头去除,忽听见杜鹃道:“侧福晋,爷来了。”
  “嗯。”长乐淡淡的应了一句,面上有几许倦意。
  门口的男人大步跨入门内,屋中的丫鬟们纷纷退了出去,长乐坐在梳妆镜前,没有动。
  胤禛微微蹙了下眉,睇了她一眼。
  灯光给屋里拢上一层薄薄的柔和的光,叫梳妆镜前的女人也显得柔和了许多。
  在他走到她身后的时候,她忽然转头,喜气洋洋道,“再过一个月便是苏妹妹临产的日子了,四爷想要个女儿还是儿子。”
  胤禛心中的稍许不适在遇到她笑容的时候暂时消失了,“都行,弘昀和弘时都下去休息了?”
  “是。”长乐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自顾自地说道:“若是苏妹妹生个阿哥,到时候叫弘昀带他好不好?弘昀可是个好哥哥。”
  “嗯。”胤禛道,“弘昀那法子是你教的,你从何处学来的。”
  “不新鲜,挤压拍背都是不错的方法。”长乐梳着头发。
  胤禛道:“孩子被卡住,你怎么也没同我说一声,事后也不曾请太医。”
  “要请太医的是九爷,弘昀那是被糕点卡住,不会伤到喉咙。”
  “你自己儿子,也不怕有个万一。”
  “男孩子,皮实,他过后在院子里玩的不知道有多欢快。”长乐说得漫不经心,反而衬得他才是那个小题大做的。
  胤禛审视着眼前的女人,酒意上头,他觉得她愈发的朦胧莫测,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到仿佛他们之间过了许多年,彼此已经到了无话的地步。
  “一年多了,你到底要生气生到什么时候。”
  “四爷喝醉了。”长乐淡淡道。
  胤禛按住她的肩膀,看着她镜中的面容,“弘昀那两个哈哈珠子我想换掉。”
  长乐要起身,被他按住。
  他目光像是一把能将人剖开的凛凛寒刀,“那两个孩子我不满意。”
  “弘昀喜欢他们。”
  “喜欢也由不得他,”胤禛的拇指在她的面上摩挲,但是眼中没有太多的温度,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躲闪他的目光,“他做不了主。”
  长乐笑看着他镜中的眸子,“爷是为了他好,爷做主就好了。”
  胤禛将她拉起来,审视道,“我们再生一个孩子。”
  长乐笑着抚上他胸前,“肚皮松了,你也不嫌弃。”
  胤禛听了这话动了怒气,“你不愿意?”
  长乐勾唇,“不愿意,你可以去别人的地儿。好久没听你说句甜话了,说你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人,否则天厌之。”
  “你!”胤禛咬牙,这话是她年轻那会儿叫他发的誓,那时候宫里赐下了耿氏苏氏,她不高兴,硬要他起誓赌咒。
  不想这句话叫额娘听了去,额娘怒极,也是那时起不许她再入宫,还命他将弘昐抱给福晋。
  “这样的话你还需要我说吗?”他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长乐眼中是无限的温柔水意,“都一把年纪了,四爷听这话不磕碜我还起鸡皮疙瘩呢,年轻时不懂事,四爷还要助着昔日的我吗?
  忙了一个多月,爷也该看看苏格格了,这几日天热,她吃不下也睡不好,有爷一句关怀,她因为有孕起的躁意也能稍减一点。”
  胤禛看着她的眼神由原本的讥讽变为了凉薄,这样的温柔很难得,可这一年来,每当有所求的时候她才会露出这样的温柔,往日的欢喜,雀跃,深情丝毫不见,她的恭顺里只有利用。
  只是利用,想到这,他忽然觉得乏力得喘不过气,心口像是扎满细小的刺似的,有一种密密麻麻的痛,他生出几丝想要惩戒她的愤怒,可是想起昔年她看他的眼神,又生出一丝惶恐。
  那是一双像落了秋霜一样的眸,没有恨,只是在冲他笑,好像在怨,又好像不怨,好像绝望,也好像看穿了他。
  额娘的那顿鞭打之后,她就时常垂泣,他不忍,欲多加抚慰,可她性情尖酸异常,怀着弘昀的时候,几次三番闹事,甚至动不动责打阿媛诅咒弘晖,对他也报之以讥笑,次数多了,他也厌烦。
  直到阿媛被抱走,她生下弘昀,终于收敛了许多,他那时觉得兴慰,这样就好,有了规矩,大家都省心。
  他不必为了她在额娘那里解释在福晋那里周旋。
  可有了弘时后,她又变了,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一定还在为多年前的事耿耿于怀,所以才会如此反复无常。
  他心中的烦闷溢于言表,她怎么敢这么对他,她可知他当初是如何在额娘面前维护她的,又如何在福晋面前为她说话的,可他的偏袒换来了什么,只是她的怨恨而已。
  “往日之事都过去多少年了!我给你的难道还不够吗!”
  长乐望着他,“够了,尽够了,所以应分与他人。”
  他还是看不到她的情绪,哪怕愤怒,哪怕冷冷的怨怼、质问或冷笑,都没有,而是演给他看的温顺。
  他感觉到一股被冒犯的屈辱,猛地将她的手掷开,“你的贤惠比得上福晋了!”
  长乐嘴角是浅淡的无痕的笑,正色道:“识大体,守礼法,可叫四爷少烦忧,后院里的姐妹们也愈发和气,德妃娘娘也赞了我,如今内外一派和睦,我这样便是在为四爷分忧。”
  “好一个一派和睦,好一个分忧!这样冠冕堂皇的话,你愈发熟练了。”
  “四爷喝醉了。”她淡笑道。
  胤禛瞬间明白了,这些日子的不快,只是他一个人的不快而已。
  “你铁了心要这么着……那我成全你!”他讥刺道,“你别后悔,有事也别来求我!别想再欺骗我!”
  长乐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想了想,对着这个人,她一点愤怒也没有了。
  愤怒是最无济于事的。
  她要做的是叫自己好过,再照顾好几个孩子,至于他,可以利用。
  至于往日种种,无非镜花水月,叫人心中生不起一点涟漪,甚至她希望将自己的记忆一一剔除,好叫自己忘记往日的委婉顺从、曲意讨好,那种磨灭自尊的讨好。
  她轻轻叹了口气,望着他,“四爷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爷叫我愈发看不懂了,这难道不是爷希望的吗?”
  她眼中满是不解。
  胤禛冷冽的深目在她面上流连了一瞬,怒然离去,她在取笑他!
  是,这正是他想要的!
  打开门的瞬间,他扭头,只见女人已自顾自地在梳妆镜前梳起了头发。
  他心头愈凉愈怒,再无一点流连地离去。
  月光照在回廊上,照在庭院里,一片岑寂。
  在这儿,他们一起消食散步,她会做各种手势,逗他,让他猜做出的手影是什么。
  那已经是十分遥远的事儿了,是她刚来到他身边的时候,还是在她生下阿媛的时候?
  桂花树影落在地上,斑驳摇曳,空气里的花香像是她做出的饼桂花糕。
  她是一个擅长厨艺的人,知道怎么做桂花糕好吃。
  记忆忽然如潮水一般不可抑制地往他的脑子里钻,他生出了怨怼与恨,回到伴月居对后苏培盛道:“西院的桂花树,招虫子,记得砍了。”
  苏培盛一愣,“那桂花树不是爷给侧福晋添喜的……是!奴才明日就命人砍了。”
  ……
  砍桂花树是在第二日上午,大约才沾了午时的边儿,太阳高挂在天空,还有点倾斜的时候。
  下人们拿着锯子而来,长乐在窗子处看着,玉琦从对面走了过来,怔怔看了眼,拧眉,“这桂花树长得正好,怎么忽然要砍掉?”
  她朝洞开的门望去时瞧到了一个人影立在珠帘后面,阴影落在她的面上,只瞧见她绣鞋上的雀鸟,和半截旗袍。
  她上前,一礼,“妾身见过侧福晋。”
  长乐笑道:“都是自家姐妹,我比你长,叫我一声姐姐便罢了。”
  “是。姐姐,弘时呢?”玉琦笑问。
  “屋里呢。”长乐放任她主动亲近,她喜欢弘时,是弘时的福分。
  “这桂花树……”
  长乐没有一点悲伤,反而有点庆幸,看到大树倒下的那一刻,心中有无限的畅快,倒了啊,倒了真好。
  这毁掉的样子残忍得像是将美好的事物乍然毁坏,也像将腐烂的地方彻底拔除。
  是哪一种,她心里有数。
  玉琦跟着进屋后,看到毯子上坐着弘时,他正玩儿一个小木人呢,她微笑着上去,捏了捏弘时的小手,“阿哥?”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